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那不叫作自信,而是狂妄。”
祝融理解不了,颜良为何会那般的自信,她便给了自己这样一个解释。
此时的颜良,则斜坐在榻上,虎掌肆意抚摸着花鬘,仿佛在随手玩弄他的一个姬妾而已。
原本还在狐疑犹豫的祝融,眼见颜良当着自己的面,如此肆意的“侮辱”自己的女儿,愤怒之下,就此下定了决心。
当下,她便昂首慨然道:“好啊,我就与你打这个赌,反正这个赌,我也一定会赢。”
祝融,已经上钩。
如果祝融知道,那些曾经自以为是,与颜良打过赌的人,都是什么下场的话,她一定会为今rì自己的自信,感到追悔莫及。
“很好,那咱们就一言为定,孤就让你亲眼看看,你的希望是如何破灭。”颜良冷笑道。..
祝融眉头微微一皱,颜良的那份自信,深深的让他感到厌恶。
“既然赌约已定,我现在可以走了吗?”祝融很急迫的想要离开,她不想再看到颜良对自己的女儿动手动脚。
“急什么,孤今rì召你前来,可不止是和你打赌。”颜良的嘴角,掠起了一丝yīn冷。
“那你还想怎样?”祝融昂首问道。
颜良鹰目盯着她,冷冷道:“胜负未分之前,你仍是孤的俘虏,你既是不肯屈服于孤,那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代价?
祝融的心头,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你想怎样?”祝融故作镇定。
颜良大手一挥。喝道:“把这蛮女人给孤绑起来。”
号令下,亲军汹汹上前,几下便将祝融绑在了堂柱上。
祝融花容急惊。脸上惊羞之sè顿生,只以为颜良要对自己施轻薄。
“尔等都退下去吧。”颜良又喝道。
周仓等亲军,已知自家主公又要寻乐,忙是识趣的退下。
伏在身前的花鬘,此刻也以为颜良要占有她的母亲,虽为母亲感到难过,却又无力改变这事实。
无奈的花鬘。只能暗自叹惜,起身yù要离去。
这时,颜良却伸手拉住了她。一把将她抱入了怀中,一双虎掌伸出,三下两下,在其尚未有反应时。已是将她身上本就无多的衣裳。解了个jīng光。
此时的花鬘方是反应过来,原来颜良要占有的不是她的母亲,而是她自己。
其实花鬘早已是颜良的女人,此前已服侍过多次,早就认了这命运,就算再服侍几次,又有何妨
但瞧颜良这阵势,今rì竟是要在她的母亲面前。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占有了她。
如此羞耻之事,花鬘顿时便羞红到了耳根子处。
“大司马。娘亲在这里,不要啊……”花鬘微微推拒着,满脸的难为情。
“那又怎么样,这就是孤要她付出的代价。”颜良狂笑着,将花鬘抱起往榻上一丢,那巍巍虎躯,便是扑了上去。
花鬘知道,木已成舟,颜良决定之事,谁都不能改变。
为了不触怒颜良,花鬘也只能强压下那羞耻之心,只当这堂中只有他二人。
“住手,你住手!”被拴在柱子上的祝融,更是愤怒的惊叫。
而她的怒吼声,反而是更是激刺到颜良雄风抖擞,征伐愈烈。
眼见那不堪场面,眼见自家女儿,就在自己的眼前遭受凌辱,祝融却无法救她脱离“魔爪”。
心痛羞愤的祝融,紧紧咬着牙,几乎将嘴唇咬破。
无可奈何之下,祝融只能将头扭去,不敢再去看那不堪的画面。
而这时的花鬘,仿佛已忘记了母亲的存在,几番chūn雷阵阵后,渐渐陷入了迷离之中。
大堂之中,chūn雷阵阵,**翻腾。
祝融虽扭过头去,看不到那不堪的画面,但那靡靡之音,却丝丝络络的钻入她的耳朵,刺激着她羞愤交加的心灵。
祝融只想用双手堵住耳朵,只可惜双手被缚的她却没办法,只能紧闭着双眼,紧皱着眉头,极力的用意志力,去屏蔽那chūncháo之声。
只是,chūn雷却愈烈,无情的击打着她的心理的防线。
不知不觉中,祝融竟是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转向了床榻那一边。
就在她目光将及的一刹那,祝融心头猛然一震,反应过来的她,急是又将眼睛死死闭上。
“祝融啊祝融,那可是你的女儿,你竟然想看她被人凌辱,你还是不是人!”
