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第一次陷害失败
作者:忧愁的巫婆      更新:2020-08-11 07:19      字数:2835

轻音醒来,迷糊中抱着的东西柔滑,顺手在上面拍了拍,装作轻音抱着的东西的韩星艰难的忍耐着那双撩拨的手。

手的主人还在迷糊中,她这一夜睡得很好,像这种东西她也要备上几个,皮质真好,还柔软有弹性,似乎要比小绵羊皮触摸起来,手感还要好,手温似乎能自己升温,轻音想,这一方面算不算问题呢。

忍受不住那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来回点火,韩星低吼道:“轻音。停手吧。”

“小鬼。吼什么?。。。。。。啊!!!”吼起来。

韩星赤裸上身,支起身子让她看吗?大早晨的,看到这种不利于视野的韩星,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孩子。

“你没有衣服穿了吗?别急,等我起来,我给你出去买衣服。对了你要穿多大码的。”最后一句是轻音小声的嘀咕。

轻音掀起被子下床,忽然意识到与常日不同,低头查看,发觉她是全身赤裸。她记得自己喝了一杯韩星调制的饮料,不应该是水一样的饮料吗?怎么会在没有之后的记忆?一定是韩星调制的饮料有问题。

韩星苦着脸,“轻音,你要对我负责。”

看着韩星委屈的小模样,轻音重新躺上床,盖上被子,问:“你想我怎么负责你啊?!”

“昨晚是你跑进我房间,将我。。。。。。”韩星故作羞涩。

“小子,你这是要闹哪一出?昨晚你调制的饮料是不是有问题?”轻音说。

韩星闹起来,“我说你慢点喝,你不听非要一口喝。喝醉了还要怪我咯。我可是当着你的面调的,所有的材质都安全。我有心害你,我也是为了早日脱单努力。都这样了。你我同床共枕也很多次,赤裸的身体,你也看多了,我可是第一次看到你的身体,我要为你负责,你要为我正名,我是你要嫁的男人。”

“你把我困在这里,单单是为了说这种事吗?”轻音问韩星。

“这是我们公司以及我本人最大的事情。”韩星说。

“别说废话,赶紧去给我拿衣服。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怎么想的,你是我带大的人,再怎么说我也算是比你大,你的终身大事更要慎重,我为你把关。”轻音说完伸手推韩星。

韩星从一旁扯过睡衣穿上,临到门口的时候,立足,低着头说:“轻音,你是我的,你心里有我,我心里只有你,那些想要见的人,你都见过啦,这些天,你什么也不要想,对谁都不要关心,只想想你的未来,独身好,还是你我相伴。过去的,我没有参与,让你尝到各种的苦,现在,我在你身边,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离开你,我会让你幸福。你可以多想想我们结婚后,你要觉得幸福应该是什么样子,要求尽管提。我相信我的陪伴更会让你开心。”

“小鬼!赶紧拿衣服去!”轻音不会按照韩星想要她做的那样去做,她唯一自豪的地方是自己是自由的个体。

韩星将轻音的衣服熨烫了一个遍,轻音提起来要穿的时候,微微烫手。她是寒性体质,更喜欢温暖的太阳下,晒着入睡。

穿好衣服,走到客厅,看到外面马香兰再跟霍毅骁打羽毛球。

马香兰曾经是校队的篮球种子选手,成绩一直吊班尾,突然有一天,她主动找轻音要求补课,条件尽管提。

她的家境非常的好,不需要她为钱担心,而她已经负责着三个,不想让自己变得劳累,直接否掉。毕竟他们还是在高一第一学期,要想用功学习,自己掏钱从外面找一个就是。

“我可以帮你打架。照顾人。一日三餐,任何时间。我有人。”马香兰拍着自己的胸脯说。

她的话让她想到韩星,她需要这样的人帮助她藏在暗处,继续照顾韩星,而她必须要守约,逐渐忘掉韩星。

“我想要你帮我照看一个上小学的小孩。”轻音说。

“小孩?在哪个学校?”当她看到轻音手写的地址跟校名和班级,点点头。

“我表哥刚刚在这里的学校当上老师,教计算机的。轻音,在学校,没有问题。这里的小区,我回去跟我家里人商量一下,看看那里有没有租房的或者熟人。”

