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其父其女!
作者:铜钱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5264

(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更新时间:2010-10-17

金丝眼镜被踩成碎片、真丝衬衫被打成了细缕,那缕原本盘踞在头顶的长发也被打得垂落在额前,露出微秃的头皮。无弹出广告小说

脚跟腱已经被割断了,脚面被穿凿了一个洞,一条铁链从中穿了过去,一头系在墙角的铁柱上。

王尔康被结结实实地打成了王八羔子,原本一身好皮肉此刻已被打得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皮了。

秦壮舞冷冷地看着地上不停游动呻吟的王尔康,说道:“也许是这两年我的善款捐多了、善事做多了,让王先生对我产生了误解,认为我是一个老好人了。唉……难道不曾有人提醒过你吗,我秦壮舞袖子放下来的时候比谁都斯文,袖子卷起来的时候比谁都流氓!”

王尔康抬起全是血污的脸,嘿嘿地说:“那有种的你就弄死我!要不然你就放虎归山,等老子回头再弄死你!”

王尔康看上去倒像是条汉子,还没被打软。

“想死?哪有有那么容易!”秦壮舞冷哼一声,“落我手里了,你还想这么痛快地做个二选一,生或死吗?我要你夹在这中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就也别想出去的事了,一辈子吃屎喝尿都在这牢里吧!”

“秦壮舞!你他.妈.的太狠毒了吧!我.操.你妈呀!五爷,五爷!我服软了,我赔钱给你!咱们一笔勾销吧!以后你走的道儿我都绕着走!我不在杭州市露面了!”王尔康此时真正害怕起来,双手扯着秦壮舞的裤脚,苦苦哀求着。

放了他,出去又是一条好汉,做了他,横竖不过一死,王尔康都不怕。可唯独被囚在这里,天天酷刑,永无出头之日,那还真是生不如死呢!

秦壮舞一脚将王尔康踢开,转头看着旁边坐在小板凳上、一脸煞白的陈若曦。

陈若曦的坐相很不雅,两腿紧紧绞在一起,一双手用力压着自己的私.处,全身微微颤抖,雪白的牙齿咬着苍白的嘴唇。

“若曦小姐!”秦壮舞一张脸不笑不怒,玩味地看着陈若曦,“你和王尔康自由恋爱,我秦某是支持的,但是你俩合谋套取我的地皮……我却是不能容忍的。”

陈若曦哆哆嗦嗦地说:“五爷,纯属误会!我和王尔康只是……那什么,我并没有参与他的那些恶事,人家只是……在那里照顾我的夕弟。”

地上的王尔康不忘拉陈若曦下水。“你个臭婊子,要不是你当初鼓动老子对付姓秦的,老子现在何至于落到这步田地!你个贱人!祸水!”

“王尔康!你血口喷人!五爷,你千万别信他胡说!若曦本是个弱女子,你们男人间的争斗我本来就掺和不进去,况且——就算别人不知道,若曦还能不知道五爷的威名手段吗?你就是再借若曦一百个胆子、若曦就是再财迷心窍一百倍,也不敢打您的主意呀……”

陈若曦说着,微微抬头,蹙着黛眉,怯怯地瞟着秦壮舞,眼角含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秦壮舞似笑非笑地看着陈若曦,沉吟半晌,直看得陈若曦心中发毛,下身的便意越来越强烈,几乎快要失禁了。

“听闻……若曦小姐是咱们杭州市有名的‘金口’,秦某虽然久闻大名,却遗憾一直没有机会亲自尝试过……”

“五爷你……啊哟……你……你羞死若曦了!”陈若曦脸上立即有了血色,粉面通红,双手捂着脸颊,更加刻意地将凹凸有致的身材显露出来。

陈若曦的“金口”是杭州市的商业圈里的一个小秘密。水性杨花的她曾经和很多人有过鱼水之欢,日她的人多了,有些人之间不免就会交流心得感受,几乎所有人都对陈若曦的床第功夫赞不绝口,有很多只有风月场里的女子才肯做的动作,在她却是驾轻就熟。而最让所有人都难以忘怀的就是她的那张小嘴,还有那根兰花舌,几乎只需凭口舌之功,陈若曦就可以满足那些所有男人,个中的**滋味,不尝不知道。

秦壮舞施施然地往墙边上的沙发上一坐,招呼道:“若曦小姐,开始吧!”

陈若曦大吃一惊,挪开手,吃吃地问:“五爷……您要在这里么?要不……到房里去吧?”

