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作者:再点一根烟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926

菲儿没有再说话,而是随意抬了一下手,一团火焰自她手中燃起,瞬间吞没了那人的双手,那人的惊呼声还没有出口,火焰已熄灭。再看那人的双手,蛆虫已经完全被这种奇怪的火焰烧尽了。虽然溃烂仍在,但脓水已经不流了,整个手掌呈现出一种干乎乎的状态。倒像是火灾劫后余生的样子一般。

然后菲儿才道:“说说你的遭遇,我要知道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因为我绝不相信能下这种诅咒的人会让你惹到。”

那人动了动自己的双手,眼中闪过一丝喜悦,显然,刚才那种彻心的痛苦已经大大减轻了。他很吃力地用双手拿出口袋中的白粉,很哀求的样子对着菲儿。菲儿的手抬起,一道火光闪过,整包白粉直接被汽化。

她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要听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没有这个东西我一样可以给你止疼,但是不要在我面前吸毒。否则我会让你感受到比上毒瘾后还严重千百倍的感觉。”

那人叹了口气,开始了他的自述。

我叫钱向南,小的时候就是一混子,后来认识了一批狐朋狗友,天天就是吃喝,打架。我爸爸都不想要我了,说老钱家就出了我这么一个败类。我也自暴自弃了,天天干脆就混开了。也搏了不小的名气!到了后来,也就是几年前,我砍了一个道上挺猛的人。那个老小子弄来一帮人要剁了我。我码齐了弟兄和他们火拼了一场,没想到却得到了他们老大的赞同。等双方伤好的差不多了,他们老大把我找过去,让我跟着“卖粉“,就是这个毒品。我一想,天天也没什么正经事干。打架也打不出钱来,所以就和这个老大干了。后来这个老大找了一个女人,天天把社团里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做,精力全部放在这个女人身上。搞得身体虚的一天不如一天,最后居然在床上和那个女人脱阳而死。我当时心里是真的起疑,但是医院那边给的尸检报告也是如此。我们没有证据,也就算了。

老大一死,我很正常的成为了新一任的老大,那个女人也归了我。说实话,我真不信那些灵异或者神鬼仙怪的东西。什么东西也比不上我手里的枪,而且我也真想尝尝这个女人,兄弟们在暗地里都说这个女人的床上功夫肯定是绝顶的。所以她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我的女人。也别说,那个女人的床上功夫真不是吹的,绝对的让人欲仙欲死。但是我记得她曾在晚上跟我一起的时候说过一句话,大意是:她可以和我在一起,永远在一起都行。但是我不能移情别恋,不能再喜欢别的女人,甚至不能和别的女人上床。如果我犯了这个禁忌,她就会让我生不如死。

我们混的人,天天受人恐吓,天天和各各社团发生大小各种规模的冲突。哪会去计较一个女人的几句话?所以我也没当回事,只是笑着问她:“如果我找了别的女人呢?”

她笑了笑道:“在你没答应我的这个请求之前,你可以杀了我,甚至抛掉我,那你今后的事情我都不管。但是如果你还和我在一起,却犯了我这个禁忌,那么我保证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我一笑而过,根本没放在心上。过了几天,我们兄弟几个干了一票大生意,每个人都赚得钱包鼓鼓。所以想去潇洒一下。就这样,我们去了一家歌屋,连唱带喝,最后一人带着一个小姐“出钟”了。

当天晚上玩得很爽,那个小姐似乎也知道我是一个社团的老大,所以尽力地迎合我,我心情大好,又多给了几百元的小费。然后我们几个就开着车回到我们的别墅。一进屋子我就感觉不对劲。就是屋子里的气氛不对劲,温度也不对劲,最起码低了十几度。我四处看了看,没有冰块或者冷藏口泄气的痕迹,再仔细看了看。就是那个女人。她就那么冷冷地看着我。

我问她这么瞪着我干什么,她就反问我干什么去了。我告诉她,和几个好兄弟喝酒去了。她问:“然后呢?”

我道:“什么然后?然后我们喝得很高兴,喝完了,就回来了。”

她问我:“是吗?就这么简单?”

我道:“一个喝酒还有什么复杂的吗?你们女人真多心。”

她陡然站了起来,随着她这么一站,我分明感觉到室温又下降了几度。也没看到她怎么走的,只是感觉到倏忽之间就到了我面前,一字字道:“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本来根本没想过那个承诺,但是她这么冷冷地瞪着我,我忽然想起了那晚上她和我在一起时说的话,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心里竟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寒意,于是强笑道:“就是逢场作戏,那么多兄弟每个人都找了一个小姐,如果我不找那多没面子啊?是不是?怎么?小宝贝,你吃醋了?”

说着我就把她搂到怀里,用手在她身上轻轻地抚着,笑道:“是不是想要了?”

她还是那么冷冷地瞪着我,任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居然没有一点反应,我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她原来那柔软的身体现在居然变得僵硬。无会论我怎么爱抚她,她就是一点没有反应。而且双眼的瞳孔动也不动,就是那么直勾勾地瞪着我。瞪得我全身毛骨悚然,借着酒劲,我狠狠地抡了她一巴掌,厉声道:“你看什么看?男人在外面找女人的多了,都像你这样,我们男人活不活了?”

我的声音太大了,门外呼呼拉拉地冲进了几个兄弟,以为我这边出事了。但是一看屋子里的情形,就我和那个女人在场,并没有别的人,不禁都是一怔。

我本来想借坡下驴,但是那个女人忽然道:“你敢再打我一下吗?”

本来要是屋子里没有人,我也不能这么冲动,但是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前,我有点下不来台,于是大声道:“打你怎么样?我再打你两下你还能怎么样?”

啪啪,左右开弓,我又打她两个耳光。

女人笑了,道:“很好,就这样吧!”

说着转身走出了这间屋子。我们几个兄弟也不敢拦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走了。而在这同一时间里,我忽然感觉双手有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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