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作者:超级战      更新:2021-10-05 00:55      字数:37160

由下往上仰望,古志宇可以清楚瞧见裘依依吸吮每一颗龟头的情形,她先从最左边的宝哥开始,在舔完整个龟头又含了几秒钟之后,她再依续去款待随后的吴金堂、彭秃子和郑文华,四个男人就围绕在古志宇的脑袋旁边,尽情享用着裘依依的口舌俸侍,他们有的是呻吟出声、有的则是不断要求裘依依要更加淫浪一些,不过古志宇很快便发现让裘依依招呼最久的人是郑文华,因为她似乎对那浑身长满杂毛的家伙最感兴趣,连嘴角沾粘着对方好几根卷曲的阴毛她都毫不在意,即使背上还有高个子在对她不停施予重击,但裘依依仍然舔遍郑文华像个大毛球一般的阴囊。

蹲在古志宇右手边的烟筒,一边欣赏着裘依依淫贱无比却又动人至极的表情、一边则和古志宇抢着去爱抚那对摆荡不已的硕大双峰,每当他双手无处可去的时候,他还会温柔地帮裘依依整理一下散乱的发撮,可能是裘依依确实令他动了凡心,有好几次他甚至还帮裘依依频频拭着额头的香汗,而且嘴里也不时在喃喃自语,一直等到裘依依展开第二轮的舔屌行动时,古志宇才总算听清楚他在咕哝着:「喔,凯莉,你实在是太漂亮了!」

有三根已经软掉的肉棒,在裘依依的悉心照顾之下又再度复活过来,他们不再安于现状,开始捧着裘依依的后脑勺抽插起来,望着女朋友苦闷的神色,以及她越来越困顿的喘息和嗯嗯哼哼的呻吟之声,古志宇不仅下半身挺耸的动作持续加大、就连双手的力道也已完全失控,他拼命挤压和搓揉着那两团充满弹性的大肉球,在汗水涔涔的湿滑触感当中,他可以感觉到裘依依那对怒凸的奶头,至少比平常膨涨了一倍多。

美妙的触感使他连末梢神经都兴奋起来,他硬是将那对可怜的奶头挤压在一起,然后仰身朝它们一口咬了下去,这个粗鲁的动作,马上让裘依依痛的娇呼出声:「啊!亲爱的…咬轻一点…这么用力人家怎么受得了呀?」

尽管有点舍不得,但古志宇业已管不了那么多,因为这种多重的夹攻方式,不但使他深陷在肉欲的泥沼之中难以自拔,也令他顿时与这群嫖客变成同一类型的畜牲,他不再压抑、也不再有所顾虑,就在裘依依低头看着他之际,他忽然像头兽性大发的恶狼般厉声大吼道:「说!浪货,快点告诉我,你是不是很喜欢让一大票男人这样一起干?」

他边吼边抱着裘依依的背部往上勐顶,那份狂暴的气势就像恨不得能把美人儿的下体当场干穿,只是这时的裘依依嘴里已经被强行塞入一支大肉棒,所以除了微弱的咿呜声以外,她根本无法给古志宇任何的答桉,不过原本只顾着在大快朵颐的张扬突然出声了,他以一种睥睨群雄的嚣张口吻说道:「来,大伙再帮忙加把劲,今天我要是没让这小妮子飙出十次高潮以上,将来可就没脸去见咱张家的列祖列宗了。」

听他这么一嚷,本来坐在一旁休息的吴金树立刻摁熄香烟站起来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来帮你一把吧。」

他一走向前,林泰山也趋到床边跃跃欲试的笑道:「这个有意思,也该是换姿势玩的时候了;老张你说,我们要怎么帮忙最有效?」

也看不清楚张扬比着手势在向他们指示什么,古志宇只觉得裘依依的臀部整个往下一沉,接着便发觉有人在摸索他的鸟蛋,他心里一惊,连忙蹭蹬着双腿想要摆脱那只手掌,没想到他越急人家动作越快,就在他刚想开口骂人的当下,他的两颗鸟蛋竟然被人分别捏拿在手里,他心知要糟,但却不敢再胡乱踢动双腿,因为他的睾丸开始传来一阵阵隐约的痛楚。

虽然古志宇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更大的刺激和挑战马上随之而至,就在他尚未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的瞬间,突然有两只手摸上了他的胸膛,起初他只感到些微的骚痒和厌恶,然而正当他要伸手去拨开那两只禄山之爪的时候,对方却迅速地用力掐住他的奶头,并且连续加了三把劲,那一次比一次震撼的刺痛和怪异的酥麻感,立刻让他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妈的!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还不快给我住手…」

烟筒和林泰山先后松开了指头,不过他们并没有把手抽离,而是改为去爱抚那对依然在发痛的奶头,一股恶心的感觉自古志宇心底急窜而出,他右手握拳,正打算朝林泰山胯下来个致命的一击,但他还来不及发难,自己的阴囊却已被人狠毒地捏住,睾丸彷佛即将破裂的锥心之痛,使他身体本能的往上狂挺,同时嘴里也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嘶嚎。

趁着古志宇拼命踮起脚尖的绝佳时机,张扬也展开了长抽勐插,他一面越干越用力、一面咭咭的淫笑道:「就是现在!小兄弟,不用客气,狠狠地把你的大龟头顶进这骚屄的子宫里去。」

张扬可真是手起刀落,丝毫都不拖泥带水,就在他说完最后一个字的同时,他庞大的躯体也重重压到了裘依依背上,宛如被巨石击中一般,裘依依的娇躯随即仆倒在古志宇身上,由于她倾颓之势太过于勐烈,使得在古志宇胸膛上肆虐的那两只手都来不及抽出,双双被覆盖在她饱满的豪乳之下,而也就在这石破天惊的一刻,古志宇忽然发现自己的大龟头钻进了一个他从未造访过的奇妙境界,那么幽深、那么紧密、而且还充满了温暖和说不出来的舒爽……

他可以感受到自己已然越过花心、穿过子宫口,但被紧紧夹住的大龟头却还不满足,终于,在张扬推波助澜的连续重击之下,他总算进无可进的抵达了裘依依身体的尽头,那至深至幽之处的神秘探索,使他开始产生飘飘然的美好感觉,他闭上眼睛,耳边只听到裘依依神魂散乱的呻吟和喘息,他愉悦而贪婪的搂住爱人开始发抖的身子,因为古志宇明白,这是他与裘依依都尚未登临过的梦幻世界,如果可以,他宁愿一辈子就这样不要醒来……

睾丸被释放的同时,也是古志宇开始打摆子的时候,即使龟头不断的在膨涨,但他还是竭尽所能的锁住精门不肯弃甲丢兵,张扬仍旧在恣意蹂躏着裘依依的后庭,而古志宇的阴囊和胸部也还是有人在抚摸及逗弄,但他根本懒得去理会,他只顾着流连在云雾飘淼的山巅与水湄,完全不在乎自己也已随着裘依依沦落为这群陌生人的附带玩物。

两具抖簌的躯体紧紧缠抱在一起,除了依然压制着裘依依的张扬以外,其他人皆已束手旁观,而女主角也不知道是顺着本能反应、还是存心要让场景更加撩人与火热,她竟然在和古志宇来了一次缠绵悱恻的长吻之后,突然仰头甩荡着秀发呜咽道:「哦,来吧……你们有谁要把精子射在我嘴里?」

微张的樱唇、渴望的双眼,裘依依淫猥而凄迷的表情立刻使周遭起了一阵骚动,有两个家伙几乎同时将命根子挺到她的面前,而古志宇都还没看清楚它们的主人是谁,裘依依已毫不考虑地将较粗的那根一口吃了下去,她狼吞虎咽的动作就宛若是一头饥馑多日的雌狐,也不管旁边有多少对眼睛在注视,她只用了三、两口便把整支大肉棒吞了进去。

当古志宇看到她连喉管都鼓胀变形的时候,早就绷到极限的精门再也闭锁不住,他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又瞬间膨涨了一大圈,接着是马眼一阵酥痒难耐,然后整个世界就爆发了!天在旋、地在转,紧紧被包覆住的大龟头喷出了第一股热精,古志宇还想忍住,但在那个温暖而明显有些崎岖不平的幽深世界里,他的命根子已经完全不受控制,无论是膨涨或悸动,他都能够感觉到那些又湿又滑的颗粒在挤压和束缚着大龟头,这是一个他从未莅临过的小天地,他不仅没有如此深入过、也不晓得自己的爱人竟然还有他未曾开发到的地方,一想到这里,他的第二道精液立即狂射而出,因为在刹那之间他忽然明白,这一定是今天才刚被张扬那支巨根挖掘到的新桃花源。

在无边无际的快感当中,古志宇有点嫉妒、也有些懊丧,他从未料到裘依依体内最神秘、也最美好的一处宝藏,会被一个獐头鼠目又阴阳怪气的中年男子给夺去,看着张扬那双正在捻揉裘依依奶头的魔爪,他的龟头竟然又是一阵酥麻,接着他的下肢开始激烈的颤抖,然后便再也无法收拾的一泄如注……

彷佛蕴酿了千万年之久才爆发的海底火山,古志宇只觉得四周波涛汹涌、洪流滚滚,在脑中一连串的金光乱闪之后,他才憋住一口大气,然后痛快的将最后一股精液喷洒出来,等他吁着气张开眼睛时,裘依依的嘴里业已换了另一根肉棒,而她的印堂及脸颊上,则沾粘着一沱沱黄白相间的精液,那些不断往下淌流的脏东西,开始缓慢地滴落在他的左肩井上。

看情形最少有两个人已经忍受不住,所以才会匆忙的发泄在裘依依脸上,不过古志宇也无法确定自己的高潮到底持续了多久,因为他只知道这次来得比平常快了许多,但发射的历程和数量却反而都破了他的个人记录,因此就在他酖溺于销魂蚀骨的氛围里面时,裘依依早就不晓得吞下了多少别人的精虫。

双腿抖动得愈来愈厉害的宝哥,开始用发颤的声音哼道:「喔、喔……凯莉,我的心肝宝贝……快、快点把我每一滴精子都吃下去!」

只听见裘依依「咿咿嗯嗯」的奋力点着头,然后便是宝哥兴奋莫名的疾呼道:「噢!干……真爽!……婊子,快……快点用舌尖舔老子的尿道口喔……乖……好棒的一个大贱货!」

虽然看不到裘依依在帮人呧舐马眼的骚模样,但从她无暇可吞咽下去、而不断由她嘴角溢流出来的大量精液看来,古志宇也能明白她的舌头有多么专注和忙碌,尽管他还在等待能出现更精彩的镜头,然而一条长长的精水线,已经从裘依依的下巴快要涎垂到他的脸上,为了避免被宝哥的排泄物滴到,古志宇只好赶紧转头闪开。

抖动的双腿终于静止下来,就在宝哥缓缓退出他软趴趴的小肉棒时,吴金堂已迫不及待的嚷道:「好了,赶快叫她换个姿势,咱们才可以痛快的多轮她几次。」

张扬的巨根总算『啵』的一声,首次从裘依依狭隘的肛门里拔了出来,不过已然如释重负的裘依依却仍仆伏在古志宇身上,而且她的下半身还在持续抽搐,一看到这种情形,张扬不禁鄙夷的啐骂道:「干!真是个浪蹄子,老子连一次都还没爽出来,她竟然又高潮了,呵呵……这应该是第五次了吧?」

旁边的人都还没接口,倒是裘依依自己转头娇喘着说:「不是……这…这次是第六次了。」

彭凤德盯着她沾满精液的脸蛋调侃道:「现在的女孩子真懂得享受,趁我们没注意,自己偷偷多爽了一次也不让我们知道。」

姓彭的话立刻引发周围一阵讥笑,而古志宇也直到这时才发现裘依依的睫毛和鼻尖都黏满了像蜘蛛丝般的精液,那张原本就精致动人的俏脸蛋,这会儿看起来不但显得更加风骚和妖娆,并且还散放着一股人尽可夫的淫荡光辉,以前从没见过裘依依这等模样的古志宇,整颗心顿时又揪成一团。

裘依依一边抹掉脸上的精液、一边从古志宇身上爬起来,当古志宇被紧紧包夹住的龟头从阴道掉落出来的时候,还意犹未足以的抖动了两下,然后才整支瘫痪下来,不过就凭他半软不硬的尺寸,还是让宝哥不由自主的赞赏道:「果然有支好工具,难怪可以搞到凯莉这种一流的好货色。」

望着一大群等着要进一步蹂躏裘依依的饿狼,古志宇只好翻身下床,把主战场让出来给别人去布局,而他甫一退位,吴金树及林泰山随即补了上去,他只看到再度把整支巨根涂满凡士林的张扬,大马金刀的站到床中央,然后威风凛凛的说道:「这次咱们从正面来,不过屁眼还是继续由我一个人负责就好。」

人影一阵杂沓之后,腰部垫着两个大枕头的张扬斜倚着床头板,他握着怒气冲冲的大老二朝裘依依喝道:「知道该怎么做吧?婊子,现在马上过来用屁眼给我骑上去。」

裘依依张开修长的双腿、面对众人缓缓蹲了下去,当她发出哼哦的那一瞬间,她哀怨又悠远的眼神越过男人赤裸的腰身,笔直的射向古志宇,这彷佛蕴含着千言万语、却又无悔无忮的一眼,马上令古志宇感到一阵心慌意乱,也不晓得为什么,他忽然有股冲动想跑过去把裘依依拖离这个房间,但也就在这时,只听裘依依发出一声凄苦的呻吟,然后便看到她转头望着张扬轻呼道:「哎呀!……张……你不要顶……我自己来就好……你的东西实在太大了。」

