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再遇她
作者:普陀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9640

10月30日傍晚,领主府内的议事厅内。义信、羿飞日月、杨杰、玄轩宗、绝无寒以及其他高级的将领在议事厅内激烈的讨论着什么。

“大哥,你绝对不能去冒这险?”说这话的是绝无寒。

“阿狗,为了使敌人尽早退兵,我必须这么做。”义信斩钉截铁的说道。

玄轩宗也反对道:“即使趁着夜色的掩护去行刺敌人的统帅,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据说这次顶替宇文政泰担任指挥的人是宇文家有着‘无影之狐’称号的宇文清野。谁都知道他一向诡计多端,而且擅长轻功。万一到时候他打不赢大哥,便采取跑的战术,那么大哥你在他戒备森严的营中就危险了。”

义信道:“我意已决,阿猫你不用在劝我了。”说完,义信看了一下两位结拜的义兄杨杰、羿飞日月,他们的眼神是一种关怀的鼓励。

30日深夜,“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这一天如此形容最为贴切。月黑风高,永阳城城外早已是尸横遍野,而此刻永阳城的城壁上,一个黑影正借着绳索慢慢的从城上降下来。

城外的宇文家的大营内,一间军帐内,一个年纪四十左右的军官正躺在温暖舒适的床榻上呼呼大睡。他就是号称“无影之狐”的宇文清野。

一条在黑夜中难以察觉的细绳,从帐篷顶慢慢地,静悄悄地落了下来,绳子的一头已经落在了宇文清野那因为打呼噜而张开的大嘴上。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液体,顺着细绳缓缓地慢慢地落了下来,一滴一滴的滴进了宇文清野的嘴里。这不是什么琼池玉浆,而是致命的毒液,实施这此暗杀行动的正是楚后义信。他此刻正紧趴在结实的军帐顶上,而结实的军帐正好可以承受住他的身体重量。

“啧啧”宇文清野居然用嘴品尝起那些刚流进他嘴里的毒液来。“是谁?”机警的宇文清野居然在梦中都会觉察出不对,只见他双目一张,随即一声大喝。帐外的侍卫显然被惊动了,他们打着火把簇拥进来了。

手持火把的宇文军士兵进入了整个军帐,一时间帐中灯火通明,纤毫毕现。众人只见宇文清野的那张卧榻所对着的上空有一条细细绳索,而上面还有不少液体在慢慢地滴落下来。

众人还没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忽闻“呃!~啊!”宇文清野大叫一声,原本精芒射人的眼神,现在也变得淡然无光了,随即两眼翻白,重重的倒了下来。就这样,宇文家的“无影之狐”魂飞魄散。这是义信杀死的第二位宇文家的高级将领了。想必一向不可一世的宇文正智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一定会气得跳脚,恨不得亲手将楚后义信千刀万剐吧!

“快!快!快!全军紧戒!”刚刚按照宇文军规定而接替下“无影之狐”宇文清野指挥权的另一位宇文家的大将——宇文田多下命令道:“仔细搜查每个地方,绝对不能让刺客跑了!”

宇文大军军营里,一个毫不起眼的,并且没有任何士兵把守的营帐里,因为没有点灯,营帐内一片漆黑。忽然自营帐的门帘外闪入一个黑影来,那黑影此刻正在喘着粗气,他就是楚后义信。他在心中叫唤道:“真是倒霉!”事情的确没有他计划中顺利,刺杀任务完成了之后还被发现了,这下就不那么容易逃出去了。

帐外惨淡的月光,经由各种缝隙传了进来,义信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里面的黑暗。他看到帐篷的正中央的位置好像有一个很大的东西。义信心中好奇道:“什么大个东西会放在这儿?”

当他看清楚这个大东西竟是一个有一米三四高的大木桶时,经久杀场胆色过人的义信竟被吓了一跳!

一个一米多高的大木桶有什么好吓人的?

