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节 胃的密秘
作者:听语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5230

‘解剖尸体!真得没问题吗?平常也没看过他拿过刀啊剑的,也没看他杀过人,不会太勉强吗?’慕婉清担心地说道。

‘要是别人的话,我们或许有担心的余地,但要是这话是从公子口中说出,我们就不用操心,试想,公子哪一次说到没做到的。’冬晴信势旦旦的说道。

听到慕婉清和冬晴的话,玉梅也忍不住答道:‘难道童公子真得没有解剖过尸体!那………’。

冬晴拍拍玉梅的小手说道:‘放心…,公子一定是有把握才会去做的,说不一定…他早就背着我们偷偷练习过,不信的话,你可以回想看看,刚才在林府中让妹妹你吓到的那一幕。’。

‘啊!俺怎么没想到过!冬晴姑奶奶…你是说公子叫俺每晚所送去的牛蛙,就是为了要练习这解剖之用,难怪…这些牛蛙每次从公子的房间出来时,只只肚破肠流。’黑彰虎曹公尉恍然大悟道。

‘可…牛蛙和人终有不同啊…’慕婉清虽听到冬晴的解说,但仍有一丝不安。

‘嗯……我想童公子应该有考虑过这问题,因为他曾托我为他找几本有关人体和经络布置的医书,想来是用来比较用的。’林诗菲回想到几天前所找的书藉里,有几本这类的说,便回答了慕婉清。

得到谢夫人的允许之后,我先向李有源说道:‘知府大人,为免等回会有一些人不相信我验尸所得的结果,我这有一个锦囊,为等下一些状况做准备,还望大人可以替我保管。’。

李有源点头答道:‘可以,洪师爷将那锦囊拿上来。’。

待洪奇天将锦囊交给李有源后,我才缓缓走到放着尸体的桌子,神情严肃的看着那具无头尸慢慢地卷起衣袖,从白袍的一边口袋中取出当日慕容彦送给柳依依的寒月小刀,这也是我四天前去见柳依依时,她听了我将有可能为无名尸解剖,便命玉梅将这把小刀交给我,以助我一臂之力,这几天用这把小刀尝试着解剖牛蛙时,我也发觉这小刀的不凡,刀锋锐利无比,且在解剖时,刀决不沾血。

我先是闭上眼睛用套着黑色手套的左手由上而下摸着那具无头尸的尸体,脑中渐渐地浮现出这具尸体的内部器官构造,随着我的每一个动作,高台上下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个个张大著眼摒息以待。

当我的左手来到无头尸的腹剖时,我猛开双眼,接着右手持着寒月小刀顺着尸体的腹部由上往下划,将原本腹剖的那道刀伤更加扩大,不理额头上的汗水流入双眼,只见我左右双手飞快交替,不时又在白袍的口袋中拿出预备好的夹子,就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情况下,终于将最后死者的胃解剖完成,并且完好的呈现在所有人眼里。

刀子回韒,我先是仔细地看着死着胃部里的状况,接着疲惫地说道:‘大人,死者的尸体解剖完成,从整个尸体的胃里可以确定二件事。’。

我边说边走到谢夫人面前,接着对她深深作个揖,眼神中闪过一丝哀戚道:‘谢夫人请你务必要节哀顺便,因为从你刚才对于你家相公的描述和我刚才的解剖,本来还抱着一丝死者可能不是谢公子的念头,现在已经全部烟消云散,在这尸体的胃内,发现许多辣椒,加上你说过你家相公很喜欢吃辣和他身上的特征,而且邱掌柜也说谢公子在死亡那天曾在客栈叫了碗面并且服食了大量的山椒,由此判定,这死者确实是谢松闽公子没错。’。

我的话重重的敲碎了谢夫人仅存的一丝侥幸,本来她还幻想这个尸体不是他相公,只是特征上有点符合,而且又没有看到尸首,但现在这个幻想破灭,二行清泪忍不住的划过她的脸颊,心里上和生理上连日来的煎熬完全的爆发出来,突然身子一软就要向地上到下。

