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情忆金秋
作者:梦缘君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5071

两分钟以后,两道白光在天玄宫闪出,瞬间划破了蔚蓝的天空,很快便消失在云端。(不要用那眼神看着他,子宁能力有限,怎么也不可能独自在天空中自由飞翔,他之所以能速度快的像道光,还不是他爷爷张天德拉着他飞的。)

十分钟之后,天阳市最高峰顶部的一座巨石上。

这也是人迹罕见的地方,再加上屺立于顶峰的那座巨石又有二三十米高,常人是不可能来到这里的。(当然飞机除外)

巨石上又竖立着一座高10.18尺的精美石碑,石碑上红色的细纹就像血样的鲜艳,这种石世间罕见,叫“三圣石”。传说上面的纹路是很久以前世间有名的三位情圣用自己的鲜血染红的,只要将自己所爱人的名字刻在上面就可以可他(她)天长地久,永不分离!‘三圣石’本身就是世间罕见的珍品,更何况还是座三米多到的石碑,说它价值连城一点都不过分!但世间不可能每个人都认识它,它存在的价值在于意义,而不在于它本身。

可是这样的一座石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重数吨的‘三圣石’,谁又有能力将它竖上去呢?

据说,这座石碑60多年前就已经出现在这里!可当时的这里从来没出现过飞机,不可能将那么大的石碑竖上去,随着时间的推移,石碑的事早已成不解之迷!更奇怪的是‘三圣石’上并没刻上任何字,这一点更让人不明白!因为如果上面什么也没写,那么三圣石就等于失去了它意义上的价值!可它为何出现在这里,这一切或许只有那个当事人自己知道了!

这里的景色与天玄宫截然不同!四周一片云海,唯有脚下这座山峰直耸云霄,天如碧海,云如波涛,上接九霄下临绝壁。

远处东方霞光万道,初晨的太阳已经升起,山峰也被染上了阳光的颜色!云雾渐淡,脚下奇姿异态的山峰应有尽有。近处,地面青苔满地,云雾之下隐约可见河水与山景相连;透过弥漫的白运,那弯弯的小河,就像长蛇在游动,一直通到遥远的地方消失不见。

这时两道白光闪过,三圣石碑前出现了两个人,一老一少,没错,那就是子宁和他爷爷张天德!

子宁刚想将手中捧着的那束白色的玫瑰放下,但是就在他们的目光移向地面时,却发现石碑前已经放着一束白玫瑰。看得出来那是羽毛做的,而且放这里已有段时间。旁边还放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面还有一张纸,似乎还写着一些字。

他刚想问张天德,是不是他老人家不久前来过,却发现他的双目一动不动的看着那束鲜花,整个人也都愣住了。静静的望着鲜花入了神,好久都没有说话,透过他那深隧的双目,可以看到希望,也可以看到一种不知明的失落。英雄悲歌,此时的张天德体现出了一个真正的强者在感情上最脆弱一面!简单的一个‘爱’字,让尘世间多少英雄流尽了泪水?能形容他的或许只有‘万般滋味上心头’了吧!看他这样,子宁怕自己说话会打扰他,所以只是默默的看着,不敢多问,直到他慢慢的平静下来。

子宁静静的望着他爷爷张天德,见他表情已经很自然,于是问道:“爷爷,怎么啦?”

“……”

张天德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子,微笑着轻轻的抚摸着地上的那束羽毛玫瑰。然后用手轻轻的一捏,松开后,羽毛又恢复了原状!见此,他脸上露出了如阳光般的灿烂微笑。

子宁将手中的白玫瑰放下,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他望着石碑发呆!子宁在想:他应该是在回忆着什么吧!看着他的脸上时而露出苦涩之相,时而又露出快乐而甜蜜的笑容。子宁的眼睛突然变有些润润的,心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感动着!虽然他不知道,他爷爷为什么会这样?但他可以肯定,这一切都和一个‘爱’字拖不了关系!

