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

被攥着要如何找回理性回答问题？

答案是，no。

根本找不回理性。

虽说琉璃皮肤上有部分地方长出了那些东西，可本质上还是美少女。即便主观意愿不会往那方面思考，可刚才坦诚的洗澡，小手好玩似的滑来滑去。

给她抹沐浴露的时候也是，那牛奶般光滑的肌肤。

是个正常人都会有奇怪的念头。只是当时按下不表，也觉得不是做那种事的时候。

但现在不一样。

是琉璃主动提出来，小手还碰着。

梦境世界里，又为何要忍耐呢？

就当是奖励自己。并且这还是她提出的。

“呜，唔。”

雕琢她的嘴唇，非常软。

不可能期待她娴熟的回应。一点点引导。

琉璃的双腿勾着清水哲左腿，尾巴像是本能的探寻宝宝制造机。无法言喻的感觉。

等分开时，感觉她的眼神已经变成相当充分直观的渴求。

微张着嘴吐气。

“大哥哥，在吸，鳞片。”

“不会讨厌？”

其实那不是鳞片，更具体是渺小的宝宝食堂。

“见过，爸爸和妈妈，这样做。”

进行到几分钟后，她突然笨拙摩挲清水哲。

像是在忍耐什么似的，一点点的挪移。

只差最后一步。

清水哲也等不及了。

“琉璃，准备好了吗？”

“嗯。”

琉璃有些失神的勾着清水哲脖颈，“琉璃，想在变回怪物之前，给唯一琉璃能让大哥哥好的东西。”

什么都准备好了。

甚至最后一步只差半步就完成。

本能的热度也没退却，可理性却回来了。

就这样维持没动。

“大哥哥？”

琉璃露出困惑的表情。

“你说，这是因为在变回怪物之前打算给我的报答的东西？”

“嗯，交配，大哥哥就会高兴。琉璃想和大哥哥交配。”

“不是，不对。”

退出了。

“这不是东西。这是···你重要的事物。”

“大哥哥，不，和琉璃交配？”

似乎察觉到清水哲不打算继续，她又露出不安的表情。

“这也不是交配。”

“你给我听好了。这是你最重要的东西之一，不是随随便便就拿来报答的。”

“我知道你想让我高兴，但不该是这种想法。”

说实话，如果不了解琉璃，清水哲管她是因为什么直接继续就完事。

但又正因为是先了解的她，所以才清楚她现在说的做的对她而言动机是什么，企图是什么。

所以才会停止。

连清水哲都觉得不可思议。

“退一万步说，你现在可以拿身体报答我，等成了怪物之后呢？你是不是又该害怕我厌恶你，还没办法报答我。”

“从根本上就搞错了。”

“我压根没在你身上寻求过任何回报。我只需要你呆在身边，活的好好的就行。”

“不管你是怪物，还是现在的少女。在我眼里你都是琉璃茶。这是我取的名字，你也是我选的人。”

“你说的交配，在人类社会里叫z爱，为什么有爱为后缀呢？”

“因为人类并不是单纯以繁衍为目的做，更多是情感的衍生。”

“我希望，有朝一日你能懂爱是什么，到那时候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么再做这样的事。不是因为报答，是出于爱。”

琉璃被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吸引，似乎一时间也忘了不安。

片刻后，她尾巴扒拉着宝宝制造机。

窥视清水哲的表情，犹豫着说，“可是，琉璃能感受到大哥哥想和琉璃交配。”

“这是不可抗力。你不用管。”

“算了，你还是管一下吧。”

只是借琉璃的腿一用，不算是做。

对不起，我是废物，没有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