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唉……某恩好几次没来说说话了……实在没什么话说……一次更新连三十票都没有，这已经不是一个“惨”字就能了得的了，每次更新这个成绩，现在更新越来越没劲了呢……
115：交易价值
刚刚才鼓起勇气敢于对上秦戊视线的雨龙立刻又把目光偏开。
秦戊不禁有些好笑（不是秦戊平时维持的“无害温和伪装笑”，是真的觉得好笑…呃…），但在好笑的同时，也不仅有些自感：看来还是我本来的面貌更有威势力啊，不光雨龙，连灵王那种位于顶端的上位者在我面前，照样得产生敬畏感……
是的，秦戊知道在不同人的面前他产生的印象是大不相同的，他虽然一直维持着温润无害的温和样子，能让人产生无限亲和力，但那只限于不是很熟悉的人、或者说，没见过秦戊无情的样子的人、而且，这表面工作能让人有亲切向往感的范围还得再缩小一倍，因为一般只有女生才会单单因为秦戊的表象而心猿意马（…）。
这倒不是说秦戊伪装的不好、更不是说秦戊对心理的研究不够高明。这都是由于他本身的气质导致。
和蓝染不同，蓝染之所以能真正完美地隐藏自己的野心和无情，正是因为他需要隐藏，他需要扮猪吃虎；苛刻一点来说，蓝染隐藏的很好，不能说明蓝染在伪装方面比秦戊强，只能说明……蓝染的实力不够。没错，蓝染从未在大多数人面前露出过自己的爪牙，而是一直以扮猪吃虎的样子欺瞒所有人，就是因为蓝染没有不需要隐藏的实力。蓝染很强，这点谁都不能否认，在使用斩魄刀的情况下战斗起来，就算是整体实力上比现在的蓝染高出很多的灵王也未必能在蓝染手里讨到好处（呃……前提当然也是灵王不用斩魄刀的情况下），可是，与静灵庭千万年的规则相比、与整个静灵庭相比，在与崩玉融合之前的蓝染个人实力还不够强……
秦戊不同，秦戊的实力足以与一切抗衡，守护与毁灭不同，毁灭要比守护简单的多。在死神的世界，至少目前来看，以秦戊一人之力想要毁灭整个死神世界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也正是因此，在蓝染还在精心筹办、想用计谋实力结合登上“王座”时，秦戊早就纯凭实力站在了王座的天空之上。如果秦戊的追求只是和蓝染一样，那么秦戊早就已经达成了。秦戊本是不需要隐藏的，只是为了能更好的守护那些重要之人才不得已而为之。
换句话说，也是因为秦戊的实力不够。秦戊的实力很强这更不用说，甚至是能和四大造物主抗衡。可是，想要完好无缺地让一个个重要之人在身心上都没有丝毫伤痛、想要无视未来的进程，秦戊还不够强，他没有办法保证一切，所以他得隐藏，至少在思想心理上得隐藏……
说到蓝染的野心，秦戊也不是没疑惑过，他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蓝染在静灵庭叛变之时，整个事件除了本就不得民心的中央四十六室以外，没有死一个人！无论是多么刺痛人心的话语，无论是毫不留情的攻击，至始至终，就算是再重的伤也没有一个人真的牺牲了。这就不能全数归纳到“剧情人物光环”上了，纵使有烈姐他们高超的医疗技术，在尸魂界完好伪装那么长时间的蓝染会不知道烈姐他们的医疗水平到底在什么程度？想要真的击杀几个人对蓝染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可是没有，静灵庭从始至终没死一个人。是不屑于击杀？不可能，凭借蓝染的严谨不可能会放掉所有的人……是不忍心杀？这就和蓝染所表现出来的更加矛盾了…………所以，秦戊在看着已经发生的剧情时，就不时的在思考，问题就出现在这个“矛盾”上，甚至是…………蓝染的目的真的只是单纯为了“立于顶端”吗？
秦戊不清楚，他只是有些奇怪，反正，若是秦戊自己，秦戊就绝对不可能会有这种低级愚昧的追求。秦戊也不知道是高看蓝染还是怎么的，秦戊有时候觉得，蓝染差不多和自己是一类人，只是追求的东西不同而已…………这又很矛盾了，既然是一类人，蓝染有那种追求就又很匪夷所思了…………
