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作者:wittmann      更新:2021-10-04 21:43      字数:4299

前情提要:莫言私下绑走萧岚(燕子)的行为刺激了调教师穆华,决定将对萧岚的遥控调教强度升级。

另一方面,矢志追缉莫言(哥萨克人)的国际刑警纪明璟,在多次失去追踪契机后,决定违反规定和莫言的死敌法哈德(噬魂者)合作。

莫言出乎意外的出现在俄罗斯圣彼得堡,与昔日的恩师瓦西里耶夫见面,隐藏的过往似乎逐渐在浮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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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赤鱲角机场莫言一边啜饮着黑咖啡,一边偷偷扫视着四周,两个一组带着mp5冲锋枪的机场安全人员刚刚从他旁边的走到通过,并没有对他多加留意。确认没有不寻常的状况后,莫言拿出小笔电,登入了通讯软体,输入了位址。讯息从机场的无线网路发出,在四到五个中继站间转折到对方手上,初次连线需要大概十五秒。

红色小十字跳了出来,霍洛维兹正在线上,莫言敲入了讯息:“你看见那个站在峭壁上的少女吗?”

“有啊,他穿着蓝色的衣裳。”

莫言微微一笑,出自普希金〈风暴〉一诗的原句,后面接的是“她穿着白色的衣裳”。只要霍洛维兹回答的句型不对,或者少女穿的不是蓝色的衣裳,他就会立刻切断连线。这种安全手法很老套,但有时越简单的方法越是可靠。在公共场合联络,不能大剌剌的拿出加密器来用,手续上的安全更不能轻忽。莫言继续打到:“科希巴那边谈妥了吗?”

“他还在犹豫。”

“政府军从中国进口的军火已经在港口卸货了,等他的老巢被plz45给轰炸的时候,他会用膝盖爬过来要我们出货的。”

“不过最近norinco的货无孔不入啊,西方假惺惺的不敢卖的东西,中国政府可没这顾忌,非法军火的空间势必越来越小了。”

“偏门生意捞一票是一票吧,市场本来就有更迭。”“急着联络,有紧要状况吗?”

“噬魂者和雅典娜接上线了,他拿了你在哈立德那留的电话录音去分析,目前雅典娜在找东欧背景的军人和特工。”

“当初为了让法哈德安心,亲自打电话安排见面是无法避免的。”

“先从雅典娜下手?”

“不,只要跟雅典娜的上头揭发她私下跟噬魂者合作,她就要丢工作了。不过我觉得目前只要密切注意,趁机观察我们自己的资讯保护网有何漏洞。另外,这也是把噬魂者钓出保护圈的机会。”

“就如你所说吧”“基本上只要我们还跟‘阿提拉’合作,身份暴露的机会不大”“顺便一提,噬魂者把你的赏格又拉高了,能指认你身份一千万,活捉你有一亿美元。”

“听起来不错,你要不要赚?”

“等涨到十亿再说吧。”

霍洛维兹下了线,莫言切断连线,开始将单次通讯系统的相关程式资料都删除,用磁区破碎程式将硬碟理的痕迹都消掉。两人刚刚说的轻松,但霍洛维兹会采取紧急联络,便表示有不得忽视的危险性,好在自己马上就要离开香港了。

莫言把笔电收好,继续喝着已经不太热的咖啡。这时他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一个女子在他身边的卡座上坐下,用清脆的日语问道:“请问一下,您的文艺春秋在哪买的?”他转头看来人,不由得一丝寒意滑过背脊

——是纪明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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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长年过着隐形生活的莫言来说,逃避追踪的重点不是让人看不见你,而是看过了却毫不留意。诀窍之一就是要摆出对危险毫无所觉的样子,因为一般的死老百姓,顶多过马路多看一眼左右来车,不会平白去担心走在路边突然被拖上箱型车,或者靠在桥栏干上看风景时,被人捅上两刀然后推下河去。

