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快住手，快住手，我的肋骨差点被你压断了啊！”在张学年刚按压第四次的时候，莫水已经醒了过来，感受到胸部肋骨被按压的疼痛，立即睁开眼睛叫道。

“啪”的一声，张学年狠狠地在莫水的头上括了一巴掌，气急地说道：“你还说没危险，知不知道你丫的差点挂掉了，万一你丫的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如何去交代？！妈的害的哥哥我差点魂都没了！”

“靠，你丫的能不能轻点，我这头还痛着呢！完了，破相了，这额头长了这么一个大包了，哎哟，我这腰也痛了，你没事拉的那么重干吗啊，我这腰估计快被你拉断了啊。”莫水用手摸了摸额头，又在腰上套住了绳子的地方揉了几下，埋怨着道。

“妈的，我不用力拉，你丫的现在估计已经向老‘马’报道了，起来吧，还躺在地上干吗，现在这天气热了，是不比较凉快！”张学年这时候站了起来，伸出手向正躺在地上的莫水示意到。

“没有那么严重，刚才只不过步子跨的太大，一下子被那么多的信息给淹没，有点窒息，所以才会这样的。嘿嘿，老‘马’嫌我政治素质不过硬，不收我了。”莫水伸手握住张学年伸过来的收，握住后也站了起来，笑着说道。

“去你的，还有心思开玩笑，你不知道刚才我差点被你吓死了。这么危险的事情，你丫的也敢干啊你？！”张学年一颗心仍然未平静，后怕着说道。

“没事啦，来吧，我们继续，刚才一下子没能反应的过来，现在有经验了，对了。现在的在线人数有多少了？！”莫水无谓地问道。

“还来啊你，不行了，我绝对不让你再搞这么危险的实验了。”张学年一听莫水居然还要这么玩命。顿时拼命地摇头抗议者，同时来到监控显示器那，看了看实时在线人数，瞄了一眼之后，惊讶地说道：“现在在线人数3001万6027人，我靠，刚才我们看还不到2900万，现在怎么一下就突破了3000万了啊，这前后才几分钟而已啊。”

“靠，居然增长的这么快。嗯，有可能是刚才在突破3000万人数的时候，系统遇到一个小峰值，产生了场的波动。害的我立刻被窒息了，妈的，3000多万的即时在线玩家，这在网络游戏地历史上还从来没有过了啊，值得庆祝啊老张，不过这以后还会更多玩家加入的，甚至有可能最后达到全名皆网的地步，恭喜恭喜啊！”莫水听了张学年的叫声后。先分析了自己被窒息的原因猜测，又开始调侃起张学年来了。

“对了，莫水我刚才一直没机会问个问题。你搞这么危险的花样到底想要什么？！到底有什么东西需要你这么冒险去求证呢？”张学年从监视器那里收回了眼光，转头望向正在继续做着准备工作的莫水问道。

“你要知道，这些服务器所形成的这个中间位置，居然会产生让人思维系统产生与游戏里面的内容同步的一个场，我把这个场定义为‘象空间场’，那是因为这个场的产生是由于八卦的卦象模式所产生的，而这个‘象空间场’其实就像现在业界说研究的所谓‘虚拟技术’，只不过我们现在所发现的这个场属于物理大尺度的宏观的场。我现在就想通过亲身体会、感受这个场，来研究看看能不能把这种场进行微观化，通过芯片模式来实现，从而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可被容易、方便利用的虚拟技术。所以，这第一感受是最重要的，一些必要的感官参数，以及其它方面的东西，是我要进行一下步具体操作实验的基本条件。危险是没有的，刚才应该是属于意外的情况，这个‘象空间场’因为服务器组的在线人数突破了一个小峰值而产生了场的波动，这就像波形一样，这个峰值是一个尖锐的波峰，被冲击一下自然人的神经系统就经受不住了。”莫水详细地分析了自己的目的，以及对于刚才意外事故的猜测，“来吧，现在我们继续，相信我，这几乎没有危险的，我还想多活几年，看看这世界会如何因我们的努力而变化呢。”

莫水对于这个所谓的“象空间场”的分析基本上属于中肯的、理智的。八个服务器所组成的八卦太极空间服务器组，在其中庞大的数据流所形成的宏观尺度的场，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危险，因为这个场的空间物理尺度足够大，因此对于人体的神经系统的影响并不是很大，这就像在足够安全的距离条件下，电磁场的特性一样，当系统产生波峰的时候，这个空间的磁场变化将形成了一个尖锐的波峰，从而让这个磁场产生畸形，在临界绝缘的情况下会因为这个波峰而产生了绝缘失效贯穿的现象。