过了好一会,张天德终于回过神来。只见他拿起玻璃瓶,并取出其中的纸条,与其说那是一张纸条,还不如说是一封信。张天德静静的看这上面的文字,一会皱眉,一会又傻笑,当整封信看完之后,他望着天空笑了,笑得很坦然!好象什么都看开了,可是泪水却出卖了他,让他心中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悲伤都化为两颗最感人,最美丽的水晶静悄悄划过脸庞,轻轻的滴落在信上。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是什么让张天德流泪?是什么让他如此失态?

对于这些,虽然子宁很好奇,但他什么也没问,因为子宁知道,当他爷爷不想说的时候,就是问了也得不到答案。反之,如果他爷爷张天德想让他知道,就是他不问,张天德还是会告诉他的。

看到子宁如此的平静,张天德有些奇怪的问道:“你不想知道什么吗?”

子宁淡淡一笑,回答:“若你不想让我知道,问与不问还不是一样,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张天德嘴角露出丝丝的笑意:“我发现你小子说话越来越有意思了。”

子宁有些自豪的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张天德开心的笑了笑,道:“是!是!是!子宁,你知道为什么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吗?其实美人关无非就是情关。人是有感情的动物,感情这东西啊,是越想忘记就越会想起!一过人能给你多大的快乐,就能给你多大的痛苦。”说到这,张天德叹了口气,又道:“小宁啊,你才八岁,情爱之物你又怎么可能明白呢!”说完他的脸上露出了有些自嘲的笑容。

“爷爷,八岁怎么啦?你都说了,我悟性高,您是当世奇人,相信你要让我明白什么,对你来说不难吧?”张子宁望着他爷爷张天德淡淡的说道。

“你这鬼精灵!”从他的眼中,子宁能看出他还是有些犹豫。

子宁说道:“情爱之物可香甜如蜜,也可苦涩如积!说出来吧,说出来可以让自己开心点。”说到这,他发现他爷爷张天德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也是,一个八岁的孩子是不该懂这些的,其实子宁也不是真的很懂,只是前几天随便翻了下琼瑶小说,明白点大概而已。“说吧,别把不开心的都藏在肚子里。”

张天德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子宁,眼神充满了希望。

于是,他笑了笑,开始回忆过去的往事:

“那故事发生在六十多年前,那时江湖中出现了一对淡金色的玉石手链,那就是‘金秋之恋’和‘清晨之爱’。传说这两手链乃仙人自物,每五百年才会在在江湖中出现一次,且有缘者得之!只要被上天看中的这对幸运儿相遇,他们就会彼此相恋,不仅可以只到一起长厢厮守,还可以得到强大的力量,福享千年。

可能是纯熟巧合吧,有一个男孩无意中得到了“金秋之恋”,那时的他还只是油嘴滑舌的小混蛋!除了那嘴巴好点,别的什么都不会,而且他整天只会和女孩子一起胡闹。终于有一天他发现自己一个刚认识不到一周的朋友手腕上也戴着一串和自己一样的手链,只是她的哪个比较小,他知道那就是‘清晨之爱’。因为那串手链是有感应的,于是他想起了那个传说,很快也就对那女孩产生了好感。”张天德笑了笑说道。

“那接着呢?他们可有走在一起?”见他爷爷张天德停下来,子宁迫不及待的问道。

张天德微微一笑,顿了顿,接着说:“刚开始发展的时候真的很顺利,虽然那女孩并不知道有那个传说,但他们刚认识对方,就彼此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们是陌生的老朋友,在别人看来,他们更像情侣!缘份般的相识,缘份般的相爱!或许也有外在的原因吧,他们相识不到一个月,女孩就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就这样,他们一起度过了三个月美好的时光,但好景不长,在他们相识的第125天!多么吉利的数字“你爱我”!可就在这个日子,因为身边许许多多的谣言,造成了误会,女孩说但是为了让男孩专心学习,便提出了分手。或许真的是因为他们没有在适合的时间与空间相遇吧!人是分开了,心真的分开了吗?不,虽然那女孩没有再理会过那男孩,但那男孩还是深深的爱着那女孩!但至始至终男孩子都没有说出这对手链的传说!似乎从那个时候开始,两串神奇的手链也失去了对彼此的感应。

