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玄武合作学校
玉石暂时是没有的，所以徐一博和燕长青一起去市里，参观完步步高杯运动会之后，回来还是挽起袖子，准备和燕总一起干一干泥瓦匠的活儿。
小徐总兴致很高：“建个大象，或者雄狮，就立在山头上，主打一个威武霸气！”
燕长青提醒他：“那不叫山头，那叫岗。”
“等你这里的树都种上，看起来就像山了。”徐一博振振有词。“我觉得就得建个霸气的……”
“我准备建个玄武，在那边的地方。”燕长青带着他一直走到岗上，往下边指着。
在那里，两道岗中间的洼地一直延伸到河边，燕长青指的就是河边的位置：“建那个地方，把两边也垫起来，将来万一河里涨水，那个玄武可以挡一挡水。不然水一进来，这片洼地就毁了，得俩月下不去人。”
毁地是大问题，更大的问题是下不去人，人们想去对面岗上，得绕路，非常麻烦。
听到有实际用处，徐一博就不提议建大象了，不过他看着那片地势有点怀疑：“涨水能涨那么高吗？”
燕长青很肯定地点点头：“早二十年我们这里才涨过大水的，按照规律算，二三十年就得涨一次，差不多快涨水了。”
徐一博看了他半天：“总觉得你说这话和半仙儿似的，有种街头算命的感觉。”
不过做出来之后，一开始他总觉得这玩意儿和想的不一样，盘着的那条蛇看着有点太凶了，下边的龟看起来又有点太憨厚了。
再然后去找那些女生谈，到我们那当老师吧，介绍对象，人品没问题，家里条件还好，给彩礼给的多。
杨乡长叫屈：“我现在还贪啥啊，凭着我现在的功劳，我这辈子都值了，祖坟都冒青烟，我能看得上那点东西？”
燕长青都纳闷：“这不是到时候考完试了教育上那边分的学校吗？”
燕长青立刻就找人来看了看，挖荷塘不是随便挖的，要看地质条件的，搞不好荷塘建好了，上面水流进去，下边往下渗光了。
这个玄武属实有点大了，工人们都不敢随便下手，必须由他亲自指挥才行。
再次验证了燕长青的那句话，越沙雕就越快乐，连大徐总打电话催他回家都不回，在这儿玩上瘾了。
种树之余，燕长青还翻了翻小学课本，他最近有个比较重要的事儿，要参加小升初的考试。
别家挣点钱如果生意能周转开就存着，他就买车，一来二去的，车不多才怪。
……
小徐总觉得自己在这得低调点，因为不知道哪个老头哪个大妈家里就是百万元户。
别人忙着收麦，酒厂忙着酿酒，中间他还抽空去了一趟京城，录了一些三国剧组的曲子出来。
这个规划的玄武有点大，差不多得二十米，底座当然更大，毕竟功能是个小水坝。
杨乡长一顿：“现在还不好吗？都盖楼房了，教学楼都是新的。”
所以他挑出来说人品好长相好的，那肯定没错，最不济也是最老实过日子的，不会亏待了人家女孩的人家。
最让燕长青满意的是，乡正府一直没翻盖，现在周围一圈楼房，衬托的那乡正府小院格外寒酸了点。
“我说学校里。”燕长青强调，他可是记得，当年学校里的司务长退休，直接给儿子在市里买了新婚房，顺带给儿子安排进了市里学校当老师，再给孙子买了一套学区房。
但是乡里人都支持，觉得这个位置好，寓意更好。
等收集够资料，转头跑中师那边要资料，专挑那些贫困生的资料看。
徐一博顿时吧唧了一下嘴：“你们这里都这么有钱吗？”
等小徐总离开，燕长青继续自己的创作。
不过西阳市虽然前年建成了新机场，但是运输能力还是不够，如果真有大笔物资运输，那就需要去谈了。
燕长青无奈的很：“你知道桃树乡市场吗？你爸不是准备和人去搞点前苏的生意吗？你可以帮他在这边市场看看货源，咱们这里的货源还是挺充足的，西到青省川省，南到深城广城的货……”
大概是因为脑子里想的太久，做蛇的时候更多是他亲自动手的原因吧！
这条狰狞巨蛇有四十多米长，脑袋上翘的部分就有三米多高，离地就更高了，特意弄了个大吊车吊着吊篮送燕长青上去的。
反正不关燕长青的事儿，他也算是牵线成功，剩下的是陈有亮陈总的业务，不论是包机还是租机，就看他怎么和航空公司谈了。
……
“那就一初中吧！”燕长青无所谓，其中一个原因是一初中是他曾经的学校，另一个原因，是乡里的初中更好说话点，办什么事也省劲儿，反正他也不大可能去上课。
