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霸道
作者:醒狮冲天吼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213

宋启明点了点头,想了想道:“你身上伤如何?如果挺的住就负责打扫一下这里,明天再处理那些事情,既然是‘尔朱卓’煽动的这一切,他是意思就是让我们自己乱,他最后出来收拾残局,还不用担兄弟相残的骂名,想的美,给你几天时间,收拾好后,我们带人马找他去,他怕担骂名,我不怕!”

巴拉愣了下,急忙道:“累,不可以,你知道的,卓的部落比我们强大,他比你大十一岁,比你早立部落十几年,现在已经是有上万的族人,三万多的汉奴了,我们比不了他们的,你拿什么和他打?而且经过这次内乱,我们势力损失不小,恐怕有上千的族人不能战了,怎么打啊?”

看了看已经开始象这边跑过来的中立派,又看看身后那些正在自己裹伤的战士,宋启明笑了笑道:“没有战士就想办法找,那些汉奴就可以,把他们组织起来,一样都是很不错的战士,并且我们不一定要去正面战斗,他给我们搞内乱,我们一样可以给他也来一下。.”

听了宋启明的话,巴拉似乎急了,他再往前凑了凑,急忙道:“累,不可以,不可以的,汉奴就是汉奴,我们派人看都看不过来呢,你怎么能让他们当战士?万一他们反叛怎么办?我不同意,你这样的做是很危险的,那可是一万多的汉奴呢,比我们的族人都多,怎么可以呢?”

宋启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我的话,就是决定,和你说,只是让你知道罢了,不是和你商量,这些汉奴我自然有办法去约束他们,不用你操心,去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是头人,这些是我的事情,你的职责是配合我管理好这些族人,其他的不用你管。”

说完提马而去,竟然看都不看巴拉一眼,而巴拉被他无情的话弄地愣在那里,身上的伤痛已经无法让注意,他的心里全是刚才宋启明说话的神态和语气,他心里隐隐明白,这个‘累’已经不是自己知道的那个‘累’了,他变了,也许他已经不是他了,也许……。

而宋启明将马提到那些倒地死去人的附近,就这么坐在战马上看着地上的人,有些一时间没死的,正在因为伤口的疼痛而哀号着,但宋启明根本就没在意,他离这些倒下的人这么近,是为了更好的吸收那些血雾,这些人在他眼里就是提供血液、元气、魂魄的工具,就如同为了给人吃肉而存在的猪一样。

这个念头在宋启明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他自己都被自己的冷血想法而震惊,他不明白,自己这个在现代的小草民,虽然没有感落花、悲猫狗的仁慈,可也是一个善良的人,至少没这么冷血,现在竟然将其他人当猪狗一样看待,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仔细回想了一下宋启明略微明白了,是因为这段时间的地位和外环境的变化,是因为生存的压力和对新世界的不适应,在现代他之所以善良,是因为他本能的知道,只有那样才能在政府的法律下存活,但人都是有两面性的,自己的心里也有冷酷和残忍存在的,现在的环境不过是让这方面表现出来罢了。

一时间纠结在善良和冷血的想法里,两个思想冲突,弄地他头直痛,心里烦躁起来,他的跨下马也因为他的情绪波动而烦躁不安地在原地踢腾起来。

好一会他猛然使劲摇了摇头,坚定地想到:‘善良也罢,冷血也罢,我就是我,善良和冷血不过是我为了适应环境而变化的罢了,我无论怎么样,就只是我自己!也只能是我自己!必须是我自己!否则回迷失在环境中,最后完全失去自己,而成为外物的傀儡’

这个念头的坚定,他在心里反复念叨了几遍,思想逐渐清明起来,同时身体的血力运转更是顺畅,同时心里一清,他知道,自己可能又有了一点进步,是关于心境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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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在离这里遥远数千里的地方,在一个高耸入云的山峰上,那个叫宁儿的绝色女子,正站在这个山峰上,肩膀上停着那个叫彩翎的小鹦鹉,这个据说修炼了千年,已经能有自己的智慧和思维的小鸟,如今正无聊地趴在宁儿的肩膀上,无精打采地看着小姐看云雾。

在宁儿身后不远,一身雍容肃穆、古样黑袍的天涵老人,正一脸无奈地看背对着自己看风景的女儿,眼中满是宠溺和无奈,而他身边是那红袍子葫芦道人,他正没心没肺地拿着腰间那个葫芦喝酒呢,似乎这里的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看他喝酒的时候乱动的眼睛就知道,他心里不平静。