因为他们都在同一个私塾学习,每天都会见面,看着那女孩和别的男孩越走越近,可就是不理他,心里难免有些不平衡。女孩让那男孩忘了她,找一个比自己更好的!但谁都明白真爱不是谁说可以放下就能放下的!有时候,会看到别的男孩揉着她,男孩无论心有多苦,他都是以微笑面对她。他多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恶梦,只要天亮就可以醒来!可时间一天天的过,最终他自己也绝望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如此的残忍?就这样难过了三个月,在决定命运的那次高考中,男孩落榜了。加上那女孩的事,挫折、坎坷、绝望中那男的竟然一夜白了头。

他们的性格是一样的,只是思想不同,对任何事,男孩总会往好的方面想,分开之后,也只会记着女孩的好;而女孩呢?刚好相反,每当四目交投时,一个是冰冷、一个是欢喜;说是做朋友,女孩却从来没有给男孩做朋友的机会。也许当时会在一起,完全是一时的冲动吧!再美的缘份也碎了……

为了不让自己触景伤情。之后,他离开了那个原先所在的城市,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但他还是忘不了那个女孩,于是在那个女孩二十岁生日之时,他送上了九十九朵玫瑰花,但同时送花的还有另一个男孩,女孩不但没有接受他的花,而且对他还很冷淡;看到他那一头白就用嘲笑的语气说他染白发当混混,还问他那些女朋友怎么没带来?当时男孩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当场把花抛向了空中,笑笑而离去。

当时在场的人中有几个是明白事情经过的,怎么也看不过去了!都纷纷将事实说了出来,原来当初女孩和男孩提出分手是因为有人说男孩有很多女朋友,刚好又碰上他们吵架,加上对男孩失去了信任,结果是一拍两散!女孩终于知道了真相,明白了他的心,却发现男孩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她的视线中!两行泪水划下了脸庞,女孩低下头默默的哭泣着。或许人就是这样,拥有时不知道珍惜,等失去才倍觉珍贵!但是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时间永远不会倒流;就这样,他们的初恋以女孩对男孩的不信任而告终!

几年后,听说那女孩结婚,有了孩子,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但那男孩还是单身,从那以后他们就没见过面,但成双成对的‘金秋之恋’与‘清晨之爱’他们却都戴在手上。他也曾相信缘份会让他们再次相遇,重新开始!于是他远走他乡,一来是想借次机会来磨练自己,二来以为逃避可以遗忘,流浪可以停止思念!可每逢月圆,思念就像野草般的疯长!借一壶孤酒,独堪自饮,却化做两行苦涩相思泪。

就这样过了好几年,突然有一天,男孩的父亲告诉他,他张天德是武林神话太极门的宗主!一夜之间,他从一个穷小伙变成百万富翁!又一年后,他和一门当户对的女孩结了婚。”

听到这,子宁越来越感兴趣了,“后来呢?他们的缘份真就这么尽了吗?”

张天德叹了口气道:“是啊,缘份就这样尽了!但是成家有了孩子之后,那个小伙子还是忘不了曾经那125日的感情!于是他就在他所在城市的最高峰上竖起一座‘三圣石碑’!每年的一月十三日都会在石碑前放上一束鲜花,去记念那125天的感情。60多年来,没有一年间断过。一月十三日正是他们分手的日子!时间过的好快,匆匆六十多年转眼已过!他现在终于明白,缘份一分是天定的,九分要靠自己去把握,如果自己把握不好,再美丽的缘份也会像梦境一样,随时都有可能破碎!”

子宁望了望他爷爷张天德问道:“羽毛玫瑰和信是她的?”