那个穿着破汗衫，顶着草帽来帮忙喂骆驼的乡下老头，居然这么有钱？
太生艹了！
燕长青都没话说，反正老师来了不是？
人们的观念又没改变过来，只挣不花，最多给家里盖栋楼，存款多点不是挺正常吗？
这边市场的货源充足，如果去前苏做生意，有些商品从这里一次性大批量采购还是比较划算的，多出的那点运费也不算什么。
现在他有四项音乐技能，录制出来的效果相当炸裂，虽然只用了一天时间，但是也足够剧组那边尽快完成收尾工作了。
……
再比如，种树。
但是他卖出去的酒，质量还是以前的，意味着他能有更多时间，继续研究其他的。
玄武是龟蛇盘绕的，乌龟好做，蛇不好做，但是这难不倒燕长青，他之前就一直研究想做飘带，脑子构思过很多次，现在想法已经相当成熟。
……
燕长青要考初中的事儿传出去，两个校长都开始打架了，想让他去自家学校上学。
比如坐诊。
从马车换成汽车，他的观念就是运输，有钱就买车，自己没生意的时候，谁家有生意缺车他就和谁合作，反正找个司机没几个钱，给他挣个辛苦钱就干。
上中师的学生们，家庭条件不好的占有相当大一部分，因为家庭条件不好，才用全乡全县最好的成绩，去考中师为了尽快就业给家里挣钱。
至于彩礼那点钱，现在这边村子缺有文化的人，又不缺钱。
镇上有两个初中，一所是高中附属的初中，一所是镇一初中。
大不了上飞机运输。
连杨乡长都过来，问燕长青准备去哪儿上学。
……
其实燕长青早计划好的，现在就是重新整理一下思路，而后就一挥手，瞬间就涌来一群人和几个大机械，在这里就干了起来。
……
怎么‘拐’来的，别忘了，这老头为人处世，可是有被人诟病的地方的，因为他时常搞些让人哭笑不得‘歪门邪道’出来，只要是为了学校好，他啥都敢想。
别人会说你家就是挣这个钱的，你特么就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要不你给提工钱啊？
实际上他家想提也不行，矿区都不是一家一户干的，除非大家商量好的事儿，否则谁干的出格了，会被人排挤的。
徐一博就喜欢看这个：“觉得你们这边人干起来精神劲儿特别……让人觉得干劲儿十足啊！矿上那边就不行，那边下矿的都是下死力，还有危险。包出去的工，工钱给的也不够多……”
开始酿酒了，清酒已经存了一批货，再加把劲儿，多干点就开始出售了。
这年头贸易生意真的挺能赚，只要找准了路子，干下去根本不愁利润，随便折腾点都是钱。
燕长青懒得说他：“你家搞生意的，你不知道自家用几年功夫折腾到现在这么多钱的？”
燕长青给他解释：“你也是做生意的，有啥可卧槽的？这东西都是开了头，接下来就是滚雪球了。路子趟熟了，车队一出发，人多势众路上没人敢惹，运红薯都能赚大钱的。”
杨乡长立刻点头：“回头我就去看看，你放心，这点事儿我还是能办好的。之前一直想着往上面要钱搞建设，有些地方忽略了。”
这做的挺好的，整个雕塑相当大气，从上面看起来就给人一种特踏实的感觉，虽说从前面看着两个大脑袋有点吓人，不过镇物就该这样，仔细想了想后，他觉得没错。
燕长青的酒厂起来后，他的车就没闲着的，才一百多辆是后来大家都不在乎买车那点钱了，不然他还要买。
就这么几个小村庄，里面有很多百万甚至千万富翁吗？
真的看不出来啊，那些在大城市里，有个小工厂，一年挣个几十万的老板们，都开着好车拿着大哥大，生怕不知道自己有钱似的。
……
万事开头难，现在市场上的人都过了那个阶段了，有人有钱的情况下，生意真的好做。
不过现在岗洼地已经决定了种苜蓿，小徐总那边联系的人到的很快，看了之后给了些意见，随后种子就送来了。
“那宿舍呢？食堂呢？”燕长青追问道。
燕长青呵呵笑着说道：“就昨天来帮忙看骆驼的四伯，他现在有一百多辆大卡车了。”
高中的那个附属初中，实际上是跟着高中算县里的，一初中才是乡里的。
小徐总觉得这里太有意思了，二娃铁蛋一帮熊孩子过周末回来，居然也能和他玩一起去。
也不缺老师了，申校长相当努力，他真的去‘拐’了一群老师过来。
青省的老板为什么一定想要和市场搞合作，因为这里面利润超乎一般人想象——拿方便面饮料时装电子产品换土特产，大家都觉得自己是赢家，都觉得自己大赚特赚。
