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偷看小妾洗澡
作者:冰山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135

入夜后,我累了一天,身上又有伤,浑身乏得一动也动不了了,本想睡得离杨越泽远一些,免得他对我动粗,可我实在不放心他,晚上潮气又重,两个人*得近些也好,万一先找到我们的是敌人而不是台放他们,或者来了野兽,我也可以拿他当一下挡箭牌。

哎,也不知台放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我们。

清晨,我在一片鸟鸣声中迷迷糊糊地醒来,杨越泽还在一边死死的睡着,我探了探他的额头,还好,退烧了。

我扭动着半边麻木的身子,一瘸一拐地走到洞外。晨曦的阳光透过树叶射进我的眼中,我微眯了一下眼,我闭着眼睛听着鸟儿鸣唱,脚下那汪溪水潺潺,曲折萦迂,溪边不知名野花林立,花红叶青,五彩斑斓地飘于溪水面上,顺着清澈见底地水流,恬静前行。昨天逃命受伤未注意,不想这入秋的时节,竟也有如此美景。

我吸了一大口芳甜的空气,心情好了很多。我活动了下受伤的两只胳膊,疼痛减退了许多。蹲下身子,我就着溪水,漱漱口,洗了一把脸。

看到脸上那块灰了的纱布有些黯然的失神,侧脸看,只见颈子衣领上都是灰,想是昨夜柴火的黑烟熏的,回头看看山洞,杨越泽似乎还在睡,便索性脱了外衣,留着肚兜,用泉水擦擦身。

嗬,好凉的水,抬头只见一只鲜绿的小鸟停在对面探出地苇子上。。WWW,SdxSw.com。转着小脑袋,好奇地不停看我,不时发出清脆的叫声,好可爱,我便吹着口哨和着它的叫声。它似乎对我更感兴趣了,啾啾叫着,我也啾啾和着。

玩得正欢,那小鸟忽然啾地一声飞走了,我扭头一看,原来杨越泽不知何时已经醒了,他如玉似雪容颜沾着血迹,滑稽又可笑。他的白袍也染红了,此时正半倚在洞壁上,狭长的美目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收了笑脸,赶紧地穿上那破烂地衣服,冷冷道:“爷什么时候醒的,看人家洗漱,怎么也不出声。”

杨越泽在没了平日那万年不变的笑意,哪怕他对着我假笑,我也舒服点,可他偏偏平静地偏过头:“是你要光溜溜地出现在我眼前。还来怪我。”

哈!他这是在变相地骂我不知羞耻吗?我暗自气恼,穿好衣服,那衣服昨日被我自己扯的稀烂,只能勉强遮遮羞。我走向他。在离他两丈远远的地方停下来,问道:“爷昨夜烧了一晚上,今早就会找我的茬了,看来是好了?”

他点头:“还有些没力,你且过来扶我。”

“那爷适才是怎么起来的?”我警觉地站在哪里,心想我才没那么笨。他看了我一眼,淡淡说道:“我要是有力气,早就走过去打你了。

我哦了一声。慢慢走过去,抬起他的手,扶他站起来,没想到他突然电光火石地反手扭过我地双手在背后,将我拉近,紧贴在他的身前。还好他顾及我的左手被砍右手只是中毒。所以扭的是我的右手。要不扭左手的话,肯定废了。

我愤恨的转头瞧他。只见他的凤目闪着无比的寒意,紧盯着我的眼:“下次若再对别地男人那浪样儿,我就拧断你的手。”

我冷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倔强的不看他。他加了几分力气,我痛叫出声,忍住胸中的惶恐和眼泪:“我还不是为了救你,你这个笨蛋。”

这厮看来完全不相信我有这么好心,他眼中戾气加深,手中又加重了力气,我地手快断了,眼泪再也忍不住流出来,心中大骂杨越泽这个大混蛋,大恶魔,忘恩负意,恩将仇报的贼人,可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只好哽咽着点点头。

他将信将疑的看着我:“当真?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我吼了起来:“你有病啊?我说了你又不信,不说你又要扭断我的手,你不如给我一刀还痛快,不用这么来欺凌侮辱我。我苏碧虽然不是什么善类,但却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我叽叽呱呱的说了一大堆,他终于松了我的手,我泪水涟涟地揉着酸痛的右手,推拒着他沾了几滴血地前胸,可他却揽着我的腰肢,没有放开我的意思,他的黑瞳深不可测,真如魔鬼般阴狠,忽然他的俊俯向我,我吓得偏了脸,紧紧闭上了眼睛,只觉得他的气息吹在我地脸上,然后他地唇落在我的未受伤地那边脸颊,和我的眼上,我一下子愣住了,他竟在吻去我的泪水?!

