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作者:再点一根烟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809

对着镜子,魔天行一阵感慨,他想不到这具肉身竟然如此适合自己,从前魔天行一直认为智力可以解决所有的事情和难题,但是有的时候遇到了真正不讲理的人,你还真没什么别的办法,除了动手,好像还是动手。因为这个世界上就有那么一种人,天生就是欠揍,你不打他,他不清醒。一个耳光过去,他马上就正常了!没办法的事情!同时,邪风还用了一种中国很古老的“刀圭之术”,将他的面貌修成了魔天行原来的样子。现在,即使是魔天行自己,对着镜子也很难区分他现在的这个身体,这张脸和从前有什么差别?随意动了动四肢,那种爆炸性的力量让他很欣喜,这么强悍的身体加上他那高智商的头脑,再辅以“清风道”中的玄门法术,想说自己不完美都不行。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刮掉新长出来的胡茬,头发随意地用啫喱水定了一下型,换上自己衣柜中的休闲装,配上锃亮的皮鞋,再把项链,手表,以以及一系列的必备物品配戴上,魔天行又照了照镜子,再对着镜子微笑了一下,嗯!还是那么帅,那么有型,那么有魅力!转身走出了他自己的卧室。

白姐与邪风正在客厅中坐着喝茶,邪风是魂魄,它不可能喝茶,但是它似乎很享受喝茶时的感觉。所以它也坐在白姐的另一边,露出了一个邪异的微笑。看到魔天行从卧室中走出来后,白姐上下看了一眼,淡淡道:“在家里你穿什么皮鞋嘛!”

魔天行微笑道:“只是找找感觉而以。”说着,从口袋中拿出菲儿为他特制的雪茄点燃,长长地吸了一口,对邪风道:“姐夫,大恩不言谢。我就不说什么了!”

邪风笑道:“如果你真说出什么来,我还真不愿意,那你可就是不把我当自己人了。”

白姐看了委顿于方厅角落的那个年轻人一眼,道:“天行,这俱你打算怎么办?”

魔天行道:“我听到的都告诉你们了,我个人的意见是明天去‘巨龙集团’一行。我也想看看,那个如魔鬼一般的对手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姐道:“人家好像没惹到你吧?”

魔天行道:“这属于管闲事,但是明知道有这样一个对手,我却不去见识一下,岂不是吃大亏?”

邪风微笑道:“让他去见识一下也好,从我本人的角度来讲,这个年轻人的对手似乎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他连最基本的一个风水宅都进不去,只敢在窗外吓唬人,想来玄术的修为也不是很高。”

魔天行道:“我却不这么认为,因为这件事从头到尾有几个不同寻常的地方。”

邪风皱了皱眉头,道:“你说说看,你姐和我聊起你的时候总是一脸的骄傲,还说你的智商很高,我也很想听听你的意见。”

魔天行坐在白姐身边,先是掸了掸烟灰,然后才道:“我的意见只是我个人思维的一种模式,不一定对,说出来大家讨论嘛!第一,如果那个对手修为很低的话,他为什么不索性吓死这个年轻人?以魂魄或玄术给这个年轻人造成遇鬼的幻觉,可以跟他一路回家,如果再稍微加重一点力道的话,足可以把这个人吓死,就算吓不死吧!吓疯他总是做得到。可是他没有,他只是一路跟着这个年轻人,从始至终幻术的恐怖范围都控制在这个年轻人所能承受的前提下。这不能证明他的对手修为低,恰恰相反,这说明他的对手对于玄术的控制已经很随心所欲了。”

邪风与白姐对视一眼,道:“有道理,你继续。”

魔天行微笑着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烟道:“第二,灵异界中有一个很硬性的规定,那就是:阴间人不管阳间事!这一点是白姐刚刚带我的时候第一教我事情,凡是灵异界的人都不能违背。其实仔细想一想,这条规定是对的。老天给你这个灵异的本事,不是让你拿来欺负凡人的,而是用来修为,争取白日飞升,得成正果的。六道中,我说的是六道法门,而不是六道轮回,六道法门中本就分为上三道与下三道,上三道为:佛,神,仙,下三道为:妖,魔,鬼。也就是咱们常说的:日月道,万法道和本门清风道。可以说下三道对于‘阴间人不管阳间事’这一条看得不是那么硬性,可是也很少有下三道的人拿自己修出的灵力来欺负平常百姓。不为别的,是怕受现世报。老天敢给你这个本事,就一样敢收回去。我不明白的是,一个集团中的小主管而以,为什么会使得玄门中人这么治他?不过就是跟着他看了他一场类似于‘拍花子’的过程罢了,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难道他不怕现世报?如果他不怕的话,那就证明这个人的修为绝对是高,而且不是一般的高。”

邪风向魔天行做了一个同意的手势,道:“说下去。”

魔天行道:“第三点,也是我认为我不符合逻辑的一点,虽然灵异界本就不是符合科学逻辑的,但是这一点他做的也明显了。”

白姐道:“哪一点?”

魔天行道:“造势。”

白姐道:“造势?”

魔天行道:“不错,就是造势。像他这种以幻术吓人的情况,在东北的民间中被称为‘下灾’,也叫‘打灾’,无论哪一个堂口,若是接了这种活,完事后轻者都得缓个一年半载的,重者给人家下完灾后自己直接重病不起或者一命呜呼。这一点相信白姐知道吧?”

白姐点了点头,魔天行接道:“而且下灾这种事都是偷偷摸摸的,哪有几个人把这种事弄得大张旗鼓的?可是那个人却不一样,他不但吓了这个年轻人,而且还给这个年轻人机会找到了那个阴阳先生,并且还到咖啡厅去谈和了一下。丝毫不怕年轻人采取什么强硬的手段还报复他。我就不明白,他既然不把这个年轻人吓疯,也不把这个年轻人弄死,只是轻描淡写的吓了他一下。难道他就不怕这个年轻人对他报复?他就不怕这个年轻人用什么过激的手段?他显然不怕,而且把这种灵异的事情都摆到桌面上谈,就像生怕年轻人不知道是他做的一样,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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