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被夺走的贞洁
作者:上古之云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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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跟应日大人说这样的话,即使这里是剑宗,你也未免太嚣张了点吧。”

听闻梁天赐此话,一旁洪林为了尽量拉近自己跟应日之间的距离,脸上充满着愤怒的表情,握着拳头向前踏出一步,对着梁天赐大吼了一句。

“对啊,应日大人可是青年大会的冠军,而且还是三品炼器师,你这样做,是想让应日大人对剑宗有坏印象吗?”站在洪林旁边的一名琉璃天境境兵,也是接过洪林的话茬忿忿道。

而此时的应日,脸『色』明显阴沉了许多,完全没有了刚刚的那种和气,心心念念来到这里,却被人这样直接拒于门外,而且自己算起来还是梁亦超的徒孙,此等境况,可是让应日心中有些恼火,虽然他来之前就已经清楚,自己此行必定不会那么的顺利……

“原因呢?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扬手阻止了身后那几个人的喧哗,应日沉声向梁天赐问道。

“应日大人,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得多,你跟彬彬那妮子的事情梁氏内族的人几乎都知道,但为了梁氏一族的未来,也只能对不起大人您了。”

梁天赐的这一番话,里面包含着什么样的意思应日十分清楚,不过,应日断然不会因为前者的这一番话内心有所动摇,迈开脚步径自朝着剑宗大殿之内走了进去。

虽然是剑宗长老,但梁天赐倒也没那个胆子去阻挠应日,炼器师那无比尊贵的身份,让应日在时时刻刻,都有着大陆炼器师公会做他强力的后盾,区区一个剑宗,他倒也不必太过去在意,大陆炼器师公会的每个人,可是都十分护短的,特别是对于他们的同行。

凭借着自身灵魂力量的蔓延覆盖,应日很快就感应到了在不远处的建筑里那几道颇为强横的气息。

身着红『色』炼器师斗篷的他,直接是在无阻碍的情况下,来到了这个位于剑宗核心部位的宽阔大殿当中。

一脚踏进那高高屋顶之上悬满着宝剑的大殿,应日发现自己感应到的那几道气息,正是梁亦超还有包括那苏剑武父子在内的几个人,巧的是,彬彬此时竟然也在这里。

这个时候,梁亦超跟身着神剑宫剑魄的苏剑武坐于左右主位,一个怒容满面一个面容尴尬,剑城与彬彬则是站于苏剑武身旁,其他一些梁氏族人皆是坐于大殿之下的座位,个个情绪显得十分无奈。

在应日闯进的那一刹那,大殿之上的那些人都是齐刷刷转过了头,脸上明显都是带着些错愕,位于剑宗核心部位的这个大殿,除了剑宗内部人员,是很少有人到这里来的。

不过在看清楚来人面容后,在殿内的人分别显出了不一样的表情。

梁亦超是震惊,因为应日身上披着的那件三品炼器师斗篷;

脸上泪痕未干的彬彬先是『露』出了惊喜,却又在瞬间转变成哀伤,因为,应日是她的心上人;

苏剑城是错愕转为愤怒,而苏剑武则是面容冰冷,直直盯视着应日。

“应日见过亦超师公,彬彬,夫君来接你了。”快步走到梁亦超身前拱手做了个揖,应日转头温柔的朝站在剑城身后的彬彬笑着说道。

虽然对彬彬现在站在剑城的身后有些疑『惑』,不过应日当下却也没想那么多,眼下,还是将自己来意尽快表明的好。

“师公?”对于应日称呼自己为师公,梁亦超却是显得有些纳闷,一时间内没反应过来。

“言……应……日!”

此时在苏剑武身旁的剑城,却是一副咬牙切齿模样,狠狠的看着应日,双眼似乎要喷出那熊熊狠火将应日燃烧殆尽。

在中天帝国接连败在应日手上两次,而且第一次还被打成重伤,再加上前几天自己在彬彬身上发现的事实,使得剑城一直都恨不得将应日给碎尸万段。

“父亲,就是他,他就是在中天帝国将孩儿打成了重伤,并夺走了这***处子之身的言应日,替孩儿杀了他,快替孩儿杀了他……”

“你,刚才叫谁***?”

只是听闻剑城的这一句话,就让应日身上猛然散发出一股凌烈的杀意,双目似鹰盯着前者,直瞪得那剑城身体不由一颤,双脚竟不自觉的往后倒退了两步。

对于应日一招将自己拍成重伤,剑城可还记忆犹新。

耳闻彬彬被剑城这般辱骂,梁亦超竟是连吭一声也没有,就那样静静坐在位置之上,非但没有因此而生气,反倒是因为剑城的话而显出更加尴尬的神情。

微『迷』着眼睛,苏剑武缓缓站起身来,身上散出的武息将应日的杀气直接是尽数给压回,冷冰冰的向应日道:“岭函国的言应日是吗?近来你的名气是很大,而且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一个三品炼器师,城儿会被你打至重伤,我现在倒不那么意外了。”

“听剑城刚才对你的称呼,想必你就是神剑宫的苏剑武吧,这样也好,今天大家都在这,就把话全部说清楚吧。”也不管在大殿之内的都是些什么人,应日一口气便是将自己此行的目的,以及心中对苏剑武父子的不满全部道出。

应日的另一个身份可是神剑宫宫主,所以他对苏剑武父子倒也不必显得那么客气,要真算起来,苏剑武父子可是他手下的门人。

“剑武阁下,彬彬跟在下,自小就有媒妁之约,而且还是梁焕伯父与家父亲自定的亲,令公子以往对彬彬的纠缠,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若是彬彬也喜欢令公子,那在下倒也无话可说,毕竟男女之事得双方你情我愿,但彬彬心里喜欢的是我,身为她的未婚夫,我有责任保护她以及她的一切!”