义信并不是为了这个而被吓了一跳。他吓了一跳,是因为他发现正中的那个大木桶原来是一个很大的浴盆,一个女人的正坐在浴盆内。(潜台词:一丝不挂,正在沐浴)

借着惨淡的月光,义信看清了她的脸,那是一张美丽的脸,是义信一直挂念在心里的那张脸。她就是那天在永阳城街头义信遇见的那位美丽而性感的白种女子。此刻她露出一张神情肃穆的秀脸,一双眼睛如冷电般射在义信身上。

“原来是你!”义信眼睛里充满了不安,心跳加速得厉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是我!”她的表情还是以往那么冷酷,而且她说话的语气也和以往一样,冷冰冰的。

“你怎么会到这里?”那女子问道。

“我刺杀了宇文清野,但是却被那些士兵们发现了。现在他们正在到处搜查我。”说完这话,义信心中大惊,自己怎么别人一问话就全说了。要知道这里是敌人的军营啊,而且眼前的这个美女能在这里出现,肯定与宇文家有着莫大的关系。想到这,义信感到额头直冒冷汗,只要这美女随便叫喊一声,应声而来的士兵是够自己享受的。

为今之计就是立刻走上前去将这女子结果性命或者是打晕她,反正不能让她再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了。不过这种事义信是做不到的,他下不了手。看着自己一直朝思暮想的人突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义信觉得能克制住自己激动的颤抖就够不容易了,还有,他怎么能允许其他人尤其是自己伤这女子一分一毫呢?

忽然,帐外大声嘈杂起来。义信一听声音便知帐外来了许多宇文家的士兵,听那动静大小只怕没有一百人,也有五六十吧。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那女子从大浴盆中走了出来,此刻她身上已裹好了浴巾。她信步走出了营帐。

义信看着那金发女子走出帐外,却未加阻拦。“她会告诉那些人我在这里吗?还是会掩护我支开那些士兵?”这两个问题自那位女子走出营帐后一直困扰着义信。

时间总是最好的老师,那帐外士兵们很快风一般的走了。暂时安全了,义信这样松了一口气。

是时,这美丽女子已潜身入营帐内。她对义信道:“转过身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转过头来。”

义信忽然接到这女子的命令,感到茫然不知所以,他心中疑问道:“为什么要我转过去?”想虽是这么想,可他还是无条件的服从了。义信照着吩咐,转过身去,不曾回头。不久便听见悉索的声音,义信两耳一听便知这是那位女子穿衣时所发出的穿衣声。谛听之下,义信内心忐忑不已,心道:“幸好我没有冒失的问她为什么要我转过身去。”想到此,一张脸早已羞得红通通的,鼻中也似乎尽是那女子身上所散发出的一种特别的迷人香味。

不一会儿,声音停止了,想必那女子已经穿好了衣裳。忽然帐中灯火通明,纤毫毕现,原来是那女子将帐中的油灯点上了。

“告诉我,你是怎样杀死宇文清野的?”那女子的声音有一丁点沙哑,不过很有磁性,至少义信觉得这声音很美,犹如天簌之音。

“是!”义信轻应了一声,便娓娓道来他刺杀宇文清野的经过。他一边将,一边仔细的打量着那位女子。

她此刻穿戴的还是上次义信在街上见到的那身红色紧身皮衣。红色的紧身皮衣衬托出她凹凸有致的的身段,而少女独有的青春活力也令这身衣裳更是突出惹眼,两者相益得彰。这一切令义信为之目眩不已。唯一的缺点,就是那如画的面目上几乎完全没有一丝的表情,她脸上那总是冷酷的神情,双眼中闪动着的总是冷厉的光芒,少了女性独有的一丝妩媚。但也无损她的美丽,至少在义信眼里她反而更显与众不同,义信为之倾倒不已。

她此刻的打扮唯一一点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她的秀发没有系起。身段窈窕的她有着如瀑布般直垂臀后的金色长发,像云彩、像流水、像丝缎一样,飘逸在空中似乎随时都准备无风自动。