我马上向前搀扶,看到两眼紧闭的谢夫人,我焦急说道:‘谢府的丫环快上来,你们夫人昏到了。’。

李有源听到谢夫人昏倒,也赶紧走下来关心,就在众人要将谢夫人扶下台去时,谢夫人吃力的睁开她的眼睛说道:‘不…不,我要在这里听审,我要知道是不是她杀死我相公的。’。

在李有源和一干家仆无效的劝说之下,李有源只好命衙役在高台的左侧放张椅子,好让谢夫人可以如愿的听审。

大伙忙乱一下后,李有源又回到审判的位子,只听得他威严说道:‘童状师那第二件事情为何?因该就是死亡的时间吧。’。

‘死者应该是死于饭后的半个时辰之内,也就是说死者很有可能在酉时三刻离开客栈后就遭人杀害。’我对着李有源说道道。

‘那就对啦,柳依依果然是在宴会前就杀了谢松闽,这可是由童状师你自己确认的时间,可没法狡辩。’马永然大声的说道。

我摇摇头道:‘不对,虽然死者死于宴会之前,但如我刚才所说死者是死于饭后的半个时辰之内,而这时间之内,柳园尚未开放,柳姑娘如何杀人!’。

马永然冷漠的哼了一声说道:‘童状师啊…。,你说死者是在酉时三刻离开客栈后就遭人杀害,为什么我们都看不出来,不错,刚才你解剖尸体的技术不错,但并看不出来你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证明你说的话。’。

我指着尸体的胃说道:‘时间的证据就在这死者的胃里,我们可以根据死者胃里食物的残余来判断死者死亡的时间。

在一般人用餐后的二个时辰后(现今的四个小时),胃里的食物大约会被完全的消化,也就是说胃里的食物残余接近没有,而在用餐后的半个时辰内(现今的一个小时),胃里的食物残余是最多的,可以说根本还没有被胃给消化掉。

而你们大家看这具尸体的胃里,全都是未消化的面条还有一堆红色的东西,那红色的东西应该是邱掌柜所说的山椒,所以可以肯定死者是在吃完面后的半个时辰内遇害,而依邱掌柜所说,谢松闽是在酉时在客栈叫了碗面吃,而在酉时三刻才出客栈,那么照时间的推论,就应该是在出了客栈后就马上遇害。’。

‘无稽之谈!什么从胃里的食物判断出死亡的时间,不知你的这项推论依据何在,况且说不一定这是你临时胡址出来的鬼玩意,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啊。’马永然反击道。

我笑笑地说道:‘我有没有说谎很简单就可以知道,只要知府大人打开我刚才呈上的锦囊,就知道我有没有胡扯,要知道…这死者的胃在这之前完全没有被人解剖过,所以我跟所有人一样,根本无法确定也无法假造这死亡的时间,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也正因为这样,为了怕有人不相信我所说的情况,所以我才会先将解剖死者的胃,会出现的情况先写在锦囊之中,以防有人事后不承认,也证明我所言不假。’。

李有源半信半疑的打开了我刚才交给他的锦囊,果真在里面看到一张写满了胃里面食物残余消化的时辰表和食物消的情形的纸条,在他看完后,他命洪师爷将那锦囊上的纸条交给马永然让他观看。

马永然接过纸条看完后,面色有点凝重,但还是很快的说道:‘呵…好个童状师,手段果然不同凡响,就如你说的,但我怎么看都觉得这胃里的面条非如你所说那般,大人你看,这胃里的面条只占整个胃的一半,如照童状师这纸条所写的情况,应该是在饭后的一个时屒,死者才遭杀害,而非如他所说是在半个时屒,所以说童状师这种判断死亡时间的方式显然有错误,实不可采。

但有一点我们确可先确定,那就是死者是死在宴会开始前,这点童状师也承认,如此说来,就与我刚才所说并无二异,那柳依依就是在宴会开始前将谢松闽杀死,在巧布被陷害,还请大人明查。’。

马永然的话让我吓一跳,没想到这死老头居然给我来个断章取意,用我的话来打我自己,看到他那狡黠的笑脸,我忍住骂人的冲动,脸上的肌肉抖了一下,堆起笑脸说道:‘马状师啊…。你未免太急了吧,我话都还没说完,这么快就要下结论,太快了吧,是不是你又在哪家客栈叫了红豆汤想赶去吃,是的话就说一下,我派个人替你送个来,我可是还想多跟你聊聊呢!’。

