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伟收拾完鱼洗了手出来，卢惠说到：“哥，你们不用忙，我坐一会儿就走。”

卢伟叼上一根烟走到阳台上说：“吃完中午饭再走，都做上了。”卢惠也跟着他来到阳台，并关上了门。看着卢伟瘦削脸颊的侧面，她问到：“哥，你打算怎么办呢？”

卢伟说：“当然是能离婚最好了。”

“如果离不了呢？”她问。

“那就这样。”卢伟吐出一股烟雾，轻飘飘地说出。

卢惠知道雨芸根本就不会轻易离婚，记得在去山西的路上，雨芸就曾说过这样的话：“小惠，我告诉你，咱们女人不到万不得已是千万不能离婚的。你想想，你的青春都给了谁？还不是给了你的丈夫，你给他生孩子，给他做饭，没完没了的伺候他，到头来你倒离婚了。你想想，这值得吗？”是啊，想想自己和王大刚生活了这么多年，可最后却什么也没有得到。感情是什么？不过是一种无形的东西，在一起时，它存在，不在一起了，它便没了。卢惠知道哥哥的婚姻就是建立在一种感激的基础上，当年雨芸的确帮助他度过了难关，并且有那么一股不离不弃的劲儿。可如今能怎么样呢？卢伟又喜欢上别的女人了，他要过河拆桥了。雨芸又能怎么捍卫自己的婚姻呢？

“哥，你和她是怎么回事？”卢惠有些好奇。

卢伟又深吸一口烟，眼睛看着窗外，说到：“其实，我和她认识有几年了，而真正在一起也就是最近。她是四川人，在一家公司打工。她们老总是个混蛋，经常叫她们几个有点姿色的女孩子陪客户吃饭。有一次她照例被老总指派出去陪客户，吃完饭后，那人非要去唱歌，正好去的就是我的歌厅。她说，那几个客户不但点最贵的酒，还要她陪上床。当时她没带太多钱，又被那几个无赖逼迫，于是就发生了争执，还被他们揪着头发打。后来我出面给平息了，她挺感激我的，一来二去的我们就好了。”他说完，看了看卢惠。“怎么样？很平淡吧？就是这样。说实话，我挺喜欢她的，她和你嫂子不一样。你也知道，你嫂子太刁蛮，太强势，根本不容人。而她就像，就像，怎么说呢？就像水一般的女人，和她在一起很舒服。”

卢惠不知道水一般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只是感觉到哥哥很喜欢她，因为从他对她说话的语气和眼神能看出来一种温柔和呵护，更有一点点责任在里边。其实，卢伟对卢惠避而不谈的还有对这个女人身体的迷恋。他和雨芸已经很久没有夫妻生活了，雨芸沉浸在相夫教子之中，*对她来说已经不再重要。而卢伟正处于男人一生当中性能力的顶峰，他怎能白白浪费这大好光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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