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 搬家
作者:玫子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323

正在此时听有脚步声向矮屋走来,楚容二人对视一眼,蕊儿更是起身戒备。文叔往窗外张了一眼,道:“不碍事,是狗

楚容和蕊儿微微一愣。文叔见二人表情奇道:“你们认识狗儿那可怜的孩子?”

二人点了点头问道:“文叔是如何认识狗儿的?”

文叔道:“本是街坊,自是认得,只不过他却不知我就是当年楚府中的文清,有一日,我见其爷爷和母亲倒在血泊之中,其爷爷尚有呼吸便救了下来,以后这些年便与那家子相依为命。”

蕊儿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文老爹,文老爹。”门口传来狗儿的声音。

文叔走出去见狗儿一脸喜悦,问道:“狗儿,有何事如此开心?”

狗儿道:“文老爹,我们以后不用挨饿了。”

文叔奇道:“此话怎么讲?”

“我们遇到了大善人了,给了我们一百两银子,我和爷爷筹划着把我爹的染坊再开起来。1--6--k那我们就不用挨饿了。”边说边往屋里走。刚一迈进矮屋见屋中楚容和蕊儿二人,顿时目瞪口呆,随即变成欢悦的笑脸,大叫恩人。

文叔见狗儿如此便知他所说善人必是楚容二人。

楚容看着狗儿心念一转。对文叔道:“文叔,狗儿此法甚好,我在金陵本买了间院子,玉真也在那儿,不如你们两家合一家。一起搬了过去,拿这些银子做些营生,到时师娘生了孩儿,来到江南也有个落脚之地。

文叔细细想来,银子光出不进,也有用完的一天,如能做起生意,到是个办法。如此一来少爷也算有个落脚之处,便点头答允。”

楚容问狗儿道:“狗儿,你姓什么?”

狗儿道:“我姓程。”

楚容又问道:“你爹没给你起个正名吗?”

狗儿道:“有地,我叫程靖,爹娘死后,就没人这么叫我了。”

楚容道:“那以后外面问起你,你就说你叫程靖,这狗儿,我们自己人私下叫叫便是了,以后你一定要用心做生意。”

狗儿点了点头道:“我一定会努力的。。1@6@k@。”

大伙乘着天未亮。帮着文叔收拾了物品搬进了楚容在金陵的小宅。

蕊儿还是第一次随楚容回他的小宅,在路上难免忐忑不安,不为别的,单为了那玉真。早在儿时。虽也一同玩耍,但玉真对她已是顾虑重重。

儿时并不多懂,但如今大家都已成年,这男女之事,也非儿时那般朦朦瞳瞳。早先在花栅地密屋所见,便已知玉真对楚容也是爱极的。在大漠之时便知玉真母亲本是楚家的人,如今也葬在那大坟之下,如果知道了自己与楚家的宿怨。那对自己会如何看待……再往下越加不敢再想了,不知不觉中已到了小宅门口,只得定了定神,迈进门槛。

玉真见楚容回来,又惊又喜,如蝴蝶般飞到他身前。但又见他身后跟了许多人进来。也不好表现得过于亲昵。望着那堆破旧家俱,用品。十分不解,讯问着看向楚容,“这是?”

文叔的存活对楚容来说来无疑是有生以来一大喜事,而玉真自出生便在楚府,与文叔也十分亲密。见她问起,便想给她一个惊喜,道:“玉真,你看谁来了。”

玉真难得见他面露笑容对自己和颜相待,满心欢喜,脸上也露出灿烂的笑,看向门口。但她并没有认出文叔,视线反而落在了刚迈进门来蕊儿脸上。笑容瞬间冻结,满腔的喜悦随风飘逝。愣了半响,勉强挤出一抹笑意:“好久不见。”

蕊儿忙上前回礼,偷眼看楚容,并没有将自己身份说的打算,才略为安心。

文叔在进门便看见玉真,想起她地娘惨死在自己面前,心中难过,待她与蕊儿见完礼,但上前拉住玉真的手,道:“小玉……”

玉真的身手,本不会被人随便拉住,但突然见到蕊儿与楚容一同回来,心里十分不痛快,也没多加防范,竟被他轻易握住了手。回头见一个丑陋不堪的老人突然拉住自己,心下恼怒,正欲挣脱,却听他叫自己“小玉。”这个名字早在多年前便无人再叫,这老人一口叫出,十分奇怪,又将他打量了一番,实在不是自己所识之人,问道:“老伯如何知道我的乳名。”

文叔面貌被毁,她认不得自己,也是人之常情,“小玉,我是文叔啊。”

玉真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露出迷茫之色。

文叔眼神满是期待,“你仔细想想,以前你哭的时候,我就会抱你去买糖芦葫的。”

儿时的情景在玉真脑海中闪过,终于露出惊喜之色,反握住文叔的手,“文叔,你还活着?”但再次迎上那张面目全非的脸,惊喜之色渐褪,“可是你地脸怎么会……”

文叔叹了口气,含着泪笑道:“能活下来再看到你和少爷,这张脸又有什么关系。”

楚容已帮着狗儿将文叔的那些旧桌子,破凳子搬进院子,关上大门道:“这说来话长,先安顿下来,慢慢再说。玉真方醒起院中还有老老少少的一堆人。

楚容将玉真介绍给程老爹,又要狗儿见过了玉真后,对程老爹道:“程老爹,以后只管在这儿安心住下,这隔壁小院也无人居住,我去寻着房主,将那院子也盘过来,把这围墙打了,两个院子合起来,也够开一间染坊了,这往后大家的生活,也都不用犯愁了。”

程老爹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紧紧握住楚容地手连连点头。

玉真虽不知楚容哪儿弄了这么些人来,但也听明白了,这些人以后将安居于此。见这些人衣衫破烂单薄,老的老,小的小,十分不喜,但对楚容之言不敢违拗,更不敢露出丝毫不满,只得去收拾房间出来给他们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