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风暖鸟声碎 日高花影重
作者:龙腾文浩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835

事实证明,让熊宁公主参与调查是无比明智的。在鸳鸯与画眉的帮助下,有当年帮公主调查世家公子哥的经验在那里,她们很快查出大批贵族世家尤其是公孙家安插进禁卫的内线。这帮人虽然比第一批被清出去的纨绔要强壮很多,但由于平日里不学无术,训练也吃不了苦,战斗力一直不能精进?而且这帮人混在禁军里还起了一个很不好的带头作用,第一断了真正有实力的禁卫士兵升迁的念头,第二干坏事有人带头了,第三,这帮人干坏事不用受惩罚,使军纪变成一张废纸。

王文龙恍然大悟,难怪攻打公孙府时自己的护院受伤惨重,打王宫时连个受轻伤的都没有了。看样子这楚王离被人夺位己经不远了。公孙敖历尽千辛万苦,挑拨楚王倾一国之军冬季伐莒,还把王宫禁卫都腐蚀了,准备来一个里应外合,制造宫变把简王干掉。他屯积了大量粮草和军用物资,作好了防御准备,把家眷集中保护起来。连后路都准备好了,实在不行,以为蔡国复国为名,自立一国。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时候,自己啪地一把把他的胜利果实给摘走了,难怪他忍不住跳了出来对张小雨下手了,看来是准备有大动作,可能他还有军队在什么地方,当晚被派出去执行什么任务去了。他们本想让张小雨的失踪拖住自己几天,只是没想到自己的护院战力如此强大,很快就找到小雨,还把公孙敖直接干掉让他们群龙无首。原先打算响应他的军队可能因为还没有暴露身份也改为观望了,这年头,你没能力还带什么头。

熊宁听了也是一阵后怕,那晚来的要不是王文龙,那自己的下场一定会很惨,公孙子产这个色魔也是声名在外的。其实那天王文龙要是想搜,很容易就能把他们找到,因为床底下基本属于必搜之地。他们本也没打算在那里躲一晚上,本想找机会逃到地道入口处,只是没想到王文龙他们会在那床上洞房。王文龙因为本来就打算放过他们,所以也没费劲去搜,估计自己撤退了他们就会出来。

经过梳理整顿,两千多人只剩下三百多精锐,这些人也都是积功升上来的,很难被拉拢排挤,但想再往上升也是不可能了。剩下的也不能便宜了他们,一律到庄子上种地去。同时派人上他们家去敲诈,要他们用钱来把自家的纨绔赎回去,因为王文龙前段时间研究工作进展顺利,所以最近挥金如土地开展大批量制造,正好手头比较紧,所以根据各家长辈疼爱程度和承受能力的不同,价钱从一千金到三万金不等。办完正事,熊宁被王文龙在脸上亲了二十多下后,满心欢喜地去替他打发那些来拉拢试探的贵族世家们,王文龙则被心痒难熬的可卿拉去畴办酒楼的事宜去了。

现造酒楼是来不及了,王文龙能等可卿可不能等了。非要买一家现成的酒楼。纪南城的酒楼生意都极为火暴,因为楚国的都城是纨绔聚集的地方,想亏本儿还真不容易。所以没有哪家想转卖,除了一家名叫近水楼的洒楼快经营不下去了,只要价八百金,实在是便宜得不能再便宜了。这近水楼地段非常好,酒楼装修也是极佳,又豪华又有品位。转卖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近的那个水,臭了。

这高档酒楼边上有一谭臭水,可想而知,对生意的打击有多大了。尤其这臭味让人不断恶心反胃,对酒楼食客的吃饭的**和泡妞的**造成了直接的伤害。原来这水好的时候碧波如镜,锦鲤逐食,蜻蜓点水,荷叶掩花,实是一景。搂个妞儿,听个曲儿,吃着小菜,淫个词儿什么的,实是美事一桩。现如今成也斯水败也是水,近水楼张楼主心一狠,花银子请人力引来新水,想把湖水给换一换,三百两银子砸下去,把水都放干了,灌上新水,谁知换完了没一个月,又臭了。连换了几次水,没什么效果,把恨水楼楼主的银子花了不少,只好忍痛低价转让了。因为水的原因,好几个月了,没卖出去,如今水愈发地臭了。他很郁闷,想改名叫张恨水。

