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出色我不否认。但也只是色上出色罢了。”方烈士笑道。“除了性、色，其他的，就谈不上了。为了不让她闲着无聊，我送了一家美容院给她，可她死活不愿意接。就象接了美容院，我完成了良心安慰，就要把她甩了似的。我要是真的想甩她，她还敢抓住我的裤腰带不成。”

余根子笑了笑，没有评论。

“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想甩她。她本来就是学美容的，也自己做过美容美发。这样下去，她和我那热水烫不死，冷水泡不开的老婆，有什么两样。”

余根子又笑了笑，等着方烈士的下文。

“我送给她美容院，还不是为了她好。我又不能的干部当到死。还不是想给她留一份财产，留一条谋生的路。对了，美容院装修的材料费，你已经做了帐务处理吧。”

“你放心，我已经处理好了。”

“还是你说的好，宁可进公开帐，不能动小金库的糊涂帐。第一次当贼，心里总是放心不下。上次审计的来，没说什么吧。”

“还好，没说什么。咱们的手续齐全、发票合法，列支合理，又都是化整为零，你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

“你是财务通，你做什么我都放心。司马老总和明总知道我到孝广任职，几次找我，向我推荐你。而且还特别对我交代，你是咱们公司最好的保险箱，有了你，一切都可以高枕无忧。”

“司马老总和明是我的前辈，对我太过奖了。”

“不说司马老总和明总几个前辈，就是咱们现在的施总，都说你是咱们总公司里的第一奇人和第一奇才。只可惜，当初，你一门心思的只保着司马老总和明总，得罪了更上面的人，要不然，现在施总的位置，早就应该是你的了。”

“人各有命，什么第一奇人和奇才，那只不过是浪来的虚名罢了。”

“也不能这么说。唉，怎么说呢。根子，你的才能和才干，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还是你说的好，人各有命，你说是不是。”

“人生八斗米，走遍天下不满升。我一个深山沟里的穷小子，能有今天，我很知足。”

“知足常乐。”

“是的，知足常乐。”

余根子和方烈士笑了起来。

“这次施总到孝广来，除了找我，更重要的，还是为了找你。找我，是想和我商量试点的事，让我接下来。找你，是想让你按他的思路，拟定一份切实可行的实施方案。他好象来之前，找过你。”

“给我打过电话，当时我正为福利房的事忙活，他没说什么。”

“他也是这么对我说的，考虑到你以前为公司的事做过牺牲。所以，这次改革，方案你提，成功了，成绩是你的，失败了，责任是我的。”

余根子看着方烈士。

“士为知己者死，谁让咱们一起打过仗、扛过枪、嫖过娼呢。”

余根子笑了笑，没有表态。

“要不，咱们一起试试？”

“我会好好想想，我很难保证，有什么好的方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