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神秘的画
作者:恨欲狂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198

荆易裂想着走进了竹屋,墙上挂着的就是那一幅画,以前看它还只是在自己的心底有一点的感觉,现在却可以十分明显得感觉到画里面有一股强大的魔法能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没有向老人多问一点这幅山水画的情况,老人也没有多告诉他,现在他只能开自己来推断一下了。

叫我看这幅画,这幅画有什么地不正常吗?只不过是上面拥有强大的精神力量嘛,不过它怎么会有这么强大而且内敛的精神力,难道这是一个魔法师用自己的精神力所做的一幅画,说不定有这个可能,可是那个做画的魔法师为什么要用自己的精神力来制作这幅山水人物画呢?要知道要想制成这么一幅精神力这么强大的,而且又十分内敛的画可是要花费不少的精神力,甚至可以说,有的中阶的魔法师即使花费自己的全部的精神力量也不可能画出这么一幅画。

于是那就只有两个可能,第一就是通常的,那个做画的魔法师肯定拥有着强大的精神力量,那他作这幅画一定花费了很大的精神力,另一种就是不通常的,也就是哪个用自己的全部精神力,即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这一幅画,如果是后一种可能话,那这幅话一定有它不一般的地方,可以让人用自己的生命去画的画,那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幅画,荆易裂看着这幅山水人物画冒出了两个想法。

而且后一种的猜测更加地有确切性,因为荆易裂从这画上隐约还闻到了一丝死亡的气息。

看来应该是这样了,但老人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幅画,那个死去的魔法师是老人的朋友吗?还是……,仇人。不过现在自己好象不应该管这些,自己既然已经答应了老人,那就应该做到。于是荆易裂又看着这画,希望能从里面得到一丝的线索。

上面的无论是人物还是风景,都栩栩如生,这位画师的功力一定十分地深,如果不论附在上面的强大的精神力的话。

三个高士正坐在江边的一块光滑的天然圆石上,手或指着天空,或指着大江,很显然他们正在兴高彩烈地谈论着什么吸引人的话题,这难道在暗示着什么?指着天空,难道是说天武阀,那指着大江又是什么,难道是海武阀,可是前一种说法,还能站得住脚,但后一种,难道是以江代替大海,不过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前面为什么不用别的东西来代替天空,而直接指向了天空,如果要用别的东西来代替就应该全部代替,为什么有的代替,有的又不代替,这难道只是那位画师的情绪所至吗?

应该不会,他如果只是这么轻率地决定,那他也不用把自己的生命这么贵重的东西来换回这一幅画,但如果这只是画师的小技巧呢?说不定他就是这么想的,实则虚之,虚则实之,他就是想让看见这幅画的人这么想,所以略过了最重要的东西,其实表面的东西就是最重要的东西。

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个画师也太把自己的生命当坐儿戏了吧,荆易裂在心底把这一点给否定掉了,到底是哪里呢?这个秘密到底是在哪里呢?难道是在这几个背琴而来的小童的身上,他们的手可没有指向哪里,那是……,是背上的琴有关吗?琴字跟什么字同音吗?

“琴,琴,琴。”荆易裂想着不禁把琴字念了出来,结果还是找不到线索,既然老人是叫我去找那一样的东西“风之羽牙”,那这画里面一定有东西跟“风之羽牙”有关,对了这幅画的颜色这么特殊,也许画者并没有将他的秘密藏在画上的主要人物上,而且放在了这些配角的身上,一般人看见这样的一幅画,必定最先注意到画中的人物,而画者就也许是利用了这一点来隐藏自己的秘密,不过到底是什么秘密,竟然有人会为了这样的东西而付出自己的生命。

唉,自己不就亲眼看见过有人为了一样东西而不要自己的性命吗?在石林里面的那一幕现在还在自己的脑中没有忘掉,其实这世界上很多人为了一点点的物质上的需要就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在那些人的眼中,生命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就是不知道画这幅山水画的魔法师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一个人呢?他付出了自己生命的一幅画现在只是静悄悄地挂在这个小小的竹屋里面,如果他现在还活着,看见这样的情景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好象已经越想越远了,这幅画好象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让看这幅画的人的精神不由自主地往别的地方去想,这难道也是画上有这么强大的精神力的原因吗?

看看画上的山水,这是一片的蓝色的江水,江浪正在拍打着岸边的礁石,那个高士也真的了得,虽然没有任何的力量,竟然毫无惧色,真的是令人佩服,而且还有闲情雅致进行什么讨论,而且他们已经吩咐自己的童子拿琴来助兴,会不会问题就出在这里呢?不怕江水而高谈阔论的高士,这里好象有什么不对,他们应该害怕的。

不过他在这三高士的身上已经看了很多遍了没有什么异常,对了,自己现在是想要看山水,怎么注意力又来到这三个高士的身上,这里面难道被施展了什么令人注意力分散的魔法,不过以自己的精神状态有什么魔法施展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怎么会感觉不出来呢。难道这幅画上的魔法已经到了这么高的境界。

