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逸文在约翰和安琪中间来回指点,很多动作她完成得不错,某个翻身飞腿的!动作却总造成得不好。
安琪心急闷闷不作声。“我护着你,你放心翻。”梁玉图过来伸手要扶她的腰
有人护着不会摔倒,自然就放开,这次翻滚完成得很完美。
“再来。”在梁玉图一次得鼓励下,安琪这个高难度的动作渐渐可以独自造造成了,尽管旁边的冬儿的眼珠想要把他吃掉,但伍逸文被约翰缠着分不开身来,而安琪姑娘在梁玉图护着进步神速。
中午,船停到江边上岸到乐一农家,纯朴的大娘杀鸡宰鸭,安琪和冬儿摘菜,捉青蜓,才忘记了上午的郁闷。
“”过来钓鱼?‘’江边正在垂钓的伍逸文对院子的安琪招手喊话。
‘’我去钓鱼,冬儿的任务你赖完成。‘’安琪的话让冬儿很无奈。
‘’好的。你玩得开心!‘’冬儿话说得很体贴,心却在想,这伍家长孙和安琪身份相差远,他和安琪不适宜走太近。
,究竟是什么?‘’不过,逸文少爷对姑娘的热情,冬儿觉得有点过,在伍家从未见他对一个外人这样好的,你是个例外。‘’
“哦,我让他改变了。”安琪看了眼冬儿,补充说!:“我不会想太多了,这样才过得开心。不过谁对我好我心中有数。”
“我不是说你是外人,我在伍家久了清楚底细,我说的是心里话,我提醒而已没别的意思,你!自己捻量着吧”
‘’谢谢你,我在花旗接受了外面的文化,认知与你们有所不同。‘’
‘’他伍家待我不薄,我除了感恩没别的想法,这我有自知之明。‘’丢下话,她已走到院子外向江边跑去,或许学了几下功夫,陡坡上她能如走平地。
梁玉图没去凑合伍逸文钓鱼,他独自沿着江边散步前行。安琪有周继良护着,他无需担心,他反倒想起叔父让他留心的事,没去跟进,留下梁裕独自面对,他感叹自己竟然冲动至此,给叔父知道定会失望。他想起坤叔公,陈连升送来的消息,看那些消息假如是真的话情况很严峻。难怪叔父这般的不淡定,皇帝老子如此担忧。因为这消息特别重要,他不能搞错,这个责任关系到大清官场腐败,让人痛心。
江风习习,吹动江边灌木,水中芦苇均摇动,却还是赶不走阳光房的酷热。梁玉图伸手拭如额头上的汗水,抬眸看到水面上鹭鸟低飞,突然矫健飞扑而下捕捉水里的鱼虾的敏捷姿态,他不由赞许鸟儿的熟练技巧,眼力的精准,他如果有这样的锐利眼力在大千世界里找出那些鱼腥味的家伙,那叔父就省心了。
走了一会,他停步看着右手边的!山岭,蜻蜓飞舞结队飞向在江面沒入芦苇丛里。
前面的芦苇飞出一群水鸟,振翅飞向蓝天,偶尔还有几只留恋盘旋不愿离去。芦苇中似乎被人为压倒了一部。尽管他长在书香之家,但并不圈养,常在汾水、西江之流游泳,或网鱼,经验告诉他水面芦苇丛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