“哦,是吗,但我苏剑武就这么一个儿子,他喜欢的东西,我还没曾向他拒绝过啊……”带着阴冷的笑容,苏剑武双手负于背后,对于应日所说的话,他却是霸道的回道:“况且,我儿已经与这梁家女子行过房,不管之前她跟你有过什么,也都是过去的事,反倒是你,以后别再出现在我儿面前,看在你是一名炼器师的份上,对于在中天帝国打伤我儿之举,我今天可以暂不追究,但是请你记住,以后不许你出现在我儿的面前!”

即使身为神剑宫的内部高层之一,苏剑武对于应日这三品中级炼器师的身份,还是有着一定的顾忌,毕竟大陆上的炼器师交友都是极为广泛,任谁也不会刻意去惹上一名炼器师,那样只会对自己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你……你刚才说什么,彬彬她……”苏剑武的话,直接是引起了应日一阵惊愕。

面容呆滞的应日,将目光投向剑城身后的彬彬。

沉寂,现场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沉寂,看到应日现在的表情,就连原本在他身后有些窃语的洪林几人,也都是开始隐隐约约感到了应日身上的那股愤怒,使得他们后背不断涌上阵阵冰冷。

“为什么,彬彬,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应日,你……你还是忘了彬彬吧,彬彬已经不配作你的妻子。”

双手紧紧捏着拳头,应日此时身上有些颤抖,错了吗,难道自己错了吗,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自己从彬彬离开言府的那一刻起,心中就无时无刻想着要重新将她接回言府,而现在,自己也终于有了那种资格与底气,但摆在眼前的事实,却是一下子将他推进了绝望的深渊。

难道,难道彬彬是喜欢剑城的?不是,绝对不是,如果是的话,彬彬就不会在中天帝国把身体给了自己;又或者,她是为了剑宗能够重返神剑宫而牺牲自己?不对,也不对,彬彬已经知道自己是神剑宫宫主的秘密身份,嫁给自己绝对比嫁给剑城更能让剑宗重新崛起。

这么说来,彬彬肯定是遭遇到了什么事情,对,一定是这样没错!

“彬彬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快老老实实的将一切全部告诉我。”口中喘着粗气,应日忍住自己那濒临爆发边缘的情绪,双眼与彬彬那充满泪水的眼眸相对视着,身体依旧颤抖不休。

虽然内心翻江倒海,思绪『乱』闯,但应日还是做出了一些初步的判断,在这种情况之下,也只有应日他才能做得到,若换做是别人,早就失去理智开始在这里发狂大闹了。

应日又哪里知道,除了彬彬的父亲梁焕之外,包括梁亦超以及彬彬母亲在内的所有梁氏内族之人,为了能够让剑宗重新被纳入神剑宫,竟然全部合起来设了一个骗局,毫不知情的彬彬,就这样在族人们的骗局当中,被当成供奉一样送进了剑城的虎口。

而在得到彬彬的身体之后,剑城却发现彬彬竟然已非完璧之身,原本早该举行的婚礼也是拖到现在迟迟没有完成,而苏剑武此回来到剑宗,也正是因为这事在朝梁亦超他们发怒,甚至他已经是在刚刚提出了退婚的要求,拒绝帮助剑宗回归神剑宫麾下。

应日闯入的时间点,恰恰是苏剑武向梁亦超一班人提出退婚之时,所以在他进入到这大厅的那一刻,才会看见现场那番境况。

“快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见到彬彬依旧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应日终于是控制不住自己,朝着彬彬大声吼了一句。

在应日这声狂吼之下,彬彬浑身猛的一颤,泪水再次顺着脸颊,扑哧扑哧的往下直掉,委屈的低下头不断哽咽着,却是说不出任何一句话语来。

“天赐,你先带这位应日公子下去休息吧。”

此时,一直在殿上主位坐着的梁亦超终于是出声了,对于应日现在的到来,自知理亏的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是先将苏剑武提出退婚的事情解决好,之后再来处理应日的事情。

“今天你们不把事情说清楚,我绝对不会离开这里半步!”也没那心思再去注意双方身份,应日转头对着梁亦超怒吼了一声,态度十分坚决。

“你以前的未婚妻被老子上过了,就这么着,如果你想要的话,老子还给你就是,呸,残花败柳,就算送给老子,老子都不稀罕!”

唾了一声,剑城抬手伸往彬彬背后猛的一推,彬彬身体顿时一个踉跄,跌倒在大殿主位阶梯下应日的身前。

看着彬彬被剑城这么侮辱,大殿上的梁氏族人却全部都是连半声也不敢吭,就连梁亦超也一样,苏剑武那神剑宫内部高层的身份,给他们的压迫力实在是太大了。

也到此时他们才明白,剑宗想要靠苏剑武父子重回神剑宫麾下,大半已是没有什么可能了。

“一句话就够,告诉我你不是自愿的,算了,不用一句话,只要点头,只要你点头让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那就足够了!”

蹲***子将哭泣中的彬彬从身前地面上拉起,应日在极端愤怒之后,思绪反而是逐渐明朗起来,脸上神情开始恢复了平静,只是这份表面平静的背后,却暗藏着汹涌的怒『潮』。

任由应日将自己扶起,彬彬依旧不断抽泣,声声敲击在应日的心上。

“应日,我不想这样,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彬彬对不起你,彬彬已经不配做你的妻子……”

在留下这一句话后,彬彬抹着眼泪,抬脚便往大殿门外狂奔而去。

被全家族的人欺骗导致自己失去贞洁,然后再在族人们与自己深爱的未婚夫面前,被那个夺走自己贞洁的人断然抛弃,试问这种事情发生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又有谁能够经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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