‘童状师,听你的话,似乎对马状师的见解不苟同,本官倒觉得马状师的话合情合理,可否说说看你的见解。’李有源听到我的弦外之音,便对我问到。

‘是的,大人。’我正了正衣服说道:‘要看食物消化的多少,并不是单纯从胃的空间判断,如果只会这样做的人,只能算是三流或二流的人物,因为这些人只是从一般的情况去判断,把知识死死的套用而不知活用,就以这谢松闽来说,他虽然习惯在酉时吃饭,但因为知道晚上还要去参加柳姑娘的宴会,所以当天他只叫了一碗面,只求暂解饥饿不求全饱,既是如此,那他的胃纵算吃了面也不可能全满。

在这种情况下,要如何鉴定食物在胃里的消化程度,就要从食物本身的数量来检验,简单的说,大人只要命邱掌柜将他客栈专门盛面的碗拿来,将尸体胃里的面放进去在加点汤,就可以比较出食物正确的消化程度,所以马状师的推论不足采信。’。

这下马永然整个脸被我说得一阵红一阵白,等我说完后,不信邪的说道:‘大人,请命邱掌柜所属的来福客栈,送来一碗当天谢公子所食的面,和一干净的碗,我们就来看看是否真如童状师所言。’。

不消半刻,来福客栈送来的一碗热腾腾的汤面,和一碗由谢松闽尸体胃内所挖出来的干面就摆在尸体的旁边,在李有源、洪奇天详细的查验后,证明这由尸体胃内所挖的干面有原来汤面的八成半。

待李有源和洪奇天在度走回原来的坐位后,李有源呼了一口气说道:‘本官现在给二位状师一人一次最后的陈述,希望你们可以把握,待你们陈述完后,本官将要终结这件杀人案,马状师就由你先吧!’。

当马永然看到那装有八分满面的碗时,心里早就暗叫不妥,也气自己为何如此冲动,反而帮我证明了我的陈述,现在李有源的样子,也让他开始对这官司的结果不敢把握,暗付道:‘成败就这最后一搏。’。

‘大人和在场所有的扬州百姓,我马永然很高与自己今天有机会在这么多人面前为这司法的正义挺身护航,相信大家看到,一位沾满杀人鲜血的凶手,在有了凶刀、血衣、令牌和死者尸体等证据的情况下,却因为他请了一名能言善辩,使了一些我们听都没听过的方法,就可以脱离司法的制裁,这实在让我痛心疾首,也为这世道的炎凉感到心灰意冷。

因为当你们都把眼光放在柳依依那欺瞒世人柔弱的虚伪表情下,在为她大声喊冤,大打不平时,有谁来为真正的被害人说出公道话,有谁来为被害人的妻子喊屈,他们才是真真正正受到伤害的人,而不是现在在台上那位耍着诡计装可怜骗同情的蛇蝎美人。

要知道,司法的目的是为了保护这些生命被剥夺、家庭被破坏的可怜被害人,为了让这些人可以出来对抗残暴的凶手,我们有义务跟他们并肩作战,让那些凶手一一受到司法的处罚,现在这时刻到了,我们在证据充分的情况下,有机会为被害人和其家属伸冤,千万不要让你们一时的感情迷惑你们的双眼,我马永然可以告诉大家,你们知道对方状师今天废话说了那么多,他的意图何在,就是要欺骗你们,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到现在他只能说柳依依是冤枉的,而没有指出凶手是谁,那是因为凶手就是柳依依,他还要去哪里找凶手啊!只想凭借那张嘴就想瞒天过海,在他没有指出凶手是谁的情况下,柳依依就是凶手,为什么死者不死在别处,偏偏死在柳园,这个道理显而易见。

所以,知府大人和所有的扬州百姓,请认清事实的真现,不要让一些狡诈之徒,藉由一些小手段就可以不用为他的行为负责,我们要负起这维护司法的正义,让宵小恶徒心惊,这样我们才会有好日子过,我们的子子孙孙才可以免受恶徒的惊吓和伤害,所以请大人判柳依依死刑,以维法纪。’马永然豪气干云的对着台下成千上百的老百姓说道。