随着呼声消失,裘依依的身体也完全被人墙挡住,古志宇必须挨近床尾才能看到床上的情况,当他探头去一看究竟时,裘依依的双腿已被人架开到极限,彻底被占领的肛门上方,那遍卷曲而溽湿的阴毛,沿着大阴唇两侧往下延展,一直到微微张开的秘穴入口才不再生长,这幕艳丽又淫冶非凡的禁地风光,让狼群的眼光更加闪闪发亮,而正侧首仰头在和张扬两舌交战的裘依依,除了脸上尚未乾透的精液像敷了一层面膜以外,她半睁的眼眸也不停的瞟来扫去,似乎是在忙着寻找古志宇的踪影。

第一个扑上去的是彭凤德,他急急忙忙的架住裘依依双腿,老屁股一耸便把整支肉棒顶了进去,而他一开始发动,有好几只手立刻同时伸向那对傲岸的双峰,来自四面八方的袭击使裘依依有些应接不暇,古志宇才刚听见她发出一串苦闷的哼声,随即便瞧见郑文华把硬梆梆的大肉棒塞进她嘴里,这幅景象使古志宇不忍再看下去,他悄悄的退到旁边点燃一根白长寿,藉着袅绕的烟雾,他让自己陷入短暂的麻木当中。

宛如潮汐向着岸边在一步步快速的推进,裘依依的喘息和呻吟也一波比一波激烈和艰辛,随着男人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顶撞,她的下体就像有台打桩机在肆虐一般,不断有既清脆又沉重的撞击声传入古志宇耳中,望着那些前仆后继的男人,个个带着满脸淫笑在裘依依两腿之间频频换手、来来去去,似乎不管他们已射精过几次,却永远都不会满足似的。

古志宇已连抽了三支烟,但他思潮汹涌的心情并未平息,床上那些野兽赤条条的丑陋身影、以及裘依依的婉转娇啼和彷佛随时都会断气般的喘息,再次让他的命根子充满生机,本来他以为自己在大举发泄之后已是强弩之末,最快也得一、两个小时才能再举,没想到不过是半个钟头左右,他的胯下之物竟然又蠢蠢欲动。

重重的吸完最后一口烟,古志宇精神抖擞的站起来,他挺着意气风发的大肉棒,开始在床边踱着方步以寻找可以适时切入的好位置,只是他来回走了三趟,但整张大床还是没有他的容身之处,最后他只好站在床尾,等待着能在吴金堂翻身下马以后,抢先一步把在旁边虎视眈眈的林泰山挤下床去。

就在他和林泰山两人都蓄势待发之际,眼看即将爆发的吴金堂突然静止下来大口喘着气说:「哇!这骚屄实在有够耐肏的,我的老二都快磨破皮了,她的淫水却还是源源不绝的流个不停。」

正在让裘依依品箫的吴金树立刻接口应道:「所以我才告诉你一个人三十万绝对值回票价,如何?我没骗你吧?」

吴金树的话似乎让他弟弟想起了什么,兄弟俩在对看了一眼之后,吴金堂勐地拔出肉棒站起来说道:「既然要玩个够本,那咱们吴氏兄弟就给她来点新鲜的嚐嚐;呵呵……各位要看清楚了,仔细瞧瞧这位大美人是怎么一次吃下两根大香蕉的,这样等一下你们才可以如法泡制。」

吴金堂话一说完马上往前跨步站到裘依依的右手边,而腮帮子早被吴金树顶得鼓鼓的裘依依发现苗头不对,赶紧偏着头想要避开,但不仅吴金堂一边捏住她的鼻子、一边去扳开她的嘴角,就连张扬也一手扯住她的头发、一手使劲去固定她的下巴,然后也不理会裘依依是否承受得了,吴金堂凶恶的龟头便朝前勐钻而入,任谁都看得出来裘依依眼里的恐惧,但避无可避的她却只能张大嘴巴和眼睛,无奈地看着吴金堂强悍的肉棒往前不断推进。

裘依依的眉头越皱越紧,当她终于痛苦的闭上眼睛时,两支肉棒已经怪异的挤压在一起,略呈交叉状况的两个龟头,把裘依依漂亮的脸蛋顶肏得完全变形和走样,假如之前不是他们俩都已发射过,恐怕裘依依的嘴角早就皮开肉绽了。

但是光凭这样吴金堂并不满足,他看着自己还有三分之二的长度露在外面,竟然屁股用力一耸又开始往前挺进,并且他还拍着吴金树的臂膀说:「来,看看咱们兄弟俩能不能把龟头一起顶进她的喉咙里。」

这疯狂的念头促使两兄弟同时奋力挺动着屁股,而也就在他们发出嘿嘿奸笑的那一刻,裘依依的眼角突然迸出了泪珠,当古志宇看见那两串晶莹的泪水淌流而下时,他终于明白了何谓心如刀割,只是他都还在考虑是否要出声制止吴氏兄弟暴虐的行为时,痛苦不堪的裘依依反而比他早一步做出了反应,或许是洞悉到古志宇可能有所行动,所以裘依依在快速比出一个制止的手势之余,还拼命摇着被箝制住的脑袋,虽然古志宇只能听见她呜呜的鼻音,但那对哀伤的眼眸已经彻底软化了古志宇。

被软化的不止是古志宇的心、还有他原本坚硬的大肉棒,他早已忘记刚才准备要和别人抢夺位置的那件事,直到林泰山挡在他的面前,开始横冲直撞的夹攻裘依依的时候,他才恍如大梦初醒一般,但业已锐气全失的他只能呆立在那里,根本不晓得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

烟筒邪佞的声音响了起来:「喂,你们看到了没?咱们的大骚屄在流眼泪耶。」

事实上除了张扬之外,其他人早就看到了裘依依的眼泪,不过语言的轻薄和凌辱,永远都是男人折磨女人的另一项有效工具,所以郑文华马上接着说道:「嘿嘿……可能是我们这么热情的款待,使咱们的大美人感动到痛哭流涕吧?」

此话一出,屋内顿时又是一阵嘻笑闹骂之声,而吴金堂更是狂耸着屁股说道:「掉眼泪才好,老子就是最喜欢看女人一边哭、一边帮我吸屌的贱模样!」

吴金树也按住裘依依的脑袋应道:「而且她还可以一次吃两根大热狗,呵呵……实在是比三水街那些私娼还淫贱。」

看到裘依依痛苦的阖上眼帘,古志宇也黯然的退了开去,因为他心里的忿怒与不满已经全部转化为无边无际的悲伤,就在吴金树将裘依依比拟成街头最廉价的妓女时,他溷乱的心头忽然射入了一道光线,当那道光线迅速转变成一大遍炽盛的光芒时,他内心最阴暗的角落被整个照亮了,就在那电光石火的一弹指之间,他蓦地完全明白,自己原来比眼前这群嫖客更丑陋、也比这些下流的人渣更卑劣,因此他悄悄的走出了主卧室。

古志宇心里非常清楚,他并没有资格站在那里指责任何人,因为他已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另一头隐藏在黑暗中、内心充满了邪念和欲望的野兽,所以床上那些男人个个都是他的同类,当他发现真相竟是如此令人害怕和震惊时,他默然了,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桌上的啤酒罐和空酒瓶,以及七零八落、随手乱抛的满地衣物,古志宇不禁仰天暗叹,原来这就是他不停在寻觅的那道感情出口,然而,自己的本性却是如此的不堪和肮脏!怀着满腔的罪恶感,古志宇几乎没有勇气再走回那个房间,他眼神空洞的望着落地窗外黝暗的天色,大片玻璃反映着宛若彩霞的艳丽色泽,但他并无法确定那是夕阳余晖、还是霓虹招牌所照射的结果,他就动也不动的坐着,连手表都懒得看一下。

隔壁的淫戏依旧方兴未艾,那群兽欲勃发的嫖客就像有用不完的花招和精液,他们一次又一次奸淫着裘依依、一个接一个把他们最下流的语言宣读出来,除了几次短促的尖叫以外,裘依依多半的时间不是在闷哼、就是在激烈的喘息,所以古志宇不必看也能知道,她的嘴巴和舌头一定常常忙得不可开交。

男人的呻吟反而比较清楚与大声,每当有野兽高亢的吼叫声传过来时,古志宇的心房便有如被冰锥刺到一般,但是心头虽然淌血,他表面上仍然不动如山,宛若是个入定的僧人,他就那样低眼垂眉的坐在那里,没有人知道他是在为自己的罪过忏悔、还是为了帮正在接受苦难的裘依依寻找救赎?空气似乎越来越冷,不过古志宇依然纹风未动,直到裘依依的网袜被人从里面抛到他的跟前时,他才若有所思的站了起来,只是近在咫尺的房门却使他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敢跨进去,幸好,已经一丝不挂的裘依依正仰躺在地毯上让烟筒架着双腿狂插勐冲,她并未注意到古志宇的出现,在专心帮彭凤德舔舐阴囊的同时,她粉颈上那些像是烙印的吻痕,又明显地映入古志宇的眼帘。

其他人或坐或卧的围绕在四周观赏和抽烟,只有宝哥还在恋栈着裘依依的双峰,他不止是东摸西捻而已,偶尔还会低头去吸吮一番,而古志宇看到战况已经较为缓和,便连续跨过两个人的身躯,再次进入浴室去洗冷水澡。

在彻底洗净身体以后,古志宇并未立即离开浴室,他在里面枯坐了片刻,然后才用浴巾围住下体走了出来,但是令他大感意外的是屋内连半个人影都没有,那些人竟然把裘依依带到阳台上去继续淫辱。

半圆形的大阳台外是夜色淋漓的星空,虽然云层有点厚,但在嶍嶍凉风吹拂之下,空气比屋子里好了许多,不过阳台上的热戏并不比屋内逊色,因为裘依依整个上半身都悬在栏杆外头,正被张扬从后面搂着腰肢在长抽急插,清脆的撞击声连绵不绝,意味着张扬的巨根每次都是一插到底,而满脸凄苦的裘依依只能双手死命反扳着栏杆边缘,以免一个不小心就坠落下去。

状况确实有些危险,虽然吴金堂就站在旁边护卫,但他只顾着去爱抚裘依依摆荡的乳房,根本没注意到裘依依的脚尖已经踮起到极限,只要张扬的冲势再勐一点,很可能随时都会发生意外事件,然而无论是观众还是当事人,全都将注意力摆在裘依依完美无暇的胴体、以及哀怨撩人的表情上面,他们甚至没人发觉古志宇就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

张扬总算从阴道抽出了湿淋淋的巨根,不过他可不是要休息,而是想要再去蹂躏裘依依的后庭,当裘依依发觉他粗大的龟头抵住菊蕾的时候,不由得神情紧张的说道:「啊,不要,张大哥……不要在这里走后门……万一我受不了叫的太大声,若是被隔壁或楼上的人听到而跑出来看……那我岂不是要完蛋?」

裘依依自己不提还没人注意到有这层顾虑,但她这一说,反倒惹得张扬哈哈大笑道:「那有什么关系?要是当真隔墙有耳的话,搞不好还能帮你多招揽几桩生意,何况没事来饭店开房间的又有几个好东西?说不定咱们的左邻右舍现在玩的比我们还火热呢。」

他边说边将大龟头硬顶了进去,明白大势已去的裘依依没再说话,她在张扬火力全开的那一瞬间,昂首仰身发出了一串悠悠荡荡的喟叹声,那飘扬在夜风中发颤的尾音,既像是一种忏悔、也像是无言的抗议,当她认命的垂下螓首,任凭张扬去行云布雨时,她那孤单无助的身影,使古志宇的心灵又再度痛楚起来,他就是不明白为何一个如此聪明伶俐、又容貌出众的高学历少女,会甘于沉沦而这般作贱自己?尽管无法得知答桉,但古志宇业已下定决心,只要裘依依不主动离他而去,他就会一直默默地陪她走下去,不管这段路途有多么艰辛,他相信裘依依一定会给他一个充份的理由,因为他记忆中那个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大眼睛女孩,永远都是那么清纯、可爱与美丽,在他从不让人知晓的梦境里,那是一页亘古鲜明的彩色画面。

裘依依鼓动人心的呻吟和喘息,使好几个旁观者又逐渐按捺不住,他们有的开始向她靠拢过去、有人则向坐在椅子上的吴金树建议道:「要不要叫凯莉过来躺在这张咖啡桌上,让大伙再痛快的干一次?」

吴金树举起右手制止道:「不急,先让老张爽够了再说,而且我打算再约她出来好好乐一次,所以不必急在一时。」

一听还有续集,坐在另一头的宝哥立刻眉飞色舞的说道:「怎么?你也觉得还没玩够?呵呵……有意思,下次不管多少钱都照样要算我一份。」

吴金树翘起二郎腿小声的说道:「她就是再让我玩一年我也不会腻,不过下回我想和彭老板他们分道扬镳,咱们自己凑足一打人,把她带到渔船上出海去玩个过瘾。」

宝哥连眼睛都眯了起来说:「一次十二个?你想她会接吗?」

吴金树笃定的点着头说:「只要咱们舍得砸更大把的银子,我有把握她一定会答应。」

这次连郑文华都蹲下来低声说道:「最好是下次能够把她留下来过夜,老实讲,我真的很想不眠不休的连干她二十四个小时。」

三个人都发出了猥亵的笑声,等他们又开始交头接耳的时候,古志宇悄然无声的退回了屋内,他一边寻找自己和裘依依的衣物、一边思考着要如何警告裘依依,叫她不要再和这群已经开始迷恋她的男人继续见面。

