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借刀杀人
作者:香烟本草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1202

无弹出广告小说 夜,凉如秋水,一间帐篷外,一个鬼鬼祟祟的脑袋探了过来;

也难怪,就算他很小心了,他那庞大的身形也会暴露出踪迹;

帐篷内的张白骑显然是知晓谁来了,笑道:“来了就来了呗,鬼鬼祟祟的像是在做贼,有什么事儿吗?”

这个有什么事儿?自然不是对眼前这位说的,张白骑问的是他身后的那一位;

挠了挠头,憨厚的大汉一咧嘴露出了一口大白牙,道:

“军师说,害群之马,当速除之,还说,哨骑探报,上定守军发现了我们的踪迹;

外敌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叫什么墙来着?俺有点儿想不起来了!”

“祸起萧墙,二牛,是这个词儿吗?”;

张白骑皱着眉头略一思索,微微抬头道:

“二牛,回去告诉林军师!为了十数万人的生死存亡,我张白骑义不容辞!剔除害群之马!”

“对!就是祸起萧墙!张校尉,您真聪明,嘿嘿!俺走啦!”;

二牛笑着走出了营帐,身上不禁打了个寒颤,因为他在张白骑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气!

就在二牛走出张白骑的营帐之后;

张白骑的一个侍卫借口上厕所,转而是跑到了封林的营帐内,禀报封林,林文的人与张白骑接洽过,至于说了什么事情,他也不清楚;

封林能够这么快的成为张燕的心腹干将,那定然是有几把刷子的;

首先,他这个人胆子很小,这就意味着他做事会谨慎,善于防范;

其次,这小子读过几本书,识字,坏下水较多;

今rì白天的事情,的确是封林故意试探的,否则,以他的xìng子不会做出那样出格的事情;

他自持是是张燕的心腹,林文就算吃了点儿亏也会忍着;

但他并没有了解林文真正的xìng格,要知道,骗子,吃什么都不会吃亏的!吃亏,那就意味着失败!

林文表面上不动声sè,可实际上在心中早就将封林千刀万剐了,只不过是他自己不好出手罢了;

略一思索,封林道:

“今rì我虽然做得过分了些,但这也是渠帅交代的,不能让那姓林的掌握了主动权;

渠帅虽然给了他生杀大权,可正如他所言,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呐!

你,先回去吧!多多注意他们的动向,张白骑,啧啧,难不成他们联手了?”

封林怎么也想不到他今天的表现,已经亲手将自己送进了坟墓当中,就差填土立牌坊了;

他虽然是按照张燕的意愿对林文进行试探,试探林文的底线在哪里,这样会有助于他对这只队伍的掌控;

可他这种跋扈的做法却是惹火了张白骑这根大棒槌;

张白骑或许没什么心眼儿,但是他是真正秉承着大贤良师张角意愿的人,造福百姓,为穷苦人鸣不平···

封林今rì的做法从某程度上而言,与张白骑的理念是相反的;

张白骑看重的是粮食,能让十万余百姓过上丰衣足食的好rì子的粮食,封林的行为会威胁那十数万百姓的生死存亡;

总之,张白骑对林文能够搞到粮食充满了信心,那么,封林,必须杀了!

这不仅仅是他自己的意愿,也是林文的意愿!

天地间一片孤寂,便是天上的白玉盘也隐没在乌云当中不肯露脸,偶尔,一声狼嗥在山谷中回荡,凄厉的令人心寒;

张白骑全无睡意,目光凌厉,披甲持枪,迈着大步走向了封林的帐篷;

眼看张白骑神sè不善,封林的两个护卫上前阻拦;

张白骑目中凶光一闪,喝道:“滚!连老子也敢拦?活腻歪了是不?”

耳听得张白骑的怒喝,封林在毛毯上腾地一下坐了起来,莫名的心中发慌,抓起手中的宝剑向外走去,道:

“怎么回事儿?大晚上的吵吵嚷嚷的干什么?”

撩开帘子,封林刚刚探出头来,一抹银亮的光芒闪过,他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喉咙,指着张白骑,只发出了嗬嗬的声音;

身体颓然倒地,溅起了一片尘埃;

“杀人啦——!”;

封林的护卫也是呆住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大声吼了起来;

张白骑不屑的吐了口唾沫,上前一步给了封林护卫一巴掌:

“鬼吼什么?封林!与官军勾结!被我发现,就地正法!如有不信,尽可问询林军师!此次,只诛贼首,余者不究!该干嘛干嘛去!”

言毕,在众目睽睽之下,张白骑抽出了腰刀砍掉了枫林的脑袋:

“将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扔到山沟里为畜生!行了,该睡觉睡觉,明rì天还赶路!”

众人虽有疑虑,但张白骑素有威名,加之林文的超然地位,一时间倒是平息了事端,各自散了去;

林文的帐篷中,灯火通明,他根本就没睡,就是在等这一刻;

听到了张白骑的怒喝声后他知道事情办成了;

不过,这张白骑倒是有意思,胆子真够大的,单人匹马的就敢诛杀封林;

“砰砰砰!”;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之后,张白骑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封林怒睁双眼的头颅;

“啪!”;

头颅了粗暴的摔在地上,张白骑单膝跪地,抱拳拱手,道:

“军师!害群之马已经剔除!望您大发慈悲,尽快筹措粮草,山中妇孺老弱可都是等着米下锅呢!

将来,渠帅责问,这件事情,某,愿意一力承担,请军师放心!”

林文笑了笑,站起身来将张白骑扶了起来;

而后,看了一眼封林的头颅,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正sè道:

“封林死有余辜,暗中私通官军,图谋不轨,否则上定官军骑兵为何会如此快速的寻匿到我们的踪迹?

我这里还截获了一份封林写给官军的书信呢,张校尉,想看看吗?”

一卷竹简变戏法儿似的出现在封林的手中;

张白骑面上抽搐,摇了摇头,心道:还是读书办事儿厉害,什么是滴水不漏,这就是了,什么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也是了!

“你不信?”;

林文歪着脑袋用竹简敲了敲张白骑的肩膀笑道:“这可是实打实的事实啊!”

“真的?”;

眼见林文如此坚定说,张白骑也不禁心生疑惑了,接过书简,看了好半天;

霍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事情,他好像不识字的啊!老脸一红,呐呐的递给林文:“军师,我,我不识字!”

林文笑着将竹简接了过去,掉了个个,张白骑的脸更红了,他连正反都没搞清楚,还看了好半天,真是惭愧的要死了;

“书信中没说什么,只是简单的阐述了一下,封从事对上定守军将领袁家大公子的敬仰之情,愿为其鹰犬爪牙!”;

林文收起书简,淡淡的说道:

“将这颗狗头给我挂在旗杆上,jǐng示他人,莫要再犯通敌之罪!否则,严惩不贷!

顺便,叫二木进来,该商量一下了!我最担心的事情,貌似,发生了!”

不多时,牛二木胆战心惊的进了来;

而且就在入门之时,他看到了封林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

一惊一吓,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儿,营帐内还未消散的血腥味儿更像是在对他说些什么;

恭敬异常的行了一礼,牛二木心中惴惴的说道:“不知林先生深夜唤在下前来,有何要事?”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是因为封从事因为通敌之罪,触犯军法,被张校尉斩立决罢了;

所以呢,少了一个人参与讨论,一人智短,两人智长嘛!二木,先给张校尉说说今rì哨骑探报的内容!”

林某人和颜悦sè的说道,但是牛二木身体的战栗更加明显了,哆哆嗦嗦的半天,也没吭出一个字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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