马香兰的心中从来没有过自己想要,不能要到的事情。

第二天,她带着一张全家福照片,一张纸家庭住址跟三人的姓名。轻音刚好从教室里面出来,正要打算去厕所。

“人我找到了。他们一定都会帮助我的。只是像他那么大的人,我要找,也找不到,他是天才,性格孤僻的很,不合群。我表哥说他见过他,也知道平时中午他在哪里吃饭。”马香兰说。

“你为什么要补习文化课?”轻音问马香兰。

“我打球打的没有意思。”马香兰给她的第一个回答。

许久之后马香兰的第二个答案就是,男生们都说她打球打的太野,跟男人一样,并给她起了一个绰号:男人婆。

马香兰没有接住羽毛球,但是却笑的直不起腰来。

轻音走出去,马香兰似乎一直在等她似的,立刻喊道:“轻音,你赶紧换掉霍毅骁。这人力气太大,我要跟他拼力气,还打什么羽毛球啊。”

“轻音,你来吧。韩星出去了。”霍毅骁说。

“我可以现在离开吗?”轻音随口问霍毅骁。

“离开?没有机会。我不可能让你找到机会。这里,你安心的住着,要跟外界相比,你在这里还是安全的。”

霍毅骁的话中似乎饱含着某种信号。

“张川又跑出来了?”轻音问霍毅骁。

“他?绝对不可能。我的人盯着他。他没有机会的。等再过几天,他就要接受惩罚。忘记这个人对你曾经的伤害。他不值得你记着。”霍毅骁说。

这是霍毅骁第一次跟轻音说自己的观点,说的话也比以往的多。

“还有什么事,外面要比这里危险?”轻音问霍毅骁。

“哎,你们两个说什么呢?霍毅骁给我端杯水来,渴死了。”马香兰挥舞着手中的羽毛球拍,走了过来。

霍毅骁将自己的羽毛球拍递到轻音手里,利落的回了声,“好。再给你加一勺蜂蜜。”

“谢谢你。亲爱的。”马香兰说。

轻音跟马香兰看着霍毅骁在转弯处,似乎被自己的脚绊了一下,两人都相视哈哈哈大笑。

“怎么?关系定下来了?”轻音问马香兰。

“能定下什么。他家很传统,家中给他安排了一连队的结婚对象,唯独不肯接受我。我想着自己高兴得了呗,他不同意,说什么他们家族不好进,要等最好的机会,让他们能接受我。啧啧,这样的人家门槛还挺高。我不想啦。过好眼前,今朝有酒今朝醉。”马香兰说。

马香兰过的咋咋呼呼的,只是掩盖心中的彷徨,轻音黯然。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在给我默哀呢?呸呸,老娘我活的好好的,来跟我打几圈。”马香兰说。

“你以为这是打牌呢?”轻音说。

“小样,打牌不行,这方面你同样也不行。来吧。”马香兰说。

打羽毛球,轻音打的很少,总是在别人没有人一起打的时候,才会拉着她,只要有人来,一定会被替换下来。

马香兰也闹起了脾气,“打球打的是和气,你这吊着我玩,这是在报复我吗?”

“哪有。哪有。”轻音笑得尴尬,她是无意识的举动,总是防备的意识过重。

“你打过来的球的让我接住啊。我跑了半天,一个球都没有接住。累死我了,还哪有。得得喝水。”马香兰说。

霍毅骁把两人的水都端了上来。

他的身后跟着十几个人,男的,女的,老的,正是壮年的。

“轻音,他们要跟你认识认识。”霍毅骁说。

马香兰凑了过来,问霍毅骁:“他们是谁?”

轻音也是同问,也望向霍毅骁,等着他为自己介绍清楚,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