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节 疯子干的好!
作者:行乞三年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553

上京还是那间宽大肃穆的书房,老者跟欧阳大眼瞪小眼的对看着,气氛显得很压抑,另一个穿的古怪作战服的中年男人,倒是神色如常,很放松的站着。

还是老者首先打破了沉默说“看来我们必须对尤文的战斗力,再从新评估一下。”

欧阳抬了抬脸上的眼镜,然后将目光转向了那中年男人说“我是文职,这种事情还是由任队长来作出正确的计算吧,做为第三小队的队长,以及此次事件的当事参与者,应该可以得出一个比较准确的数字了。”

那任队长也不推辞,点了下头就道“要谈尤文,那就必须谈谈我们第三小队此次抓捕失败的疯子王少雷,具调查他是唯一一个,与尤文有过两次正面作战经历的人。此次行动失败的主要原因是,我们第三小队以抓捕为目的,对其实施了软杀伤失败而造成的。从疯子的作战表现看来,他的确有进入第三小队的资格,他的精神状态并不跟其他疯子一样是散乱的,而是如钢丝一样的坚韧,他的病状是比较特殊的,看来是病变时发生了异变,这直接导致了我们对他进行的精神攻击完全无效。还有在围捕疯子时,几乎所有的战士都出现了怠工现象,只会摇旗呐喊,有个别的还故意放开包围圈。这是为什么?”

欧阳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看了看老者,估计老者没有接话的意思,只好由自己硬着头皮上了。欧阳先整理了一下,然后才说“第三小队的作训环境是全封闭的,这是初于对保密的考虑。你们第三小队几乎是与世隔绝的,我只将抓捕那疯子的命令,以及他枪杀7名政府高官和日本大使馆所有人员,的犯罪事实通报给你们。跟往常一样,我只是下达命令,根本没将理由与原因告诉你们。”

任队长点头说“历来如此,我们是作为清扫队而存在的,我们第三小队也不需要知道任何理由。命令就是命令,国家让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在我们眼里,清楚一个向欧阳你这样的高官与杀死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只要有命令,本质上根本没区别。”他说的置地有声,听的欧阳脖子上凉气直冒。

欧阳接着说道“这次是怪我,没有把那疯子来上京之前的行为,以及群众反映告诉你们。他是身穿着孝服,脖子上挂着尤文祖姥姥的遗像,打着讨个公道的白番来上京的。一路上他装的老实啊!只是向人们诉说他干***冤屈,还说准备这次拿了他干***骨灰就回老家安葬。我虽然也接获了他来上京的情报,本以为派那几个政治部的官,当面给人家磕头赔罪就算表达政府的诚意了,这事情也就过去了。可那疯子根本就是来杀人的,他在得到那老人家的骨灰后,以那7个官磕头时心不诚为理由,从孝服里抽出藏匿的步枪,将他们全点了名,这算什么理由嘛!”

欧阳使劲跺了跺脚恨恨的说“最可恨的是,这疯子抱着老太太的骨灰,挂着遗像就这么大明大方的,在围观群众的叫好声中走出了灵堂,现场包括国安的人都没有实质性的上前阻止过他,就在那里连枪都不掏出来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喊停下,不然就开枪了。是后他们的工作报告上都写自己喊过,但怕误伤人民群众所以没开枪。”

老者哼了一声说“那疯子的枪法,在国安里那个不知道?国安拿的也是死工资,再说这时候冲出来,还没抓那疯子呢,就被人民群众的吐沫给淹了,谁会去触这个霉头?国安失职是有的,但这次事件只能怪那7个干部,到这时候还摆官架子,又碰上个存心杀人的疯子,所以才丢了性命。欧阳!这事你要承担一定责任的,作为机要秘书,你这次的决定表面是没错,可没给那7人加派保卫力量,是你的错。降一级通报处份吧。”这那里是处罚?降一级对欧阳来说根本无痛关痒,这只是跟往常一样表面文章而已。

