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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楼上的陷城营,皆乃黄忠麾下jīng锐的长沙兵,其步战能力非同一般。
四十多名长沙兵一窝蜂的涌上城头,挥舞着大刀,如虎入羊圈一般杀向那些惶恐中的袁军。
四十人团结一致,围成半圆的阵形,彼此背靠着,在这城头一线生生撑开了一片血路。
城下的攻城队们见状,纷纷的爬向对楼,源源不断的从对楼登上城头。
那孟岱见状,急是挥舞着大刀冲来,拼尽全力去阻挡登城的长沙兵。
他颇有几分武艺,长刀挥斩开来,连着砍翻数名长沙兵,左右袁军也急是扑来,试图压挤颜家,将他们挤下城头。
而就在孟岱忙于应战一处时,其余十几座对楼,也轰然的贴向了城墙,更多的颜家健儿,在沿城一线各处登城,全面的向守军发起进攻。
孟岱分身乏术,挡得了一处,却挡不得处处,眼见数不清的敌人爬上城头,只急得是满头大汗,却无可奈何。
城下观战的黄忠,眼见着一员敌将逞凶,连着杀了自己十余名部下,那苍老的脸上,不禁迸shè出了怒sè。
发怒的黄忠拍马直抵城下,手提着长刀,奋发虎威,几步便窜上了对楼,大吼一声跳上了城头。
城上城下,正自奋战的颜家军健儿,眼见自家的黄老将军,威风凌凌的亲自攻上了城头。不禁士气大受鼓舞。
兴奋的喊杀声yù烈,一名名年轻的健儿。个个不顾生死的疯狂涌上城头。
杀上城头的黄忠,更如下山猛虎一般,手中一柄长刀大开大阖,如车轮一般辗向四面围杀上来的袁军。
绝顶的武艺,又岂是那些蝼蚁般的小卒可以挡抵,刀锋过处鲜血如瀑布般飞溅,数不清的人头横飞四shè。
袁军的围团,倾刻间便被黄忠凭着一己之力撕破。破围的颜家战士们,四面突出,杀向诸处攻城点去支援同袍。
那孟岱不知黄忠威名,只觉自家士卒被一老卒杀得七零八落,不觉恼羞成怒。
急红了眼的孟岱,狰狞一咆哮,如同发了狂的野兽一般。不顾一切的向着黄忠冲杀而来,手中大刀狂舞,连着有旗号占据,他的心跟着又是凉。
正当这时,却见一众狼狈的败溃。向着这边慌张逃来。
荀谌抓住一名溃卒一问,却才惊知东城已然失守,大将孟岱竟已陨命。
一瞬这间,荀谌的心如遭重锤一击,身形剧烈一晃。险些从马上栽倒下来。
紧接着,就在他还来不及回味这惊恐的噩耗时。不远处的大旗上,便见数不清的颜军步骑,正如cháo水般喊杀着涌向这边。
见到这等场面,荀谌连想死的心也有,整个人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万念俱灰。
眼见着茫茫敌cháo汹涌而至,荀谌仰天叹道:“莫非当真天要亡袁氏不成……”
长叹时,左右士卒已斗志瓦解,丢下他这主将,开始四下溃逃。
只片刻之间,荀谌的三千士卒已土崩瓦解,逃得只余下不足百余人。
“唉,罢了,罢了……”
荀谌摇头一声苦叹,转身拨马望着城南侧的魏王府而去。
……
城外,闲观已久的颜良,终于微微抬手,下令停止了轰击。
那天崩地裂般的石击之声,沉沉的消沉下去,西城一线,终于是渐渐复归平静。
颜良竖耳倾听,却隐隐约听城内喊杀之声隆隆,而且那喊杀声还在由远及近,不断的逼近西城这边。
颜良的嘴角,掠起了一抹冷笑,“看来黄老将军已然攻城,也是我们出一把力的时候了,彻底结束这场战斗吧。”
言罢,颜良刀锋向着城头一指,高声道:“全军听令,攻城——”
热血激荡已久,早就按捺不住的两万士卒们,等的就是颜良的这句话。
那一声进攻的号令,转眼间遍全军,将所有人沸腾的热血点燃。
隆隆的战鼓声冲天而起,嘹亮的号角冲破天陆,两万颜家战士轰然而动,如漫漫cháo水般向着西城一线发动了全面的进攻。
云梯登城,冲车撞门,箭如飞蝗,除了对楼之外,所有的攻城利器均已用上。
城头的汪昭所部,手中本还有兵四千兵马,以四千人来抵挡两万人的进攻,本来还是有极大的胜算。
只可惜,正待坚守的他,却猛然惊闻东城失守,荀谌溃败的噩报,而紧接着,黄忠所率的颜军,更是穿城而过,从背后攻同了西城。
五万大军,内外夹击,大势已然去矣。
惊惧之下的汪昭,只得弃却了西城,向着北门方向逃去,试图趁着颜军全力攻城之际,从北门而出冲围。
汪昭一路狂逃,从北门而出时,身边只余下不到两百步骑。
他不敢有丝毫停留,只马不停蹄的向着北门外围的颜军壁垒而去,希望能翻越那壁垒,逃出重围。
汪昭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是震天动地的喊杀声,整座许都城已是陷入了颜军的兵cháo之中,只见北门处业已飘扬起了颜军的旗帜。
当汪昭回过头来时,却惊见一军挡住了去路,当前横枪勒马,巍巍而立的敌将,正是文丑。
看到文丑的一瞬间,汪昭陡然间竟有一种肝胆yù裂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