“你丫的十足的疯子，好吧，好吧，既然你那么坚持，我也知道根本是阻止不了你，不过，我再次警告你要多注意点，等下的步子慢一点，别一下子搞的象刚才那样，吓死人了！”张学年知道莫水的性子，疯子的称号给他是绝对的恰当，关键时候自己也会及时地把他给拉了出来的，所以也只好答应。同时，对于莫水说要进行的关于虚拟技术的研究，自己也感觉到很激奋，这毕竟属于行业科技的尖端，如果真的能够实现网络游戏的虚拟化，那么整个游戏产业将是革命性的变化，也同时这个世界也将“丰富”起来，具体能够“丰富”达到什么样的情景，依靠张学年想象现在还真的难以想的到的。

“放心，现在再进去应该没什么风险了，好了，我准备好了，你来拽住绳子吧。我要进去了。”莫水向张学年招了招手道。

张学年走了过去，帮莫水再次检查了一下绑在他腰上的绳套，感觉到没问题之后，便拽住绳子的另一头。站在旁边开始警戒。

对于这个现在被定义为“象空间场”的研究，莫水已经进行过了一段时间的研究，这个场其实就像电场一样。对于那些进行带电作业的情况，莫水还做过了详细地计算分析。特别是那些超高压、以及特高压地带电作业，在工作人员瞬间进入电场的时候，电磁场所发生的变化，莫水可是仔细认真地研究过其技术资料。而对于进入电场的工作人员，在进入电场的瞬间，以及进入电场之后的电场对人体的影响等，莫水也详细地分析了那些参考文献资料，综合那些资料，得到的结果就是这样的行为是安全的。可靠的。

之所以发生刚才的意外，那是莫水对游戏玩家的速度估计不足，在进行实验的时候，自己也关注过系统负载水平。没想到系统没几分钟就突破了一个峰值。现在估计想让系统再达到一个峰值应该没那么快了。那么这时候正好是自己进行研究的绝好机会，以后当系统负载达到过亿绳子数亿之后，这个“象空间场”的强度究竟会达到一个什么样的值，那可不是现在自己能够猜测得到的。

收拾好心情，莫水做了个深呼吸之后，向张学年点了点头示意，便开始慢慢地向后倒着走。

一步，两步，三步，莫水在慢慢地后退着。而随着莫水的步伐在向那个中间位置前进，一端拽着绳子的张学年的一颗心也跟着高度地紧张了起来。看着莫水再跨一步就进入了那个中间位置，张学年不由地拽紧了绳子，开始慢慢地使上劲。

“老张，放松点，我现在还很好，没关系的。”感受着自己腰上的绳套被收紧，莫水开始出声提醒张学年。

“好。好，我松点，你丫的慢点，现在有什么感觉没？”张学年闻言，松了松收，紧张地问道。

“嗯，现在感觉这个场地强度变大了，我在这个位置可以零星地感受到游戏里面的片段了。我再挪一小步，你把绳子再松点。”莫水说道。

“好的，我再松点，你别挪得太大，能够感觉得到就行了，别冲动啊。”张学年又松了松手上绳子的力度，关切地叮嘱道。

莫水没有回答，开始慢慢地挪了一小步，在离“象空间场”的中间位置还有20公分的时候，游戏里面的画面开始充满了莫水的思维系统。这个时候，莫水的思维正好在跟随着一个游戏玩家身上。这个玩家正在对游戏地图进行搜索，从开始的走路状态开始慢慢地跑了起来，随着地图的展开，这个玩家开始一路翻山越岭，而此时莫水的思维系统也跟着这个玩家在不断地变换着游戏场景，远景、近景，以及游戏里面的各种声响，同时通过了神经系统反应到莫水的脑子里。

“就是这里了！在这个强度下的‘象空间场’完全能够准确地表现出神经系统对游戏里面的画面的同步！”在经过了数分钟的体验之后，莫水可以肯定地确定下来。

张学年在旁边忐忑不安地观察着莫水的表情，在发现莫水安静稳定地站在那里，同时脸上的表情也在不断地变化着，张学年总算稍微放下心来，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了，看他这么享受的样子，估计正在领略游戏里面的情景呢！张学年暗暗地想到。

“就这里了，老张！”莫水这时候突然睁开了眼睛说道。

“什么就这里了？”不明就里的张学年疑惑地问道。

“原来不一定非要到中间位置才可以感受得到，当这个场的强度够大的时候，在其周围一样能够感应得到的。”莫水开始沿着以中心点位置为圆心，以这个点到中心点的距离为半径开始作圆周移动着，开始慢慢地感受着这个场对人体神经系统的反应。

