第六章 老上海轶事 下
作者:流光紫琳      更新:2020-04-21 08:44      字数:35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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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这一事件后,上海滩暂时恢复了平静,几天后,二爷召来安先生,五十义士等在红翎酒店为我和明韵举行了婚礼,婚礼很成功,是我和明韵刚刚成家的最快乐的时光,婚礼才刚刚结束,汪睿亲自开车带弟兄送我们,不料,半路遭遇劫击,汪睿下车与弟兄们与他们开展反击,我则持枪保护明韵和洪二爷,原来这次是冲汪睿来的,是斗斩帮的人,他们分置于上海南北二街,斗老大黄志英和五十义士老大秦辛向来不合,而这次的红翎酒店又在交界处,双方由此以侵占为因而战,激战了五分钟,街上早已无人,只剩下双方的弟兄。斗斩这次领头的二当家钟京与汪睿都站了出来,汪睿说:“二当家,鄙人的朋友今日在此结婚,如有得罪还请谅解,现在正直反日,望二当家与众兄弟共释前嫌,共讨国贼!”钟京也开了话:“汪二爷不必客气,爱国热血之话我也听得多了,只是您的弟兄不让我们进去给洪二爷献个礼啊。”汪睿有些气的说:“二当家也不必这么动气吧!”钟京说:“那就向您求个情吧。”说着让手下盛上了一坛酒,“这是老大哥送洪二爷的五十年的茅台,望二爷给转送一下,还有”说着,又掏出一封信,“把这封信给二爷。”接过两样东西他们便向北退去了,,我、明韵和洪二爷下了车,洪二爷说这辈子也没与斗斩打过交道,这是什么意思。我和明韵劝他一起回去看信,汪睿照旧带弟兄把我们三人送回洪府,但马上要走,二爷劝他留下呆一会儿,他说死伤了弟兄,得向大哥交代,就走了。洪二爷没有拦他,我们望着他们开车远去…

我琢磨了一阵,汪睿不会让斗斩这么欺负而善罢甘休一定会回去调人手去北街报复,这时正好明韵过来对我说怕汪二要闹事,我也将想法告诉了她,非常一致,就一起来到洪二爷那里去说,二爷叹了口气,我注意到他手里的信,我又连忙问他出发什么事,他说这全是井本干的我和明韵没听明白,他说井本看上了明韵,遭击后十分恼火,又听说明韵要结婚便派人绕南纵北,结果在北街与斗斩大战一场。由于没尝到甜头,最后使坏把正谈判的黄志英与泰辛二人抓了起来,威胁斗斩去婚礼给五十义士闹事,活捉洪二,明韵,打死我,钟京想只有和五十义士连手才能救双方老大,但为让井本不起疑心,只好佯攻,并将此事告知洪二爷和汪睿。

我和洪二爷说: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不能让他们手足相残。明韵说分头去向双方人马汇报,我不放心明韵,就和安先生分头行动。

当然,最后双方冰释前嫌,策划了一个大规模的反击……

井本元气大伤,无力横扫回来之际,我便与明韵快乐地过日子了,上海滩似乎也恢复了往日之气,几年里,我在潜心筹划制一个“圣汤”的药,因为当时仍流行着吸大烟,并且在32年暴发了疟疾,这个药已筹划好建一巨池内,配好药方,缓解瘾毒和疾病。井本后来则离开了上海,日本又配了另一批人马过来,为首的是一个叫山田佳次郎的大佐,小四眼,他似乎知道中国人并不是好欺压的与各界都很和善,大家渐渐没有对他们并不警惕了,山田也时不时出资关照各街穷苦百姓,后来连秦辛与黄志英也放下了警惕之心,与之握手言和了,安先生也会配药,我则安排他在外作我药店的坐堂先生,自从山田与大家友好以来,他一直面色凝重,时常叮嘱我不要放心对待日本人,他们鬼得很,我当时一是专心制药,二是沉迷在与明韵快乐的小日子里,并没有上心这件事,我还对安先生说,他是个好人呢,安先生很生气,他说我上辈子这样,这辈子还这样,总是把人想得太好,我对于他的话感到很无趣,我当然说他会开玩笑,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这关系到我们一家与上海滩安宁,我也都说听进去,他最后站了起来,语重心长地说他不能左右我,让我好自为知,向门外走去,侧着脸又说,中国的现在真的无可救药了吗?之后,他便杳无音讯了,三个月后,我的池子开工,山田也来让劳工帮忙,我很感谢他,他问我药品研究的怎么样了。我说快了,准备先打好池子。他说让我研药池子的事就由他负责了,我看他如此热情,并未回绝。汪睿一天来找我,问我安先生的情况,我说他很久未归了,他便说带点弟兄去找找看看,山田副官赤井提议陪同一块去,汪睿同意了,不想,这竟是与汪睿的最后一见,三天后,传来汪睿五十义士三十人阵亡的消息,我和大家一同到了现场,横七竖八的列着义士与日本兵的尸体,还有一些国军的旗,汪睿的尸体在日兵几个人中间围着,死不瞑目,满面狰狞,地上用食指杵着,好像在写着日字,幸存的赤井半掩哭着说,遭遇安先生国军埋伏,险些全军覆没,我们大家知道安先生走的事,对于这次意外,大多深信不疑我和明韵也不例外,安葬了义士们,就又里头于制药,并请求山田能派军保护上海安全,他同意了,斗斩黄志英一天来找到我说上回五十义士的中伏有诈,说感觉日军当方之词不可深信。但我认为是安先生的报负。之后,这件事不了了之了。

