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金瓶梅和水浒传
作者:饭饭funshine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310

这一次昏迷却没有想起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只是迷迷糊糊地睡了不知道多久。 听得耳边人语噪杂,不知围了多少人在说话。

西门庆想把眼睛睁开,却发现昏昏沉沉的,就像被困在了一个黑漆漆的箱子里,什么事情都不能办到,只得用心听外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西门老爹,这一次大官儿能醒过来,除了老爹费心费力请的吴道长、胡太医,尚有侄儿我请来的这秀秀悉心照料之功。”

“这贼花子,若不是你勾搭着我儿眠花醉柳,出入行院之地与人争风吃醋,哪里又生的出这等事端?害得我儿在床上白白躺了这一二十rì,几次三番都差点没了xìng命。而且这秀秀,可是我家花了,他只能暂且称呼自己为“西门庆”,在历史上,这个名字的主人可不是什么好鸟。但是没有办法,谁让他就这么离奇地忘却了自己前世的大部分记忆。人生他妈的有时候就是这么的无奈和悲哀,这是你在面对悲剧现实时候不得不承认的确切事实。

不过话说起来,西门庆不就是贪sè好财一点了吗,喜好美sè喜欢金钱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罪过啊。难道是由于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美女数量太过庞大,所以导致了后人的嫉恨吗?一想到自己就要成为这个西门庆大少,他越发坚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一定是这样不会有错的!世人啊,你们的名字叫嫉妒——万恶的嫉妒!!!

“老爹这话就说的差了,虽然这丫鬟是花了老爹的铜钱,可当初因为是从这丫头身上惹出来的祸事,老爹见得生气,就要把她赶将出去。是侄儿我苦劝老爹,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西门大官既然是因为这小女娘昏迷,索xìng就让她在床前服侍,睹物思人之下,必定有所裨益。这不,大官果然醒了过来。”

“应花子,任你口舌生花,也抵不了当初你带着我儿在本司两院惹草沾花之罪,花了我西门家的银子,你却在一旁帮piáo贴食,占得老大便宜。现在幸好庆哥儿是醒了,否则他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定要锁你到县衙,问一个引诱良家弟子之罪!”

也许是被这苍老的声音说到了痛处,那“应花子”讪讪了半rì,方才打了几个哈哈遮掩了过去。”

这两个人,一个应该是西门庆老爹,另一个听起来似乎是什么西门大官的狐朋狗友,那个小美女,名字叫做“秀秀”——真是人如其名,她不仅身上软绵绵香喷喷的,长的也十分秀气动人秀美绝伦呢!

“哎呦,我就是那什么叫做“西门庆”的西门大官,这么说来,这老头就是自己老爹,这应花子则是所有富二代必备的酒肉朋友。而且惯常带了自己,去行院——也就是后世所说jì院夜总会天上人家足浴中心之类的地方眠花宿柳,终于因为这个秀秀小美女惹出祸事,西门大官和人争执,打破了脑袋,躺在床上不知道多少个昏昏沉沉的rìrì夜夜,终于却变成了现在的我。

这一切说来有些拗口,听来有些奇幻,但似乎倒挺像是那么回事。但为什么他对西门大官以前的事情丝毫都没有印象?以前的西门庆,到底是不是自己?或者以前的自己,到底是不是西门庆?”

西门庆,这个名字好熟悉啊,似乎是听过很多次的样子。脑中想来想去,一会想起什么西门庆与潘金莲,一会却是什么武大郎并武二郎,一会是什么李瓶儿吴月娘,一会又是什么水浒传和金瓶梅。

头昏脑胀,刚才有些话就没有听到,隐隐约约似乎是那老头——如果他真的就是西门庆,就应该叫他做爹爹的——要惩罚秀秀丫头,因为她把刚醒来的我推倒在地,害得自己又昏了过去不知生死。

“不行,秀秀这小美女虽然胸部是小了一点,可是这般可爱美丽,怎么能惩罚她呢?”

西门庆虽然说不出话来,心里却着急了起来,生怕这小女娘被人打骂。也不知是那应花子是自己心有灵犀的好兄弟还是怎地,他开口劝了起来:“老爹,秀秀这丫头虽然有罪。可毕竟是伺候有功,而且还有一件好事不知您老可否看了出来?”

“什么好事?”我那便宜老爹没好气地说道。

“老爹也知道的,咱这庆哥儿……那个最好女sè,如今既然能对这丫头动手动脚,那自然是证明他好的紧了,只要休养一阵,保管能还给老爹一个完好无损活蹦乱跳的西门大官儿!”

什么臭狗屁,我堂堂西门庆,难道在你们眼中就是贪花好sè的无耻之徒?虽然爱恋美sè乃人之常情,但听这应花子所言,似乎这个叫做西门庆的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sè中饿鬼。不过这样的话,很多事情都有了解释,比如他们这些人听到此话俱都不做声,好像是很认同应花子说的言语,还有之前秀秀这小美女对我过分的戒备。

西门老爹沉吟了好一会,才慢慢说道:“应二哥说的也似乎有点道理,不过我儿也不知何时能醒过来,就罚这秀秀在院子里跪上一夜。如果我儿……我儿要是迟迟不醒,那就再作计较。”

“在外面跪一夜,这怎么可以?”虽然知道自己并不是西门庆,但怜香惜玉之情却应该是两人所共有的,听到惶急处,他禁不住出言说道:

“不行!”

这一嗓子虽然声音不大,但效果却着实显著,不仅震住了房中的四五个人,而且就连他自己,也能勉强睁开眼睛。

先是打量了房中景象,然后就看到了跪在一旁的秀秀小美人,只见花容不整,双眼红肿,真真是我见犹怜。其他人等好像醒悟了过来,一个个对了眼sè,然后西门老爹对我说了几句“好好保养莫近女sè”之类的鬼话,却再也不提罚跪的事情,眨眼间去得干净,只留下了床上的我和屋角的她。

那少女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了一张茜红sè汗巾子胡乱擦了擦脸,就走到了跟前,道:“少爷,你……你好些了么?”

西门庆点了点头,虽然头还有些疼,但比之昏迷时候的那难受劲却好了许多。

“那就吃些粥吧!”

说完也不等回答,就走到了邻房之中,西门庆定睛去看,原来这是个套间,外面还有一间小小的屋子。过了不多久,秀秀捧了红漆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只月白瓷碗,热气腾腾地似乎十分香甜。他鼻中嗅到了这一股香味,肚子中就开始咕咕咕地乱响了起来,也是,这一次昏迷,听他们说已经昏迷了两三个星期的时间,那么其间自然是没有吃过什么好饭。

秀秀在一旁微微一笑,紧接着却强自忍住了,把托盘放到了床头的一张茶几上。然后扶着西门庆起来,端了瓷碗过来,却不凑到我嘴前,只是寒着脸问道:“少爷,我瞧你害了这场大病半死不活的样子,喂你吃粥,你……你可不能趁机毛手毛脚、不三不四,否则就算是老爷要打我骂我,我都不能再服侍于你!”

“哎呦,真的有必要把我当成这等无恶不作非礼幼女的低俗sè狼吗?菇凉你这么说真是在吃果果地贬低我高尚纯真的节cāo啊,其实就算我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我肯定也不会立马就表现出来啊,放长线钓大鱼乃是我等行事之第一准则。”无奈之下,西门庆只得装作道貌岸然的样子答道:“好吧,咱们的好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现在手脚都不太利索,哪里能对姑娘毛手毛脚不三不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