不过欧阳还是满心痛的,要爬这一级又有的熬了,不过表面上还是要做出甘心受过的样子来。顿了顿又有些自嘲的说“我也活该受这罚,怪我实在料不到那疯子的想法,在正常人来说,已经杀了人了,跑与躲避是第一反应,可那疯子跟没事情发生过一样,出了灵堂就上了大街,还问一个交警日本大使馆坐公交车怎么走,问明白后,就坐上一辆公交车,车后跟了上万的围观群众,那个场面热闹啊!本来去日本大使馆还得倒车的,那194路的驾驶员也是个混人,一听疯子说要上日本大使馆理论,又见疯子一身孝服,脖子上挂着大家都认识的抗日老英雄的遗像。也不管什么站台不站台了,路上我们也设置了路障,可也出现了怠工现象,上万人民群众自发的把路障搬开,就这样直接把车开到了大使管的门口。那疯子那是去理论啊?疯子下车门就开枪,直接把六个守门的日本兵打死,然后翻铁门就进了大使馆开始屠杀,最后杀完了还放了把火,又人模狗样的跑了出来,还接受了一群记者的采访~他那回答问题的速度啊,让我们的新闻发言人直喊奇才!”

任队长算是明白了,点了点头说“这疯子很会利用形式,如果我们第三小队知道了他的所作所为,说不定也有人会怠工的,不可否认欧阳你也受到了影响,不然给我们的命令就不是抓捕,而是直接击毙了。”

这个问题老者代替欧阳回答了“没错,连我都受到了影响,那疯子将他的病历诊断书,展示给记者们看时,所说的一句话对我有所触动,当时他是这样说的‘我是真疯子,而且还是个很危险的疯子,可是这种清扫垃圾的活,就一定要我这样的疯子来干吗?你们正常人丢不丢脸啊!’他的言下之意,我们这些正常人还不如他一疯子。所以我指示欧阳,能把那疯子抓进第三小队为国家效力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任队长摇了摇头说“不可能,这疯子仿佛拥有苍蝇一样的复眼,又随时保持着高度警觉,想偷袭他几乎不可能,而且他有着一颗漠视人类的杀戮之心,连我们第三小队会瞬移的小美,都被他捕捉到了目标,一枪打穿了小美的肩膀,其他几名队员不同程度的受伤,连我都在精神攻击失败后,脑袋上都挨了一枪,还好我的精神增幅头盔的材料不错,不然我也完了。对疯子的评估是,想要活捉的损失太大,这项任务将被拒绝。如果击毙的话,我们第三小队就要损失5名A级人员才可能成功。疯子的战力总评估在S级以上。相对的,尤文在没有原型机与身边的那条狗的情况下,他个人的战斗力,应该从原来的B级上升为双S级。”

欧阳咽了口吐沫说“SS级!有那么夸张吗?那不是一个人就能把第三小队,全消灭?!”

任队长沉思了一下说“没错!我的判断不会错,我们一直被尤文驾驶的原型机所迷惑,因为原型太过强大与先进,光那些现场收集来的金属残骸,竟然能跟人类的肌肉一样提供动能,就吓傻了好几个基地里的金属专家,这完全是颠覆了他们对金属的认知。本来我们认定,尤文只是一个枪法准,反映与力量都十分强大的人,仅仅是靠着原型机才显得这么强大,一直到他将那外星人打伤,我们还是这么认为的。直到现在经过仔细的分析才发现,他与疯子相比,仅缺少了那颗杀戮的心而已。我给出的建议是,不招惹就尽量别招惹了吧,如果实在是有必要毁灭他,我们第三小队必须立下死志,才有可能消灭他,可机会只有一半不到。报告完毕!”任队长说完,就紧紧的把嘴巴闭上了,看样子是不打算再说话了。

老者听完挥了挥手示意任队长可以出去了,任队长连个礼都没敬,就点了下头转身就走了,第三小队不是军人,所以不行军礼。老者目送任队长出了房间,然后面向窗外喃喃的说“我那有心思消灭你啊!光你搞出的那些事情就够我忙活的了,现在又加上你那疯子兄弟搞出来的,钓鱼岛如此,日本大使馆还是如此~哎!”

老者突然转过身来,对欧阳说“那两批人!在枪毙他们以前,只准给他们喝盐水要管够!好惹不惹,偏偏惹出个霉星来!还是这么大颗的霉星!”