王文龙知道,臭水的原因主要是水体富营养化,治理一下不就完了?大不了天天用水泵抽新水来换,他反正不用人力踏水车抽水,不停地换水也没问题。所以王文龙也没多想就决定买了下来,然后决定由可卿负责店内管理,王文龙专心治水。

当下交了金锭子,签妥了文书,秦可卿喜欢得不行,当天就要留在店里住下,被王文龙架着回去,开什么玩笑?想夜不归宿,还反了你还,本少爷虽然还没把你怎么样也不意味着不介意别人把你怎么样。再说边上的水那么大的味,你晚上睡得着吗?当下押着可卿,后面跟着连声叹气的守财奴管家和护院五十人,浩浩荡荡地回了王府。

熊宁打发完送礼的众人已是近黄昏了,她累得腰也挺不直了。端庄淑女可不是那么好装的(有兴趣又有勇气的读者朋友们可以尝试一下,如果产生了什么后果本文概不负责)。大部分人都是自己直接或间接的亲戚,剩下的也都是些朝廷重臣家眷。自己既然贵为公主,就更要表现出平易近人的样子,省得让人误会王府不可高攀,给王公子的仕途带来什么不利的影响。熊宁虽然腰酸得不行,但能为王公子出力,心里还是觉得很值。让画眉捶了好一会儿也没什么起色,只好先回房歇着。

路过少爷卧室,里面正鸡飞狗跳地闹着,王文龙站在门口,大声叫着,“银子又不是我贪了,你扔我干什么?”

里面传来张小雨的声音,“就扔你,谁让你替他说话!”话音未落,一个枕头又飞了出来,正中王文龙的脸。

“小姑娘家的,成天喊打喊杀,像什么话?”

张小雨恶狠狠地叫到,“你可知道为了他贪的几十万两银子,今年会淹死多少人?这种官,扒皮实草点天灯都便宜了他,你还敢替他鸣不平。”

王文龙抱着枕头,向内叫到,“娘子,烦劳你再扔床被子,为夫我好在窗外对付一宿。”

“就不扔,冻死你,你看别的小妾有谁可怜你,让她们收留你去。”张小雨咬牙切齿,恨恨地说。

“娘子,你消消气,是为夫错了,今后为夫再也不敢和娘子对着干了,今后娘子让往东,为夫决不往西,让打狗,为夫决不骂鸡。您就行行好,收容为夫一宿吧。”王文龙算是给足了张小雨面子,但张小雨义忿难平,坚决地把王文龙给赶了出来。

王文龙抱着枕头,可怜巴巴地转过身,正看见吃吃偷笑的熊宁。于是收起可怜相,“你就乐吧,唉,没有一个有良心的,遇人不淑啊。”说完摇晃了一下脑袋。

熊宁连忙收了笑,“还不都是公子你给惯的。这样吧,既然少奶奶铁了心不收容你,你就将就点,到我屋里睡吧。”

王文龙回头看看,小声说“你看她是真的想赶我出来吗?会不会是考验我?我要不要再等会儿,说不定待会儿她回心转意了呢?”

熊宁捶捶腰,“那我就陪你多等会儿,省得别的小妾捷足先登,把你给抢了去。”

王文龙看着熊宁,心头涌起一阵暖意,“怎么?应付那帮无聊之人辛苦了吧,还不早点回去歇着,一会要是没戏了,我直接去你房里,决不会被别人抢去的,啊。”

熊宁摇摇头,“没事儿的,一下午都坚持下来了,再多等一会儿也无妨。”王文龙弯腰抱起熊宁,往她房里走去,熊宁羞红着脸,小声说:“一会子瞧见了人,赶紧放下来,让人看见了笑话。”

“那你想不想我抱着你?”

