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生死闯关
作者:一路平凡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104

某国外赌城,形色各异的人群在赌城内尽情挥洒。

女子静静坐在赌台前,随意的玩了几把。她表情淡漠,一身黑色内敛的紧身衣装,把她匀称的身材尽显而出。

这是一座有名的赌城,但凡女子,着装都不允许过度暴——露,只是相较下,她比别的女人内敛低调得多,着装也更为保守。而男赌客,也都是西装革履,或者穿着干净整洁,短裤拖鞋,衣着不雅者禁入。

几把下来,女子赢了不少,只她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

没多久,她将牌一翻,对着那个男发牌员,唇角轻扯,“把你们老板叫来。”

“对不起小姐,我们老板是不随便见客的。”

发牌员显然是很讶异牌客提出的问题。

“把他叫来。”发牌员手上一阵痛麻,被那女子单手死死擒住,动弹不得。

这种状况并未维持多久,便已经有两名身着酷装打扮的男人,迅速朝女子这边走来,看样子是赌场的人。

女子未容他们动手,已先声夺人,翻身就是两记拳脚,将那两名身材魁梧的壮男打倒在地。才抬头,无声之中,女子四周已经聚拢开来十余名打手,将其困住。说是打手,似乎说轻了,他们更像是一群那种高素质,训练有素的高级看场人员。

她看着他们,面色无惧。

似乎是司空见惯,场内来的赌客都依旧镇定自若各赌各的,并未受影响。待到片刻之后,地上一片哗啦啦的人倒地声,这才调集众人目光。赌客由先前欠收拾的心情看待闹事者,都变了味,齐刷刷看向那名女子,眼底皆是各种猜忌惊奇交加。

这时候,从人群里迅速出来个像模像样的英俊男人,走到女子面前。

“小姐,请。”

男子给了那些倒地的人一个凌厉的眼神,那些人赶紧迅速退去。

被蒙着黑布坐上电梯,之后在某一个楼层停下,女子这才被揭了黑布,她看了看那男人。

“我要见的人呢。”

那人一笑,望了望身后的电梯,那个电梯似乎是内部专有人员专用,外头的楼层指示数字都被东西遮蔽,很难在外部看清是在哪个楼层。而进入电梯应该都是要指纹识别的,一般人很难进去。

而且这层楼的楼层,也未在其他地方有楼层标注,很难让人知道是第几层。

电梯旁边有楼梯上去,那人指着那里,邪气不改。

“这里总共有五层,从这层楼开始,每走上一层,都会有一个难度障碍在你面前等着你,如果你能全部过关,就可以见到你想见的人。我只是说如果,如果没有那个‘如果’,我想每一层都会是一个致命的关卡,我想你可以考虑退缩。”

“走开。”女子冷漠的推开那男人,毅然走上有箭头指示方向的楼梯。

那男子闪过惊异,不过转瞬恢复如常,走向电梯瞬时消失。

在男人走后,女子走上上一个楼层,并且每走一步都仔细打量着周身,到达的时候,她走向那个楼层的走廊,走到其中一段,瞬间灯火齐灭,她不禁竖起了耳朵,一步不移,之后在黑暗中慢慢移动,走在楼层间。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一阵大约陆陆续续十余分钟的打斗声后,灯一片亮起,只见地上一推黑面人,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而女子站在那,纹丝未受伤。这一关说是五关中难度系数最容易的,却也不易。

从对方在夜视中之灵活而言,以及身手的攻击了得来看,闯关并不是易事。

在第一关提示成功后,女子按照提示,进入第二关。依然是在走向楼层某一处的时候,灯由亮到灭的过程,瞬时间,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红外线便赫然眼前,这应该是红外线监控。

红外线监控呈现之后,楼层内便迅速有关卡语音提示对女子做了提示警告。大概意思是让女子走过这片红外线地段,如果期间不小心触碰到其中任何一根红外线,惊到警报系统,那么对方便毫不犹豫对她进行枪支扫射。

这是一个危险的生命游戏,稍有差池,小命不保。

利眼扫射着,女子未曾慌乱,在黑暗间走到竖在面前的红外线面前,借助着黑暗可以看见红外线的光,她利索弯身,以绝对高难度的侧身弯身,一点点越过每一道相隔很窄的红外线之间。

“噢,难以置信。”

转椅旁,一身王者气质的男子身侧那个男人,盯着屏幕上在红外线间穿行无阻的女子,发出无限的感叹。

男子看了他一下,视线再次落回桌面上的电脑屏幕,手指轻轻的点着桌面,女子已从容闯过第二关。

“我以为她会在第二关被报销。”那男人继续说。

“有没有她的资料?”男子终于开口,声音淡如止水,一室都是冷寒。

“在所有可能搜罗到的情报网中,还没有这个人。不过等到查到的话,这个人应该已经‘消失’了。”那男人笑容玩味,看着女子走向第三关。

第三关是技术活,在很短的时间内,找出那层楼的几个爆炸装置,然后拆除。时间有限,每个炸弹装置都是按时间定时的,动作不快就会爆炸。如果你不排除爆炸装置,将会被外面的人封锁出口,困在这层楼里,尝试被炸得粉身碎骨的滋味。这就是为什么那个男人说那句话的原因。

利用手中仪器,女子很快便找出各个角落的炸弹装置。这些炸弹装置的线路设置都不一样,每一个的设置都很刁钻,剪好剪坏就是爆炸与不爆炸的问题,不容小视。她顺利的拆除了一些炸弹装置,只是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她眉头紧锁,盯着那个炸弹装置。

看着那看似熟悉又很陌生的东西,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额际而下。头似乎有些疼,她的表情也显得很痛苦,却不是因为找不到拆除办法才会有的痛苦。

痛,倒不是因为恐惧惧怕,而是脑海里总是有些似曾相识的东西飘过,缠着她,她努力的想,就是想不通,她究竟试图想想起什么,她似乎被一种什么莫名的东西纠缠着。

啊……,她突然痛苦的单膝跪地,整个人颓然的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