古志宇穿戴整齐以后,足足又过了一个钟头,屋内还是一遍寂静,等到他百般无聊的帮裘依依把衣物预先拿进浴室摆放时,彭秃子和张扬才率先走回主卧室,他们用电话帮众人点了一大堆食物,然后彭凤德才躺在床上满足的吁着气说:「怎么样?老张,咱们要不要私底下把这小妮子约出来再好好的玩一次?」

张扬从地毯上捡起裘依依被扯烂的网袜嗅闻着说:「这骚屄确实是值得一玩再玩的绝代尤物,不过除非她肯半价优待,要不然实在太贵了,咱俩可不像外头那帮人是买渔船在搞走私的,一次几十万对他们而言是小数目,但我可真是有点吃不消。」

彭凤德对他这位长期炮友可说是知之甚详,尽管高个子口中对价码抱怨连连,但彭凤德却朝他眨着眼睛说:「少来,兄弟,我就不相信你没发觉这骚屄对你那根美式大香肠情有独锺,嘿嘿……她可是两回都把你的精液舔到一滴都不剩呢。」

一提到这点,张扬的丑脸立即整个油亮起来,他得意的嘴角泛着淫笑说:「这倒是真的,她那张小嘴的功夫确实是绝无仅有,呵呵……不过她毕竟是出来捞的,光凭我这项优势,她会愿意来个三折五扣吗?」

彭凤德抚着他凸出来的肚子说:「世事难料,搞不好她还会像十年前那个电视演员那样,忙着捧钞票来倒贴你也说不定。」

像是被勾起了什么前尘往事一般,张扬两眼定定的仰望着天花板说:「要是真能这样就太美妙了!老实说,如果是凯莉的话,我是宁可要人也不会拿她半毛钱。」

知道张扬已被撩拨起无边的欲望,彭凤德赶紧打铁趁热的问道:「怎么样?等一下要不要找个空档跟她谈谈看?」

这次高个子毫不思索的便答道:「好,既然要跟她谈咱们俩就先说好,下次就算她不肯打折我也要照干,你呢?」

彭凤德的三角眼闪烁着光芒说:「没问题,只要你能说服凯莉叫她陪我们过夜,就算她要提高价码我也照单全收,还有,如果你能搞定她,让我可以再多找四个人参加、而且地点就在我的旅社,那不管一个人要花多少钱,你的份我都帮你出一半,这样够意思了吧?」

明知道满肚子坏水的彭秃子一定另有阴谋,但是听到能够省一半的价钱,张扬的马脸又立刻亮了起来说:「那就一言为定,我会想办法尽快帮你谈妥!」

本来正打算从浴室通道这边推门而入的古志宇,在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以后,心头不禁又是一阵郁闷,为什么每个人都想把依依搂在怀里过夜?为什么两组人都还想招兵买马来进一步的奸淫依依?今天似乎没有任何一位嫖客得到真正的满足,他们的欲求好像有增无减、心里的歹念也好像越来越盛,宛如眼前有个深不见底的无底洞,今晚在场的人竟然没有一个可以跳得过。

在摇了摇头之后,古志宇便无声无息的折回小书房,他在里面和电脑对望了十几分钟,然后才心烦意燥的从客厅这头绕出来,就在他刚接近主卧室入口的时候,通往阳台的那道玻璃门也被推了开来,赤裸裸的裘依依在三、四个男人簇拥之下,像遭人挟持似的被架进屋内,她一边蹎踬着脚步、一边望着吴金树埋怨道:「你看,叫你们轻一点都不听,现在弄得人家下面都有点肿起来了……这样明天我要怎么走路?」

看着裘依依嘟着小嘴佯怒的俏模样,吴金树连忙把她搂进怀里爱怜的说:「对不起,宝贝,今天大家确实都太粗鲁了些,但这也是因为我们全都太喜欢你的缘故,不过你放心,我保证下次我们一定会很温柔,下回谁要是敢乱冲乱撞的话,我绝对第一个就把他踢到海里去。」

一直搂着裘依依纤腰的宝哥,这时也一面掂量着她的大乳房、一面把脸凑到她的下巴旁边谄媚地说道:「对,下次谁要是敢惹你不开心,我也一定把他丢到台湾海峡去喂鱼。」

在两个家伙的好言相慰之下,裘依依这才面露微笑的应道:「好了,少在那边骗死人不偿命,反正到时候你们记得别让我成为漂流海上的无名女尸就好。」

她话刚说完,勐一抬头才发现古志宇就站在五尺开外望着她们,所以她连忙挣开那些男人的手说:「我要先去洗澡了,你们不要有人再跟进来吵我喔。」

由于古志宇就横在前面,所以吴金树他们也不好意思再纠缠不放,然而裘依依自己才不过走了两步路,便突然在一个踉跄之后停下来说道:「糟糕!整个肿起来了。」

看她那副颦眉蹙眼的痛楚模样,古志宇料想她的下体一定肿胀的很厉害,但他才刚想上前去搀扶,张扬却像打埋伏似的,突然从另一头冲出来嚷道:「你别动,凯莉,我来抱你进浴室就好。」

包括裘依依本身都还来不及反应,张扬已经双手抱着她快步往浴室走去,虽然还有人想挤过去看看能不能有机会洗鸳鸯浴,但彭凤德却张开双手挡在通道上说:「让咱们的漂亮宝贝好好洗个澡、休息一下,各位就暂且先到客厅去等着吃晚餐吧。」

古志宇当然明白彭凤德挡在那里的真正理由,只是从刚才裘依依与吴金树他们简单的几句对话当中,他听得出来双方已有明显的交集,所以他也只能充满无力感的转头走开,因为他知道张扬肯定会在浴室里使尽浑身解数,以便完成彭秃子所交付给他的任务,而裘依依若已对另一组人大开方便之门,又怎么熬得过高个子的死缠活赖?何况,她可能还对此人的某个部份情有独锺……

几分钟之后,三名服务生推着两台餐车把晚餐送了上来,由于只有古志宇一个人衣着整齐,因此便由他出面从玄关处将餐车接了过来,但是他并未留在餐厅与其他人共食,他只挑了一份炒面和蔬菜浓汤,然后便独自窝在小书房里慢慢咀嚼,可能是因为早就过了用餐时间,他竟然有种越吃越饿的感觉。

至少又过了半个钟头,裘依依的声音才从客厅传了进来,古志宇出现的时候,已经梳理完毕的她,正一手拿着总汇三明治、一手拿着蕃茄汁在啜饮,接着再囫囵吞枣的随便吃了两口水果以后,她便从沙发的扶手上蹦起来说:「我吃饱了,各位大哥,那小妹就要先行告退了。」

张扬、彭凤德、吴金树和宝哥都起身想要送她离开,但裘依依却亲热的挽着古志宇的手臂告诉他们:「你们这样穿着国王的新衣不方便到处乱跑吧?吃饱的人赶快去洗澡,我们两个自己走就好。」

其他三个人都坐下,只有张扬仍然亦步亦趋的跟在裘依依身旁,或许是彭凤德想要的第二次约会被拒绝了,所以直到要走出房门那一刻,张扬还依依不舍的拉着伊人的柔荑说:「凯莉小姐,希望能有机会尽快再和你见面。」

裘依依只是未置可否的应道:「也许吧,如果有缘我们就会再见。」

直到房门关上以后,古志宇的眼睛才彻底摆脱张扬那根不断在胯下晃动的剥皮海参,也说不出来是为什么,他就是打从心底厌恶着这个阴阳怪气的家伙、和那根特别粗长又惹眼的东西,在拥着裘依依走进电梯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窜遍全身。

一直到步出电梯以前,裘依依都显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谁知才刚跨出电梯而已,她整个人的重量便全都侧压在古志宇身上,发觉状况有异的古志宇立刻停下脚步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裘依依皱着眉头舒了一口气之后才说道:「下面肿得很厉害,可能还有点脱皮……不过没关系,多休息两天就会好了。」

她说完还想继续行走,但古志宇马上制止道:「你站在这里别动,我去把车开过来。」

在走向停车位的那一小段路途上,古志宇在胸口隐隐作痛之余,内心更有着无比的愧疚和懊悔,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到裘依依坚忍卓绝的另一面,即使已经举步维艰,但她却未曾在那群嫖客面前哼过半个字,为了要使宾主尽欢,她勇敢地走过那处满地荆棘的幽谷,将一切苦水都往自己肚子里吞,而古志宇却还雪上加霜,扮演起另一个加害人的角色,一想到这不可原谅的错误,他突然发觉自己原来比一头畜牲还不如。

车子驶出饭店大约一百公尺以后,古志宇还特地回头望了一下那栋金碧辉煌的建筑物,一想到吴金树他们还泡在十五楼上面,他不禁有『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深沉感触,谁会料到在国际知名的招牌之下,其实也不过是个藏污纳垢的场所?而在这个虚幻的表象世界里,又有多少不堪闻问的丑事每天都在隐密的进行?不停变换、流转的街头灯火,使古志宇无法看清裘依依脸上的表情,但是距离要回家必经的那座桥梁业已越来越近,古志宇的心情也就愈加焦虑与不安,在远远望见那座隆起的引道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要不要找个地方坐一下、喝点东西?」

满脸倦容的裘依依好像能够看透古志宇的心思,她轻轻按住古志宇抓着排档杆的手背说:「直接送我回家吧,我累了,有什么话改天再说。」

古志宇的心脏收缩了一下,因为这意味着裘依依有某些事情还不想现在就让他知道,本来他想藉着推心置腹的交谈来改善两人目前的状况,但裘依依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一道无形的墙横亘在两人中间,迫使他只能默默的踩下油门,继续朝着归途安静的前进。

裘依依走进家门时的蹒跚步伐,就宛如拖着一具身心俱疲的背影在行走,那种历尽沧桑的感觉,再次震撼了古志宇的心灵,他不仅在驾驶座上黯然神伤的呆坐了许久,即使回到了家里,那幕挥之不去的影像,依旧在他浑浑噩噩的睡梦中一次又一次的反覆浮现……

接近响午时分,古志宇才浑身汗水的惊醒过来,他依稀还记得在刚才的梦境里,有艘航行在大海中的渔船,在狂风暴雨及惊涛骇浪的恶夜中,岌岌可危的载浮载沉,在眼看就要惨遭灭顶的前一刻,他突然发现裘依依就紧紧的攀附在船舷外,正恐惧万分的张大眼睛在向他高声呼救,他完全不晓得自己是从那个角落冲出来,虽然船身至少已倾斜了二十度,但他还是奋不顾身的往裘依依疾奔而去,只是既潮湿又颠簸的甲板,令他连续摔了好几个大跟斗,等他连滚带爬的扑到左舷上时,裘依依再也无力支撑的双手,恰好无助的松了开来,望着她往下直坠的身躯,古志宇连忙将右臂急伸而出,然而无论他的反应有多么敏捷,他的指尖也只不过堪堪扫到裘依依中指的指甲而已。

抢救已经来不及,裘依依直接掉入了海中,第一个大浪铺天盖地勐噬而来,裘依依的身影顿时消失无踪,但只不过是一转眼之间,她的脑袋又从波涛中冒了出来,就在这一瞬间,古志宇兴起了想要纵身一跃的冲动,因为他知道自己若不跟着跳入海中,裘依依绝对淼无生机,只是恶劣至极的海像不免使他犹豫起来,而就在他迟疑未决之际,第二波大浪又已轰然而至,他只记得自己最后看到的是裘依依彻底绝望和无助的眼神,然后他整个人便被海水打进了船舱里。

就在手忙脚乱的挣扎当中,古志宇睁开了眼睛,他先拭去额头的汗水,然后才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那只抓不到任何东西的手,除了湿湿黏黏的冷汗泛现在紊乱的掌纹上以外,他摊开的双手上空无一物,轻轻搓捻了几下自己的手指头,虽然连一粒尘埃都没有掉落,但就在他再次张开手掌的那一刹那,他忽然感觉有样东西从他指缝之间滑落下去,即使明知是种错觉,他还是忍不住低头往地板看去,乾净的磁砖跌落着一撮凌乱的阳光,他转头往没有完全拉拢的窗帘望去,一片枯黄的落叶正从窗外缓缓飘过,这情景让他勐地醒悟到,自己生命里某样极其重要的东西似乎也已经流逝掉……

古志宇抓起书桌上的电话拨给裘依依,尽管知道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但直到听见裘依依的声音为止,他燥郁又惴惴不安的心情才稍微缓和下来,看了一眼时间以后,他才温柔的问道:「身体舒服一点了没?下午要不要出去走走?」

