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根子惊出一身冷汗,他惊吓的坐起来,在黑暗中摸到香烟和打火机,点上火,无力的吸着,恐惧着恶梦。
房灯突然亮了起来。
“你醒了。”余根子看着骆林霞,尴尬的笑了笑。“不知怎么,突然醒了,想抽支烟。”
骆林霞没说什么,拿出毛巾,为他擦着冷汗。
“做了个恶梦。”余根子无奈的笑道。
“还是那个恶梦。”
“往事难忘。”余根子笑着,掐了香烟。“你睡吧。我去冲个澡。”
“还是不能告诉我吗!”骆林霞拦住余根子。
余根子吻了一下骆林霞。“睡吧,老婆。我洗洗就来。只是一个梦,没什么。”
洗完热水澡,拿着澡巾,看着镜子中,雾朦朦的自己,鬼影似的,余根子禁不住的打了个寒颤。他擦了擦镜子,看到镜子中自己的形象明亮起来。他才稍微安了安神。却发现钱惠春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和他肩并着肩站着。
“对不起。钱惠春。”余根子惊了一下,抚摸着镜中的钱惠春。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钱惠春很惊愕。
“因为,因为……”余根子不知该怎么说。
“你是指性 奴的事吧。”钱惠春笑道。
“我只能说对不起。”
“你比我爸强多了,起码你给了我十万。如果是我爸,他玩女人,决不给一分钱。”
“那十万不是我的。”
“不管是谁的,都是你给我的。”
余根子无言。
“别太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你的性 功能恢复了,这才应该是你最高兴的。”
“应该说谢谢你,也谢谢你嫂子。”
“我们也应该谢谢你。因为你给了我们恕罪的机会。”钱惠春妩媚的笑着。
当余根子再次抚 摸她的时候,钱惠春却消逝了。取代她的,是站在自己身边的妻子。
“林霞?!”余根子惊愕的看着她。
“根子,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的委曲不愿说出来,但我能够体会到。只要能减轻你的心里压力,你做什么,我都能理解。”
驾驶着秦秀红的桑塔那,路过商场时,商场刚刚开门。骆林霞让余根子找个车位,她要去买些食品。
“买食品干什么!”余根子停好车,准备陪骆林霞。
“你在车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走向商场的骆林霞,颀长的秀腿穿着肉色的丝袜。
本以为不会等很久。没想到,竟等了一个多小时。
骆林霞提着食品袋,从商场缓步走出。肉色的丝袜,换成黑亮的颜色。
“咱们不是对妈说了吗。下午去接衡衡。总不能饿一中午吧。”一上车,骆林霞对余根子解释。并故意的拉了拉裙摆,露出大腿。
“青云湖又不是没吃的。”
“我以为没有呢。”骆林霞笑道。“就算咱们野餐吧。反正衡衡不在。咱们吃什么都可以,你说是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