有些地区很偏僻，你给他钱他也用不出去，直接给东西换他们最乐意。
这些其实都是可以扦插培育的，有技能在，燕长青再和几个老师商量着，干起来也挺容易的。
“就这么干？”徐一博一愣。
具体的办法是这样的，他先跑酒厂附近几个村子的年轻后生家里，要给人家说媒，说他能介绍县里中师的毕业生，出来就是老师的女娃儿。
玄武完工后他就不管了，这玩意做的绝对比别人想象的更扎实。
小徐总的奇思妙想又来了：“后边可以建荷塘啊！我记得你们村口都有小池塘，那也太小了，直接在这里建个大点的……”
“不差不差。”杨乡长当时就喜滋滋地。“别的都不差，就差你一句话。本来这点事不想找你说的，不然显得我太无能了点……”
小徐总很快就体会到了劳动的快乐，看到原本只是一片荒地的河边，在燕长青的指挥下，两天功夫就变了个样儿。
“你看看这木耳，厚的这么厚，薄的这么薄，你得提点一下，让人试试自己搞种植。我看你们这边村里还有不少闲人啊，搞点种植不行吗？”
还有个风水先生摇头晃脑的说什么玄武镇宅，就是要凶一点，不过很快被人赶走了，燕总干的事儿，是他一个只会看阴宅的老头能评价的吗？
燕长青也挺满意的，原本还打算上色的，后来一想算了。
这又是一件相当无语的事儿，很多人早就忘了燕总的年龄。
“那些村里的闲人，都是在家看孩子的，她们家里都是做生意的，这些娘们儿一不会干，二不想干。除非往东边，那边山里的条件差点，要是能让他们干才行。”
徐一博当时就顾不得礼貌了，来了句：“卧槽！”
四伯以前可是赶马车的，那也算是搞运输的。
转眼就到了他不得不走的时候，不过他这一趟来的收获很多，还在市场看了一圈，而后记录了一小本的信息，准备带回去给老爸那些人看看。
现在燕长青选哪个学校，就成了焦点。
他的想法也越来越多，吃饭的时候也提意见：“老大，你的厨艺没的说，不过你的这些山货不够好，纯野生的质量有好有坏。”
所以他只是想说说，因为和别人没法说。
确实亏不了，厂子的人数越来越多，产出只供应自家厂子都是赚的。
但是小徐总对此很支持：“你看，你随便找点工程，把钱花出去了，工人们干的高兴，以后的环境也改善了，一举几得的事儿。这里养鱼种藕的产出肯定比种粮食强，你也亏不了。”
小麦收割之后，原本是要点玉米的。
……
这个燕长青倒是信，乡里这几年都没闲着，修街道修路的都没停，翻盖学校等等，这老头现在一心办事，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肯定有顾不上的地方。
而后就开始做地基，浇灌水泥。
现阶段很多地方不是没东西，是运不出来，车队开过去，当地人和过年似的，把家里存货往车上送。
但是考虑到实用价值，燕长青觉得还是挺值的，以后一边是河，一边是荷塘，这个玄武在中间，等于负责两边的水流调控，下边是中空的，以后还可以根据需要安装机器。
好在人多，机械也多，而且火电站那边很多搞工程的老手来帮忙，效率相当的高。
有意向就好办，他是校长啊，十里八乡的学生没他不认识的，说穿开裆裤是他就看着的夸张了点，毕竟上学去都不穿了，但是说他看着长大的，也算没错。
燕长青的设计是下边留足下水道的口，平常年月可以让洼地里的水出去，但是涨水的时候，把口子堵上，免得河里水倒灌进来。
原因也很简单，看看申庙小学吧，现在建的比镇上的高中都气派了，一个破小学，正儿八经的图书馆，体育场都有。
看他这就准备走，燕长青没让他走：“杨乡长，一初中那边的条件现在可不咋样，你不打算投点钱改善改善？”
……
主要是他别的帮不上忙，但是他觉得玄武爪子上得有鳞片，这个鳞片他可以画，必须让他来，不留下点能看得见的东西，他觉得自己的参与感太弱了——明明自己每天都挺辛苦干活的。
这里离工地是还有段距离的，但是挡不住人们干活儿的热情劲儿，转眼之间就筑起了一条堤坝——当然现在还没人想到这是堤坝，只当做是基座。
酿酒的技能接近三级，虽然缓慢但是依旧在不停一丝丝地前进着。
大概算是年轻大学生的迷茫之处吧，他应该是想改善那种情况，但是他人单力微，对矿区的现状有心无力。
“哈哈！”燕长青一笑。“走了，开工去。”