凹凸有致的惹火身段、白晰无瑕的皮肤配上一头秀丽飘逸的金色长发,完美的曲线、引人遐想的娇躯,这一切的一切,看在义信眼中,印入他的心里,深深刺激着他,竟令他看得呆了。虽然义信已经很努力的控制自己,可是他还是发现自己的大脑运转得越来越慢,自己说话似乎也变得语无伦次,本来刺杀宇文清野这一件简简单单的事情,自己也足足花了十分钟才勉强说清楚。等到义信说完,他发现自己的嘴唇已经干热得裂开了。

“原来你就是这样杀了宇文清野的啊!难怪了,我就奇怪,以你这么差劲的身手,怎么可能杀得了他了!”看来这美丽女子对上次义信糟糕的身手印象很深。

义信脸上一阵大窘,他鼻子里哼了一声,垂下头。心道:“糟糕,我给她留下了这么差劲的印象。听说追女孩子,第一眼的印象是最重要的,这样我岂不是还没追就已经输了。”

“你可以走了!”听完义信的叙述,了解了她想要了解的内容,美丽的女子下了逐客令。

义信可舍不得离开,他还不知道这女子叫什么名字呢?心里不甘心。可是上次问名字被这女子拒绝的尴尬还萦绕在他心间。他慢慢地走向帐门口,走到门边,义信忽然转过身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说完这话,义信只觉自己胸中小鹿猛撞,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猛烈而有快速的心跳,他觉得自己的双脚也站立不住了,一阵不由自己的颤抖。他心道:“我现在这样子一定很糟糕吧!她会笑吗?完了,完了!这次她看见我这副窝囊的模样更是不会告诉我她的名字呢!”

出乎义信意料的,那女子很爽快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琴诗馨,你可记住了,永阳城的大英雄。”她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依旧保持平静冷淡。

“琴诗馨?”义信喃喃的重复着这名字,道:“这是亚德人的名字,可是你的样子是西派斯或者是那美斯人啊!?”

“我出生在西派斯,我的西派斯名字是佛洛娜!”

听到那叫做“琴诗馨”的女子自报姓名后,义信的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脸上也充满了向往的神情,他道:“记住了!期待我们下次再见!”

在注定要离去的最后一刻,义信最后深情的看了那琴诗馨一眼。“好美啊!”在明亮光线的映衬下,她所发出动人心魄的魅力,让义信为之倾倒。义信看到她,自己就彷佛要失去了思考和呼吸的能力,就好像忘记了世间所有的爱仇恩怨。他此刻心里只想做的唯一一件事:只愿一生一世注视着这位美丽绝伦的女子,他便什么都好。“我一定要娶她为妻!”这念头迅速的在义信的脑际中冒了出来。

义信离开了,离开了这个因她而充满温馨之气的营帐。“这一次的收获不小啊!”这是义信潜回到永阳城,看见那些早早等候自己平安归来的兄弟们所说的第一句话。当然他们谁都不知道义信说这话的真正含义,他们都以为义信所说的收获指的是宇文清野的死。

宇文军,随着宇文政泰、宇文清野的相继遇袭身亡,陷入了一阵恐慌之中。宇文家,两颗将星的陨落对普通士兵的士气打击是显而易见的。战场上宇文军毫无进展,死伤人数无数,辎重尽毁,战场后勤部队又经常被义信安插的“野伏”袭击,以至于前线开始出现了断粮的情况。有鉴于此,宇文田多被迫于11月3日清晨,正式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胜利了!永阳城人头涌动,大家都在忘情的欢呼这得之不已的胜利。战争中,凶险万分,不要说活着看到胜利,就是活着看着己方战败也十分不易。永阳城的人们兴奋得要进行了一连三天的彻夜欢庆活动。

永阳城内的领主府内,依旧穿着一身战甲的义信,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议事厅的正椅上,他在等那些城中的富商来此恭贺胜利。这时,义信的好兄弟阿猫——玄轩宗带着一个亭亭玉立的漂亮女孩,走到义信面前介绍说“大哥,我给你介绍,她叫谭茜,是城中商人谭万桥的女儿。大哥,我和谭茜在这段时间患难见真情,深深相爱了。还希望大哥做做媒人,让我好风风光光的娶她过门。”

义信开始呆愣了一下,旋即笑着,惊呼道:“好小子!敢情我们打生死仗的时候,你是在打感情仗啊!”

