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冷的时候,
那双手还在河里洗衣服,
不知道哪个年代,
天气暖的时候,
那双手还在织毛衣,
不知道穿给谁,
时间就一次一次的重复,
最先麻木了的是我们的眼睛,
然后是神经,
最后,连语言也麻木了,
她被遗弃在了家乡,
你不知道她是谁,
任荒凉的风,
把山谷吹碎了,
任黄土风蚀了,
她磨砺的瞳仁成为雕塑。
[不能忘记的是刹那,在以后便是忘记、麻木,间或有时在梦里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