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心悚
作者:铁辰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5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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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天邪摇了一下头,接着说道:“那首琴曲的功用是使人心神宁静和辅助别人,使别人在战斗中增幅功力的!没有丝毫的毁灭之力,学它做什么?”

欧阳铁衣在心里偷偷地汗了一把,心道:“这任前辈可是真够暴力的,没有毁灭之力的功法根本不屑去学!”

天邪看了一眼不知所措的欧阳铁衣,冷声说道:

“小子!本尊有一件事要你去做,你可愿意?”

欧阳铁衣闻听一愣,心说你老的功力已经凌绝天下,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可是又不敢说出来,急忙躬身一礼说道:

“前辈有事请尽管吩咐,晚辈一定尽力,万死不辞!”

“本尊要你去一趟死亡森林,替本尊寻一株融魂草!”

“去死亡森林?”欧阳铁衣心中一愣,心道怎么这么巧?

看到欧阳铁衣在那里发愣不说话,天邪心中微微有些不悦,若不是心里知道欧阳铁衣他们本就要去死亡森林,天邪恐怕会忍不住一巴掌拍过去,就是这样,看到欧阳铁衣在那里不出声,天邪也忍不住怒哼一声:

“哼,你可是不敢?”

听到天邪微怒的冷哼,感觉到了天邪身上释放出来的威势,虽然天邪只是随意地释放出一点点的威势,可是却让欧阳铁衣浑身的肌肉一阵紧缩,遍体生寒,急忙躬身说道:

“晚辈本来就是要去死亡森林,并没有什么为难,只是……”

“只是什么?”天邪微微皱起了双眉,眉心的火焰又是一阵跳动。

“只是晚辈不知道那个融魂草长得什么样子!”欧阳铁衣的脸上微微一红。

天邪并没有言语,而是抬手一指点向了欧阳铁衣的眉心。欧阳铁衣只觉得一股暖流夹杂着一道信息传到了他的脑海中,一个清晰的融魂草的模样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欧阳铁衣瞠目结舌地望着天邪问道:

“这……这是什么功法?”

天邪瞅了一眼满眼羡慕的欧阳铁衣,淡淡地说道:

“境界到了,自然就会知道。”

欧阳铁衣讪讪一笑,不再言语。

“去吧!找到融魂草之后,马上将它送给我,我就在这里等你。”天邪挥了挥衣袖,解开了布在周围的禁制,继续说道:“你的同伴在北门处,你去寻他们吧!”

说完,伸手一招,桌上的古琴便凌空飞到了天邪的膝上。天邪伸出食指在琴弦上轻轻一弹,一道音束穿窗而出,向着北门飘去。

欧阳铁衣向着天邪深施一礼,恭声说道:

“晚辈一定不负前辈所托,寻得融魂草,给前辈送来,晚辈告辞了。”说完,挺起身形,转身走出门外,下了楼,来到了小楼的外面。

看了一眼仍然僵立在那里陷入沉睡的南宫渺,欧阳铁衣皱了皱眉犹豫着要不要过去一拳敲碎他的脑袋。这时只听到小楼上传来天邪的声音:

“去吧!不要管他,本尊留他还有用处!”

欧阳铁衣一听,立刻去掉了刚才心中的想法,迈步向着北门的方向飞驰而去。

看着欧阳铁衣离开,天邪的食指又是在琴弦上一勾,一道音束射向了小楼外面的南宫渺。

南宫渺身体一震,从沉睡中清醒了过来。张开的两臂迅速地收拢至胸前,摆出了一个可攻可守的姿势,抬头向着对面望去。神情却是一怔,因为原本应该站在他对面的欧阳铁衣不见了。南宫渺迅猛地朝着身后反撩出一拳,身体也顺着拳势转了过去。可是令他吃惊的是,背后仍然没有欧阳铁衣的身影。南宫渺双手环抱在胸前,做出了一个严密的防守姿势,身体迅速地在原地转了一圈,目光迅疾地扫过了周围任何一个角落,可是欧阳铁衣就那么令他不可思议地在他的眼前消失了。

南宫渺并不知道他已经沉睡了好几个时辰,在他沉睡的时间里,欧阳铁衣都学会了一首琴曲。他还道自己刚从地里跳了出来,就不见了欧阳铁衣,心中不禁一阵慌乱。

慌乱之中,目光不禁四处搜寻,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座孤独矗立的小楼,心中不禁狂震,暗道:

“在我和欧阳铁衣的巅峰力量的碰撞下,整个街道都化成了废墟,为何距离如此近的小楼却是安然无恙。高手,里面一定有高手!”

心神一紧,将全身的功力运至巅峰,双目紧紧盯着对面的小楼。

一道无声无息,却至重至厚,如同凝聚天地之威的气势从小楼上压了过来。

“噗!”

南宫渺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形一矮,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南宫渺心中大惊:

“这是什么人?是什么境界?凭我破茧九重天的境界,竟然顶不住他的气势一压!是破茧九重天巅峰吗?”

压在南宫渺身上的威势忽然消失,南宫渺急忙从地上跳了起来,身形急剧地飞退。转眼间便逃至了街口,心中刚刚松了一口气,却猛地被眼前的情景惊骇。

只见舞阳城的总兵骑着马僵立在街口,仰首望着天空,脸上露出惊骇的模样,胯下的战马也呆呆地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马总兵!马总兵!”

南宫渺高声呼唤道。见到马总兵仍然端坐在战马上,连脸上惊骇的表情都没有改变。南宫渺急忙走上前去,轻轻地拍打着马总兵,嘴里高声呼唤着:

“马总兵!马总兵!你怎么了?”

马总兵仍然一动不动。南宫渺转头向着马总兵的身后望去。

“唰!”

一阵寒意掠过皮肤,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只见马总兵身后一千多个士兵,一样地仰首望向天空,一样地满脸惊骇,一样地僵立不动,如同一座座雕塑。

南宫渺机械地从如同一座座雕像的士兵中间穿过,茫然地走在大街上。周围一片寂静,只闻南宫渺一人“塔塔”的脚步声。满眼尽是如同雕像般的人们。或立,或行,或蹲,或坐,或张口大笑,或满面思索,或洋洋得意,或满面悲痛,或面含讥讽,或满脸谄媚,千姿百态,栩栩如生。

一个二层小楼下,一个俊美的青年,脚下横躺着一个竹竿,他正抬头色迷迷的向上望去,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二楼的窗户处,一个美娇娘正探出半个身子在收衣服,望着楼下俊美的青年羞红了脸。这一幕定在那里,仿佛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