玄轩宗把义信拉到一边,低声说道:“不好意思,患难见真情,我决定和她在一起了。”

义信拍了拍玄轩宗的肩膀,大乐道:“喔!阿猫这样子啊!”

“你不恭喜我吗?”当玄轩宗看到义信一脸的灿烂笑容,忍不住问。

怎料义信笑着白了他一眼,丢下一句话,“人家一朵鲜花插在你这牛粪上有什么好看的?有什么好恭喜的?”简直快把玄轩宗给气坏了。“阿猫,别生气,我只是实话实话。”义信仍旧是一派不愠不火的语气。

阿猫玄轩宗跟着这大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义信的为人和脾气,他又怎会不熟悉?他知道是义信和他说笑,以男人间的那种特有的笑容轻笑了几下。

“大哥!”绝无寒急急忙忙跑进议事厅,叫道义信。

“诶!”义信打住了要说什么话的绝无寒,说道:“阿狗,你不要说你像阿猫那样也在这段时间打感情仗噢!”

绝无寒苦笑道:“我心里倒希望像他那样呢!可惜的是小弟实在无能,没有哪家的大家闺秀或者小家碧玉看上我。呜呜,要是我像他那样娶个漂亮、温柔、贤淑的妹妹倒好了,我不知道会幸福成什么样子。”在喋喋不休的诉苦一阵后,绝无寒忽然打住,正经的说道:“大哥,府外有一个女人找你。”

“她很漂亮,也很性感哦!”绝无寒一脸坏笑的对着义信听声说道。

“谁啊?”义信想不出谁会来找他。自他大小,就没有多少女性认识,更别谈什么女性朋友呢。试想他被人蔑称为“永阳城最大的废物”,这样的人,哪个女子会欣赏?尤其还是在这靠实力生存的乱世!所以,义信早已经习惯了没有异性的日子,只不过他对于早日找到自己的另一半还是热烈期望着。而伊丝朵,毕竟不属于他,他心里一直以为只有那个死去的阿吉秀才真正才能拥有那个曾经永远的伊丝朵。至于那个美丽得犹如凡间仙子的特洛亚公主,义信认为她可能属于杰德也可能属于阿吉秀,但是绝对不属于此时此刻的自己——楚后义信!

义信随着绝无寒、玄轩宗信步走到府外,看见那女子,“怎么会是你?”一时间义信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不解。站在他面前的女子,穿戴着一身紧裹的红色皮衣皮裤,不说都知道是谁呢!正是那个义信欢喜的琴诗馨,西派斯的名字叫做佛洛娜的金发女子。

义信第一次见她,时间仓促,看得并不够仔细真切。第二次见她又是在昏暗的军帐内,也不够仔细清楚,这是第三次见她,借助明媚阳光的照耀,义信正抓紧时间眼光灼灼地打量着她。

白天给予义信最大的感悟的是,这琴诗馨的眼珠不是亚德人的黑色,而是清澈的绿色,闪出碧玉一般光耀。她的眼神确实是迷人!义信只觉得他从未见过这般美丽奇异的眼睛,彷似含情脉脉,又似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无情,又若隐若现的透出一种说不出来的骄傲。义信心中只道她的眼神是世间最美,她拥有的是一对世上没有男人不感到心跳的动人美眸。

其实这些想法,只不过是义信的自我认为罢了。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要知道这世间美丑均是相对的,不仅美丽的标准每个人不一样,而且“情人眼里出西施”。至于谁是世间最美的人,更是众说纷纭,永无定论。

“是这样的,我的哥哥要从西派斯来这里找我,他叫我在楚后的永阳城等他。可是现在兵荒马乱的,我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投宿不是很安全,所以想住在你家,不知道方便吗?”琴诗馨说这话的语气是柔和而带有商量的,让义信听了一时心花怒放,也没有好好想想以琴诗馨那日在街上揍王玉璞手下的身手,这个理由显得怪怪的,有点牵强附会。而且这女子还出现在了宇文家的军机大营内。

义信急道:“方便,当然方便。来人啊,把这位尊贵的小姐带到东厢的贵宾房去。”他让自己手下的丫鬟带着琴诗馨去了。看着伊人的背影一消失,义信一阵激动,面露难以自制的灿烂笑容,双手来回揉搓,口中还不断念道:“机会来了!嘿嘿!机会来了!”