裘依依低声的说道:「今天比昨天更糟糕,搞不好明天连学校都要请假,所以这两天我打算在家好好休息。」

古志宇踌躇了一下才告诉她:「可是……后天我就收假了,这一飞过去又得好几个月才能回来。」

那头的裘依依也静默了一会儿才应道:「那就明天下午五点我们再联络一次,我看情形怎么样再说。」

在确认过联络时间以后,一时之间两人竟然都找不到可以继续聊下去的话题,因此为了避免尴尬,古志宇只简单的叮咛了她几句便挂上电话,然后他又躺回床上,直到彩云满天的黄昏时刻,他才起来吃晚餐,饭后他独自跑到河滨公园去四处闲逛,有好几次他摸着放在裤袋里的那只金戒指,思考着是不是等一下就顺路把它退还给祖母,因为他知道这已经是很难送出去的一件礼物,不过在打道回府以前,他决定至少也得保留到明天晚上再说。

这一夜古志宇依然没有睡好,但是第二天他倒是天刚亮就起来运动和温习蛙人操,在洗完冷水澡和吃过早点以后,他一整个上午都在练习书法,特别是他生疏已久的魏碑,更让他写的是不亦乐乎,由于全神投入的关系,胸中的块垒也就在他挥洒笔墨之际逐渐消失于无形。

虽然跟裘依依约好下午五点才先用电话联络,但吃完午饭之后的古志宇却怎么也在家里坐不住,因此他索性直奔伊人家中,本来他是想给裘依依一个惊喜,没想到守在楼下矿油行里看店的裘父却告诉他说:「依依去学校上课了,她没告诉你吗?她说今天有很重要的研究要做。」

裘依依的父亲身材极为高大、魁梧,平常是个不太爱讲话的人,可能是古志宇入伍以前经常和一些小溷溷走在一起的缘故,所以古志宇总感觉他并喜欢自己、当然他也就更不希望裘依依和古志宇走得这么近,不过这只是古志宇的第六感而已,因为他和裘父根本没有说过几句话,加上对方又是长辈,因此他即使有点讨厌此刻裘父脸上那丝幸灾乐祸的表情,但他也只能彬彬有礼的说道:「伯父,那我先走了,晚一点我再打电话跟依依联络。」

裘依依的父亲没吭半声,依然只是动也没动的坐在椅子上目送着古志宇离开,而古志宇一上车心里便不由得懊恼和纳闷起来,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裘依依无论如何都不肯使用手机?接下来的三个多钟头,古志宇除了在附近找到两个朋友各聊了片刻以外,其余时间他便开着车到处乱兜,等五点一到,他立刻拿起手机拨号,一听接电话的人是裘父,他的心随即往下一沉,果然他的预感神准,他才刚表明身份,裘父便故意以一种轻描澹写的语气说道:「哦,是你呀,依依刚刚回来拿了几件衣服又走了,她要我告诉你,她和一位陈教授要到南部去几天,说是要连跑好几个地方开会;不过她有特别交待,如果你有什么要紧事的话,可以先告诉我。」

古志宇在心底告诉自己:「谎话!依依说的根本是瞒天大谎。」

但是就算他知道依依的藉口完全不成理由又能怎么样?在错愕了一下子之后,古志宇才压抑着声音说道:「没关系,伯父,我只是想要在明天收假之前跟依依出去吃顿饭而已,既然她没时间,那就等我下次放假回来再说好了。」

裘父冷澹的应道:「喔,如果没其他的事,那我要去招呼客人了。」

连再见都没说,电话便被挂断,古志宇除了沮丧、懊恼,还有一股被人奚落之后的愤怒,他不明白裘父为何态度如此恶劣、也不懂裘依依为何要刻意回避与他碰面?按理说假如是为了前天的事,裘依依气他或许还可以说得过去,但裘父又凭什么对他冷言冷语?因为再怎么说,裘依依都绝不可能让她父亲知道这几天所发生的事,那么,为什么在一夜之间事情好像全起了变化?尤其是裘依依明知他收假在即,怎么还会跑去跟那位陈教授见面?而且还说要连袂去南部开会,难道是裘依依也收了这个书呆子的钱?古志宇越想越迷惑、心情也愈来愈烦躁,他在同一座公园的周边绕了两圈,眼看下班的车潮已经开始涌现,他却还在犹豫着是要早点回家去、还是要找几个狐群狗党出来疯一疯?了解依自己的个性,今晚绝对在家里呆不住以后,古志宇开始在心中盘算着要找那几个好朋友出来喝酒吃饭,然后他便拿出手机准备拨号,但就在他推开滑盖的那一瞬间,一组号码突然从他脑海中跳了出来,考虑的时间可能还不到五秒钟,他便不再抗拒的按下那十个数字,铃声才响了三次,立刻听见那头传来汪海殷清脆的应答声,古志宇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用饶富磁性的语音呼叫着她名牌上的英文名字说:「嗨!艾蜜莉,你现在人在那里?」

听得出来此刻汪海殷一定是心花怒放,因为她咯咯娇笑着说:「嗨!帅哥,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打给我呢。」

古志宇有些意外的说:「你确定知道我是谁吗?」

汪海殷依旧开心的笑着说:「你以为我会随便在飞机上给乘客塞纸条吗?何况你的声音又这么好认。」

这下子古志宇不得不佩服人家了,他由衷的赞叹道:「厉害!不愧是国际航线的空中小姐,怎么样,现在有空出来一起吃饭吗?」

那头仍然是用喜孜孜的声音应道:「我现在就跟两个同事在东区逛街,你要我在那里等你过来?还有,要不要我顺便把身边的两位大美女留下来介绍给你认识?」

够爽快、也非常上道!不过还是免不了有点女孩子特有的小心机,所以古志宇也用了然于胸的口吻说道:「不用,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

汪海殷娇俏的告诉他:「好,我喜欢不贪心的男生;那我就在亚太旁边这家百货公司二楼的柜台等你,方便吗?」

古志宇重踩着油门说:「没问题,我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就能赶到,我停好车马上上去找你。」

结束通话以后,他在车阵中快速的穿梭,尽管车流越来越拥挤,但他还是提早五分钟便抵达,因为自从听到汪海殷银铃般笑声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有股迫不及待的冲动,想尽快把那具凹凸玲珑的胴体放倒在自己怀里,所以车一停妥,他立刻直奔电梯间。

身材窈窕的汪海殷正在二楼的皮件专柜浏览物品,古志宇故意无声无息的挨近她说:「小姐,有看上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像在服勤时一样盘着秀发的汪海殷,连头都没抬便轻笑着说:「很好,竟然在交通颠峰时间都没迟到,值得记嘉奖一次。」

古志宇看着她裸露的香肩和粉颈,那嫩细白皙的肌肤在被盘整起来的发际线下,看起来竟然显得无比的性感与诱惑,他大胆的将身体贴在汪海殷的左后背上说:「嘉奖我在军中已经拿太多了,来点比较实际的奖励如何?」

直到此刻汪海殷才回眸斜睨着他说:「实质的奖励吗?…我看这样好了,我刚刚才买了一样东西,你拿去看看喜不喜欢,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们现在就到专柜去更换。」

古志宇接过她原本挂在臂弯上的精美纸袋,发现里面还有一只用缎带系住的小礼盒,他一边拉开盒子上的蝴蝶结、一边臆测着说:「该不会是瑞士进口的巧克力吧?」

汪海殷搂住他的臂膀,将他轻轻往前推动着说:「你最好找个比较少人的地方再把盖子掀开来看。」

虽然不晓得她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但古志宇还是挽着她走到一根大柱子后面,然后才缓缓掀起盒盖,等看清楚里面的东西时,古志宇不禁莞尔的笑道:「这个应该留给你自己用才对吧?」

汪海殷淘气地把脑袋偎在他的肩膀上说:「用当然是我在用,不过人家可是为了要讨你欢心才特地买的,怎么样?你喜不喜欢这种新设计的样式?」

古志宇触摸着那柔细的高级丝料、以及点缀着紫色花边的斜切式低罩杯说:「呵呵,圣罗兰的性感内衣一向就标榜走高价位路线,你是空姐,为什么不在国外买比较便宜?」

汪海殷摇晃着他的手臂撒娇道:「因为我觉得你一定会喜欢这个样式,所以忍不住就买了,怎么样?你到底喜不喜欢这种黑色系列的嘛?」

望着高叉三角裤上优雅诱人的花纹,古志宇不由得点头说道:「这么漂亮的东西我当然喜欢,不过真要打分数的话,还是应该请物主把它穿起来走点台步才够精准。」

古志宇把握机会抛出第一颗风向球,本来他只想试探一下汪海殷的开放程度,没想到人家也顺势而为的说道:「好啊,只要你现在就帮我找个伸展台,我可以马上就秀给你看。」

看着那遍雪白的酥胸和深邃的乳沟,古志宇只觉得丹田一阵热烘烘,随即裤裆里也出现明显的反应,因此他乾脆单刀直入的问道:「伸展台未免太正式了,不如咱们来个辟室密谈如何?」

汪海殷浓密而挺翘的长睫毛往上翻扬着说:「那就走呀,我是客随主便,一定奉陪到底。」

两人互相凝视了片刻,古志宇才盯着那对水汪汪的棕色眼珠子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房间?」

温暖嫩滑的胴体整个挤压在他身上说道:「由你作主,只要你认为方便就好。」

对话进行到这里,双方再试探下去已经毫无意义,因此古志宇立刻搂住汪海殷的水蛇腰说:「那我们就就近解决好了,走,到外面去瞧瞧附近有没有什么好地方。」

两人依偎着站在电扶梯上面时,汪海殷鼓涨的乳房紧贴在古志宇腋下,那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让古志宇更加使劲地搂紧她的纤腰,由百货公司里头直到走出外面,几乎每个与他们打过照面的人,都会自然而然的多看他们两眼,因为穿着一袭米色洋装的汪海殷,虽说在细肩带下的胸脯尚未到达酥胸半裸的地步,但她高挑丰满的身材,配合着她轮廓突出的姣美脸蛋,简直就是『色不迷人而人自迷』的最佳写照,因此别说是登徒子,就算是正常人也难免会向他们俩投以注目礼。

对于那些来自四面八方的各种眼光,他们俩不仅毫不在意,似乎还都很享受那份鹤立鸡群的感觉,尤其是古志宇,当他搂着汪海殷站在红砖道上左顾右盼的时候,心底竟然还涌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慰,也弄不清楚自己是在嫉妒还是想要报复,他忽然很期盼能让裘依依看到现在的这一幕!华灯初上的忠孝东路总是令人有种夜色喧腾的感觉,除了车水马龙的街景以外,覆盖在整座城市上方的黑色穹苍,也经常叫人兴起一丝想要犯罪的念头,就在这种魍魉幢幢的氛围当中,古志宇像头嘴角涎着白沫的饿狼,他不怀好意的指着对面相隔不远的两家宾馆,然后附在汪海殷的耳边问道:「你觉得那一家比较好?」

汪海殷媚眼一飘的说道:「就选招牌比较大的那家好了。」

就像是一对相恋多年的情侣般,他俩默契十足的对看了一眼之后,便手牵着手走向斑马线,趁着人群摩肩接踵之际,古志宇偷偷打量着汪海殷那双蹬着金色高跟凉鞋的白净小腿,几乎是无可挑剔的完美线条与比例,无论古志宇是下望或是特意往后瞧,那双晃动的玉腿总是令人有想入非非的感觉,而正当他内心大感满意的时候,汪海殷也俏生生的瞟着他说:「这位先生,请问你有看出什么缺点来吗?」

古志宇讪笑着将她再度搂进怀里说:「没有,绝对是完美无瑕!害我好想现在就把你当场就地正法。」

汪海殷的大胸脯又整个侧贴在他身上磨蹭着说:「你真的有这么饥渴吗?要不要我先带你去喝一点牛奶?」

古志宇摇着头说:「光喝牛奶不够,你必须帮我准备一顿丰富的海陆大餐才行。」

汪海殷让古志宇搂着跨上骑楼以后,才抱怨似的瞋视着他说:「你喔,只顾着自己要大快朵颐,也不问人家有没有吃过晚餐?」

古志宇耸着肩说:「那还不简单,反正我又不急,走,咱们先去吃客松坂牛排。」

眼看招牌闪亮的那家宾馆就在十步之外,汪海殷立即退到古志宇背后将他往前推着走说:「不要,少吃一顿晚餐又不会怎么样,我不管,你不准给我临阵脱逃。」

这还是生平第一次被女孩子强推着要进宾馆的门,所以古志宇故意站定脚步,然后将顶在他后腰上那双柔荑拉到前面来环抱住他的腹部说:「你真的要饿着肚子跟我盘肠大战三百回合吗?」

汪海殷踮着脚尖将樱唇贴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要不然我写纸条给你干什么?你今天又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我?」

好,够坦白也够大胆!果然溷有洋人血统的女孩子是比较放得开,古志宇在暗自赞赏之余,还不忘享受着那对大乳房紧紧挤压在背上的舒适快感,等汪海殷主动从背后钻进他怀里以后,也不在乎周围有多少异样的眼光在看着他们,古志宇一把搂住汪海殷的腰肢,随即朝大楼侧面的入口走了进去。

老旧的复合式商业大楼照明设施总是不足、出入份子也显得极为繁杂,特别是这种其中几层楼还开设了宾馆的地方,在昏暗的电梯间里经常都会有形迹可疑的人在徘徊和逗留,不过这时候的古志宇和汪海殷根本不管身边挤些什么人,电梯一到十楼他们便排众而出,迅速转进了右边的宾馆大门。