马永然的话一说完,果然引起台下很大的骚动,有些性子比较激烈的老百姓已经在台下鼓噪道:‘对!我们不能放过凶手。’。

‘我们要为死者讨一个公道!’。

‘杀了凶手柳依依!’。

‘肃静!肃静!’李有源敲着案堂叫台下的人安静,等台下略为平息后才对我说道:‘换你了童状师。’。

‘大人,我这最后的陈述,我想与马状师一起完成,当然马状师可以有权不要,但就如他刚才所说,他是在捍卫司法正义,所以他一定不会拒绝。’我躬身向李有源请求道。

在询问马永然并得到他的同意之后,我开始了我最后的陈述:

‘马状师你说你今天是在捍卫司法的正义,因为司法的目的是在保护这被害人是不是?’。

‘是的!’。

‘那被害人的定义为何?是不是那些生命、身体、财产受到侵害的人?’。

‘没错,法律正是为了让这些人得以伸张冤屈之用。’。

‘事实与真理的定义如何?就你所说是不会因为有人的狡诈诡辩而扭曲,对不对!’。

马永然细想一下答道:‘正是。’。

‘那照你刚才的陈述,我是一位只会狡诈诡辩的状师啰,只会用一些小技巧用语言来欺骗在场的所有人啰!’我仍是自顾的问道。

‘是的,你根本找不出真凶。’。

‘那我就是坏人,那你是好人吗?’。

‘我是!’。

‘那县太爷是好人吗?’。

‘大人当然是好人!’。

‘在场的老百姓是好人吗?’。

听到我问到这个问题,马永然突然楞了一下,但他仍是很快的回答道:‘没错!’。

‘看样子你们全部都是好人,而只有我是坏人,那在试问,好人会不会听坏人的话,如果我叫他们去陷害一个人,他们会听我的话吗?’。

‘这不是废话,当然是不会!’。

‘你是如何证明柳依依是杀人凶手的,是从凶刀、血衣、还是尸体的陈尸处?’。

‘全部的证据都直向柳依依是杀人凶手!’。

我依然是笑笑的问道:‘我们状师的工作是不是在为自己的雇主,洗刷冤屈,保卫司法的正义?’。

‘没错,一般有良心的状师确是如此,可是不担保有些人贪图美色,指黑为白,做出有违良心的事!’马永然越说越有得色,他迫不急待的想把我越说越差,好使得自己可以获得有利的地位。

‘恩……恩!谢谢马状师这番金玉良言,更是感谢马状师真得是在杆卫司法正义,勇于认错,证明了柳姑娘的无辜,在此童昂星为你的大义深深折服。’说着说着我就向马永然一个鞠躬。

根本搞不清楚状况的马永然,听到我的话怒然道:‘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说柳姑娘是无辜的,不要在那妖言祸众。’。

我佯装激动的指着马永然说道:‘马状师没想到你堂堂一个状师排行榜第十杰的名人,居然说话当放屁,说话不算话真令人心寒,你刚才不是说过司法的目的是在保护被害人吗?而所谓的被害人不是那些生命、身体、财产受到侵害的人吗?而柳姑娘正是你所说的被害人,现在她的生命正受到别人的诬陷,而有可能被人误是杀人凶手而被判处死刑,你说这不是司法所要保护的人吗,反而是那谢公子,人已经死了,早就回归天府,既然人死了,就没有所谓的生命、身体和财产需要受到保护,所以他哪里是被害人,所以你之前所说的第一段陈述结辩根本有误。

另外,你还说明我是一名只会逞口头之利、颠到是非的坏人,而且同意说好人是不可能受到坏人的陷害别人,那你刚才会什么在第二段陈述和第四段的结辩向在场的所有好人说不要被我的言语所惑,造理说这些好人是不可能受到我的影响不是吗?不然就是我其实也是一位好人,因为我的话会引起共呜,反而你是坏人,正在教唆这群好人来陷害我和柳姑娘这二位好人,是不是啊!如果这样也不是的话,那你的话就不真实,不真实的人就是坏人,那你的话还能听吗!