“嗯。”熊宁娇羞地点了点头。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记住,你为自己而活,不是为了别人而活。让他们笑死,咱帮着埋。”熊宁将脸埋入王文龙怀中,等待着幸福的来临。

王文龙将熊宁放在床上,非常熟练地将她脱得只剩亵衣,让她趴在床上,开始给她捏背,熊宁赶紧起身,“哪能让公子伺候妾身啊,还是妾身来伺候公子吧。”

王文龙双手按住她挺翘的臀部,压住了她的身子,“别动,你今天幸苦了,伺候你也是应该的。”

熊宁羞红着脸,“不用了,画眉给捶过了,没什么起色。”

王文龙一边揉捏着,一边摇头晃脑开始胡说八道,“画眉她是女人,能有什么起色,非得要男人充满力量的色迷迷的手才最是有效。”

熊宁被他捏得全身又酸又麻,但听他说得有趣,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色迷迷的手最是有效呢?”

王文龙将双手拇指压住她脊椎两边1.5寸处肋骨间隙内的穴道,得意地说:“一般人按摩都是头痛捏头,脚痛捏脚,却不知这问题并不出在痛的地方,上游气血不畅,下游就会酸痛难当,所谓通则不痛,痛则不通。这下游本来气血就供应不上,你还捶它,这不是伤上加伤么?所以应当拿捏上游阻塞之处,方有奇效。色迷迷的手因为总想着去揉搓一些不该揉搓的地方,而不会在伤处揉捏太久,反而更有奇效。不过这腰痛尤其难捏,因为它阻塞的地方被肋骨挡住了,所以常常很难根治。不过本少爷乃是接受的专门训练的专家,效果当然不可同日而语。”熊宁感受着王文龙充满力量的男人色迷迷的手,便觉灌注于骨髓之中的酸胀如被抽丝一般取走,留下空乏的身子,一点都不想动。王文龙又化掌为刀在她全身拍打,当然胸口大腿等处的便宜也没少占,熊宁只觉从未有过的舒畅,不小心就睡着了。

王文龙一通忙乎后,也觉得有些疲倦,用手在熊宁诱人的肌肤上抚摸着,可是熊宁睡得很香,一直没什么反应。王文龙只好叹一口气,盖上被子,搂着她睡了。

次日一早,熊宁因为昨晚放松得很彻底,很早就醒了,只是因为贪恋王文龙温暖的怀抱,赖在床上不起来。她仔细端详着他的脸,嗯,不是很帅嘛,为什么自己对他这么一见倾心,念念不忘呢?嗯,男人不能仔细看的,看久了就都不帅了,一定是这样的。可是自己还是很喜欢他,没办法,就是被他迷住了,这个王公子会妖术。嗯,第一次见他时他确实长得不怎么吸引人。只是他看起来一点儿也不象酒色过度的样子,比别的纨绔子弟有精神多了。一个精力充沛又充满自信的男人,看起来酷酷的,比起她以前见过的王孙公子们要好太多了。但真正爱上他又是什么时候呢?好像是那天在床下偷听他们欢好的时候开始吧。这王公子又温柔又体贴,而且小雨姐姐幸福的叫声是那么充满魔力,让自己无限地向往。嗯,自己昨晚也享受到了他的温柔,虽然自己不小心睡着了,没能……但看得出,他对自己的身子还是十分迷恋的。可惜他太怜香惜玉了,他就是把我弄醒欢好,我也不会有生气的呀。哎呀,管他呢,嫁了个好男人,就当捡了个宝。以后还会有机会的,要继续努力呀,女人光靠相貌和身体是迷不了男人多久的。

王文龙醒来,见公主正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不由爱意盈胸,搂紧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昨晚睡得好不好?”