（以上对于蓝染的一些简析和在本书中后文观点的透露，当然，只是某恩个人的观点和分析，可以与原著的疑点相关联，也可以就当做是本书的东西，某恩分析的都是某恩自己的人物心理思路观测，不一定非要大家接受……但是话说……某恩书的风格真的很费脑子的，无论是情感解析、剧情分析还是人物剖析都得做到非常严密的地步……每句话都得小心不和前文矛盾也不会影响后文发展……呜呜呜……）
咳咳…………有些走题了……回到话题上来。
秦戊的气质大幅度暴漏了秦戊的真面目。秦戊因为自己很强，几乎没有隐藏过实力，大多数还是在心理方面的隐藏。对待敌人不用说，只要不算是秦戊想要保护的人，那么秦戊在面对那些人时，态度总是高高在上；秦戊的实力太过于强大，一路走来从未遇到过在战斗方面的坎坷，都是完全压制、甚至都是一方面秒杀、虐杀的战斗；时间一久，就造就了秦戊那种让任何人产生折服的神者风范。可正是这样，就连秦戊想要完美伪装都有一定的麻烦。实力可以隐藏、杀气可以隐藏、容貌可以隐藏、甚至是思想和潜意识都可以隐藏，但伪装地再好，不可能隐藏自己从灵魂深处散发的气质。
有心人只要稍稍接近秦戊，和秦戊对话次数过多，就会感觉到秦戊那种无形中的压迫感。
所以只是一直远远看着秦戊的还好说，不但不会感到害怕，反而会有一种由衷的尊敬感。女生是因为秦戊的（表面上的）品质，男生则很多是崇拜秦戊超强的实力，只是他们都不知道，其实秦戊本身散发的神者风范也在影响着他们。
雨龙对秦戊目前所持的绝大多数想法就是敬畏，且这个“畏”更多，毫无疑问，现在的雨龙就是属于那种见过秦戊可怕无情面目的人。
不管怎么说，雨龙曾经见到秦戊的时候只有七岁多，还是在他的爷爷生死不明的情况下。纵使秦戊帮他们消灭了周围的大虚，雨龙也定会有所恐惧；特别是秦戊明明语气是带有笑意的（那时秦戊也带着蒙面巾，雨龙看不到秦戊到底在不在笑……）、却云淡风轻地在瞬间结束一个死神生命的时候。
雨龙后来懂些事时，也经常回想起那一幕，雨龙心里就常常在想：明明话中还带有笑意、明明语气还很是温和、明明眼神没有丝毫动摇……那么为什么，竟然有人能在那样的状态下宛如谈论天气一样判定一个死神的生死呢？
每当想起那一幕，雨龙心里还忍不住后怕，对于秦戊的恐惧感大多数反而不是来源于秦戊只手遮天的实力，更多数来源于秦戊那种无视他人生命的态度，不是“轻视”、不是“藐视”、也不是“蔑视”，而是真正的“无视”。每每这时，雨龙也同时会想到：这大概，才是“凌神”的存在和普通“人”最大的差别吧。
凌神者不似神一样单单高高在上、不似仙一样远离尘世、更不似佛一样普度众生，而是比只会杀戮的恶魔更可怕的“无视一切”……明明有心、却比无心更冷，明明在笑、却比狰狞更狠，明明气质斐然、却比罗刹更甚…………
这就是凌神者，正是因为凌驾一切、所以导致无视一切的存在……（当然，这只是雨龙在熟知秦戊之前的看法…………）
曾经雨龙越想越觉得凌神者可怕，再加上凌神者将他爷爷“死亡”的责任全部归咎于他的身上，在他还未结痂的伤口上撒盐，更是让雨龙恐惧。
所以现在…………
雨龙突然之间面对秦戊的表现也就说的过去了。在秦戊还没展现自己“凌神者”的身份时，就算雨龙知道了秦戊的实力可能比那时的凌神者更强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害怕，反倒以“诧异”为主。可在得知秦戊时凌神者时，态度的变化之大就让人不得不汗颜。
看着对面的强装镇定、实则浑身都在颤抖的雨龙，秦戊一时间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话说，雨龙在得知他的身份后会不安和惊吓这点，秦戊自然是早已料到的。但是光是面对他就惊惧到这种程度，秦戊却是没有想到的。本来秦戊以为经过时间这么多年的洗刷，雨龙对他的惧怕应该减小了不少才对，哪知道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还直接从“惧怕”升级为“恐惧”了。
