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闻言，辰王似乎来了兴趣。
微微仰起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面前这小丫鬟。仔细瞧瞧，这丫头的确是几个小丫鬟当中最为有姿色的，特别是那双眼睛……
微微挑起的眼角，自带媚骨。
眸色流转之间，颇有几分勾人。特别是那傲人的身段儿，该瘦的地方瘦，该有料的地方也是十分有料。
辰王腹中虽然没有什么大智谋，但在女人方面，他还是十分有经验的。尽管月儿身上穿着普通丫鬟下人的衣裙，将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他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女人身上的优点。
“过来。”
辰王勾了勾手指头，月儿犹豫了片刻，迈开脚步走上前去。月儿微微低下头，一双手略显紧张地揪着衣角，心中却是怀着心思……
辰王出手如此阔绰，且不说能不能得到辰王的宠爱，就算是将辰王伺候高兴了，她也能拿到不少的赏赐。
这些……
可比当一个下人，一辈子做伺候主子的下人划算！
想到这里，月儿心底下定了主意。当她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那张干净的脸上，明显多了几分坚定的神色。
“王爷……若是有什么需要奴婢做的，尽管吩咐。”月儿说着，目光落在男人脸上，面上也勾起了微微笑意。
“你这丫头倒是有几分胆量，以前可有伺候过男人？”
“没有……”月儿摇了摇头，面上染上了几分娇羞地说道：“月儿家境贫寒，一年前为了讨生活……这才进入夜王府做事。月儿脑子愚笨，在夜王府做的都是一些粗活儿，不懂得如何伺候男人，月儿若是有伺候不周之处，还请王爷见谅。”
“还没有伺候过男人？”闻言，辰王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这送上门的丫鬟，似乎正对他的胃口。
“倒酒。”
“是。”月儿走到男人身旁，半蹲下身子，轻轻提起桌子上的酒壶斟满酒杯，双手递到男人面前。
“王爷，请。”
辰王伸出手接过酒杯，目光却是直勾勾地盯着月儿那张还算漂亮的脸蛋儿。在接过酒杯的时候，辰王的手故意停留了片刻，甚至还在月儿手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不错，一个做粗活儿的下人，这双手……倒是十分滑嫩。”
月儿吓得猛地缩回了手，面上立刻表现出娇羞紧张的神色，甚至还有些手足无措。
不过，这正对男人胃口……
辰王身边的女人，大多都是青楼女子和舞姬，那些女人都懂得如此讨好伺候男人，甚至是十分熟练于伺候男人。
今日……
他突然想，换换胃口。
不过，辰王并不急于下手，而是接过酒杯微微仰头一饮而尽。
目光，这才再次落在了月儿脸上，淡淡开口道：“你在夜王府做事一年多以来，对夜凌煜……了解多少？”
“这……”闻言，月儿犹豫了片刻。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回答。月儿偷偷观察着辰王的脸色，不知道这男人此刻心里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突然这样问为何意。
“本王问你，如实回答就好。”
“是。”月儿点了点头，这才如实回答道：“夜王性子古怪孤僻，除了身边的暗卫，他从不让其他下人伺候。除了暗卫和王妃以外，其余人……不得随意进出幽竹苑，夜王身边从来没有婢女，所以……”
闻言，辰王突然冷笑了一声。“所以，你在夜王府做事这么久了，连夜凌煜的身都没有近过？”
月儿面色微微一僵，似有些难堪。
但已被辰王识破，她也不敢撒谎，只能如实点了点头。
不仅仅是她……
夜王府做事的所有丫鬟下人，都没有近过王爷的身。王爷身边除了暗卫，也就只有王妃了，若不是王妃……
她都怀疑，王爷是不是真如传闻那般不近女色，是否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
“除了这些，你可还知道其他的？”辰王垂眸把玩着手中的琉璃酒杯，继续问道。
“这……”月儿咬了咬嘴唇，不敢撒谎更不敢有任何隐瞒。
她在夜王府，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丫鬟罢了。连幽竹苑都没有进过，更别提其他的消息……
辰王面色逐渐冷了下来，本以为能从这丫头口中，听到一些有趣的消息。现在看来，这丫鬟除了有几分姿色以外……毫无价值。
不过，夜凌煜那家伙……
倒是比他想象的，更为有城府！
月儿察觉到男人脸上的脸色变化，急忙开口道：“对于夜王的事情，奴婢虽然了解并不是很多，但是奴婢知道……奴婢知道王妃有一个师傅，是鬼谷的鬼手神医。奴婢还知道，王妃有一只灵兽，就藏在幽竹苑里……”
闻言，辰王脸上并没有太大的神色变化。
这些消息，他早就听闻。
“对了！”月儿突然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有一次，奴婢路过后院……听到王妃与贴身婢女谈话，好像王妃也在寻什么冰灵石，而且她还让贴身婢女保密，不让夜王知晓。”
“噢？”闻言，辰王稍微有了一些兴趣。
夜凌煜对冰灵石有兴趣他是知道的，也知道冰灵石如今就在夜凌煜手中。上次夜凌煜比他们更快一步到达极寒之地拿走了冰灵石，碍于夜凌煜手中的暗卫势力，他一直没有动手……
可是，这夜王妃为何会对冰灵石有兴趣？
难道，她还不知道冰灵石就在夜凌煜手中？
月儿一直偷偷观察着辰王的脸色，见辰王面色逐渐缓和下来。月儿咬了咬牙，主动起身朝着男人靠近了一些，学着那些舞姬的模样将一颗剥了皮果肉晶莹剔透的葡萄送到男人嘴边。
“王爷，您……”
“恳请王爷将月儿留下来，月儿一定会好好听话，好好伺候王爷的。”
见状，辰王也不再客气。一把抓住月儿的手臂，一用力便将人拽进了怀里，大手猛地落下没有一点儿怜香惜玉……
“啊……”月儿疼得皱紧了眉头，喉咙里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吃痛的轻呼，但她很快便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