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说不定只是个。梦。梦嘛。牦一小挺是你白天遇到了什么很刺激或很意外的事情，记下来了，到了夜里，脑细胞中残存的记忆再度释放出来，结果你就做了这种怪梦。”

话音网落，卧室的灯忽然闪了起来，整幢房子的气场全变了，似乎马上就要生什么事情一般。我立玄站了起来，女孩就像没这回事一样地围上了一条浴巾，走了出来，道：“***。”

她这句话一出口，吓了我一跳。我真的没想到，女孩会说出这种话来。但是她立玄由一脸的恬静又变为一脸的漠然，甚至她那本来已经起了笑意的眸子在瞬间变得冰冷，漠然。天啊，又是那种表情！充满了对尘世间的不屑，讥诣，甚至对所有事物的不在意。她先是走到窗子前，探头向窗外看去，然后冷笑了一声道：“这个老太太还真够执着的。我来这几次，都会看到她在外面坐着，哼！”

我道：“哪个老太太？”

说着，我也走到了窗前，向外望去，而这个时候正好女孩所说的老太太抬起了头，我们做了个对视。老太太干瘦干瘦的，就像是一只风干了的老兔子。但是这么干瘦的老太太却有着一头黑。脸上也没有一丝皱纹。窄长的脸上一对眸子却像鬼火一般闪着妖异的光，看到我。她微微一笑。这一笑，绝对让人毛骨悚然。因为她的微笑是露齿的。可是那两排牙齿却是微微着惨绿色的光。我记得听谁说过牙齿在黑夜中透着绿色的，那是因为这个人长期吃肉，而且吃的是人肉！

要是单独评论老太太的笑容。可以说是很慈祥，很宽厚。但是配着那两排长期吃人肉的惨绿色牙齿，一切美好的东西就都被破坏了。我问女孩：“这个老太太是谁？怎么看起来这么恐怖？”

女孩很不屑地膘了老太太一眼，道：“你怎么比她还执着？她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皱眉道：“现在屋子里的气场有变化。而变化的来源肯定是这个，老太太，显然她是冲着我来的。”

女孩叹了口气道：“如果她真是冲着你来的，你躲也没有用啊！”

我吸了口烟，道：“我什么时候说要躲？”

女孩道：“既然你不打算躲。也知道了她就，是冲着你来的，那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你不会让一个女孩子教你如何去面对你的敌人吧？”

我笑了，遇到这样的女孩子是我的福气，因为我看到她，或者听她说话的时候，总会有一种自内心的喜悦，而喜悦总是能冲淡恐惧，怨恨。焦燥等负面情绪。我道：“你要不要和我一块去？”

女孩摇头道：“我要陪干儿子玩。这个小东西，我一见到就会喜欢。好想再亲亲它。还有啊，我替你带回来的那个被撞死的男孩也会顺便照顾好。你看我多棒，所有的事情都给你想到了。而且我的厨艺不错，如果你能活着回来，说不定还可以吃到我的拿手菜，冰箱应该是离厨房不远吧？”

她说着，已经抱起干儿子向厨房走去。我再次吸了口烟，道：“临走之前。我想问你个问题。”

女孩微笑着晃了晃手指，道：“你可以问，但是答案你肯定是要等到活着回来才能知道。”

我洒脱地一笑，道：“那我还是回来再问吧！”然后转身走出了家门。把我这使用面积不到刃平米的房子和一堂子的清风全都留给了女孩。我甚至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这就是她。一个会让你莫名其妙就安稳下来，就心静下来的女孩子，如果娶了她。

我用力地摇了摇头，还是别想了。想多了更麻烦！

我就带着这种心态，微笑着吸烟，轻快地下楼，直接向那个老婆婆走奔。

这个老婆婆似乎知道我要找她。根本就没动，一直坐在我家小区内的座椅上，就这么笑眯眯地看着我走过去，我也没客气，直接坐到她身边。道：“你是不是五邪婆婆？”

老婆婆仍是笑眯眯地道：“你见过五邪婆婆吗？”

我摇了摇头。道：“没见过。但是我知道五卑婆婆会来找我。”

老婆婆道：“那么你又怎么能直接确定，我就是五邪婆婆呢？”

我道：“因为你杀了小雅。”

老婆婆一脸茫然地道：“小雅是谁？”

我道：“是我一个好朋友家里养的小清风，那次过来报信，结果出了我家就不见了，而你，却在这里坐了有一段时间了。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的推理根本没有证据，只是一句话罢了，没想到老婆婆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道：“我想起来了，那个小姑娘，我让她帮我找你，结果她不同意，就让我化掉了魂魄，变成糖含在嘴里了。可那是好几天之前的事了，你不会还记着吧？死个把清风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压制着怒气，道：“没错。在你五邪婆婆的眼里，死个把清风确实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但是在我李天罡的眼里，清风都是朋友。甚至很多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姐妹。佛家说众生平等，在我眼里。人和鬼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或许只有一点，鬼在因为有恩怨时才会吃鬼，而人呢？吃得很饱，没有任何恩怨的情况下也会杀人。”

老婆婆笑了，这次笑得非常恐怖。但是恐怖中却没有什么杀气，她拍着我的肩头道：“说得好，人就是这样。李天罡，我现在有点喜欢你了。我是真不想杀你，不过，上面有令，不杀你我就交不了差，这样吧！你肯定不是我的对手，你也别反抗了，大不了婆婆把你的尸体拿回去交差。但是，我可以把你的魂魄收走，保证不伤你的魂根。这样你就以清风的形式在婆婆身边，保证没人敢动你，而且你要什么婆婆不给你什么，就这么说定了，和我走吧，你还有什么事未了吗？”

我重新点燃一根烟，道：“我这边倒是没什么事，但是你似乎忘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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