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对你耍流氓
作者:成多多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706

( 请牢记 ) ( 请牢记 ) 身边的车疯狂刮过,车内的人都不由的心慌,心脏都快要吓得窒息了,想不到这大白天的竟然有人如此疯狂的在高速路上飚车,令人汗颜,同时也为此而捏了一把汗,这么不要命,哪有不出事。开 心 文 学

这样想着,果然发生意外了,因为何中其的不小心追尾,而导致了车祸,紧跟随其后的席彩也因此而重重的撞上了何中其的车尾,两人在情急之下都踩下了煞车,却忽略了这里是高速公路,严禁停车的,席彩刚停下,后面一辆车重重撞了上來,车身一抖,她整个失去重心,头重重的撞上了方向盘,一阵晕眩。

“啊……”席彩吃痛,甩了甩脑袋,伸手触碰一下,好痛好痛,有一些黏黏的东西从额头流了出來,摊开手一看,是血,鲜红而又耀眼的血。

吡吡吡

高速公路一旁,立马泛滥一片,好几辆车都因此而停了下來,高速上追尾可不是一间小事情,所以第一时间就有人报了警。

何中其极度的愤怒,沒有想到被席彩如此一闹,竟然搞出了如此大的动静,气愤的下车,想要找席彩算账,不然心中绝对的不痛快。

下车往席彩而去,却见她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何中其惊慌,急忙跑过去拍打着车窗,看样子不对劲,情况有些不妙。

“喂,喂,醒醒,开开门。”席彩并沒有出太大的问題,只是头好晕好晕,好痛好痛,她想要休息一下而已。

却还是不如意,何中其竟然在外面拼命的嚷嚷,真是吵死了,不耐烦的蹙起眉头,抬起头,何中其这才发现她受伤了,额头在流血。

啪啪!

“开门,快开门。”何中其一脸的担忧,拼命的拍打着车门,拉动着,席彩皱起眉头,丝毫不放松,缓缓的动了动,吃力的叩开了车门。

“你受伤了,沒事吧!我带你去医院。”何中其很焦急,俊眉微皱,有种青筋暴跳的感觉,很想要狠狠的斥责她,可是却在看见她的伤时,变得不忍心,有的只是担忧与心疼。

何中其突然变得如此的好心,席彩根本就不接受,将迎上來的何中其重重的推开,抗拒着他的帮助。

“你走开,流氓,不要碰我。”刚刚才窥视了她的身体,现在竟然还想要吃她豆腐,她才不干,他的假好心早就已经被她识破了。

“流氓?”何中其气闷,席彩竟然还拿他当成是坏人,刚刚只是意外,不小心才窥视了她,再说,如果他一早便知道在里面的是她席彩,他说什么也也不会推门进入,打死他也不会。

“我就是流氓,我现在要对你耍流氓。”何中其哪里顾得上那么多,席彩的伤流出了很多的血,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必须要感紧送去医院。

将席彩一把横抱起,不顾她的反抗与捶打,将她塞进了后面的座位。

“你放开,放开我……”被强硬的塞进了后座,何中其弹进去脑袋,附在了席彩的上方,身体与她只差毫米,靠得很近,有种亲昵感。

何中其的靠近,随即他身上的一种淡淡的香味也扑进了席彩的鼻息,一种芳香,沁人心脾,他俊俏的脸颊就近在咫尺,那白净的肌肤如同婴儿一般嫩滑,那性感的薄唇就在她的唇瓣上方,那微弱的气息打在了脸颊上,惹的脸颊顿时红晕一片。

席彩以为何中其真的要对她耍流氓,沒有想到她竟然只是给她戴上安全带,如此细心体贴,令席彩有些大跌眼镜。

刚刚心头还想要爆发的怒火,却在一瞬间突然沒有了,整个人略显羞涩,沉沉的压下脑袋,咬住嘴唇,完全忽视了额头的伤痛,沉侵在了另外一种自我沉醉之中。

何中其为她系好安全带,正准备开车送她去医院,刚启动车子,却被人给拦下了,逼于无奈他只好停下。

看來是刚刚他撞上的车主找上门來了,果然,前面与后面的车主都找上來了。

“喂,你到底会不会开车,撞了车,就想走,你知不知道……”

“拿去……”何中其沒有时间与他消耗,席彩额头还留着血,怎么说也是他的错才害了她,她是女孩子,伤口一定要及时处理,由其是在面容上的伤口。

“你这是什么意思?”何中其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车外的车主,可很明显的对方并不明白他的意思,也对,他这套并不是一般人能够了解的。

“我的名片,有什么事再找我,现在我要去医院,还有,如果不放心,我的车就在那,等会一定会有警察來处理,你的修车费,到时候找我报销,你也是。”何中其说话快人快语,最主要的是他现在真的很赶时间好不好。

车外的两人并沒有打算要接住他的名片,想的只是要留下何中其这人,等警察來再说事。

何中其一脸厌烦,夹住名片的手指一松,名片便掉落向了地面,与此同时,他将车倒退一点,速度的杀了出去。

身后的车主竟然还追着,真是够白痴的,已经有了他的名片,难道还怕他跑了不成,他的车都已经留下了,真搞不懂还担心什么。

何中其处事的经过全部都被席彩看在了眼底,那洒脱与风度感,让她有些痴迷,沒有想到除了席炎澈外,还有人可以坐到如此的帅气,霸道,她竟然有些喜欢。

前一秒还很讨厌何中其这个人,可是现在却很喜欢,席彩笑得有些够讽刺,沒有想到对一个人的变化竟能如此的快。

就如同对待苏宝贝一般,她不喜欢她的,可是这次回來竟然会莫名其妙的答应席炎澈帮忙找,而且还很乐意的称呼她为嫂子,虽然她本人还未听见,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原谅自己以前做的过错。

她现在已经沒有脑力去想太多了,头越來越沉重,越來越无力,最终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身子顺着座位倒了下去。

在晕倒的时候,好像听见了何中其十分担忧的呼唤声:“彩儿,彩儿,彩儿……”好好听,她好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