移动了一圈之后的莫水，开始蹲了下来，在自己站立的地方做了个记号，然后走了出来，对张学年说道：“好了，现在不需要你了，对了，你有空去买屏蔽网……算了，我去订购吧！这个地方现在必须要用磁场屏蔽网来罩起来。以免其他人员误入，造成不可预测的后果。”

“好吧，弄得神神秘秘的。反正我这也不懂多少，你别在搞那么危险的事情就可以了。那个什么屏蔽网，还是我去订购吧，还是上次订购那些测量仪器的那个厂家么？！”张学年问道。

“是的，还是那个厂家，你去订购？好吧，我现在也没那闲情了，现在要再进行相关的实验测量了，好了，忙你的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莫水说完，开始搬动起仪器，开始以刚才自己所作记号的那个点进行磁场强度等相关的数据参数的测量。

看到莫水这个疯子又开始忙了起来，估计他也不会自己再弄个什么生死攸关的实验。张学年开始退出实验室，马上去订购屏蔽网，并让他们火速送货过来，并安装好！这是张学年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

“象空间场”强度14T，频率60赫兹，在那个莫水所作的记号的那一圈范围内，经过莫水的多点测量之后，这些个点场的强度与频率是相同的。这也意味着这个场也是以圆周分布的，并且以中心点向外逐渐减弱进行分布。

有了这些参数之后，莫水也就知道人体对这个“象空间场”的感应安全数据。至于能不能够通过人体的这个安全的感应场对游戏里面的人物等数据流进行控制，那就是下一步他要研究的重点课题了。而对于这个设想，莫水已经有了个初步的设想，那就是通过芯片的制作，来接收人体脑电波所产生的场进行与“象空间场”的共振，从而实现有效的控制。

测量完相关的重要参数之后，莫水把这些测量仪器全部搬进了无尘实验室里面，现在的他要进行具体的操作实验了。制作能够接收人体脑电波所产生的装置芯片。以及能够完全通过共振实现游戏相关的人物的数据流的控制，这是重点所在。而这些测量仪器，也是检测自己所要制作的装置所产生的场的必要的测量工具。

在莫水的实验制作构思里，通过制作的芯片能够产生与脑电波场强度相同，也就4T，频率60赫兹的场，来与人体的脑电波进行共振，并通过与超级电脑的核心芯片：“卦象芯片”所产生的场产生再次共振，从而从客户端的超级电脑产生对游戏人物的数据流的控制，这是虚拟技术的核心关键所在。

在无尘实验室里面，莫水现在已经很明确一点，那就是“卦象芯片”这个数据运算处理的中心空间位置，绝对存在着一个微观的“象空间场”，现在需要进行的实验就是通过技术手段，把这个芯片中间空间所产生的场的强度、频率等的技术参数给测量出来，而现在的芯片是密封完整的，该如何进行测量，成了现在她必须要解决的问题。在经过思考摸索之后，莫水决定重新制作一颗“卦象芯片”，并把用来测量用的探针，通过技术手段把它给嵌入到芯片中间空间去，还好当初为了保证测量设备仪器不缺，莫水订购了几乎所有的能够用来进行测量的大小仪器。

通过烦琐的制作过程，莫水终于整出了一颗带有特殊的感应探针的“卦象芯片”，在对芯片进行严格的性能测试后，莫水可以确定这颗芯片的性能完全没有因为存在着一根探测针而受到任何的影响，之前自己还担心这个探测针的存在破坏了整个“卦象芯片”的物理严密性，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已经不是个问题了。

“叮咚”无尘实验室里面的提示钟提示外面有人找。莫水通过观察玻璃向外面看去，看到了张学年出现在外头。

“老张，有什么事情？没看到我现在不方便么？！”莫水走到对讲电话旁，拿起了电话，问道。

“我已经把那个屏蔽网给买回来了，该如何进行布呢？”张学年通过对讲电话问道。

“这么快？”莫水听了，吃惊地问道，敢情现在人们的办事效率都提高了么？

“靠，不快能行么！我现在才发现那个地方像个定时炸弹在那放着，心里不安得很，如果没有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我可是吃不下。睡不着的，因此我刚才就逼他们立即给我送货过了，还好这家告诉也在上海。否则我这几天估计都会不安宁的。”张学年一想到那个什么场的问题，心中仍然是一阵的后怕，能够马上解决那个隐患，那是他最大的希望所在，因此，他才会如此积极。