再来,你也同意状师是在为自己的雇主伸张正义,既是如此,为何又要指责在下只是一味的替柳依依开罪而不去寻找真凶,这不是互相矛盾,因为我的责任就如你所说,只是在证明柳姑娘无罪,而追捕真凶这件事,则是衙门的责任,所以你之前的结辩显然只是义气之词,胡说八道,无视司法体制的分置。

接着你说事实和真理是不可能因为人的言词如何犀利,而遭到改变,正好,那些为了诬陷柳姑娘是杀人犯的证据像血衣、死亡的时间、凶刀等证物的摆设等,都被被我一一推翻,事实和真理现在总算拨云见日,呈现在所有人面前,你说是不是。

所以,知府大人和扬州城的老百姓,你们都应该知道谁是谁非了,我刚才所说的一切也都是从马状师的口中所说,在和他之前的陈述所作的总结,真是感谢上苍,保佑好人,所有人在刚刚都见证了马状师承认柳姑娘的无辜,相信大人知道该如何释放无辜的柳姑娘了,在此我诚心的替柳姑娘谢谢大家。’。

静了,四周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到,所有人都还在我刚才的话语中回忆,有些人根本还是糊里糊涂,因为在他们的思绪中,己经吓呆了,谁也没想到我会这样结束最后的结辩陈述,而且在我的话里,还可清楚的知道马永然亲口证明了柳姑娘的无罪,这…一切来的太快,快的让人无法反应,也不知谁先回过神,大叫一声好,接着无数的掌声和道贺声此起比落。

玉梅更是睙眼婆娑的哽咽道:‘太……好了!小姐有救了!’。

马永然同样是震惊万分,一个人呆在一旁脑子不段回绕着我刚才的每一句话,迟迟无法开口。

啪!啪!李有源回过神后和洪师爷商讨一下后拍着案堂正严道:‘今天这场无头尸案,经过二造状师的陈述和举证,本府最后裁判柳依依无罪释放!’。

哗!这裁判引起台下一遍叫好。

‘另外!本府宣布凡能捕获本案杀人犯者,白银一百两,提供破案线索者,可获五十两!退堂!’李有源话一说完,便在衙役的保护下,不再久留,回到衙门,因为他知道当务之急是赶快缉捕到真凶,否则自己未来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我走到柳依依身旁,脸旁勾勒出一丝笑容对她说道:‘恭喜姑娘沉冤得雪。’。

叫在我话才说完时,马永然也走了过来,此时的他虽然刚经过诉讼的失败,但不知怎么搞的,却让人觉得跟以前的他有点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来,只听得他道:‘小老弟,真是精采,我好久没有打得这么过瘾,这支羽笔丹青你拿去吧,怨赌服输!’。

我着眼前的羽笔丹青,我推了回去笑道:‘前辈!刚才是一时兴起才跟你赌这神兵器,其实这神兵器放在前辈那,比放在我这更合适。’。

马永然再度把羽笔丹青推了上来,并把他放入我的左手,然后才笑着说道:‘不要小看我!我可是说到做到,你不收下可是看不起我,你放心,说实在的,在刚刚败给你时我的确很懊恼,但随后就想开了,想想自从得了这神兵器后,自己可越来越不长进,今天这才让我领悟到,要打好一场诉讼并不是依附这神兵器,而是要多多吸收多方面的知识,看着你这小子,层出不穷的辩证,实在让我感触良深,现在把这羽笔丹青交给你,我这老头可没有半分不舍,反而特别愉快,因为我从此可以摆脱这神兵器的限制,真真得再一次去学习和享受平实的诉讼乐趣。’。

我刚要对转身离开的马永然说些什么时,高台的左侧有一群人跑了上来,其中一个巨大黑影更是把我抱得老高,抱着我的双臂夹得我喘不过气来,只听得来人道:‘俺就知道公子一定会打赢的!’。

‘二哥快把阿星放下,他……他被你夹昏了!’。

‘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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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口气把这个诉讼写完,一次上传,希望大家会喜欢。

本章最后童昂星的结辩,听语运用了一些诡辩的技巧不知朋友们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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