“是!”欧阳连忙应道。他知道主席是给烦怒了,这怒气必须有个转嫁的地方。喝盐水听听很轻松,盐水这东西越喝越渴越喝越想喝,根本是一种极端的刑罚。想着这帮盐水喝多了的人,挺着被撑大的肚子,拼命抓挠着被过多的盐份所烧灼的喉咙与胸腔。欧阳的汗这回真的下来了。

天朝有天朝的烦恼,日本同样也有烦恼,再说他们的烦恼比天朝要大的多。

日本现首相三陪女郎,日本战犯岸信介的子孙,这个声称自己非常喜欢中国人,他还承认日本过去进行的殖民统治和侵略,表示要深刻反省,并向日本年轻人讲述战争的悲惨,以免再犯过去的错误。还说过“首相参拜靖国神社理所当然,别国不应指手画脚”、“只管叫我鹰派好了,我毫不介意”,把一句话翻过来倒过去的说,怎么说都貌似他有道理,这样一个矛盾的人物,摆明了就告诉大众,日本曾经的辉煌,他们也奴役过其他国家,兴许以后日本也能摆脱美国的奴役,让民众做好再去奴役他人的准备。

现在三倍女郎也很矛盾,手上不停的转着一只茶碗,茶道并不是曾经留学美国的三倍所擅长的,而是每当有重大问题需要解决时,三倍的一个习惯性动作。两位内阁成员,枯木酪织与板本直都一身和服的跪坐在塌塌米上,等待着三倍首相的最后决定。

“枯木君”良久三倍终于说话了,可据两位熟悉他的内阁成员观察,三倍还是没有做出决定。

“哈以!三倍阁下,您决定了吗?”枯木酪织躬身应道,把他那脑门上的荷包蛋对着三倍露了一小脸。

三倍摇了摇头说“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牵连实在太过广泛,特别是那个叫王少雷的支那疯子,他还和尤文有非常密切的关系,什么事情一搭上那个尤文的边,就变的复杂了。”

枯木酪织急着道“难道阁下您只准备用强烈的外交辞令,应付一下吗?而不采取任何行动?这样大日本帝国的威严何在?这样不是冷了民众的心吗?”这枯木酪织是主战派,极力要求出兵,哪怕是吓唬一下天朝人也好,他相信支那人绝对不敢动武。搞不好这又是一个卢沟桥事变的翻版,一个绝对的契机。

板本直先朝三倍鞠了个躬,表示他有话说,在得到三倍的首肯后才开始说话“枯木君!这并不代表我们不采取行动,而是我们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有效手段来面对这件事情。几天前尖阁列岛的那次事件,根本就是那个尤文与支那人事先导演好的一场戏,那有尤文才下海,支那的空降兵就跟着下来的道理?我们的海军过了3小时到达时,他们连防御工事都挖好了,炮都架起来了,说他们在追捕他们国家的恐怖份子,需要清场请我们的海军立刻离开,不然他们就开炮。连我们要求搜救幸存人员,拿回被杀死的大日本帝国士兵尸体的要求,都被无理的拒绝了。那时大批的支那舰队也已经到达,我们又得不到美国方面的明确是否支持的答复,所以只有无奈选择退兵。那有这么抓恐怖份子的?舰队都开出来了。我怀疑支那与美国达成了某种协议,不然美国方面不会立即就回答我们总统昨天去度假了。枯木君就算你提议用武力解决,你也得看看美国方面的态度吧?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存在协议,我们的处境将十分艰难。”说完又鞠了个躬表示讲话完毕。说老实话,日本人真有礼貌,就算在吵架时,也等你骂完了他再骂。不管做出的事情多狼心狗肺,表面工夫那是一流的。

这个板本直其实一点都不板也不直,绝对是一个心思缜密的家伙,他在三倍的小集团里可算首席智囊。他提出的建议,三倍一般都听从的。

枯木酪织有点急了,大声的叫道“难道我们就忍了吗?难道我们就跟以前支那人一样,大使馆被炸飞机被撞就不声不响了吗?看看!我们大日本的精英青年们都自发的组织上街游行了!反对支那政府包庇纵容那疯子,一定要叫他们交出杀人凶手来!”