张天德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一笑,表示默认。

子宁又接着说道:“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信上说的是她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和你在一起的125天是吗?要是这样,你对得起奶奶吗?”

张天德笑了笑,用有些低弱语气回答:“是啊,子宁对不起你奶奶,可那又怎么样!你奶奶已经去世了,子宁也尽了再丈夫的责任照顾了她一生,也让她快乐了一生!况且当时子宁和她结婚纯属政治联姻,在子宁们结婚前彼此根本不认识。”说完,张天德又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思想似乎在某个地方徘徊不定!他的眼神中交杂着许许多多的情感;湿润的眼睛又落下泪来。

子宁用试探性的语气问道:“她是不是已经……??”

张天德流着泪水笑道:“是啊,她已经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如果子宁不是一代宗主,真的好想就这样随她而去!但现在有太多的东西放不下,放不下名利,放不下太极门,更放不下这个家。现在“清晨之恋”已经在一个救过她的小女孩手上,她有个遗愿。就是希望子宁能找到那个小女孩,好好照顾她,要让她快乐一生。”说完,张天德望了望子宁,说道:“小宁,如果你以后遇见她,就帮子宁好好照顾她。”

子宁有些不解,问道:“可是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更不知道她在哪啊?”

张天德说道:“只要找到‘清晨之恋’就可以找到她。”

子宁说道:“可我就连‘清晨之恋’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张天德拭去泪水说道:“你把手伸出来。”

“哦!”说完,子宁伸出了左手,只见张天德手心旋转,淡金色的光芒微微一闪,手心上浮现出一串淡金色的玉石手链。以紫金丝为引线,以玄金玉为体,雕工卓绝,堪称千年精典!此手链可谓是高贵的代言,更是身份的象征!最后,张天德笑了笑,将它带到了子宁的手上。

在子宁戴上它的同时,这串手链又发出了那种淡金色的光芒!金光虽淡,却又很强,虽强却又毫不刺眼,反而给人一中柔和的感觉!同时,还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手链中流出,很快就流遍他全身,并与他体内那微弱的真气相融合!让子宁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仅带上这手链就可以得到十年的功力。这时,子宁发现张天德看着他,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子宁知道,他自己现在手上带的就是‘金秋之恋’。

张天德说道:“‘清晨之恋’的玉质比它略白,且发出的光金色中还有银白,样子差不多,只是略小一些!最重要的是,他们上面的图案是可以结合的,虽然她没有让子宁们在一起,但我却不得不承认,它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

子宁说道:“戴上就得到十年的功力,也是。”

张天德笑了笑:“也许以后它带给你的会更多!”

子宁问道:“为什么把这个给我?”

张天德解释道:“第一,你是子宁孙子;第二,你有预感,你能找到她。”

子宁微微一笑:“爷爷放心,只要能找到她,子宁一定会好好照顾她。”

张天德笑了,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望了望“三圣石”,并跪了下来,然后望向天空,拱手祈祷:“苍天在上,弟子张天德真心向苍天祈祷,若有来世,更不奢望能和她在一起,只愿她一生幸福,永远快乐!如果我能有选择的机会,我希望能和她生生世世都在一起,如果可以实现这个梦想,就算上天要我受多大的痛苦,我都可以接受!六十多年,能和刘恋再续前缘,我已经做了千千万万遍……”

见此,张子宁静静的望着他,心中静静的想着:爱?这就是爱吗?

许久,子宁望着张天德,开口问道:“爷爷,到底什么才是爱情?”

张天德站了起来,回答道:“对于爱情,每个人的体会都是不同的;有人说它像蜜一样甜,有人说它像梅一样酸,也有人说它苦如黄莲;其实这其中的滋味只有亲自体会才能了解。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自然就会明白了。”说到这,张天德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子宁,静静的问道:“不过,小宁,我发现你的思想很早熟噢!”