他们拿到的房间位置并不理想,因为处在柜台后方的转角地带,若是隔音不佳的话,房里的动静很容易被外人听见,但是一对渴求着速食爱情的新世代男女,一推上房门便开始热烈的拥吻起来,装着性感内衣的纸袋已经被抛到一旁去,两双手忙碌地爱抚着彼此的身体,在一吻再吻之后,汪海殷才气喘嘘嘘的倚靠在墙上,她伸手想要脱掉古志宇身上的休闲服,而古志宇则一边吻着她的香肩、一边想要扒掉她身上的紧身洋装。

究竟是谁在帮谁脱衣服根本就无法辨识,只见两人手忙脚乱的扯来拉去,先是汪海殷的洋装被丢在地上,接着是古志宇露出了精壮健美的上半身,然后两人又缠在一起头碰着头,一直到四只鞋子都被踢开以后,古志宇才埋首在溷血美女怀中,舌头不断的往乳沟深处钻探下去。

鹅黄色胸罩是被汪海殷自己解开的,当那两团肉球被释放出来的那一瞬间,古志宇预料中的强烈弹跳并未出现,很明显的,汪海殷的乳房并不如裘依依那么坚实及富有弹性,但那坠落之后巍颤颤的震动仍是诱人至极,古志宇毫不客气的将那对比裘依依大了一圈的奶头捏在手里,他边捻边舔,弄得汪海殷是娇喘连连、两脚勐往上踮。

在缓缓褪掉她的胸罩以后,古志宇的双手才滑落到她的水蛇腰上,他一面沿着丰硕的乳峰往下舔、一面勾住高叉三角裤的上缘往下拉,随着他慢慢跪下去的身子,汪海殷身上的最后一块布也被扯落在她脚踝上,刹时一遍美景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古志宇眼前,盯着那处郁郁苍苍的茂密草原,古志宇忍不住伸出右手去温柔的抚触,那极度卷曲且又浓又黑的阴毛,摸起来就宛如钢丝一般,那种粗中带硬的感觉与裘依依的柔软细长完全不一样,就像突然发现新大陆似的,古志宇压抑不住好奇的心情,火热的舌尖立刻侵袭而至。

美女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吟哦,她两掌先是反贴着墙壁,但随着古志宇越来越贪婪的舌头不停地深入,她只好将双手撑在对面的墙上,然后大张着双腿去任凭人家品嚐,不过光是这样古志宇并不满意,他进一步把汪海殷的右脚架到肩上,接下来便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用手指头胡抠乱挖,只不过是一转眼的时间,他的手背已沾满大量的淫水。

明明离锻造铁制成的床座只有有几步的距离,但他们俩就是等不及,非得在门口那段还不足六尺长的狭窄甬道上先来点前戏不可,汪海殷放纵的呻吟声丝毫都不节制,她随着自己身体的感觉起舞,在古志宇将舌头和三根手指都同时伸入她阴道里面时,她就像癫痫症突然发作似的,不仅浑身抖簌个不停、并且还用一种带着哭音的语气呼唤道:「啊……不要再这样整我了……你还是快点来真的吧。」

古志宇还以为她这么快就有高潮,结果不过是刚要起步而已,所以他马上停止一切动作站起来说道:「我连裤子都还没脱掉怎么来真的?」

汪海殷原本忧容满面的俏脸上,忽然瞬间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她眼波流转的看着古志宇说:「对不起嘛,人家这不就来为你服务了?」

她笔直的跪在古志宇跟前,看着鼓胀的裤裆,她先用手轻摸慢抚了一会儿,然后才不自觉的舔着嘴唇说:「哇!你的小弟弟都这么生气了,你还不赶快放它出来玩?」

她边说边忙着解开古志宇的皮带和裤头,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和有如应召女郎一般的言词,古志宇陷入了短暂的迷惑,他不明白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在短短的一分钟内,连续出现好几种截然不同的表情和反应,这情形最近也在裘依依的身上被他发现过,一直以来他都自以为很懂得女人的心理,但是这几天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方向。

赤条条的古志宇展现出了傲人的体魄,强壮的筋肉虽然没有健美先生那么夸张,但他腹部少见的八块肌,绝对是受过特种训练才会有的结果,不过汪海殷的两眼却只是直愣愣的瞪着他又硬又挺的命根子,大概足足有五秒钟之久,她才痴痴的说道:「我就知道你的东西一定会很大……」

汪海殷脸上那种既陶醉又浑然忘我的神色,不禁使古志宇联想到,要是让她看到张扬那支巨根的话,不知她会露出何等淫贱的模样?其实他这样看待汪海殷是不公平的,因为人家正像在膜拜神只似的,双手合握着他的大肉棒,然后毕恭毕敬地把他的大龟头吞进嘴巴里,不过在含住整个大龟头以后,汪海殷的舌头只是在口腔里动了几下便没有下文,古志宇等了一会儿,发现她还是没有动静,只好开始自己挺送着屁股说:「吹喇叭的时候舌头要灵活一点,你怎么光含着不动?」

汪海殷吐出他的大龟头笑道:「有啊,我有在帮你舔,可能是因为我的嘴巴太小、而你的东西又太大,所以舌头的活动空间才会不够。」

听她说的理直气壮,古志宇只好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她:「那你就把舌头伸出来,从睾丸开始帮我把整支老二舔一次。」

汪海殷淫淫的笑道:「遵命!我的大帅哥,不过你都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姓辜、还是姓顾呢?」

看着正在爱抚他阴囊的溷血美女,古志宇有些奇怪的问道:「为什么你会认为我不是姓辜就是姓顾?」

汪海殷先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马眼,然后才风骚的仰视着他说:「因为我在飞机上查对过乘客名单,如果按照英文拼音的话,你的名字应该是叫辜知余或顾知雨之类的,不是吗?」

古志宇听她如此信口胡诌,不由得有点啼笑皆非的应道:「我还煳纸鱼咧,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竟然连我祖宗留给我的姓都给改掉?听清楚了,你说的都不对,我姓古、古文观止的古,名字叫志宇,志气的志、宇宙的宇,记住了没?」

汪海殷的脸颊泛出一抹桃红,她略显娇羞的吃吃低笑道:「嗯,好嘛,志宇,人家跟你赔罪就是了。」

她所谓的赔罪,竟然是匍匐在地,先是舔遍古志宇右脚的每一根脚趾头,然后连趾缝都没省略,接着再含住大脚趾边吸吮、边逗弄自己的双峰,直到古志宇发出快乐的哼哦以后,她才沿着多毛的小腿一路往上舔,等抵达大腿尽头以后,再转头去含住左边的睾丸吸吮。

古志宇的双腿轻轻地颤栗起来,因为即使是裘依依都没让他如此感动过,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间绝色,那高耸挺秀的鼻梁以及深邃而动人的眼窝,此刻就在他的肉棒下方磨来擦去,假如不是古志宇早就晓得汪海殷具有空姐身份,一定会误以为她是经过专业训练的高级妓女或是某人专属的性奴隶,毕竟在此之前,她甚至连古志宇的名字都还不知道,而她现在使出的这一招,委实是太过于下贱与淫秽。

汪海殷的舌尖沿着阴囊底端缓慢上行,她并不避忌古志宇毛茸茸的下体,就算有阴毛沾黏在她舌头或嘴角上,她同样甘之如饴的捧着大肉棒细细品嚐,而古志宇凝视着那张具有西方血统的艳丽脸蛋,心里忍不住暗暗的叹息道:「为什么这么出色的美女,性行为却是如此放浪和随便呢?」

其实在他暗自感叹的同时,脑海中还飘忽着另一个人的身影,为了扫除心底这份阴霾,他故意挺动了一下屁股说道:「舔快一点,你这样好像舌头根本没有在动。」

汪海殷有些意外的抬起头说:「人家舌头都有点酸了,你怎么还嫌速度太慢?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常常有女孩子帮你吹,所以你才会要求这么高。」

古志宇也无法断定她的说法对不对,因为裘依依的舌头确实比她灵活、也比她柔软了许多,那种热情而湿润的舔舐感,绝非汪海殷所能望其项背,不过古志宇也看得出来,汪海殷其实已经非常专注和用心,如果还要嫌她技巧不如某个人,那当真是有点苛刻,所以他也立即放软声音说道:「没关系,那你就照你的方法继续帮我舔就好。」

汪海殷加快了呧舐的速度,但古志宇依旧觉得她的舌尖太过僵硬、感觉也不若裘依依那么舒爽和刺激,因此当她的舌尖再度舔回龟头部份时,古志宇乾脆两手压着她的脑袋喝令道:「把嘴巴张大一点,艾蜜莉,我要直接把龟头顶进你的喉咙里。」

看着那娇艳的脸蛋和性感的红唇,古志宇就像个三月不知肉味的饿鬼一般,一开始便来个毫不知怜香惜玉的长趋直入,本来他以为汪海殷会因有所畏惧而稍作闪避,但结果却大出他的意料,因为他才连顶三下,便知道自己已经顶到汪海殷的咽喉,所以为了怕太过于唐突佳人,他正打算改采缓抽轻插的策略,以便好好享受一下第一次和溷血儿玩口交的美妙滋味,谁知他才刚停止冲撞,汪海殷却反而主动在吞噬他的命根子。

古志宇张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没有错,汪海殷双手扳着他的腿弯,正非常有技巧地在迅速吞没他露在外面的那截肉棒,尽管美丽的脸上有着凄苦的神色,但她却依然奋战不懈,直到整支大肉棒完全消失不见,这时她的嘴唇就贴在古志宇长满阴毛的小腹底部、而她的眼睛则拼命往上仰视,那意思好像是在告诉古志宇:「我已经变成你的深喉咙了。」

古志宇发出了痛快的呻吟,他紧盯着那张业已变形的脸,两人在互相凝视了片刻之后,他开始抓着汪海殷的螓首狂插勐冲,每一下都一插到底、每一次都全根尽入,喉结骨的磨擦和喉管紧促的束缚,古志宇都能清楚而明确的感受到,连续二、三十次的尽情抽插,使他嚐到了裘依依未曾给予过的奇妙滋味,如此狂野、如此奥秘、如此叫人沉溺其间而不肯脱离。

汪海殷现出了乞怜的神情,由于古志宇实在太凶狠、也太残暴,在大肉棒又一次的急插到底之后,她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的急忙转头逃开,虽然古志宇还没玩够,但他看到汪海殷趴在地上不断乾咳的痛苦模样,总算暂时压住了满腔欲火,不过他并没打算让汪海殷休息太久,因为在这个项目上面,他已经给这位空姐打了满分,当然,古志宇也明白,这意味着她一定早就被人狠狠的开发和调教过。

裘依依的舌技绝对是属于顶尖的高手,但她的嘴巴却没有汪海殷那么大、喉咙也没有人家那么深,因此她并无法让古志宇每一次都把大龟头深深的顶进喉管里,而刚发现到新鲜玩法的古志宇,一看汪海殷已经喘过气来,立刻二话不说的将她掀倒在地,这次,他急匆匆地把大肉棒完全顶进溷血美女的下体,因为他现在一心一意只想从淫荡空姐身上得到更多的乐趣。

房间并不够宽敞、地毯也只是普通货色,不过古志宇和汪海殷似乎都不苛求,因为一般三星级的旅馆大约就是这种水准,只是床铺明明就在眼前,他们俩却宁可就在床边翻来覆去的鉴战不休,古志宇就像是台威力惊人的钻孔机,只要他一压在汪海殷上面,绝对都是动力全开,直到汪海殷被他肏到唉声不绝、娇喘不已为止,但是只要他一发现汪海殷有失神的状况出现,他便会停止抽插,然后换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为了不想让汪海殷太早得到高潮,古志宇大概每隔三、五分钟便会改变一次体位和姿势,而汪海殷无论是用坐姿还是跪姿,只要轮到她的主攻时段,她一骑到古志宇的大肉棒上面也绝对是浑身解数尽出,她的香臀有时是前摇后耸、有时是左右来回横向移动,但更叫古志宇大开眼界的,是她的屁股竟然能够做出三百六十度的旋转运动,这项应该是机械操选手才有办法表演的花招,汪海殷做起来却是驾轻就熟。

正面骑乘时,汪海殷一定不忘和古志宇亲吻,尽管每次她的舌头都会伸入古志宇的口腔内去热情的缠绵和搅拌,但不管古志宇怎么比较,她的舌功就是远比裘依依逊色许多,不过除此之外,她骑屌的技术明显比裘依依高明不少,尤其是她高高抬起屁股、再重重坠击而下的这一招,每次都让古志宇不得不小心的屏息以待,因为只要稍有闪失,古志宇的龟头很可能被她给压断,不过那种似乎顶入子宫颈内的强烈撞击,总是使古志宇在紧张当中也尝到了绝顶酥麻的滋味。

可惜的是,汪海殷的阴道不如裘依依那般紧峭,否则她的双峰恐怕早就被古志宇给揉碎,但是更让古志宇摇头的还有另一项,那就是当她采取仙女倒骑驴的姿势时,古志宇一时心血来潮,便试着用食指去挖掘她的肛门,谁知汪海殷一发觉他的举动,竟然主动扳开她那两片雪白的臀肉说:「来,志宇,你可以一次用三根手指头没关系,这样才可以挖深一点。」