这就需要善于卖弄人心的秦戊来开导开导了，无论如何，日后身为他的手下，一向冷静镇定的雨龙有这么害怕的东西可是不行的，更何况那害怕的东西还是秦戊自己了……虽然秦戊并不是“东西”…………
开导归开导，现在还不是时候，相信雨龙在日后的相处中大致了解了生活中的秦戊是个什么样的人（难以湍测的可怕腹黑！！！）之后，就会减小不少心中的恐惧感，到那时再开导就方便多了。
反正秦戊倒并不是很担心这个，实在不行，就让早就复活（事实上压根就没死过……）、且老当益壮的宗弦出马，事情基本上就解决了。
救人救了这么多年，也不能说对自己一点用也没有不是？秦戊再怎么，也不会不舍得留着人不让他们出现的…………
“呵~~好孩子，不论你现在是否能冷静下来，也希望你能好好地听我把话说完，这次我找你除了让你知道我的身份和我们当年让你爷爷复活的交易外，可不是专程来吓你的”秦戊摘下蒙面巾，让自己整张脸暴露在空气之中，扯出一直维持的微笑，试图以自己温和的神情来让雨龙的恐惧稍稍减轻。
不过显然，这效果并不大…………
秦戊只是单纯地摘下蒙面巾那么随便的一个动作，雨龙就差点又跳起来摆出躲避的姿势，在他看来，凌神者这种存在，很少会有多余的举动。
不过不知道是因为面对秦戊心里恐惧思想混乱、还是因为雨龙的思想过于复杂，他并没有猜到秦戊真的只是单纯的做个“多余”的举动。
看到雨龙那条件反射性差点跳起来的动作后，秦戊的动作也有些僵硬，虽然凭秦戊的伪装技术雨龙看不出来就是了。
为了此时的话题能够进行下去，也为了雨龙不会当场心脏病突发倒地不起，秦戊开始扯起了别的话题。
“唉……孩子啊，看你如此警戒的模样，想来你这些年是受了很大的苦，毕竟你的爷爷不在你身边，身为凌神者，你爸爸的性格我也是知道的，他也不会太管你。虽然我们没有见过两次，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我还是有些感到抱歉的；毕竟我身为心理权威顶端之人，却让一个孩子的性格因少受亲人爱戴而不太正常……这点从你的言谈举止和心理课上的发言就能看出来了，观测事物完整细心和性格状况是两个方面嘛…………”秦戊一边微笑说着一些有的没的，一边注意雨龙的神情。
论起废话的水准，秦戊还是相当出色的，不然也不能那么容易就让一个个熟悉他的人都愿将自己所有秘密交给他。
所以，在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之后，秦戊发现雨龙终于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恐惧的心里，此时正无语地石化接近风化中……
“……所以，你在心智方面虽说已经做的不错，可还没有完全成熟啊……”秦戊终于收回了话题，谈到正题上来：“所以，你今天接近一护和露琪亚实在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呢……”。
一听到这，雨龙又紧张了起来，顺带连着秦戊也紧张了起来，生怕雨龙又变得恐惧不已，让刚刚谈起的话题无法继续下去。
不过幸好，秦戊之前绕开的话题虽然雨龙在发现都是废话后没真正听进去多少，却也让他的恐惧感减少了很多，现在雨龙紧张归紧张，之前那种连呼吸都急促的极度恐惧却是没有了。
确认了这点后，秦戊没有再多说废话，谁知道雨龙会不会突然又恐慌起来？秦戊抓紧时间说道：“没有搞清楚他人实力的状况之前，就贸然地想要向别人宣战，可是非常危险的，也许受伤不说，还会丢了颜面哦……如果我今天没去的话，你是想要向露琪亚和一护挑明“灵”的事没错吧？”。
雨龙又是一惊，明明他没有说出来，秦戊既然猜的完全正确。