这是间“五狮集团”里的一间弃用的库房,房里就秦、王、陈三人,绝无外人能够进来,但环境确实算不上好,灯光昏暗,空气中还有股霉味。陈若曦想不到秦壮舞说来就来,一点不在意地点场合,况且还有外人在呢!

秦壮舞并不搭话,只是身子躺靠在沙发背上,岔开双腿。

箭在弦上。陈若曦岂是不懂事的人儿!她乖巧地站起了身,小碎步来到秦壮舞跟前,不顾地上的脏污,跪在他面前,一双手轻巧地帮他褪下裤子。

地上的王尔康怒吼道:“陈若曦你个臭婊子!我早知道你不要脸,却没想到你不要脸到这种地步!秦壮舞,你摊上了这个祸水,以后你就等着倒血霉吧!哈哈!哈哈!”

陈若曦一口.含住秦楼约的叔叔,品咂有声,喉咙里更是不停地发出让人骨酥筋软的媚声来,秦壮舞忍不住轻轻弓起了腰,一手拉扯着陈若曦的头发,口中发出虎吼的声音。

这老鳏夫,也是憋坏了。

徐夕是主动找到秦家去的,有个小的很殷勤地带着徐夕去找秦壮舞。

可是在库房区转悠了半天,带路的人都跟丢了,徐夕晕头转向地瞎转起来。

一通瞎七瞎八地乱钻,徐夕猛然看到一处比较隐蔽的库房里似有人声。他赶忙过去看看。

“吃下去!每人十五粒,都乖乖地吞到肚子里去,别想使诈藏在舌头后面!”

一个算得上刻骨铭心的声音传了过来,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秦方好。

七八个人被五花大绑着,横七竖八地坐卧在地上,秦方好正一位一位地喂食丸药,每人一大把,谁敢不吃,上来就是一顿狂揍。

七八个人中赫然有赵大鹏、毕得福、石劲川几个人,其中毕得福和石劲川身上的绳子明显不同于别人,是那种系船锚的缆绳,任你有盖世神功也挣不断。

面对送到嘴的丸药,赵大鹏相当合作,张口就吃。他明白,负隅顽抗只会招来更多的痛苦。

毕得福说:“其实……小姑娘,误会呀!我不是……”

“啪!”

“吃!”

“我不是……”

“砰!”

“吃!”

毕得福吃痛不过,只得吞下那十五粒或红或蓝的药丸,心中一阵害怕,不知道是些什么毒药。

“不许耍赖,舌头都伸出来给我看……嗯,乖!都吃了——你们等会儿我!”

秦方好说着就将自己的外罩脱了,露出性感的内衣来,接着又将长裤脱掉,下身仅穿着一条小可爱。

门外的徐夕目瞪口呆,不知道这傻逼又要往哪哪一出。

秦方好的咪咪不算大,但是一副质量较高的胸罩倒是能够帮她衬托点架势出来的,她取过一只皮鞭,踩着高跟鞋,扭着屁股在赵大鹏他们面前晃悠,一边转悠一边拿皮鞭随意地轻轻抽着他们的脸。

“女王美不美?赵小鸟?”

赵小鸟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逼喜欢玩女王跟男仆的游戏呀!他赶紧奉承道:“女王陛下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天仙也比不上!”

他身旁的几个人也算机灵,赶紧满口夸赞起来,眼睛顺便在小妞身上瞟几眼。小妞身材还算动人。

接下来秦方好更为放浪,在他们面前放肆地扭动着腰肢,跳起了艳舞,那个投入劲儿,直看得门外的徐夕都大瞪眼睛,感叹小月月神马的都是浮云。

地上的这七八个人刚开始还各怀心思,没有心思看这活宝现眼,可过了两三分钟后,一个个儿的都不对劲了。

赵大鹏满面赤红,一双豹子眼里充满了血丝,嘴唇鲜艳得跟沾了血似的,他喘着粗气,眼睛一霎不霎地紧盯着秦方好那双雪白的大腿,下身不由自主地开始耸动。

其他人的情况也差不多,都如同发了情的野兽一般,淌着涎水,虎视眈眈地盯着秦方好。

原来几分钟前秦方好给他们每个人吃的那十五粒药丸,全都是她花大功夫研究,买回来的最猛烈的春药,寻常人吃一粒就会如猛虎下山一般,能鏖战一天整夜,现在秦方好不吝成本地给每人大补十五粒,直接把他们high到生理最顶峰。

秦方好看着他们几个状态上来了,就扭.臀走到赵大鹏身边,嗲声说:“小鸟哥,要不要我帮你把裤子脱了呀?”