一周后,南街突发大火,把在那里正参与策划进攻国军的斗斩大营引着,斗斩死伤无数,但这一天正是池建完,药配好的时候,我已来不急去南街看情况,一直在向池子中注热水,配药,。周围已围了不下数百人,明韵也在帮我忙活,山田也带人来参观,有人已忍不住来尝药,一勺后便已神清气爽,药效成功,我和明韵都十分开心,可是突然,池里向外冒红色气泡,我和明韵觉得不对,急忙让人们停止试饮,可是车水马龙,十分嘈杂,根本无人停下,不一会儿便有人扶腹,咽喉,痛疼交加;这时才有人停下,人们认为,我故意帮日本人害人,红了眼向我们冲来,现在再看山田已不见踪影,明韵看到这副情形,拉着我就跑,我还妄想解释,还解释什么呢?路边,一辆车开了门,山田走了出来,一脸抱歉的神态,在我眼里小四眼放出混蛋的无人性的黑光,我终于知道了,这一切从井本走的那一刻,都是安排好的,安先生生死不明,五十义士与斗斩的覆灭,点火嫁祸国民党,建池时下毒,全是他们一手操办好的我和明韵恨不得打他满身枪眼,他说再不和他走就不赶趟了,我和明韵无可奈何地上了车,他将我们拉到火车站,说知道我医术高,不出此下策无法说服我随他去日本为天皇孝忠,我大骂他,就是要侵略我们的国土,他说,走的话我肯定有活路,不走的话上海人不会让我好死,我又气又恨又无助,涕泪尽流,明韵也哭了,山田说跟他走吧,便硬拽我上了火车,明韵却没跟上,跟我说,这里必须留人收拾残局,不能这样让中药成了毒药,她在空中冲我吻了一下,流泪向回奔去,我争托着下车,却被日本兵把地死死的,我无助地瘫在了车厢地上…

火车开走了……”

小伟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脑海又浮现出那天梦中的情景,池水人群,小玉,情景闪幻,当眩晕过后,小伟发现,这时已不是原来的屋子里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竹屋,小伟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竹床上。小伟捂了捂头,下了床。床边有一竹椅,上面放着他的帽子,他一手抓过帽子,拎着在屋里走了一圈,卧室只有一竹床,十平左右,旁边摆了套竹桌,上面有蜡烛,床后对着一竹窗,确切地说是百叶窗,此时正是开的,外面可见竹林,鸟鸣声不断,走出卧室,有一二十平左右的厅,有一些竹椅还有一竹桌,小伟向屋外走,边走边自言自语,:“奇怪了,刚才在地下呢,这怎么在上面了?”小伟一拍头,“听完留声就能出来?那他们四个呢?”小伟奔出了屋,只见还是竹林,这时听见有人在后面用沉默而略有沙哑的声音问了一句:“小子,醒了?”小伟一回头,只见一中山装五十出头的,脸上少许皱纹,头上伴着白发的老者正和蔼的对着他笑“你是…”没等小伟问,老人说:“呵呵,我就是你听王京连留声的那个安先生。”小伟一惊,“怎么可能,安先生是三十年代的人且后来失踪了,活着也不可像您这样年轻了。”呵呵老者一笑“我就是安先生,三十年代是安先生,过去还叫过楚先生呢,就像你现在是林强,过去是王京连一样。”小伟摆手解释:“我不是什么林强,也不是那个大夫,我是林晓伟,请您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回去,其他四人都哪去了?”老者笑了笑:“真是是嘴硬的孩子,你是叫林晓伟,等你过两天毕业,你父母就会给你改名去。”“你怎么知道我父母的打算?”小伟问“因为那是我给你改的,你改了之后,父母会同意的。”“额!”小伟想碰上这么个神经病“大伯,我真的没时间陪你玩,请你快告诉我怎么回去,其他人都在哪?”老者见小伟不耐烦了,笑着说他:“你小子着什么急,这里的时间多长外面的时间一秒也不会变,把你弄来就是告诉你们怎么出去和一些别的事。”“啊?”小伟有些头大,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老者这时严肃起来了,说:“听着,林晓伟,有些事情必须在这里和你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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