莫言脑子里飞快的思索状况,从刚刚得到的资讯来看,纪明璟得到的资讯,离找出他还很远;从上次美国的搜捕行动来看,她也深知莫言的危险性,不见得会这么大胆的进行试探,如果她要动手,飞虎队早应该包围了这里。他随手吧喝完咖啡的纸杯往椅子扶手上一放,纸杯一个不稳随即掉在地上,滚了开去。莫言笨手笨脚的蹲下去拣,在这短短的瞬间,目光把四周的环境绕了一圈,才站起身来,带着歉意,用日语跟纪明璟说抱歉。

“对不起的是我,打扰你了”纪明璟微微欠身,作了个日本式的鞠躬:“我等一下也要登机了,想买点东西看,结果书报摊都没卖,想请问一下你在那个卖店买的?”

“不会,不过我这是从饭店带来的”莫言把杂志递过去“你要的话给你吧,我看的差不多了”

“那怎么好意思,……您是?……”纪明璟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虽然推拒了一下,还是顺手接了过去,示意请对方坐。

“敝姓吉原,吉原昌宏”莫言身出手来,纪明璟随意的握了一握。莫言想,手指修长而有力,就如资料所说的,透露出久经武术锻炼的成果。

“敝姓雨宫,雨宫纪子,您也搭这班an327去东京?”

“不,再稍晚点那班去名古屋的,要转去仙台”

“我也还要转,到了羽田也接着转去千岁机场”纪明璟挪了挪身体,套装长裤下修长的双腿随意的交叠起来。观察对方的肢体动作,莫言更加确信这纯粹是巧遇,从香港返乡的纪明璟,只是想找个日本老乡聊聊,打发一下候机的时间。

“我也还要转札幌机场”

“您去北海道?滑雪旅行吗?”

“不,我老家在那”

“恕我失礼,您看起来……可不太像日本人哪”

“我是混了点外国血统,小时候常被同伴嘲笑的”莫言一边和纪明璟扯淡,一般脑子里飞快的转动,刚刚才跟霍洛维兹说不要动纪明璟,不过竟然碰个正着,这也不失为一个契机。他摸了摸手表,有根转轴可以抽出来,上头精制过的芋螺神经毒素,可以让对方在几次眨眼间就全身麻痹,纪明璟会在椅子上“打盹”很久,才被发现不对劲。莫言手指把那个旋扭转了转,一边跟纪明璟聊天,脑子用更快的速度思索着。

“您是服装模特儿吗?”

“哈,您真会说话,我在贸易公司当个普通的ol而已,您呢?”

“我是三井集团物流部下面的小科长而已。”莫言装模作样的把皮夹掏出来翻找了一阵子“……抱歉名片用完了。”他恰如其份的扮演着无害的中年商人的角色,笨拙的对美女献殷勤,避免留下有用的资料或者印象。

闲扯了好一阵子,登机门广播an327得登机了,纪明璟起身向他道别后走了。

莫言看着她修长的背影隐没,轻轻的把旋扭的底座压了回去。他想,刚刚也许该下手的。下次再见面的时候,纪明璟未必有机会死得这么好看了。他想到纪明璟那姣好的脸蛋,在挨上三枪后支离破碎的情状,突然觉得有点遗憾。

莫言想,以往他不会为自己下过的决断而后悔,至于对于杀人的后果,投注多余的情绪更是浪费精力。去探访伊夏后,他内心总有种空洞感挥之不去,伴随而来的,就是这些软弱的征兆,着实让人不安……

突然下起了骤雨,雨滴在航站的玻璃帷幕上,击出了一长串清脆的声音,他叹了口气,把揉成一团的纸杯丢了,往另一个航厦走去,准备搭上往布拉格的班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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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早晨萧岚醒来的时候,难过的只想吐。与其说是恶梦连连,不如说自己整晚都没有真正的睡着过,而是半睡半醒的,漂浮在持续的幻觉里面。梅杜莎打来的电话响起时,铃声仿佛在她的脑壳里面冲撞,让她头痛欲裂。

“有事吗?”

“提醒你吃药而已,很来劲吧?”萧岚咬一咬牙,梅杜莎声音里面,透露出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之情。

“我饭后睡前都要吞红橙黄绿蓝五种药丸,你确定没有少给我两颗?”