“大哥!什么机会来了?噢!”在一旁的绝无寒忽然明白了义信语中所指,也跟着坏笑了几下。

忽然,义信问道绝无寒和玄轩宗:“阿猫阿狗,你们说说,她是不是这世界上最美最美的人?我觉得她好美噢!”

不待玄轩宗回答,绝无寒便抢答道:“她的确是挺漂亮的,算得上一个性感尤物。可是,大哥,她也没这么漂亮吧,怎么可能算得上什么世上最美的女人。她没那么好吧,况且她说话的声音也有那么一点沙哑不够好听,我觉得那种娇滴滴的声音最好听最**了。还有,小弟我一直觉得我们亚德的女子才是最美的,那美斯和西派斯的就算了免谈了吧。”绝无寒喋喋不休的说到这,忽然,他想到了什么,脸色竟一下变成卡白。绝无寒想到了什么?他想起了两年前的一件事。

义信小的时候,第一眼见到楚后彰北城的歌姬——央金卓嘎的时候,就被央金卓嘎深深吸引和折服。那时他对着身旁的这些小兄弟们说道:“长大我就要娶像这样的女子!”说这话的义信才刚满十一岁。自此以后,凡是央金卓嘎在楚后一带的演唱表演,他都要去,风雨无阻,一次都没有落下过。两年前,大家忙着准备过大年的时候,义信听说央金卓嘎要在德京城为皇家举行演唱会,高兴极了。在德京城,这个国家的京城表演演唱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啊!义信为央金卓嘎高兴,他决定要去德京城看这次演唱表演。看这表演,是要有代价的,那就是父亲的一顿棍打。(因为他父亲认为他喜欢歌姬的歌是极其不务正业的颓废表现)当时,他的吉坡村的弟兄们都劝他别去那里。可义信说:“你们哪里明白她的美好啊!”当时绝无寒就插嘴道:“对于歌姬而言,她们的成功与否取决于歌曲的流行程度。央金卓嘎已经老了,她都三十岁了,早已过了她的流行期了。所以大哥你可不妨去试着喜欢其他的歌姬,例如现在最受年轻人欢迎的歌后,德京城的孙艳紫就很大红大紫啊!那女的可是被誉为百年难得一见大美……”

“哼!”不待绝无寒说完,铁青着一张脸的义信头也不会离开了吉坡村。自此,义信两个月都没再踏进村子半步,最后还是绝无寒剔光了自己的头发,**着身体,上门向义信请罪,义信才原谅了他。这起风波才算告平息。自此绝无寒和那些弟兄们都得出结论: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可以说义信喜欢的人,尤其是央金卓嘎的半点不是。

而现在,绝无寒竟然当着义信面数落着义信所喜欢的这女子的不是,绝无寒心都凉了,“乖乖,上次剔光了头发,到现在才长得足够长,想不到这次又要剔了。唉!”绝无寒觉得自己心里好苦,真的想嚎哭一场,为了自己说错话,也为了自己这头即将离去的乌黑亮丽的头发。

果然,义信的脸又和两年前一般铁青了,“哼!”的一声,头也不会的迈出了领主府,也不理会那些将要来拜访的富商们。义信骑上了一匹马,这是门口专人负责为府内人员进出城配备的。“驾”的一声,义信绝尘而去。

领主府的门口,绝无寒一脸哭丧样,“怎么办?玄轩宗,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又说错话了。”

玄轩宗关怀的轻拍了一下绝无寒的肩膀,就带着他的女朋友走了。走时,丢下了一句话,真的让绝无寒哭了,“现在的时代和两年前不同了,现在剪断了的长头发可以卖钱了。等我明天回来,你一定要请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