三倍还是眉头紧锁,手上的茶碗都要被他转爆了。良久才说“那个尤文已经几天被有消息了,我们所有的情报人员全力开动,都没有找到哪怕一丝他的消息,就好象他真的消失在大海里了。可我的估计是,并不是支那政府将他藏匿起来,不然这次杀支那高官,屠杀我大使馆人员的事情就不是那疯子来干了,而是尤文本人。我留学美国时,住在一个华裔老夫人的家里,(打电话去美国找一帮黑哥们,强奸了这老汉奸)她让我明白了支那人的孝道是一种很厉害的东西。根据卫星转播,尤文这个人对亲情十分重视,如果他有时间,去报仇的一定是他本人。可现在他又不出现,不知道有什么阴谋在等着我们往上跳,可能贸然出兵正中了他的下怀。别忘了,他手上那可怕的科技,我们日本是最注重双足机器人发展的国家,连我们都做不出他那样的机器~哎 万一支那人有一支那样的部队,这仗也就别打了。”

三倍直接说出了他的忧虑,两位内阁成员也陷入了沉思,三倍说的一点都不错,尤文让所有势力又爱又怕的原因,就在于他手上的科技。谁都说不好尤文这个明显仇恨日本的家伙,下一步会做出什么对日本不利的事情,根据尤文一出现到现在,根本就没有消停过,而且事情一次比一次大。

板本直似乎决定了什么,朝两人一鞠躬说“阁下!我有一个十分大胆的提议,这个计划一但达成,将从根本上解决尤文这巨大的威胁,从而解决尖阁列等一系列问题,日本的国力将有一个质的飞跃。不过这计划十分的冒险,一但失败,将面临着海啸一般的报复。”

枯木酪织性子最急,嚷嚷着说“那你就快说啊!有好办法干什么不说出来?大日本帝国从来不缺乏冒险精神!海啸一般的报复?能报复到那里去?难道会比我们二战失败那时还要凄惨吗?那时我们都挺过来了,现在我们的经济实力,是二战时期的百倍以上!还怕什么。”

板本直不紧不慢的,在得到三倍的首肯后,喝了口茶才说“刚才阁下讲的不错,尤文就是现在的关键人物,在岛上他那做作的恐怖份子宣誓,也是通过美国CNN电视台首发的,估计支那与美国之间也是他在中间牵的线。我们最担心的也是他手中的科技力量。假如我们可以从根本上消灭尤文这个祸害,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吗?”

枯木酪织张了大嘴说“咳~~我还以为什么好主意呢,没想到又是老调重弹。作战分析科不是已经给出报告了,收买、劝降的可能性为零,抓捕的可能性为5%消灭他的可能性为10%。这不是跟三个零一样吗?说了也白说。”

板本直笑了笑说“枯木君没有听我把话说完,不要随便下断言。刚才三倍阁下说过,支那人心中的孝字,占到了很大的比重,亲情又是那尤文的一个决大的弱点,这点在上次尤文抢他亲人的棺材时,因为他两个女人的出现,曾经使她彻底放弃过抵抗。我的意思是,将这两个女人抓到我们手中,最好再加上两个女人的长辈。那时就可以胁迫尤文,干我们想让他干的事情了。哈哈!”板本直忍不住YY的大笑了起来。

三倍皱了皱眉说“这两个女人,在支那官方的严密保护之下,我们能有几成把握成功?”

板本直望了三倍一眼,幽幽的说“阁下!您难道忘了我们的黑花部队了吗?那可是集大日本千年以来的传统与现代科技于一身的,不可战胜的部队啊!让黑花去办这种劫持人质的小事,成功几率应该在60%以上了吧?就算失败了,黑花每个队员自带的自毁装,也可以让他们查不出是我们干的。用整个黑花去换取尤文的科技,我认为是非常划算的。”

三倍又苦思了良久,终于手中的茶碗停了下来。他毅然的说“让黑花手中的利剑闪耀光芒吧,天照大神会保佑我们的。”

靠!他以为在派动画片啊!还摆了个傻P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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