荆易裂一时还是想不通里面奥秘,于是他不再管什么高士还是琴童,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去看蓝色的江水和墨色的山峰,这一蓝一墨似乎跟纯白色的“风之羽牙”找不到任何有关的线索,至少颜色上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那自己的注意力就应该不要放在这个上面,而去注意其他的方面,那江水的流逝,江水的节奏,水流动的线条,是不是这个里面有什么的线索,流水,荆易裂仔细地看着每一条的流水线,看着在蓝色颜料的覆盖之下,到底掩藏着什么东西,不过很可惜,虽然他已经练成了“七分恶月”,可以草原没有几个人能够战胜他,但他没有透视眼,怎么看,于是他就放弃了这个有那么一点荒唐的念头,继续去看墨色的山峰,山峰叠叠,山峦不断,周围环绕着白色的云朵,让人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不过他还是仔细地去看了,依旧像看江水的时候一样没有看出什么名堂。

一幅画上所有的东西差不多全部已经看完了,自己还是找不到任何的有用的线索,难道自己的方法有错误,还是由于这幅画上面有太强大的精神力量,让自己看不清楚画的真面目。

强大的精神力量,自己是否应该先把这股力量先消去了,然后再去看,可是这股强大的精神力量似乎有自己的生命似的,跟这幅画好象是连在一起的,如果自己强行把它给去掉,很有可能到时候连这幅画都不存在了,这个办法没有经过老人的同意自己应该不能用这个办法,那现在只能另外想方法了。

强大的精神力量,它似乎在跟自己较劲,让整幅画笼上了一层薄薄的雾,让想弄清楚真相的人们看不清画中的真相,这个画厦一定是一个天资极高的魔法师,能够将画和自己的魔法结合得这么好,荆易裂这时候反而佩服起这个不知名的魔法师起来。

他感到了一阵的疲劳,他闭上了眼睛,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又马上张开了眼睛,对了,是用精神力,经过了一整夜的努力,荆易裂总算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一般的人看画时总是会用自己的双眼去看,而往往忽略了一点,这幅画既然是由魔法师用自己的魔法能量画的,那如果闭上眼睛用自己的心去看的话……,那这些表面上的什么江水,山峰只不过是表面的镜花水月,一切都拿来骗人的,而事实和真相其实根本就没有在这上面,而在后面,其实就是在自己的心里,用自己的心去感受这画上的内容,其实这画是画在了自己的心里,天才,天才,绝对是一个天才,这个画师绝对是一个天才,竟然能够想出这么绝对的办法来掩盖自己画中的真相。

荆易裂不由地为自己能够找到这幅画的秘密而感到万分的高兴,这其实是一种心境,并不是说你找到的就是很聪明的人,找不到的就是不聪明的,而是一种人生的态度,用自己的心去感受,这何尝不是作画者本身就要显出的意思呢?那些表象不过是尘世中的俗物,如果不能看透这一切,那你就不能看透画中之意。

荆易裂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放出了自己的强大的精神力,不过却是温柔的,轻轻的透露进去,就像是一个十分有礼貌的客人来到了主人家里面来作客,他轻轻地叩开主人的门,经过了主人的允许,推开木门,进去了。

现在对于荆易裂来说找到那个所谓的线索已经不重要了,现在重要的是感受作画人的感觉,这个所谓的作画人画这样的一幅画好象并不只是为了掩藏那个秘密,还有另一种的心愿,找一个人生之中的知己,这幅画应该有这个意思吧,他可以感受到了主人内心的孤独,独自一人留在远离人世繁华的冰天雪地里,独自一人细细品位着孤独的意味。

他将自己的神识伸入了画内,“什么!”结果让他大吃一惊,用他自己的心眼去看,画只不过是一张白纸,上面没有任何的一笔,也没有一丝的颜色,就好象是从来未在上面作过一幅画,那张白纸还是干干净净的。

他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了看画,依旧是那幅山水人物画,人还在,景物也在,没有任何的变化,他不敢相信,难道这一幅画,其实就是一张白纸吗?他不甘心,又用自己的精神力透露入了画内,画依然是一张白纸,用自己的精神力看到的竟然只是一张白纸,难道画者只是在开玩笑吗?

荆易裂被自己的这个推断给震惊了,不过细想了一会,这也许只不过是画者的胡乱画的吧,不过他在想了一下以后,还是不太甘心,运起自己剩下的不多的精神来一个最后一次的检查,他看着那幅画,还是一张白纸,不过他还是看着希望能够看出什么来。

他看着看着,那张白纸竟然显现出画来了,一点,两点,一片,两片,很快,白纸上就出现了一个景色,在一弯朔月的夜晚,在一个湖水的旁边围着很多只的银狼,一个穿着雪白色的衣服的老人正坐在湖边,看着嘻闹的狼群,很奇怪,那些狼并没有去伤害老人,反而跟老人相处得十分和谐,这可是人跟动物之间和谐相处的一幕,他看着这幅画,其实也不是画,就好象是什么画面传送站一样的东西,里面的人和狼都是可以在动的,不过这里面最让他注意的不是人,也不是那群银狼,而是那片反射着月光的蓝色的湖水,跟自己曾经拥有的蓝月水晶卡的颜色一模一样,而且湖里面似乎有什么强大的力量在召唤着他,他看着突然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就在这个时候,狼群里面突然有一只狼似乎看到了他,“嗷。”朝他叫了一声,而其他狼也跟着叫了起来,眼睛里面冒着不善的眼光,那些眼光好象有如实质似的扫过荆易裂的脸,他还感觉到了有微许的疼痛。

这时,那个老人似乎也看见了自己,对着自己笑了笑,顿时荆易裂被这突然间的变化吓到了,他本来还在画中的意识又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