那日后,我愈加觉得杨越泽是个怪人,一般人的话,肯定会对我感激涕淋,激动的拉着我的手要娶我为妻,在不济点,起码也会给我大量的金银珠宝吧?

谁会象他?恩将仇报,差点拧断我本就受了毒伤的手,末了又那样柔情,什么意思?

在外面磨蹭了一会,我冷的受不了,只好钻进洞里。再一看地上的橘子皮,那家伙还是很没出息把那几个橘子给吃掉了。我很不屑的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不说话,只希望台放他们早点来。

许久不见救兵,那颗橘子剩下的果子被我们不到一天就摘完了。我开始上天入地的觅食,摸了些鸟蛋,又用匕首削了根树枝做了拙劣的叉子,捋起了破烂的裤管,在溪水中捕来捕,连只虾米都弄不到。

杨越泽终于看不下去,芊芊手指自树枝上折下一节数枝尖,往水里随随便便的一扔,我只听极短的“嗖”一声,就看到两条翻着鱼肚白的笨鱼。我高兴的欢呼一声,跳进冰凉的河水里也不觉得冷,我捡起那两条大鱼,献宝似的举到头顶给杨越泽看,他也难得的扯出我们落难来第一丝笑容。然后我兴奋的拿着匕首刮鱼鳞,挖肚肠,忙得不亦乐乎,然而无论我到哪里,我做什么,总觉得杨越泽的视线跟着我,如芒刺在背。

晌午时分,我终于弄好了那两条鱼,虽然我又累又饿,但还是首先毕恭毕敬地为杨越泽献上那条较大的烤好的鱼,然后坐得离他远远的,再也顾不得形象,大嚼大啃起来,味道真不错,要是有盐就好了,肯定是人间极品。

当我连鱼骨头也差点吞下去的时候,偷眼望去,杨越泽纤长的玉指轻轻捏着乌黑的树枝,不紧不慢地轻咬着还剩三分之二的烤鱼,长长的睫毛如香扇半卷地轻掩明眸,好像是一个美丽的大家闺秀,在秀秀气气地吃着饭。

美男就是美男,落难到这地步,依然吃像好看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忽地一抬浓密的睫毛,敛艳的目光平静地看着我:“怎么了?”

我忽然觉得我上了火,老子弄的这么辛苦,他到是惬意,于是瞥瞥嘴,嘲讽道:“大将军一定吃不惯这种粗东西吧,看你都没什么胃口,我一条鱼吃完了,您还没吃一半。”

他仿佛完全没理解我话里的酸意,而且还回我一个颠倒众生的笑来:“无妨,在这荒山野地,我受着伤,有劳你作出这样的野味已是不易了,我也没的那么多讲究,当年从兵的时候,我吃的苦更多。”

我想起昨天给他敷额头,擦身子驱热时,无意间瞥间他身上那些触目的伤疤,就可想而知他所受的苦了。

他看着我瞪着眼睛看着他,笑着掰下半条鱼:“阿碧没吃饱,多吃些吧。”

我木然的走过去接着,咬在嘴里特不是滋味,那在我的麻药里放“三步颠”的是谁?那为了活命在林子里险些把我牺牲的人是谁?那早晨差点拧断我手的人是谁?我抹掉额头出来的冷汗,见鬼了!

夜晚又降临了,我多拾些柴火,好抵御夜晚的潮气。这次杨越泽倒没有坐在那享受,也帮弄了些干草,做了一个厚厚大大的草垫。

我在他对面,隔着火选了个地方,正要扯着那些稀疏的草倒头睡下,杨越泽忽然叫住我:“过来睡吧,下风口容易着凉,敌人来了也不好。”

我一想也是,便点头到他那一头,隔着他一步之遥,正要睡下,他却伸长猿臂,将我拉过到他怀里,我吓的挣扎,心想:完了,又中了他的奸计,他又要打我了。便抱着头,猫着腰,做好防御工作,没想到,许久没有行动,只听他在上方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