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稍有抵触心思,他便有性命之忧。”
蕊儿暗吸了口冷气,“你此话当真?”
“我刚在书房外听师傅对云龙所说,定然是真。”
“那我去跟他说。这封印之术万万不可。”
“你答应的事,可不能反悔。”不知何时云龙依在了门口,显是将二人的谈话听了进去。
“可是……”
“我都有信心,你为何会没有信心?”
“云龙,你这是拿性命当儿戏。”蜜子皱紧了眉。
云龙不以为意,轻声笑道:“这还没试呢,怎么你就当我死定了?”
“你这是玩火上身,你明知道蕊儿……”
云龙脸色微变。1%6%k%很快恢复正常,“我只是想精进医术,别无他想,蕊儿是识明理之人,必不会让我失望。”说完转身走了。
“你…….”蜜子见他如此执著,深感头痛。
中秋夜…….
一阵阵刺骨的寒痛刺骨而来。比往年又有所不同。开始还能勉强抵住,到了后来已是难以忍耐。
蜜子握住她的手。透骨的寒气,瞬间传来,从手掌直传遍全身.竟把握不住,心里一颤,她仅是握了握她的手,那寒意便难以抵挡。可见她忍受着何等痛苦。
“蜜子,让我来吧。”云龙端着一碗汤药进来。
蜜子看着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蕊儿,又看了看云龙,叹了口气出去了,顺手带上了门。云龙扶起蕊儿,让她靠在自己怀中,拂开她额头上被汗水打湿了地,“蕊儿,再忍耐一下。”
蕊儿眼开迷迷糊糊的眼,“云龙,不要,万一不慎,会伤了你的。”
“我不想你这么痛苦。”
“我没事。”
“别说话。”云龙用自己的前胸贴她的后背,让自己的体温驱除她的寒冷,柔声道:“放松来,别紧张。”
不等她拒绝,将手掌覆在她胸口处,运动真气。
蕊儿知道他已经启动封印之术,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不敢再有杂念,尽自己所能的放松了身体,让脑中一片空白,唯恐有丝毫抵触心态,误了他的性命。
一阵暖洋洋地温热从他掌心传入,很快传遍全身,刺骨地寒痛,慢慢减缓,续而转为滚汤,一冷一热反复交替,好不难受。
如此也不知过了多久,蕊儿抵制不住,终于昏死过去。手机阅读 1 6 k . cn)云龙也不敢放松,仍不断地将真气输入,直到她身体不再有寒气透出,才收回真气,也累得出了身虚汗,看着蕊儿转为平稳的呼吸,欣慰地笑了。蕊儿心里虽没有他,但她却不会抵触他。
望着她苍白,却毫不减色的脸,心里起伏难平,慢慢的倦意上涌,忙打起精神,端起汤药灌着蕊儿慢慢服才,才将刀放平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子,拖着沉重地脚步,出了去。
在门外一直徘徊的蜜子,见他出来,疲惫不堪。忙上前关切问道:“你没事吧?”
云龙微微一笑,“我没事。”
蜜子又望了望蕊儿房中,“蕊儿怎么样了?”
“她睡了,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
“这么说你成功了?”
云龙嘴角勾起笑意。
蜜子握着小拳头。轻捶了下他的胸脯,“你真行啊,你也累坏了,快去休息吧。”
云龙辞了蜜子,回房去了。
蜜子端了汤药坐在蕊儿床边,“这是云龙要我拿来给你地,快喝了吧。”
蕊儿接过汤药,心存感激。
“他对你真好。”蜜子不认得楚容。也并无什么好感,反有些希望蕊儿和云龙能有点什么,在她看来云龙便是除了枫魂以外,最好的男人了。
“他会是个好大夫。”
“你真认为他对你只是大夫对医人的关系吗?”
“你就会胡说,他只是想精进医术,哪象你这么多歪念头。”
蜜子撅起了嘴,“难道我有说错吗?如果只是大夫和病人的关系,用得着冒着生命的危险来为你封印吗?”
“我这寒疾之身,普通男子哪敢接近“他可不是普通男子,他也是纯阳男子身。而且功夫也是深不可测。”
“你如何得知?”蕊儿万万没料到云龙也是纯阳男儿之身。
“如非纯阳男子,是不能给你做封印之术地,而且功力不够也是无法可施的。他正是因为如此,师傅才授他封印之术。你说这样的男子,难道会是普通人吗?我总有种感觉,他学封印之术,不是为了别人,却是为了你。
蕊儿微微一愣,将话题转开了去,“枫魂大哥有没有信回来?”
蜜子隐去了笑容,撅起了小嘴。
“没有信回来吗?”
“有。”
“那你为何还不开心?”
“他信中只是和师傅谈了医馆之事。及江湖中重大的变故,再便是问了你的病情,根本就没提到过我。”
蕊儿轻声笑了,“他写给老爷子的信,如何好提起你?”
蜜子想了想,也有道理。脸上又再扬起开朗地笑容。“你说地也有道理,他信不提我也罢。反正再过些日子,我便能下山了,到时去寻他,问他地不是。”
蕊儿刮着她地脸羞她,“一个大姑娘天天只想着人家男子,好不知羞。”
蜜子羞红着脸,呸着她,“你难道不想男子了?”“我几时有想。”蕊儿也红了脸,嘴上却不肯认。
“你敢说你没想过楚容?”蜜子却又哪里肯放过她。“你做梦都叫着他的名字呢。”
“你就会胡说。”
“我还能哄你不成?你睡着了,还不停地在叫,楚容……楚容……楚容……”
蕊儿被她臊得更是无地自容,将她扑倒在床,“你再胡说,看我打不打?”
“你即便是打死了我,我仍是这般,赶明见到楚容,我到是要问问他用的什么法子,让你如此神魂颠倒。”
蕊儿见她纠缠不放,越说越不象样子了,索性使了横,“就想了,又怎么着了?”
蜜子虽性子开朗,但思想却十分传统,被她这么一使横,反没了办法,“真不知那楚容是何方神圣,我倒要见识见识。”
“他啊,长着阴阳眼,招风耳,你见了,准吓着你。”
蜜子信以为真,大惊,“哎呀,你如何会爱上这么样一个人?”
蕊儿捂着嘴笑开了,蜜子方知上当,将她按倒在庆上,一阵拍打,二人笑着滚作一堆。闹得累了,蜜子才又问,“你说楚容好还是云龙好?”
“我看啊,还是枫魂大哥最好。”
蜜子嗔怪着看了她一眼,“我认真的呢,你觉得他们谁好?”
“我看个个都好。”
“那你为何只爱楚容?”
“如果枫魂大哥不好,你还会爱吗?”
“自然不爱。”
“那是因为他本不坏。”
“那你呢?如果楚容坏了,你还爱吗?”
“爱,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在我心里,他只是楚容。”
蜜子咬着手指,品味着蕊儿的话,过了好一会儿,仍摇了摇头,“如果枫魂变坏了,我还是不能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