雨龙惊讶却没搭话的样子自然映在秦戊眼中，秦戊微笑着继续道：“就算你知道一护是死神又怎样呢?就算你知道露琪亚是死神又怎样呢？就算你知道一护还不成熟又怎样？你就那么确定，你一定会比一护强吗？先不说一护潜力的问题，就说说露琪亚……曾经我说了你在有价值后，就可以交换你爷爷的命，那么你也应该对死神做过调查，你知道死神的席位和官职吧？”。
雨龙不知道秦戊到底要说露琪亚什么，但还是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既然是那样，众所周知，尸魂界的死神在真央毕业后大多数都有两种事业途径，一种是进入纵天家族当纵天家专属侍卫，还有一种千古传承的就是进入护庭十三队。而护庭十三队中的最强战力，无疑是一――十三番队的十三位队长，十三位队长都是尸魂界最顶尖的战斗力。可是也不排除有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人隐藏了实力……而露琪亚就是其中之一……从某种方面来说…………她的实力超过一般队长级…………”。
说到这，雨龙的眼睛蓦地瞪得老大，露琪亚没在他面前暴露过实力，露琪亚将死神灵力传给了一护他倒是知道的，一般来说，没有灵力的普通死神连最下等的虚都很难击败，所以雨龙就忽略了露琪亚，觉得露琪亚再怎么也不会影响他对一护的挑衅。可是如果像秦戊所说，露琪亚本来是个队长级、甚至超越队长级的人物就不同了……队长级……护庭十三队顶级战斗力的来由可不是虚名，更何况超越队长级了……就算是失去了灵力，队长级的实力光用白打、瞬步、斩术都很强。雨龙怎么也无法想到，一护身边那个瘦瘦小小、出色的心理分析能力，还带有腹黑性质的女生死神有超越队长级实力。
秦戊对于雨龙惊讶的样子不予理会，反正雨龙这不多时在他面前惊讶次数就数不过来了，继续微笑道：“这样，你认为，你有能力用极端手段成功挑衅一护战斗、又有方法让露琪亚不出手吗？何况，一护本身的潜力就是不可限量的，现在还吸收了队长级的灵压呢……”。
“那又怎么样？！”
雨龙突然克制住对秦戊的畏惧，不耐地低吼了一声。
“别说只是拥有队长级灵压的黑崎一护和失去了灵压的朽木露琪亚，就算是真的队长级来了又怎么样，我照样能解决！”雨龙对于秦戊的轻视愠怒道。
“哦？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想要将灭却师的力量修炼到能和队长级抗衡，可是难到不可想象呢……”秦戊露出有趣的微笑，并不是秦戊完全轻视雨龙的话，雨龙这种人不像一护那种不经大脑就赌气下定论的人，会这么说一定有他的理由。
“凌神者，如此高高在上的你，轻视谁我们这些凡夫俗子都是无话可说的。但是你也别将我们灭却师想的太弱小了。确实，自古以来和死神想比，我们灭却师将灵子在外控制的能力要弱不少，练到最高程度也难以和死神的队长级程度抗衡……但那是因为以前的长辈们都被限制住了……或者说，没能开发出灭却师的第二阶段…………就像死神的副队长级和队长级的差距一样，队长级之所以比副队长级强得多，基本上就是因为队长级都拥有着斩魄刀的二次解放――?解，其实……我们灭却师也是一样的……只是曾经从未有哪位先辈领悟过灭却师弧雀的二段解放――双弧……”提到双弧，雨龙的气势明显是上涨了很多，不再像先前一样丝毫提不上威势了。
听到雨龙会说到双弧，秦戊表面上依旧微笑，心里可着实吃惊了不小，双弧可是他凭借自己的死神之瞳才顿悟出来的，可雨龙他竟然直到双弧，这就说明……
“莫非你领悟了弧雀的第二阶段――双弧吗？”秦戊微笑着疑问道。
雨龙此时静下心道：“没错，反正迟早你会见到的，我也就没必要在此隐瞒了……你不是说要见证我是否有救回爷爷性命的价值吗？那么，我就给你看看，我苦心修炼的结果……这自灭却师一族诞生之际，就一直被埋没的弧雀二段解放，完全足以抗衡死神队长级?解的能力……”。
篇末圣言：灯火阑珊，恍若隔世般锥心，不论是谁惧怕了谁，还是谁被谁所恐惧，都只能说明……任何一种伤害，都是双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