“嗯,不能再好了,谢谢公子疼惜妾身。”熊宁满脸感动。

王文龙一笑,“相信我,还能更好的。”说完手开始在公主身上不规矩起来。熊宁不躲也不闪,任他抚摸着,喉咙里发出迷离的声音,不一会儿全身便没有了一丝力气。

王文龙忽然停下了色迷迷的抚摸,“你已经出嫁了,今天不用去祭祖吧?”

熊宁在迷乱中,双手也开始在王文龙的背上用力地摸索,“不用……初三才祭祀……”王文龙在熊宁丰满性感的唇上深深一吻,熊宁顿觉一阵酥麻从王文龙唇上传来,传进自己心里,连忙张嘴吸住王文龙递进的充满魔力的舌头,轻轻地吸住,一阵饥渴的感觉涌起,她贪婪的吮吸着催情的汁液,快要窒息。

王文龙也被她肉肉的香唇所刺激,轻轻地把她的嘴唇吸入嘴里,充分的品尝着诱人的美味,舌头在她嘴里探索着,企图进入更逍魂的深处。双手在公主的背上紧紧按住,用力地抚下,使公主身体最丰腴的地方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口处。许久,公主快要喘不过气来,王文龙感受着胸口无限动人的接触,轻轻松开吸住的唇,“今天就是初三,现在都快下朝了,我们再不去,你父王就要生气了。”

熊宁还在余韵中喘息,“公子再吻妾身一个时辰,妾身什么都可以不顾了。”

王文龙又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以后有得是时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天长地久也要,朝朝暮暮也要。”熊宁热列地回应着。

“爱欲之火便如油灯,挑芯拨捻固然能够熊熊燃烧,但却不可持久,小火慢燃方能绵绵不熄,过犹不及,这个道理你能明白吗?”

熊宁看着自己的情郎,听着动听的情话儿,虽然爱欲中的女人智商通常都是零下,但听男人的总不会有错(其实很多时候这就是她们智商低于零的原因)。

王文龙一边帮着熊宁穿着正式的袍服,一边占着她的便宜,手老往不该摸的地方摸,熊宁和张小雨不一样,张小雨总是欲迎还拒,半推半就,熊宁则是放任他爱怎么摸就怎么摸,有时还配合一下,方便王文龙的手更加地深入。王文龙留意看到袍服的衣领处也绣了个同样的宁字,看到任他轻薄的公主,感到她浓浓的爱意,不禁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熊宁也幸福地回吻了一下。

终于穿好,熊宁拉平胸口被王文龙揉皱的面料,也帮王文龙穿起官服来。下人来报,早朝已结束,少奶奶已经派人来催了。于是两人草草收拾了一下衣服,正要飞奔上马车,画眉和鸳鸯在发现自己有失业的可能后,连忙拦住公主,“公主,这腰带是系在里面的,怎么系在外面了,虽然颜色是一样的,但系在外面就把您身材显露出来,就不端庄了。”

王文龙一听,有些傻眼,毕竟是外行,第一次干这种活,还边穿边开小差吃豆腐。但他也不觉得这样穿有什么不妥,还觉得挺好看的呢。再说露出的也不是熊宁腰身的曲线,而是袍服内层盔甲的曲线,自从王文龙对熊宁产生好感以来,就把她的安全也当成头等大事来抓,把给张小雨备用的一套盔甲照熊宁的身材改了一下,让她先穿上。“放肆,少爷给本宫穿的,也轮得到你们来挑不是?本宫觉得这样挺好,本宫很喜欢,你们先下去吧。”熊宁斥退了丫环,继续挽着王文龙的手。

“这么穿你父王不会说你吧?”王文龙有些不安。

“穿自己的衣裳,让别人说去吧。”熊宁笑着,说出这句王文龙似曾相识的话。王文龙又看了一下,还是觉得自己这种穿法更好看,那种水桶腰式的穿法还是算了吧,遂挽着公主的手上了马车,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