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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来夜店？这就是为什么你要我穿成这样？”安薇问郭舒蕾，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扮，黑色丝质亮片吊带裙，金色七公分高跟鞋，酷似艾薇儿的浓妆，样子怎样看起来都至少有十六岁。

“嗯，别人问年龄就说你十六岁。”郭舒蕾靠近了一下安薇，用迷离沙哑的声音轻声在她耳边说。她身上的装扮也和安薇的差不多，银色亮片背心，黑色荷叶裙，还有银色十公分高跟鞋，妆容比安薇的还要妩媚。

然后，她们两闰蜜就这么走了进去。

“两杯BloodyMary。”做到吧椅上，郭舒蕾对调酒师说。安薇也跟着她坐上吧椅。

“Heygirls！”一位看起来大概十七八岁的金发男生走过来，向她们问好。

“刘大哥，这是我的闰蜜Vivian。”郭舒蕾笑着看这位金发男子。

“Hi！”安薇也跟这位金发男子打招呼。

“Leigh，上次你离开之后，很多女生都对你充满了仇恨。”金发男子坐到郭舒蕾旁边，看着她说。

“呵，嫉妒我的人多了去了。”她说。

他笑，没再说什么。

“小姐，您要的两杯血腥玛丽。”调酒师把两杯血红的饮料推到她们面前。

“这两杯我请。”金发男子对她们笑说。

“那我们也不客气了。”郭舒蕾说，一口气喝下了半杯。她喝的时候，像极了中世纪的吸血鬼在喝血，金色的大波浪卷发有些随意的被梳理在脑后，有些发丝飘落在颈间，血红色的液体随着酒杯流进她的嘴里，也就只差那尖尖的虎牙了。

“你越来越迷人了，你的朋友也是。”那位金发男子又说，别有深意的看向安薇。安薇低头慢慢的喝着，整个人一直都很安静。

郭舒蕾拽过他的衣领，拉他逼近自己，看着他，一字一句狠狠的说：“刘俊伟你敢打她的主意我废了你！”

“大小姐，你的样子很吓人耶！我只是说说而已，干嘛那么认真？”刘俊伟举起双手，笑。

“警告你，祸从口出。”郭舒蕾瞪他，然后再放开拽着他衣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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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又回到了现在，又回到了2011。

冬天，冷风刺骨的吹进披在郭舒蕾身上的李海英的西装外套。

“上车，外面很冷。”李海英看着路灯下的被冷风吹的郭舒蕾，心抽了一下。

这次，郭舒蕾进去了，她再也不想和他争吵下去了。她是真的累了。

“对不起。”他关上车窗，看着窗外说。

“嗯？”郭舒蕾转过头，看向他，出现的却是他的后脑勺。

“以前，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你，到了现在还让你伤心。”李海英转身看向她，看向她的眼睛，把她依入自己的怀里。

那些年少轻狂的过错，他知道他没资格得到原谅，但“对不起”他还是要说，他现她太多太多。

终于，她在他的怀里，哭了出来，她本想说自己不屑他的道歉，但最终还是哭了。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听着她的哭声。她也只是一直哭。

在深夜，一个没有车辆的大道上，路灯照着一辆黑色宝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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