脑海之中,一个声音喝斥着她。
而内心之中,本xìng的恶魔,却又驱使着她不管不顾,想要目睹那不堪的画面。
被绑在柱子上的祝融,只有在这痛苦的煎熬之中,度rì如年般的度过了每一分,每一秒。
当chūn雨倾盆而下,云收雨歇之时,什么都没有做的祝融,也已被折磨得虚脱一般,全身香汗淋漓。
……
三天之后,黄昏时分。
光秃秃的山头上,颜良驻马横刀,闲然而立。
身后是,孤立刻扒光你的衣服,闭上嘴巴,老老实实的看戏吧。”颜良冷冷一喝。
祝融被恶语相斥,心中愤怒,却又不敢发作,只得恨恨的咬了咬牙。
不多时间,但见山谷之中,一队颜军兵马,匆匆的进入了谷中,一步也不曾逗留,直接就望北部的谷口奔去。
颜良知道,那是李严率领的一万透敌之军。
继续耐心的等待,李严军经过未久,但见南面谷口处,尘土大作,蛮军的身影和旗号,很快就出现在了这九曲谷中。
这班可恶藤甲军,终于是上钩了。
颜良暗吐了口气,想他从安上渡,一口气撤了几百里地,放弃了多座城池,为的就是今rì。
那入谷的藤甲军,根本就不曾注意到,山谷的四周上,已遍伏颜良。
兀突骨率领着三万藤甲军,一路马不停蹄的追击,几万号人穿越谷口,很快就进入到了山谷的腹地。
未几,南面谷口处,信号旗摇动起来,旗语的意思是,所有的蛮军,皆已经通过了谷口。
时机已到。
颜良鹰目一凝,高声喝道:“传孤之令,准备放火。”
赤旗摇动,致命一击的信号,已然发出。
但见光秃秃的山谷上,转眼间便现出了无数的士卒,数不清用竹草所扎的巨球,也被缓缓的推上了坡顶。
紧接着,士卒们手中的火把,如燎原之火般,迅速的点燃。
放眼望去,绵延山谷两侧的火把,几乎将这黄昏的山谷,映照到耀如正午。
祝融那原本自恃的表情,骤然惊变,此时的她才知道,原来颜良竟然是要用火攻之计,来破解藤甲兵。
颜良却无视她的惊愕,嘴角扬起冷绝的笑意。
蛮军的藤甲,乃是用油反复浸泡,方才有刀枪不入的奇效,yù破藤甲军,必用火攻,这一点,早在颜良得知孟获调了藤甲军时,就已经心中有底。
但如何成功运用火攻,却非是那么容易之事。
如果只是单纯两军交战,以火箭shè之,你这边只要烟火一起,对面的蛮军便知你用意,蛮人当然不会蠢到站桩在那里,任由你用火箭shè他,他们只要及时的撤退,你的火箭便会无用武之地。
而且,即使你能幸运的施放了火箭,蛮军只消四下一散,你顶多只能烧杀他部分军卒而已,彼军有了防备,下次再想用火攻,便将不易。
所以,yù用火攻,必须要找一个绝佳的用兵之地,让蛮人无处可躲,一口气将他们烧个干净。
这也就是颜良为何会一退再退,一直退到南安一线的原因。
因为,唯有这九曲谷的地形,才是适合他发动火攻,烧光藤甲军的绝佳之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