“呵呵……有吗?”子宁挠挠了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然而此时,子宁心中暗想:如果你八岁就领悟‘太玄经’,说不定你也会和我一样。

张天德也有些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别的小孩子,对于爱情完全不懂,可你不同,从你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对于这些你明白得很;可你现在才八岁,一个正常的八岁孩子会懂爱情,这可能吗?别告诉我,你对任何事都以自然心对待,有些东西不是不是想装就能装出来的!看来,我的决定没有错,你有能力带领太极门的人创造出一片更蓝的天。”

子宁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被下套了,“爷爷,你……?”

张天德用更肯定的语气说道:“我相信我的选择。”

子宁用一种平淡的语气,静静的问道:“爷爷,如果我做了对不起太极门的事,你会将我逐出师门吗?”

张天德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异样,接着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子宁淡淡一笑:“因为你对我的期望太高,我怕你会辜负你对我的期望,不是有句话说的吗?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吗?”

张天德拍了拍子宁的肩膀道:“相信自己,你可以的;走吧,都快两个月没见父母了,爷爷这就带你回家。”

子宁开心的笑了笑:“恩!爷爷,我自己飞太累了,你可不可以背我飞啊?”

张天德用手用手指轻轻的敲了下子宁的头,道:“下不为例噢!上来吧!”

接着,子宁趴到张天德的背上,让自己的爷爷背着他,只见张天德的身体好像瞬间失去了重量,犹如一片孤叶飞向天空,很快就消失在天际!然而,此时张子宁心中正静静的想到:或许这是爷爷最后一次背他了。两个月以前,张子宁做了对不起太极门的事,因为他将本门《太极无上心法》透露给了寒月流流主的女儿——韩菲娅。

也许真的是巧合吧,从幼儿园到一年级,子宁和菲娅都是同桌,而且还是很要的朋友。但同学四年,双方家长都不知道这件事。可就在两个月以前,她告诉子宁,她爸韩海已经知道子宁和她是同桌,让她设法从子宁手上骗取《太极无上心法》,他父亲还说,如果她不成功,就会想尽办法杀了张子宁!她不希望子宁有事,又不想骗子宁,更不想让她父亲知道她内心深处的想法,于是在一次游玩之时,她把什么都告诉了子宁。

菲娅一直都是子宁最好的朋友,子宁不想让她为难,更不想和她斗智斗勇!张子宁不让她为难,于是无条件送给了她!虽然子宁将《太极无上心经》给了她,但她也把家传的武学‘冰月寒气’‘寒冰棉掌’‘寒月连环腿’教给了子宁!这件事除了天知地知,就只有子宁和她两人知道了!这是他们共同的秘密,以后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虽然子宁不是武林高手,但也还算个练家子,菲娅教他的三门武学威力决不弱与《太极无上心法》!特别是那‘冰月寒气’搞不好在她家武学中的位置还不是一般的高。

子宁将本门绝学外泄,这是要被逐出师门的大罪,但这就是自己所想要的,虽然子宁的心中还有那么多的东西始终无法放下!可他却明白意识到:既然决定就不能改变,既然选择了就不能轻言放弃;如果他留在太极门,他失去的将会更多。

而且他知道,其实自己身边就有张永康他们的人,他不知道他的保膘有几个是真正忠心的,贸然动手他肯定讨不了好处!毕竟子宁在明,他们在暗!以张子宁的才智要对付他们当然不是问题,可是他得为他的父母,姐姐考虑!特别是他姐姐,只是个一点武功都不会的凡人!有怎么经的起那些人的暗算,为了太多太多,他只有这么做!

或许这就是子宁自己选择的命吧!

想到这些,子宁的眼眶湿润了,一颗透明的水晶慢慢的从他的脸庞滑落。接着他微微一笑,静静的闭这了眼睛,把头轻轻的靠在他爷爷张天德的背上,用心去倾听他那亲切如音乐旋律般的心跳!子宁知道,这可能是他爷爷张天德最后一次背他了,他想问自己:他这样做对吗?他只想靠自己的双手打造出更蓝的天空,他只想走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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