眼见天色已经黑了好久,女儿还在那里不知道看什么,天涵不禁忍不住道:“宁儿啊!你在看什么呢?已经看了很久了,问你也不说,你是不是要在这里过夜啊?要不我们回去吧,不找了还不行吗?真是怕了你了,你这个孩子啊,倔起来真是让人头疼。”

那叫宁儿的女子回头略带调皮地道:“爹爹如果烦了就回去吧,我要这‘管涔山’住下了,在这里等他,用不了几个月他就会来这里的,到时候一切就会见分晓了,他是不是我要找的‘药引’,一切都会在这几个月里有结果的,我放纵他,最后是要个结果的。”

天涵老人一听,似乎里面有什么门道,正要继续问清楚,就见葫芦道人忽然伸手拦下他道:“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明知道这些事情是不能多问的,能说丫头自己就说了,不能说就是不能说,否则事情变化了就麻烦了,我看还是想办法在这里建立个临时洞府正经。”

看了自己的族兄一眼,天涵老人摇了摇头,他也明白这些事情不能说的,但所谓关心则乱,此事毕竟关系到自己妻子,又是自己的唯一爱女在摆布,让他不关心怎么可能?

一想到伤重不治,不得不躺在‘血玉降龙木’中沉睡了几百年,生不如死的妻子,他不禁有点难抑的伤感,恍惚间他似乎忆起,自己当年一个战国时候赵国的墨士,与妻子相识相爱的过去,看着女儿俏立的背影,依稀有妻子当年的模样,一股淡淡的思念和忧伤不禁涌上他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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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候宋启明却不知道自己正被那宁儿用密法感应,并且已经算到了他日后的行止,他如今正在自己的帐中安坐,身上的血迹尘土刚被几个女人擦拭干净,并且换了一身新衣服,不知道是气血过与丰沛的原因,他虽然不再运功,可是身上依旧是红润润的,看着健康无比。

这时候帐篷帘掀起一小半,‘大塔那’弯腰走了进来,略带畏惧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声道:“那个女子和他的独臂丈夫已经被带来了,正在帐外等候,是否让他们进来?”

宋启明坐在垫子上,头也不抬,只是轻点了点,大塔那立刻躬身后退,小心地走了出去。不久前号角声起,之后外面喊杀声不断,让营地内的女子和孩子们都心惊肉跳的,当宋启明赤露上身,浑身是血地回来后,几个女人更是吓了一跳。

尤其是宋启明身上那股煞气还没散尽,几个女人更是胆战心惊,小心地伺候着,很怕他发火,那是一种从心里产生的畏惧感。听宋启明让她们去叫傍晚的那个女子和他的独臂丈夫时,大塔那立刻就去了,她可不象巴拉那么罗嗦,见宋启明让人进来,立刻就出去叫。

等这对夫妻进来后,宋启明挥手让几个女人退出去,然后冲那个对他怒目而视的独臂男人看了看,又看了眼他的小妻子,那个被自己捏过胸的女人,她见了自己,竟然脸色一红,在帐篷里的昏暗油灯下,竟然有了一种朦胧的美丽和诱惑。

宋启明淡淡地用汉话道:“多余的话我不想说了,叫你们来是想问两件事情,一是你们在关里的事情,怎么被抓的?另一个就是你们对和你们在一起的汉人了解多少?我是说那些汉奴,你们来了有几天了,一路上也和其他人处了几个月,对他们应该了解吧?”

那独臂男人面色桀骜地看了宋启明一眼,也不理会旁边妻子的拉扯,将身上的镣铐盘了盘,一**坐在地毯上,不屑地道:“想杀想打随便,少跟我弄那些没用的,问那个干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样?直说就是,我告诉你,我婆娘不许你碰,不然还是跟你没完!”

看了他一眼,宋启明轻蔑地笑道:“哦?如果我碰了呢?对了,傍晚的时候我还捏了她的胸,真的很丰硕有弹性,看她身体挺瘦的,想不到有这么好的胸,你真是有福气啊!”

“你说什么?你个混蛋,敢碰我的婆娘,我杀了你!”独臂男人一听,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大吼着,带着身上的镣铐就冲宋启明冲了过去,他妻子在旁边不禁又哭叫着,想拉住他,可是怎么能拉住?他和宋启明间本来就没几步的距离,一起身就扑了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