“我还真服了你,我看你脑袋还没开机,那张嘴就醒了。”“不用急,你后面要吃的药丸可不会少呢,今天的份量吃完,新的处方就会送来给你了”“等你的内分泌系统适应了变化,不适感就会消失了。”

“内分泌系统?怎么,嫌我不够高啊?”

“你现在想更修长的话,得靠断骨增高手术才有指望了,那样太麻烦,而且犯规了。”

“犯规?”

“……主要是让你那可怜的小胸部增加一点份量罢了。”梅杜莎无视那个问题,但萧岚还是可以在瞬间听到一丝丝的慌乱味道。

“狗屁,尺寸才不是重点,重点是弹性”萧岚反唇相讥,不让对方留意到他听出了点什么。

“别拖拖拉拉的了,先把药丸吃完再继续睡吧”萧岚叹了口长气,还是起了身打开了nb,床头的塑胶药盒里,剩下的各色药丸,五颗五颗整整齐齐的分成了四格,萧岚在摄相头前一股碌的就着水把药丸吞了下去,还打开嘴让梅杜莎检查。

“不错,有乖乖吞进去。”

“不然我把药丸储存起来,等着春天种啊?”

“……早知道就寄些哑药给你吃。”梅杜莎随即切断了电话萧岚又吐了吐舌头,碰的一声躺回了床上。即使梅杜莎没说,她自己也能察觉身体的变化,从被要求吞服药物的这周来,乳房的外观虽无明显的变化,但肿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该来的月经没有出现的迹象,睡前的药物尤其让她燥热难眠,与其说是沉浸在有形的春梦里,不如说是一种烦躁的亢奋,往往得在手淫后才能昏昏糊糊的睡去。每天睡醒的时候,胯间总是充满湿滑的不适感。她轻触胯下,指尖感受到带着热气的黏腻感,棉质的内裤如预料的已经湿透了。

萧岚痊缩了起来,想要继续睡一阵子,然而胸口的闷胀感又强烈了起来,刚刚服下的药剂似乎开始发挥了作用。她瞥了一眼桌上的电脑,确定nb和摄像头的电源都是关闭的,缓缓的把手探入t恤里,握住两边的乳房,她的拇指轻轻按压着乳头,感觉的出不但乳头已经变硬了,乳晕表面皮肤上细小的乳突已经耸起。

萧岚咬住嘴唇避免自己哼出声音,加大了揉捏的力道。下体火热的感觉更加的高涨,但她只是蜷起大腿,奋力的忍耐着。亢奋感随着挤压不断的传来,然而在快感间的波谷,突然某种念头在她的脑中一闪:“犯规,梅杜莎说对我动手术是犯规的?!”她的脑子里冒出了之前把自己绑去的x先生(她自己这样叫他)的话:“可以告诉你的是,这个过程是有期限的”“接下来会越来越不好过,不过梅杜莎不会真的伤害你。”

也就是这个游戏是有潜规则的?但是在这当下,萧岚没办法作更进一步的思考。

想到x先生,她的脑海中不由的想起他刀尖将触未触的,划过乳头的奇异触感。

她闭上眼睛,用指甲尖模仿着,轻轻的刮擦着乳头的边缘,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白色的闪光划过脑海,带来的兴奋感出乎意料的强烈,她下腹不自主的抽搐着,感觉一整波的暖潮冲了出来,原来蜷曲的身体仿如触电般的绷直了,她的大腿抽搐着,又抖了几抖,然后仿佛气力都抽干般的一动也不动了。

萧岚躺在床上,用双手捂住了脸,感觉莫名的羞耻。空气中有种淡淡的臭味,她明白,自己在刚刚的高潮中失禁了。她可以把这样的身体反应,推给梅杜莎给的药物,但她自己更清楚,想像着被陌生的男人用凌辱的手法刺激着,让她的身心都达到了比平常更强烈的高潮。她的上半身全是渗出来的冷汗,使得她没有留意到,胸口乳头处的恤杉,已然湿透了两小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