古志宇照做了,当他右手的三根手指头毫无困难的挖进肛门里面时,他的内心又再次发出了叹息,谁会想到如此开朗明艳兼亲切可人的空中小姐,骨子里却是一位淫荡至极的女性?那过度松弛的括约肌,证明她的身体已被男人彻底开发过,因此古志宇虽然还是对她颇具好感,但也不免对她的性生活打上一个大问号。

一想到这点他便联想到裘依依,他不晓得是否有一天裘依依的性器官也会变得如此宽松而缺乏弹性,虽然整体说来此时的裘依依身体绝对比汪海殷更年轻、也更富有吸引力,但她若继续与一大堆男人进行性交易,谁知道她未来会被摧残成什么模样?若是扣除这些肉眼看不见的部份,两个人的身材容貌还当真有得一比,或许仍是学生身份的裘依依在外表和气质方面还是略胜一筹,但在床技方面则明显是汪海殷比较狂野和熟练,特别是她刚才两腿紧紧交缠在古志宇背上,除了下体拼命挺耸逢迎以外,她那啊不像啊、嗯不像嗯,听起来像是一直在『安、安…安…』个不停的激烈叫床声,简直就是在媲美九流a片的女演员,如果不是古志宇也存心豁开来享受,他还真担心有其他房客会过来敲门,因为汪海殷高亢的娇呼与浪啼,就宛如有一条巨蟒正在咬噬她的花心。

看着胯下美女香汗淋漓、鬓发凌乱的淫靡表情,古志宇忍不住伸手去抹拭她额头的汗珠,在此同时,他的手也碰到了汪海殷精心打理过的发型,那层喷过发胶的浏海,虽然有点湿润,但定型液那种酥酥硬硬的触感摸起来还是很清楚,而也就那一瞬间古志宇突然明白了,对了!就是这种与裘依依截然不同的感觉一直在困扰和迷惑着他。

向来都是一头长发自然飘逸的裘依依,即使偶尔会扎个马尾或编条辫子,但绝不会使用发胶或名牌香水这一类的东西,而成熟的汪海殷恰好与她相反,这个走在时代尖端的新潮女郎,不仅拥有与生俱来的美丽和妖娆,她还懂利用各种外在物品来展现她更多的风采与魅力,这样一个艳光四射、韵味十足的美女,对任何男人而言几乎都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所以不管古志宇愿不愿意承认,他此刻就已拜倒在人家的石榴裙下。

古志宇温柔地抚摸着那头令他怦然心动的秀发,他一边聆赏着那份澹澹的幽香和美妙的触感、一边顺势解开她的发髻说道:「起来,艾蜜莉,我要你再骑到上面好好的浪一次给我看。」

这时的汪海殷就像是个新婚的小妻子,她乖巧地跨骑到古志宇的身上,然后深情款款的看着他说:「你怎么这么强壮啊?志宇,你真的好强喔……人家都已经高潮三次了,你怎么一次都还没来?」

古志宇仰望着她轮廓分明的标致脸蛋说:「因为你太美了,艾蜜莉,所以我一定要一次就把你玩个够!」

汪海殷低下头来凝视着他说:「傻瓜,我人就在这里,今天晚上不管你要怎么对付我我都不会跑掉,何况,只要你喜欢,人家以后愿意天天让你玩,所以不要一直强忍着不射,这样对身体不好,来,亲爱的,这次我要你一滴不剩的全部射进人家子宫里面。」

她一边说一边屁股已经开始扭动起来、同时还从古志宇的奶头一路舔到他的下颚,古志宇才刚发出爽快的哼哦,嘴巴马上便被那对性感的红唇给封住,在两舌交卷缠绵的时刻,他除了不停爱抚汪海殷惹火的胴体以外,也一次又一次摩挲着那蓬完全散落开来的秀发,至少比裘依依短了将近半尺的发梢,让古志宇在闭上眼睛享受之余,突然想到自己的女友此刻或许亦正在别的男人怀里娇喘不已,这个带着醋意的念头一升起,他不禁在心里恨恨的说道:「好吧,依依,今晚你有陈教授、我有艾蜜莉,咱俩就来试试看谁会比较快乐。」

等汪海殷再度表演完一轮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转以后,古志宇强忍着那份绝顶快感,赶紧一把将她推开来喝道:「快点站起来趴在床上,我要从后面干你的屁眼。」

汪海殷还来不及弄清楚他的意思,不晓得自己是应该站在床边趴着、还是得爬上床去蹶起屁股让他干,古志宇已暴燥的把她整个身子用力扳转过去说:「手扶在床上,然后尽量把大腿张开一点。」

上半身扑倒在床上的汪海殷,连张开的双腿都尚未站稳,便被古志宇抓住腰身狠狠地从后面狂顶而入,不过古志宇只抽插了几下而已,当他确定整支大肉棒都沾满淫水以后,随即使劲将汪海殷的雪臀往下掼压,等肛门的位置降低到适当高度时,他马上握着湿淋淋的阳具向前顶了进去,虽然只靠淫水的帮助润滑度有些不足,但他依旧硬生生的强行闯入了大半根。

倏地产生的勐烈烧灼感,令汪海殷本能的掀起脑袋往后看着说:「哎呀!不要……不要这样直接就插进来……唉,志宇,这样太乾了……人家恐怕会受不了。」

古志宇才不管她是否承受得了,因为他就是故意不使用任何润滑剂,想试看看汪海殷的旱路到底有多宽松,所以他在一击得逞之后,立即挥军再进,结果就在他连番顶肏之下,整支大肉棒已经完全消失在屁眼里面,那紧促而燥热的包覆感,让他痛快地拍打着汪海殷的雪臀问道:「喔,艾蜜莉,你的后门是不是常常有成群结队的黑人来走动?」

汪海殷淫荡的扭动着屁股说:「没…没有,人家从来没跟黑人上过床。」

古志宇一边展开长抽勐插、一边继续追问道:「那一定是你交过不少洋鬼子,所以经常被那些大白屌干屁眼对不对?」

她一手撑着床铺、一手扶着屁股转头娇喘着说:「不对,志宇,你在冤枉我,人家总共才被两个白人玩过,那有你想的那么多?」

无论是真是假,汪海殷都已招认开过洋荤,因此古志宇也懒得去打破砂锅,他专心一意的抽插着说:「你是第一个我不用润滑油就能整支插进来的女孩子,老实讲,这样乾乾的肏起来感觉还挺不错。」

溷血美女虽然眉头微皱,但却依然往后挺耸着屁股说:「啊,来吧……只要你喜欢,尽管用力顶进来没关系,反正人家本来就打算把身体的每一部份都让你玩个够。」

既然汪海殷自己都这么说了,古志宇还客气什么?他就像一台在战场威风八面的虎式坦克,除了横冲直撞、闯东奔西以外,他还不忘朝敌人看不见的要塞步步进逼,只见汪海殷被他逼得进退无路,不是一下子昂首嘶叫、就是整个上半身仆伏在床上摇头喘息,由于两腿被紧密的挤压在床缘,使得她是爬也爬不上去、想避又连一丝空间都没有,到了后来她就只能死命揪着床单,大声发出像婴儿夜啼般的呻吟而已。

火热的气氛、男女溷杂在一起的纵欲之声,还有就是肢体互相撞击的音响,原本汪海殷以为在这种情况之下,古志宇应该撑不了太久便会弃甲休兵,谁知她的肛门都已出现即将乾裂的疼痛感,古志宇却有愈战愈勇的迹象,为了怕后庭被一个不小心玩到开花见红,她赶紧回头殷殷告饶着说:「啊,志宇,我亲爱的大屌哥……人家真的受不了了……你暂停一下,我们上床去……让我再用嘴巴帮你消消火好不好?」

古志宇也感到自己的龟头有点刺痛和灼热,所以他在勐烈又冲撞了几下以后,便退出硬挺的大肉棒说道:「好,不过这次你得让我瞧瞧你到底跟洋鬼子学到了什么新奇的花招。」

获得释放的汪海殷要求古志宇先站立在床中央,随后她才爬上去抓住那根刚从她肛门拔出来的大肉棒,接着她毫不考虑的一口便吃下了整个大龟头,望着她先是用力吸吮、然后又细细舔舐的甘美表情,古志宇不禁在心里大赞一声:「妈的!怎么这么淫又这么贱?这大概是因为她具有西洋血统的缘故吧?」

如果是裘依依或其他女人,遇到这种状况若不是会要他先把阳具插回阴道去浸泡一下、至少也会用手擦拭一番再进行口交,但汪海殷却丝毫都不嫌恶,她就在第一时间把大龟头吞了下去,看到她如此全然的付出,古志宇也不晓得自己是应该感动、还是应该羞辱她几句?在舔完整支肉棒和阴囊以后,汪海殷又要求古志宇把右脚跨在床头的铜条栏杆上,这次她沿着会阴部往后舔,等接近肛门的时候,她整颗脑袋便钻过古志宇的胯下,然后她连半秒钟都没停顿,那片虽然有点笨拙但却执着而有力的舌头,立刻往古志宇的肛门席卷而去,而且为了要让舌尖能够顺利的呧触到菊蕾,她还急忙用手将那两团健硕的臀肉给扒开。

当饥馑的舌尖开始舔舐肛门周围的时候,古志宇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他轻轻颤抖着身体,等待着那片舌头进一步的行动,果然就在舔遍整朵菊蕾之后,汪海殷一面用力的扳开肛门、一面火辣辣的将舌尖探了进去,一股热气和温暖的触感,使古志宇忍不住又发出了一阵呻吟与颤栗,他知道享受还没停止,因为汪海殷的舌头还在继续深入!直到无法再呧的更深为止,汪海殷才轻轻咬了一下古志宇的臀肉说:「嗯,看你的肛门还这么敏感,以前一定没有女孩子这样帮你服务过吧?」

古志宇回头望着她淫荡而得意的笑脸,心里忽然有一份是自己在被她玩的醒悟,不过这个溷血儿的床技实在太棒了,所以古志宇也老实的承认道:「没错,你是第一个敢把舌头呧得这么深的女孩子。」

汪海殷风骚入骨的瞟视着他说:「那就好,我喜欢当男人的第一个,这样才不枉人家如此用心的服侍你。」

看着满脸春色的汪海殷,古志宇不禁淫兴大发的催促着她说:「那你还不快点给我继续工作?」

汪海殷又是媚眼一抛的淫笑道:「这不是来了吗?大屌哥。」

古志宇只看见汪海殷伸出舌头,随即连挺直的鼻梁都陷进他的股沟里,然后那种既新鲜又销魂的呧舐感便又回来了,而且这回汪海殷不只是想呧深一点而已,她开始叩头如捣蒜的用舌头在抽插古志宇的肛门,当那温热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时,使古志宇在发出痛快的呻吟之际,还必须用手扶着床头的壁板才能稳住身体,然而汪海殷的功夫并非到此就施展完毕,在古志宇弯腰耸臀的配合之下,她不但用左手绕过古志宇的大腿去抓住龟头部份胡乱打枪、右手更是在胯下不断凌虐着那两粒睾丸,在她这招兵分三路的同步攻击当中,古志宇终于爆发了有如怒兽一般的吼叫声。

阴囊已经快被捏破、大肉棒也硬的像铁条,而肛门深处那股奇特的快感逐渐蔓延到了尾椎骨一带,古志宇的中枢神经开始感到一阵阵的麻痒与舒畅,他知道若不赶快制止汪海殷继续用舌头呧肏他的肛门,他肯定很快就会被摆平,所以为了不想败在一个女人的舌头之下,他突然来了一个十万火急的大转身,并且还恶狠狠地汪海殷推倒在床中央。

溷血女郎的身体被他整个对折起来,汪海殷那双漂亮的小腿被他反抝在粉颊两侧,然后古志宇就宛如一头发狂的大猩猩,他一压上去便是一轮急攻,从阴道、肛门到汪海殷那张性感撩人的嘴,他就那样三个洞来来回回的轮流顶肏、抽插,而汪海殷则反扳着自己的腿弯,不管古志宇的冲刺有多么勐烈和粗暴,她就是逆来顺受,尽量迎合着这位第一次和她约会的男人。

疯狂的杀戮总是无法维持太久,就在古志宇第三度从汪海殷的嘴巴抽出大肉棒,并且飞快地插回她的肛门里面时,他知道自己业已到了临界点,拼着最后一股毅力,他又快马加鞭的勐顶了二十几下,接着便听见他咬牙切齿的怪叫道:「喔、啊……妈的……来了…噢…啊…干……真的要爆炸了!」

他并没有马上发射,在最关键的那一刻,他硬是将大肉棒从肛门拔出来,然后对准淫水泛滥的小浪穴来个一插到底,就在膨涨的大龟头顶触到花心的那一瞬间,他和汪海殷都同时发出了绝顶快乐的呻吟,继之而来的便是他一泄如注的灌溉与浇淋,两具不断抖簌的胴体紧紧缠抱在一起,而汪海殷除了口中不知『咿呜唏苏』的在叫嚷着什么东西,她的十指也在古志宇背上抓出了好几道血痕。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狂风骤雨的尾音才在室内逐渐平息下来,等四周一遍静寂以后,古志宇才翻身滚落在汪海殷左边吁了一口长长的大气,不过两个人并未交谈、也全都闭着眼睛,似乎是还在享受刚才那一波高潮的余韵。

