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我爱的人 他已有了爱人
作者:莲雨安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050

在站上认识了一个与我一样的落魄作家,林墨。

在上他沧桑的说,他的第一本小说写了两年,然后他自己出钱出版,花光了所有积蓄,结果那些书全堆在家里,让他去纪念他曾以为写作将会成就人生的日子。

他是一个非常随意的人,他说,那时所有人都劝我安安稳稳的找份工作,我却整天将“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挂在嘴边,妄想成为知名作家。一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去***“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没有翅膀的鸿鹄连鸡都不如。

他说,我们都是可耻的,可耻的相信了自己,可耻的相信了这个世界。

我去了他的博客,写满了矫情的文字,我知道我与他是一样的人,一样矫情的人。

矫情的相信自己是那些感人得惊天动地的小说里从一而终的主角,哪怕事实是每遇到一个新的人都有种想为他掀起心中巨浪的冲动。

固执的相信自己是痴情的人,博得所有不知真相的人的同情与怜悯。实不相瞒,“痴情”这个词对我来说是一种亵渎,就像间接性表达你是狗血电视剧里的男/女主角,会花一辈子的时间去等一个人,或满目凄凉的望着一个方向默默悼念心里的感情。

忘不了一个人不代表一直是爱他的。爱与怀念,我相信自己是分得清楚的。

看到这样一句话,“易拉罐拉环爱着易拉罐,可易拉罐心里装着可乐。”

终于有一句话能如此形象的描述出我与锦年的关系,余安染爱着许锦年,可许锦年心里装着陈夕颜。是不是很适合?

我最爱的人有他最爱的人。不幸的是,他最爱的人并不是我。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不幸的我曾拥有他,仅仅一夜十个小时。

我很想像那些三流电影里的风骚女人一样在醒来时依靠着他,媚眼如丝的问他,是我适合你还是她适合你?这里的适合说的是身体,而不是感情或灵魂。

只是,原谅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在看到心爱的人时也会刻意显得矜持。故而我只是平静的不说一句话,亦或者是这样,锦年才会觉得我对我的身体完全无所谓。

我说过,自那次之后我再没和别的男人做(蟹)爱。只是这次,当我遇到这个与我相似的男人时,我想和他做(蟹)爱。我极想看到这样的男人在与一个完全不爱的女人做(蟹)爱之后,会是怎样的表情。

我没有跟林墨说这些,只是问他要了他的手机号之后,开始筹钱预备这一次我与的私奔。

童安曾经说,在她与木子的爱情里,她最庆幸的是一开始没有让支配自己的身体。哪怕她在第一次遇见他时,是极其想与他做(蟹)爱的。

不过她犹豫了,在对上木子的温柔时,她发现所有的都是可以压制的。她想永远拥有这个男人,而不只是短短一夜。

于这一点,我是比不过童安的,我在那一夜仍由支配,与锦年抵死缠绵。有时想过,如果那时我只是单纯的陪他喝酒,谈心。

那在日后,他再有什么伤心事,必然也是会想到我,这个愿意耐心听他诉说的人。

没有告诉童安我的计划,想在这个家里为自己保留一席之地。那一间房间,我与她曾相拥而眠的双人床,我想留在这个家里。并希望在我回来之时,它依旧毫无改变。

有一份期待,期待林墨会是一个无论外表还是内在都极其吸引女人都男人,哪怕他到现在还没将任何一个女人留在他身边,我亦可以当他风流不羁。

如果是那样,说不定我会爱上他。像爱锦年那样,像无数女人一样,心甘情愿的为一个男人洗衣做饭。

只是,可能吗?那个一直以来我以为无可取代的位置,真的可以就此消失吗?

我不知道结果会如何,可我想去尝试,尝试一下对锦年的感情是否也熬不过与另一个男人的日久生情。

童安张罗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她躺在沙发上,头枕在我的大腿上,手里握着遥控器,保姆在厨房与大厅之间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童安懒洋洋的笑着说,原来做大小姐是这样的滋味,真想一直这样下去。

摸着她柔软的发,不经意的嬉笑起来,那样,生完这个你再多生几个不得了?

话音刚落,童安就摆出一副苦瓜脸,不要,太痛苦了,你看我小腿浮肿得不成样子了,且不说怀孕时受到的折磨,光是生完孩子那点妊娠纹就够我受了。

木子一言不发的坐在一边,听到童安这话时,他眉头轻轻一挑,双手按上她的小腿,温柔的揉捏着。他说,你是不是在怪我没帮你减轻负担?

闻言童安嗤笑起来,啧,你还能帮我减轻什么负担?要不你把这孩子弄你肚子里去,你来生。

明明只是一句玩笑话,却真真的让童安气起来了,她一下子坐起来,挺着个肚子抱着抱枕目不斜视的盯着电视机发呆。

那晚童安说,李木子,你知不知道和你结婚最不幸也最幸福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木子问他。

童安抱着抱枕,喃喃地说,我们都是父母不要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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