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有花堪折直须折
作者:那一瞬间的风情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767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李越已经做好了晚饭,我们一起坐在餐桌旁边吃饭边聊着。手机快速阅读: 文字版首发

李越问我:“昨天你喝了多少啊,我打了你好几个电话,你都一直没有接。”

听了李越的问题,我有些懵然,在那个关键的时候,即使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去管,更何况是几个电话。但是我能够这样对李越说吗?

“我实在是喝的太多了,简直是人事不知,今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睡在什么地方呢?”

“我告诉你,喝多了酒对身体不好,最容易伤肝的。”

“我知道,喝多了最容易伤肝,抽多了烟最容易伤肺。”

“你知道就好。”

“可是,你知道吗?我不喝酒不抽烟就伤心,心可是比肝肺重要多了吧?”

“少贫嘴,不和你说了。”说完,李越放下碗筷自顾跑到沙发那里看电视去了。

我只好收拾碗筷,然后端到厨房里,老老实实地把碗筷刷好,当我出来的时候,李越正在看着湖南卫视的那一帮子人在那里傻乐着。说实话,湖南卫视的口号是快乐中国,不过这个卫视的节目,他们追求的目标也很娱乐化,那个主持人一个个不是傻得掉渣,就是酸的掉牙齿,要么就是疯,或者腻,甚至嗲,反正就是在你的咯吱窝里使劲地挠,不挠到你发笑绝不罢休的那种。

李越抱着沙发上的小枕头看着里面的那几个活宝在那里发宝气,一个劲地乐着。我凑过去,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她把手里的枕头扔过来,嘴里嗔怪道:“找死吧。”

听她的口气,我知道她的气已经消了,于是继续凑过去,李越推开我,嘴里嚷道:“去,去,一身的酒气和烟臭,赶快洗洗去。”

我嘴里嘟囔着:“女人怎么这么麻烦。”一边朝洗手间走去。

我在洗手间里哗啦啦地冲洗着,洗完了我发现自己没有带衣服进来,我只好推开洗手间的门,头伸出去朝外面喊道:“喂,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吧!”

“喂什么喂,人家没有名字啊!”李越拿着衣服过来,从门缝里递进来。

我接过衣服,抓住李越的手,把她从外面拉进来,李越被拉进洗手间,看到我赤身**的样子,脸红红的,羞得闭上了眼睛。

我抓着李越的手,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我们一起洗吧!”

李越仿佛从睡梦中惊醒一样,挣脱了我的手,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要。”然后她一转身,逃也似地跑出了洗手间。

我有些失落,只好怏怏地独自洗起来。

洗完了,我来到了客厅里,李越看着我,问:“是不是生气了啊?”

“没有,我干吗要生气?”

“对不起,大路,我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我相信你也一样。这就好像树上的果实一样,还没有成熟的时候,那个味道是青涩的,是很难下口的,吃下了以后感觉也会很后悔。你以为呢?”

我知道李越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也理解李越的心情,这么多年了,这个李越一直固守着自己的贞操,也许是一直在等待那个能够把心交予的男人,我扪心自问:我会是那个男人吗?

李越的眼睛一直在看着我,我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现在肯定是喜欢你啦,树上的果实总会成熟的,而且成熟了以后就要及时采摘,否则就会掉到地上,腐烂成泥。这就是那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道理。”

“我希望在我最灿烂的时候,能够遇到那个欣赏我,爱护我,关心我,喜欢我,爱着我的人,如果没有遇到,及时掉到地上,腐烂成泥,我也无怨无悔。更何况,不是还有这样一句诗: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吗?

“呵呵,我想你会遇到的,也许你遇到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呢。”

“但愿如此吧。”

我们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彼此都沉默着。我想起以前的许多人许多事,我想起来李笛,想起了杨凌,想起来佩姐,想起了白如雪,还有张灵,这些女人都和我有过一段情,也有过肌肤之亲,可是,她们中的哪一个是我最喜欢最爱的人呢?

杨凌开启了我最初的情感之门,后来我们离开了,等到以后再见的时候,我发现时间可以改变一切,现在的杨凌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杨凌,我们即使呆在一起,她都是有目的的;李笛,这个早熟的女孩子,我迷恋着她丰满的身体,也沉溺在她那种如初如醉的之中,可是她已经到韩国留学去了,我再也没有收到她的任何消息;佩姐是我最崇拜的女人,她那这种雍容华贵的气质曾经深深地打动了我,可是我只是她以前的丈夫赵丹华的替代品,也是她空虚寂寞的时候的填充物,在她的心里,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曾经占领过一个角落吗?白如雪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尤物,可是她却曾经是鱼头的情妇;张灵这个女人,却是实实在在为了满足自己情感的失落和的空虚才找上了我。这么一想,我发现,真正喜欢我,在乎我的确是眼前的这个李越,而李越也是我心目中一直在寻找的那一半吧!

很久很久,李越看着我,问出了一句话:“大路,你爱我吗?”

我没有犹豫:“爱,我爱你,李越。”

听了这句话,李越扑到了我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发现李越的脸上满是眼泪,她在我的耳边喃喃地说道:“我爱你,大路,一直以来,我都在爱着你,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今天,今天晚上我就给你,我要把我最宝贵的献给你。”

我也紧紧地抱住李越,说:“最好的东西我要留到最美好的时候。”

“大路,你知道这些天我是怎么度过来的吗?”

“你?”

“我没有工作了,我在这里也不熟悉,我没有地方可以去,我每天都是在眼泪和痛苦中度过的,我在等待,我等待你的一句话,今天,我终于等到了。”

说完,李越挖的一生大哭起来。

我连忙安慰她:“别哭,别哭,宝贝,你一哭,我也想哭了。”

李越哭着说:“我这是高兴,我这是高兴才哭的。”

女人就是这样,你根本搞不清她的逻辑,哭是因为高兴,有时候,笑说不定就是因为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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