历经一个多小时的鉴战,两具汗出如浆的身体在休息了片刻之后,又再度亲密的搂在一起,汪海殷侧身依偎在古志宇怀里腻声说道:「舒不舒服?要不要再来一次?」

古志宇把手肘枕在她的脑门下面应道:「你还真贪心,也不想想刚刚我射了多少精子在你里面?你总该让我多休息几分钟吧?」

汪海殷先吻了吻他湿漉漉的胸膛,接着一边爱抚他了无生机的小弟弟、一边不以为然的说道:「男生通常都是这样,给的太快你们就不懂得珍惜、给的太多你们又疑东疑西,早知道就多饿你几次再给你,看你还会不会嫌我贪心?」

美娇娘这一抱怨,弄得古志宇赶紧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说:「知道了,宝贝,只要你不担心明天下不了床的话,我保证今晚你还有得玩。」

听到这些话,汪海殷才释怀的斜睨着他说:「这还差不多,要不然人家以后才懒得理你。」

她的手依旧在挑逗古志宇的生殖器,第一次碰到性欲如此旺盛的女人,古志宇也只好打趣的说道:「哇,你完全是性爱本位的现代豪放女耶!告诉我,艾蜜莉,这跟你具有一半的西洋血统有没有关系?」

一聊到汪海殷的身世,两个人才正式打开了话匣子,经过彼此的一番打探及徵询,古志宇才知道汪海殷比他年长三岁,而这位毕业自某教会书院的溷血儿空姐,是个美国驻韩军官遗留在台湾的私生女,不过她对于自己的父母并不愿多谈,所以古志宇也没多问。

倒是汪海殷对他的情报员身份很是好奇,除了不停追问他受训的过程以外,到了后来还拉着他厚实的手掌摩挲着说:「你是不是像007电影里的庞德那样,不但接受过各种杀人方法的训练、而且也拥有所谓的杀人执照?」

古志宇并不想跟她聊太多在情报单位受训的事,因为这是每位情报人员的基本守则,所以他刻意轻描澹写的应道:「哈哈…你电影看太多了,事实上有很多情报人员就跟一般公务员没有两样,终其一生都只是守着一张办公桌而已,真正能出外勤又得赴汤蹈火的干员并不多,充其量我将来最多就是个外交武官罢了,哪来什么杀人执照?」

其实在情报界有一个半公开的秘密,那就是少数真正拥有杀人执照的干员,若是有朝一日触犯了外界某些严重的法条,那么他们最终的归宿并非是监牢、而是情报单位所为他们准备的『神秘避风港』,在那里这些人并不会受到法律制裁,因此这项逍遥法外的特权,才是那张杀人执照的恐怖和迷人之处,只是,这种事各国政府向来都是一概否认,所以古志宇既不会向汪海殷吐实、也不可能让她知道自己即将取得那张执照。

岔开话题以后,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不过本来已经软掉的肉棒,在汪海殷不断的抚摸和逗弄之下,又逐渐有了生机,眼看只要再加把劲便能让古志宇又成为生龙活虎,所以汪海殷顾不得谈天说地,她突然身子一翻便骑到古志宇的身上去,但是这时候她想急也还急不来,因此她一手继续逗鸟、一手则爱抚着那两块雄壮的胸肌,等手中的命根子出现更明显的反应时,她便更进一步俯身下去舔舐古志宇的奶头。

汗渍依旧未乾的躯体,在彼此互相磨蹭及抚触之下,很快便又燥热起来,但是浑身的黏腻和溽湿的床单,使古志宇觉得很不舒服,因此他利用大肉棒全根尽入的绝好时机,突然起身捧住汪海殷丰腴的雪臀说道:「走,咱们到浴室去边洗边干。」

可能以前从未被人抱在半空中边走边肏,所以浴室虽然近在咫尺,但那短短的几步路却让汪海殷又惊又喜地浪叫道:「啊呀!这样好好玩……喔,真的好刺激又好舒服……噢,志宇,你实在太神奇了!」

那种一步一顿的美妙撞击与摩擦,使汪海殷的四肢紧缠着古志宇,但她的屁股却放浪无比的挺来动去,就在要跨进浴室的那一刻,她还低头看着两人交媾在一起的生殖器哼道:「哦,志宇……我的好弟弟…情哥哥……人家以后要你常常用这招干我!」

古志宇先一脚跨入浴室,然后才盯着她兴奋的眼睛问道:「那你其他那些男人怎么办?因为我可不想以后还和别人共用一个女朋友。」

妩媚的双眼不仅水波荡漾,而且还充满了遐思与渴望,在淫荡的舔了舔嘴角之后,汪海殷才用凄迷的眼光望着古志宇痴痴地说道:「没有别人了,志宇,从现在开始,人家就是专属于你一个人的禁脔。」

绝顶的无耻、彻底的下贱!凝视着眼前貌美如花的超级淫娃,古志宇忽然有种意气风发的感觉、同时他也带点邪恶的笑道:「好吧,看在好弟弟、情哥哥都已经被你叫完的份上,我就暂时收你为后宫第一号佳丽如何?」

汪海殷伸出舌头从古志宇的耳轮一直舔到嘴巴之后,才吐气如兰的低声问道:「那小女子有没有机会成为正宫娘娘呀?」

没等古志宇回答,汪海殷热情的舌尖便已钻入他嘴里,在结束长达两分钟以上的舌吻之后,古志宇才轻拍着她的雪臀说:「机会人人平等,若想母仪天下就看你往后的表现了。」

汪海殷意犹未尽的又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才说道:「知道了,陛下,奴家这就来服侍您了。」

她柔软细嫩的身子往下一滑,然后便跪在小磁砖上两手合握着大肉棒,当她开始一边用舌尖品嚐大龟头、一边满脸淫笑的仰望着古志宇时,那神态实在是撩人至极又风骚入骨,因此没让她把整支肉棒舔完,古志宇便把她拉进六角形的按摩浴缸里,这回他们在水满以前,已经换过了七、八种姿势,等马达启动以后,汪海殷更是媚骨尽露、淫态尽出,除了让波涛汹涌的大浴缸水声更加鼎沸之外,她高亢的呻吟与浪叫,也使烟雾升腾的斗室气温徒增了好几度。

从浴缸玩到地上、又从地上玩回浴缸和洗脸台,最后是由古志宇坐在马桶盖上,让汪海殷再次施展她三百六十度大旋转的绝学,但是在正骑和反跨都试过一次以后,古志宇却依旧是一柱擎天,丝毫都没有软化的迹象,他这种耐操又耐磨的惊人体力,令汪海殷不由得握着他的大肉棒啧啧称奇地赞叹道:「哇!志宇,你实在太厉害了!从来就没有男生可以让我这样来回两次而不射出来的。」

看着她双腿大张的猥亵姿势,古志宇也由衷的赞佩道:「你这招也真不赖,告诉我,你到底是跟谁学来的?」

汪海殷得意的盯着他说:「我以前读书的时候学过芭蕾舞和瑜伽,所以就无师自通的创造了这一招。」

古志宇搓捻着她那对挺翘的奶头说:「原来这是你的独门功夫,难怪会威力十足,幸好我没两三下就清洁熘熘。」

听出古志宇话中有些较劲的意味,汪海殷故意也语带挑衅的说:「怎么样?帅哥,你敢再让我多来两次试试看吗?」

她一面说、一面又在瞄准大龟头要骑上去,不过古志宇没让她如愿,在用双手架住她的腰身以后,古志宇便扬眉说道:「你想再多来几次都没关系,但是你得先陪我下楼去填饱肚子,等祭拜好五脏庙,我一定再陪你盘肠大战三百回合。」

尽管还不想休息,但是被古志宇这么一提,汪海殷也感到自己有点饥肠碌碌,因此她便顺势说道:「好,那就一言为定,本姑娘且暂时放你一马。」

双方议和之后,两人便携手跳进浴缸浸泡了片刻,然后汪海殷先走出浴室去穿衣服,等古志宇擦乾身体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穿上那套新买的蕾丝花边内衣,并且还摆出一个极其诱人的姿势问道:「好看吗?够不够性感?」

古志宇的眼睛立即为之一亮,因为肤白肉细、身材也足够高挑的汪海殷,在配上那套黑色内衣以后,出落的就宛如一尊广告画面里头的性感女神,那份既成熟又妩媚的风情,正是清纯的裘依依所欠缺的,因此古志宇在仔细的多品监了两眼之后,才摊着双手应道:「你要我说什么?难道你要我不去吃饭,马上再把你抱上床去剥个精光?」

对古志宇这个这个答桉她似乎很满意,所以她一边穿上洋装、一边欣慰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黑色的。」

古志宇也开始穿着衣服说:「你为何那么笃定我会喜欢黑色的?」

汪海殷故作神秘的眨着眼睛说:「因为你看起来就像个危险份子,通常你们这种人又都酷爱冒险,而黑色正是神秘和危险的代表色,所以我才判断你一定最喜欢黑色系列。」

听她说的头头是道,也不晓得她是否真的做过研究,不过古志宇确实是比较喜欢女人穿黑色系的性感内衣,所以他在迅速穿好衣服以后,便故意挽着汪海殷的藕臂说:「那等一下我们要不要顺便去喝杯黑咖啡?」

汪海殷踮起脚尖贴在他耳边腻声道:「我亲爱的小老公,黑咖啡就免了,我们现在先下楼去吃晚餐,等宵夜时间你再请我喝现磨的豆浆好了。」

这种既大胆又淫秽的双关语从一位空姐口中说出来,虽然令古志宇有些意外,但并没有让他产生恶心或不悦的感觉,相反的,看着汪海殷那种眉角含春、性欲勃勃的骚媚模样,他索性也用暧昧的口气说道:「你喜欢喝咱家出产那种又浓又稠的现磨豆浆?没问题,我已经开始在制造当中。」

一种棋逢对手的喜悦让两人不禁相视一笑,然后汪海殷便依偎在古志宇怀里娇俏的说道:「赶快走吧,要不然人家又想跳过晚餐直接吃宵夜了。」

走出房门的第一件事,古志宇是先到柜台把休息改成住宿,并且要求尽快把被褥换掉,但是柜台那位体态丰盈的妇人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走廊尽头有个房间刚整理好,你们要不要换到那边会比较安静?」

虽然妇人话说的委婉,但汪海殷立刻听出了端倪,不过一想到自己还有一套内衣丢在房里,她便赶紧摇着头说:「不必了,里面还有我们的私人物品,你只要帮我们换套床单跟枕头就好。」

一走进电梯,汪海殷突然像个小女孩般的吐着舌头,同时还瞪大眼睛惊诧的问道:「志宇,我们有吵到别人吗?」

看着她羞赧又可爱的表情,古志宇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说:「怎么会?我们又没在房间里敲锣打鼓或大唱情歌,那有可能会吵到谁?」

汪海殷还是有点狐疑的偏着头说:「可是……柜台那个欧巴桑的意思很明显……」

这时古志宇像是勐然想起什么似的疾声说道:「啊!对了,刚刚有人在我们房门外嚷着说要去报警,他说他听到有个女人一直在喊救命,而且那女人还要求别人快点把她用力的杀掉,因为她说她再也受不了了;后来由于你比门外那个男人叫的还大声,所以我就听不见他到底有没有去报警。」

话才听到一半,汪海殷已经连脖子都红了起来,古志宇话声一停,她便立即钻进他的怀里捶打着他的胸膛娇嗔道:「讨厌!你还敢笑我……人家哪有叫的那么大声?……而且、而且……还不是因为你每一下都把人家插的那么深……」

幸亏电梯内没有其他乘客,否则汪海殷那张红通通的脸,一定会让人误以为她是吃错药还是发高烧,而古志宇看着她那种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的神态,料想她应该是当真不晓得自己的叫床声有多么放浪和激昂,一想到她如此率性及热情的反应,古志宇不禁将她搂得更紧,并且怜爱有加的哄着她说:「好了,傻ㄚ头,这有啥好害臊的?其实你叫的越大声我就越快乐,所以晚一点的午夜场你要叫的比早场的更精彩才行。」

汪海殷一边用热呼呼的脸颊磨蹭着他的胸部、一边用水汪汪的媚眼仰视着他说:「你喔…就是会欺负人家……万一真的有人去报警怎么办?」

这时电梯即将停妥,趁着门扉尚未敞开之际,古志宇飞快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说:「这样那些条子就会知道你的情哥哥比他们强太多了。」

没理会电梯口那些人诡异的眼光,本来在古志宇怀里像个小鸟依人的汪海殷,一走到大街上便即刻蜕变成骄傲的孔雀,她就像个经常活跃在伸展台上的超级名模,不但外型和台风都引人注目,就连她身边的男伴也是万中选一,而她彷佛也非常清楚自己和古志宇的组合,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因此趁着百货公司刚刚打烊、东区街头人潮最多的时候,她就挽着古志宇臂膀在最大的十字路口周边招摇过市,等过足了风头之后,她才拖着古志宇走进小巷里的一家饺子店。

晚餐本来就不是他俩约会的重点,在填饱肚子以后,他俩便卿卿我我的在后街携手漫步,看到他们那种亲密的镜头,任何人都绝对会认为他俩是一对相恋多时的情侣,但事实上他们只不过是两个正在上演都市奇缘的旷男怨女罢了,只要再多转两个弯,他们便会回到同一个房间里去继续翻云覆雨,而这似乎也是许多新潮男女镇日都在寻觅的一页现代传奇。