赵大鹏拼了老命挣身上的绳索,他并不是想逃脱,而是想一把抓住正在他眼前晃荡的肉球。他喉咙里不住地发出“咕咕”的声音,连声说:“脱!脱!!脱!!!”

秦方好将赵大鹏和其他七个人的裤子全部扒了下来,让他们躺成一排。所有人的是非根全都坚挺暴胀,几乎都欲撑裂开来了,现在没有任何方法能够灭了他们的火,即使母马也没有办法。

不管能不能活下来,他们所有人的生殖系统算是废了。

“不要急哦,我一个一个地来,保证会让你们欲仙欲死哦!”秦方好一个翩然转身,留下一群狂吼的男人,一屁股坐在墙边上的沙发上,从身边的包里取出了一把黑漆漆的弹弓。

“赵小鸟!!!你敢欺负姑奶奶,姑奶奶就让你尝尝这辕门射戟的滋味!”

秦方好满面愤恨,装好了弹子,瞄准赵大鹏那高举的鸡.巴,用力弹了出去。

“嗖——啪!”弹子偏掉了,擦着包.皮打中了赵大鹏的小腹,顿时流出了鲜血,但是赵大鹏却是一点都觉不到痛,反而很是兴奋地吼叫着。他现在需要一切刺激,任何触觉在他而言都成了快感。

秦方好再次装好了子弹,这一次瞄得更仔细,“啪”的一声,正中赵大鹏的龟.头!

徐夕看到了自己永远都忘不掉的一幕!

那阴.茎的头部一下子完全炸裂开来,鲜血如同从*中喷射出来一样,漫天激射,久久不绝,甚至连躲在十来米开外的门口的徐夕脚边上都有着血迹!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会有相同的反应——蛋疼、紧捂裤裆。

赵大鹏剧烈地抽搐着身体,臀部拼命地向上耸,良久良久,方才停歇下来,喉咙里的吼声变成了哀嚎。

秦方好仿佛欣赏烟花绽放一般看着方才的那一幕,等到赵大鹏平息下来,她继续装弹子,准备对付第二个人。

躲在门后的徐夕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夺过了秦方好手中的弹弓。

“够了!要教训他们有的是方法,何必这样折磨,还有没有点人性?!”徐夕吼道。

秦方好先是吃了一惊,一见是徐夕,胆气又回来了,小胸一挺、手一伸,说:“弹弓还我!我这是在报袭胸之仇,你管不着!”

“要报仇也算报了,赵小鸟的小鸟也被你废了,其他人虽然都不是好鸟,但也不至于受你这般侮辱折磨!”

“关你鸟事?!你卵又痒了是不是?快把弹弓给我拿过来,老娘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啪……”忍无可忍的徐夕一巴掌掴在秦方好的脸上,直接将她扇倒在墙脚边上。

“你他娘的……打老娘!此仇不报……”秦方好擦着嘴角的血恶狠狠地说。

正在此时,又有人过来了,却是秦方好的哥哥秦楼约。

他一见此场景,眉头一皱,刚想要发问,却看见三点式、肿胀着脸的妹妹哭哭啼啼地扑进自己的怀里,告状道:“哥!徐夕欺我!”

秦楼约抬眼看徐夕,徐夕把手中的弹弓一扔,反问秦楼约:“你是要哄这傻逼还是要先把地上这些人的命先救了?”

秦楼约叹了一口气,命令妹妹一旁去穿好衣服。他从身上取出一柄薄刃,将地上每个人的会.阴.部的血管割破,顿时鲜血倾泻,流了满地都是,同时那些积蓄在他们体内的毒素也流了一部分出去,阴.茎承受的压力也减少了。

可这也只是稍微缓解了一些状况,真正的方法还得是送医就诊。

秦楼约打了个电话,吩咐手下带了些药过来,就地救治。

秦方好气鼓鼓地走了,徐夕问秦楼约道:“大哥,秦伯伯呢?找他问点事儿。”

“呃……在对付王尔康和陈若曦呢!这两个人都不是好应付的。”秦楼约说。

“哦……那你爸准备怎么处置他俩呢?”徐夕问。

“嘿!总归不能轻饶了,是不是?”秦楼约掏出香烟,递给徐夕,徐夕谢绝。

“那么那个姓杜的泰国佬呢?你们怎么处置他?”

秦楼约一摊手,说:“我们没逮到他呀!他伤了我们十几个好兄弟,然后逃了出去,打扫战场时也没有发现他的踪影。怎么?他是个关键人物?”

徐夕长叹一声。“这才是真正的放虎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