“好吧，你等等，我这就出去！”莫水想想也是，现在那个场已经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为了防范不测。能够尽早把它给屏蔽了，那才是关键，因此也就答应了出去自己去弄这个事情，毕竟该如何进行屏蔽。老张他不一定能够完全明白地。

通过了烦琐的进出步骤后，貌似来到了无尘实验室外，通过与张学年的共同努力，把哥哥游戏服务器进行了完全地场屏蔽起来，并把整个由八个服务器所形成的中间空间，用多重的屏蔽网进行屏蔽。

“好了，现在我终于可以放心了，丫的。这就像是一块心病堵了我几个小时了。”张学年在忙完拿了之后，拍了拍双手嘘了口气道。

“哦，有堵那么长的时间么？嗯。对了，现在有几点了？”莫水听张学年这么一说，顿觉得莫名其妙，不解地问道。

“你丫的又发疯了吧，现在已经是下午3点了，哎呀对了，我连午饭都忘记吃了。莫水，你饿不饿？要不我们现在去吃饭？”张学年抬手看了看手表。惊叫道。

“没感觉啊！这世间也过得太快了呀，好吧，出去透透气，吃顿饭，补充点能量也好。”莫水想了想现在自己已经制作出了那个芯片，剩下的工作也就是进行测量等，后续的项目还很多，急也急不来，能够出去透口气，这工作效率也会提高不少。

“好，我还以为你这疯子疯起来连身体都不在乎了呢！哈哈！”张学年听到莫水肯出去，调侃着道。

“这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况且现在你这大老板赚得多了，不帮你消费消费点，估计你这丫的会被钱给压死。”莫水也开始调侃着道。

“看你这样子，估计今天的事情有点眉目了，是不？”张学年望着神情轻松的莫水，不由地猜测道。

“走吧，走吧，现在天大地大，肚子最大了。这项目八字还没一撇呢！不过，应该是有点安慰的进展了！”莫水拉着张学年的手臂向外走去，并开口说道。

“这么说，这东西还真的有可能？”听莫水那么一说，张学年走着的步子突然顿了下来，望着莫水兴奋地问道。

“别期望太高，现在什么东西都还没出来。”莫水回头看了看两眼开始冒光的老张，泼冷水道。

“嘿嘿，我相信你！你这疯子出手，不出则已，出必惊人！”张学年神情激奋地奉承道。

“日，要不要吃饭，瞧你这嘴脸。走吧，走吧，等到时候有好消息之后，我第一个通知你，第一个让你试用，如何？！”莫水无奈地回答道。

“哈哈，我就等你这句话来着！走走走，吃饭去！”张学年听莫水终于说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顿时胜利般地快步上前，拉住莫水的手臂向电梯走去。

“你这家伙啊！原来耍起心眼，一点不含糊来着！”莫水苦笑着说道。

“你现在才知道啊？！哈哈。”张学年肆无忌惮地大笑着。

……

“对了，那个玩意真地出来之后，会不会对人体产生什么副作用啊？”在餐桌上，张学年担心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说要你先用么？到时候你一试用就能知道了啊！”看到老张那紧张样，莫水不由地爆笑道。

“估计、可能、也许会对男性的某些功能产生副作用，不敢保证，不敢保证。哈哈。”莫水接着笑道。

“可别真的有那副作用啊，我老张到现在还没找到老婆来着啊！”张学年也怪笑着。

“具体也不知道，现在说那还太早了，这样品都还没出来呢！能不能真的实现那个功能，现在还是个未知数呢，到时候再说吧！”莫水笑了一阵之后，平静下来郁闷地回答道。

“我老张绝对相信你，你放心，需要什么你尽管开口，现在我们公司别的没有，钱是不会缺的。”张学年安慰道。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你老张现在也估计是一分钟百万上下的吧，这主要是技术上的问题，而且这个领域又涉及到脑科学方面，复杂得很，我这之前已经是做了很多的技术知识储备的，要不然，今天这个实验我老早就像做了。”莫水解释道。

“不打无准备的战，不做无准备的实验，你这脾气我老张清楚，不过也希望不要再出现今天上午那样的危险情况了，老张我老了，这心脏脆弱得很啊。”张学年仍然后怕着今天上午所发生的那个意外。

“靠，是不是想让我请你吃这顿饭来压惊啊？！想说就说啊，何必如此拐弯抹角的，说什么老了，心脏脆弱啊这些废话。”莫水笑骂道。

“嘿嘿，这也被你听出来了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张学年厚着老脸笑道。也间接承认了莫水的猜测。

一顿迟到的午饭，在两人互相调侃中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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