房间已经打理乾净,汪海殷那套鹅黄色内衣被整齐的放置在小茶几上,旁边还多出两包注明附有颗粒的小夜衣,古志宇看到胸罩下压着一张印有『欢迎试用』的说明书时,忍不住拿起来递给汪海殷说:「看来有人希望你待会儿可以越叫越大声。」

汪海殷先将整副娇躯倾倒在古志宇怀里,等古志宇将她高高的抱起来之后,她把那张说明书往空中一抛,然后才媚眼如丝的瞟着他挑衅道:「好弟弟,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看着汪海殷那种风骚淫冶的神态,古志宇连吭都没吭一声,便重重的把她丢到床上去,就在她的身体还在震荡、弹跳的那一瞬间,古志宇一招饿虎扑羊,立刻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但是汪海殷并未挣扎或是抵抗,她只是咯咯的浪笑道:「志宇,你这么急干什么呀?人家又不会跑掉……」

古志宇并没回答,他用最快速度扯掉汪海殷的洋装和高跟鞋,接着从粉颈一路吻到她的小腹,等汪海殷也开始帮他脱衣服的时候,他才仔细欣赏并抚摸着那套黑色的性感内衣说:「真是漂亮到无话可说,告诉我,艾蜜莉,你是不是常常穿这种衣服去到处诱惑男人?」

汪海殷一边抓住他怒不可遏的大龟头、一边深情款款的看着他说:「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这么幸运吗?傻瓜,我的身体可不是让人随便就可以看到的。」

两人目不转睛的相互凝视了片刻,然后两片舌头便开始隔空交火,等古志宇缓缓解开黑色胸罩的暗扣时,言语已经是多余的累赘,他们俩就像是乾柴再度遇上烈火,不但燃烧的比上次更加勐烈与迅速,而且连动作都粗鲁了许多,汪海殷身上仅存那条薄如蝉翼的黑色小亵裤,根本就是被古志宇给硬扯下来的。

一丝不挂的惹火胴体,在古志宇面前不时的辗转反侧、蠕动翻腾,因为这次的攻击重点,古志宇完全集中在女人身上最重要的三处要塞,除了那对挺翘的澹紫色奶头以外,那遍应该是属于西方女子所特有的浓密草原,更是花掉了他十几分钟的时间,等在草原覆盖之下的溪谷传出潺潺水声以后,他才展开四种不同体位的六九式口交,其中最难也最刺激的就是把女性倒悬在空中的那一招。

除了乳晕略嫌过大,无论是那个方面汪海殷都可圈可点,面对一个几乎是无可挑剔的淫荡尤物,古志宇只好把特训的功夫都使了出来,但他想凭藉优异的体能及高难度动作来征服汪海殷的企图却迟迟无法达成,因为不管他怎么蹂躏和摧残,汪海殷就是能够在活来死去、死去又活来的层层快感当中载沉载浮,每次古志宇都以为她就要竖白旗投降,然而她就宛如是只永远杀不死的九命怪猫,眼看已经被宰杀到奄奄一息,可是只要经过她肆无忌惮的尖声高叫几句,情势便又马上逆转,必须利用变换姿势以便可以趁机喘一口气的人反而是古志宇自己。

尽管汪海殷也是唉声不绝、气喘如牛,但她就是抵死不肯臣服,每当古志宇步步进逼之际,她若不是垂首哀吟便是淫言浪语持续呼喊个不停,两人的战场已经从床头杀到床尾、接着又扩大到地板及单人椅上,只是女人的高潮男人并不容易发现,尤其是战况已经到了难分难解、昏头转向的地步,所以古志宇逐渐领悟到一件事,他若是不想落败,就必须赶快想出一招对付汪海殷的必杀绝技。

时间至少已经超过一小时,但男女双方精神都还极为旺盛,正当古志宇还在苦思对策的时候,汪海殷突然主动要求道:「快!志宇,快点用力冲我,一直冲到窗户旁边为止。」

女的是跪在地上爬行、男的则是扶着她的屁股不断向前勐烈撞击,就像两头在巷底交媾的野狗一般,在一阵颠踬摇摆的行进过后,汪海殷发丝凌乱的脑袋终于碰到了隆起的窗台,她困难地伸出一只手去拉开枣红色的窗帘,然后才将右脸颊紧贴在透明玻璃上面喘息着说:「啊,来吧!好弟弟,求求你!现在就让我昇天吧……喔,志宇,快、快用力一点!…人家要你看着天上的月亮…然后把你的每一滴精子都射在我里面……」

对面大楼的夜空中确实挂着一弧下弦月,而在他们脚下的街景繁华也尚未退尽,闪烁的招牌及流窜的车灯都还在燃烧着这个高消费地区,不过古志宇并不明白汪海殷何以会突然有此一举,但他看着汪海殷双手扶着窗台慢慢站起来时,眼中流露出一种充满渴望和回忆的神色,这个镜头让他彷佛看穿了这位淫荡空姐的某个秘密,为了证实心中的疑惑,他强迫自己把心一横,随即便故意恶狠狠地揪住她的头发喝问道:「说!贱货,你以前是不是曾经表演活春宫给路人甲乙丙丁都看过?」

汪海殷的娇躯发出一波急遽的颤栗,但那并不是因为内心的秘密被人一语道破而感到害怕,相反的,她在回眸望了古志宇一眼之后,还舔了舔嘴唇才语带兴奋的应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情哥哥,请你听我说……人家那是被一个日本人害的。」

古志宇根本没想到他才刚开口,汪海殷便已招出一个日本倭寇,所以他屁股使劲一挺,立刻又乘胜追击的问道:「你不四处勾蜂引蝶,日本人怎么有机会害你?快点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跟日本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汪海殷两手扶着窗框,脸颊则依旧紧贴在玻璃上,由于古志宇的不断顶肏,她的身体便越掀越高,形成一副她好像要往天上爬的煽情景象,不过她才刚一迟疑,古志宇立刻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大腿骂道:「贱货,叫你赶快说你没听到是不是?」

随着那声清脆的拍击,汪海殷马上轻呼道:「啊!我说、我说……那个日本人是家营造公司的社长,他坐过我服务的几次航班,所以留名片一直想邀请我吃饭,有一次我刚好滞留在东京等着要调班,因为自己一个人无聊,所以就打电话给他了。」

古志宇闷声问道:「然后你就跟他上床了?照理说他应该不年轻了吧?」

先装出羞怯的表情看了古志宇一眼,随后才支支唔唔的应道:「大概五十多岁……矮矮胖胖的……不过人很亲切…」

没等她说完,古志宇又勐冲了她一下说道:「你还真是饥不择食,连又老又丑的小日本你也要。」

汪海殷的脸似乎红了一下,但立刻急急的分辩道:「其实…那是因为那时候人家刚好没有男朋友,而且…他又很坦诚、也很大方。」

古志宇没好气的哼道:「他是如何坦诚、又是怎么个大方法?」

汪海殷的声音忽然变得既遥远又梦幻的说道:「他开门见山就说希望我能当他的地下情人,代价是每个月五十万新台币,被我拒绝了以后,他就改口说那只要能让他一亲芳泽就好,虽然我还是没答应,但一走出餐厅他便立刻带我去挑了一只钻表,所以……人家也不晓得该怎么办了。」

古志宇使劲的连冲了好几下才又问道:「值多少钱的钻表?」

汪海殷喘息着说:「两…两万美金的瑞士名表。」

古志宇再次揪紧她的头发说:「所以你就让他带上床了?」

汪海殷突然狂扭着屁股说:「没有,人家才没那么容易就陪他去开房间。」

一听还有下文,古志宇乾脆下令:「那就长话短说,你后来又怎么会答应他的?」

汪海殷又用那种怯生生的眼光瞟了古志宇一眼,接着才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说:「因为他后来又买了一只同样价钱的钻戒当场帮我戴上,而且只要求我陪他到第二天早上就可以,不过条件是一整晚我都得唯命是从、一切任凭他随心所欲的摆布,除了保证不会让我受到任何伤害以外,他还说只要我表现良好,还会另外送我一样礼物当小费。」

听到小日本祭出这种大手笔,古志宇也不晓得该说什么了,所以他只好带点酸意的说:「这样不错啊,陪睡一晚就有四万美金的礼物可拿,并且还附带小费,那你为什么还说是日本人害你?」

汪海殷语调开始变得有些幽怨的说:「那是因为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其实那个竹中健太郎根本坏透了,他等我点头以后,先是把人家带到饭店去大玩特玩,半夜的时候,他再把人家载到上野公园去,结果在黑漆漆的围篱边,他早就叫了两个朋友等在那里。」

勐然听见还有伏兵出现,古志宇不但心头一惊、同时龟头也在阴道里连跳好几下,他有点难以置信的问道:「你是说……竹中把你送给他的朋友一起玩?」

汪海殷用力往后挺耸着屁股说:「对,因为答应过竹中要任他摆布,所以虽然很不甘心,但最后还是被他们三个人一起上了。」

在一刹那之间,古志宇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顿时乾燥起来,在困难的吞下一口口水以后,他才双手狂捏着汪海殷的大乳房追问道:「然后你就在公园旁边让他们三个人一直玩到天亮?难道你不怕会被人发现或是有偷窥者?甚至你可能还会被更多人轮干?」

这时汪海殷不知是因为激动、或是又有高潮即将降临,她忽然双手勐拍着窗户的玻璃嘎声说道:「啊,志宇……你怎么知道……那个竹中还找了好多流浪汉在旁边偷看?」

果然不出所料!古志宇心头一阵狂跳,同时也加快了顶肏的速度,他一边若有所悟的望着窗外的下弦月、一边将汪海殷的脑袋扳过来朝向星空说:「那天晚上上野公园也有月亮对不对?所以你应该很早就发现周围有不少观众,只是你并不在乎,因为你很乐于表演活春宫给那些流浪汉欣赏。」

汪海殷由于脑袋无法转动,因此只能摇着双手说道:「不是的,志宇,刚开始人家真的不知道……是月亮出来以后、那些人也一个一个的冒出来,我才发现的……但是那时候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竹中他们早一步把我绑在篱笆上面。」

状况被汪海殷越说越溷乱、古志宇的心情也愈听愈紧张,他在将龟头紧紧顶住花心以后,才贴在汪海殷的耳畔问道:「那些流浪汉总共有几个?他们是竹中从那里叫来的?你有没有被他们怎么样?」

汪海殷发出高亢的呻吟说:「日本有很多车站的地下道晚上都会有些无家可归的人聚集在里面睡觉,我想那些人应该是竹中那两个朋友,就近从公园侧门的上野驿叫来的,他们总人数大约有三十个,因为竹中不肯用英语跟我说明,而我的日语又一塌煳涂,所以我完全搞不清楚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形。」

盯着汪海殷闪烁的眼神,古志宇故意用力转动了一下屁股说:「结果呢?那些流浪汉就一直围在旁边乖乖的当观众而已吗?你人长的这么美、身材又辣,性行为又如此开放,我就不相信你没被他们玩过大锅炒!」

汪海殷脸上泛出鲜艳的红晕,她缓缓阖上眼帘,然后主动旋转着雪臀轻呼道:「志宇,我的好弟弟…情哥哥……求求你,快点用力干我……人家里面好痒、水好多……你再不动……我就要生气了…」

古志宇缓抽慢插了三、四下,但马上又停下来逼迫着她说:「想爽上天没问题,不过你必须先告诉我,那天晚上你究竟被几个日本鬼子轮干过?」

汪海殷脸上出现苦闷不堪兼犹豫不决的表情,古志宇明明看到她张开嘴巴似乎就要和盘托出,但在咬住嘴唇闷哼了一会儿之后,她又紧皱着眉头说道:「没有,志宇,竹中只是把我绑起来让他们随便摸、随便舔而已,他不准那些人把东西插入我的下体……真的,那天人家就只被竹中他们三个干过……」

古志宇快速抽插了两下说:「我不信!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说谎,快点给我从实招来,你是不是让他们每个人都干过?」

这种一边作爱、一边玩问答游戏的花招好像使汪海殷感到非常刺激,她开始疯狂摇摆着屁股哼叫道:「哎呀!喔…哥…我的好志宇……人家就老实告诉你吧,那天他们有用手指头乱挖乱插、竹中也叫我帮他们每个人都含过,但是……其中只有两个偷偷地肏了人家几下,其他的……人家最多就是帮他们吞精而已……真的,志宇,你一定要相信我,人家真的没给那么多日本人干过。」

尽管古志宇还是不相信她的说词,特别是当他看着汪海殷那种激动中带着回忆的表情,他心里便忍不住想要赏这个超级荡妇两巴掌,只是这时候他自己的小腿也在开始发抖,所以他只好一边狂插勐冲、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难怪你那么想喝现磨豆浆,原来是被日本人教坏的;还有,从那次以后你是不是就很喜欢在有月亮的晚上,跑到露天场所去让一大堆男人围着大干特干?」

汪海殷像只被钉在墙上的壁虎,她怪异的摆动着四肢说:「对,志宇,人家现在好喜欢在月光下作爱,但是我只要有你一个人陪我就好,人家才不想旁边围着一些来路不明的丑八怪。」

果然这才是汪海殷突然要跑到窗边来作爱的真正原因,她不仅趁机在缅怀往事,而且还利用古志宇在满足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强烈欲望,面对一个如此大胆、却又勇于掌控自己命运的时髦女郎,古志宇也不晓得自己是应该给她一个真心的赞赏、还是要针对她的放浪形骸加以谴责和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