至于说等成材要很久，那就无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嘛，这种事急不来的。
万一因为他家涨钱导致别处工人闹起来影响不好，说不定还有人得找他们谈话，属于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这个当儿子的说说还可以，换成他老爸大徐总，连说都不能说的。
这事儿办的别人都没法说，招聘老师让他搞成了相亲会，也是人才一个。
所以申校长谈的相当成功，不少人有意向了。
燕长青想了想：“那让窑厂先供应学校好了，其他人家想盖房的先等等。工程队的话，再等半个月，火电站这边完工，学校那边工人管够。差钱不差？”
小徐总看了看远处的村子，还是有点不大信的样子——其实是信的，只是看着总觉得有点违和的感觉。
目前剧组预计到七月就可以彻底完工，比原定计划提前了三个月，意味着也可以提前给他交付合同了。
如果直接买大树回来栽上，也没那个意思了，还是亲自动手的好。
不过这里条件还行，燕长青让人来看也只是做个保险，实际上他知道当年涨水进来之后，要多久才降下去的。
杨乡长急了：“你帮忙说句话啊？我这工程队都找不齐，窑厂那边供应不上货，我都费了老大劲儿，才搞定两栋楼的。”
干起活儿更有劲儿了，抱着电动棒对着水泥一阵突突，满身水泥点也不介意，他还学了点新技术：水泥地原来要拍一拍，把水泥浆拍出来，上面的水泥地看起来才平整光滑。
曾经的初中食堂都是露天吃饭，下雨了学生们就只能端着碗到处跑，燕长青印象相当深刻，而且还吃出来过死老鼠来——饭锅里的饭都盛完了，最后下边一只死老鼠，毛都没了……
“如果不是你们这里地势不好，我都想提议你建个水电站的，弄个大水库多好啊！没法建水库，你在这边修成荷塘也可以，养鱼种藕也可以。”
杨乡长更纳闷：“你不发话，谁敢给你分学校啊？”
他是惊讶这些人的现金充足，要知道很多公司折腾来折腾去的，一年也才几个钱？
“我马上让人改一下规划，直接盖三层楼了，再多加一栋楼，食堂也改善一下，这样全校都楼房了。”
当然树苗就不需要小徐总那边送了，太远，现在的运输条件，还不如自己培植。
像是燕长青老妈八卦队的那批人，那些天天闲着带孩子的老娘们，不算她们男人在外边跑生意的流动资金，单是家里的存折上都是七位数往上，你让她们去种木耳，她们才懒得干呢！
还不如劝她们多生个娃来的现实呢，反正都不差那点罚款。
连燕大海和李秀妮都差点忘了，被申校长提醒才想起来。
实在不行自己买几架飞机也可以，正好前苏那边有货，据说他们现在什么都卖，之前就卖过飞机，现在应该还卖吧？
临走前小徐总耗费了一天一夜的功夫，在燕长青的指挥下，把玄武的一只爪子给做出来了。
燕长青也不回话，就听着。
临走还一再交待，等第一批煤运来的时候，他会再过来，到时候要看看做出来的玄武有多威武。
可这里呢？
燕长青一摆手：“先看看，等下让人来帮忙。”
再加上他现在看起来一点没小学生的样子，除了申校长还记得他要升初中，别人都没想过这件事。
燕长青继续问：“怎么来不及？”
他的成熟想法并非是空想，可是根据技能来的，绝对是可以实现的那种。
于是工程量就变得大了些。
“这个都在计划里了，现在都规划好了，已经打算动工两栋宿舍楼，学生一栋，老师两栋。主要是时间来不及，不然都能盖起来。”
想到这里，燕长青又加了一句：“食堂伙食也得管一管，别弄得吃的像猪食，贪点可以，别贪太多啊！”
玄武没建好的时候，燕长青已经开始培育银杏橡树树苗了，市里农校的老师都来了好几个帮忙。
杨乡长立刻就开心起来，高中那边再好和他无关，乡里初中搞好了，才是他的功劳。
只凭这一点，出现点什么遗漏问题，也是可以原谅的了。
这些琐事虽然看起来挺多，但是就像杨乡长说的，其实也就是燕长青一句话的事儿，不耽误他继续搞自己的技能。
甚至他也不用说，只要他答应，杨乡长就可以去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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