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四章 中央学院校长
作者:四代重歼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846

卫芸深深悲哀着。这个世界上,只有她自己才理解自己有多么悲哀和痛苦。那个叫董进的男人,就是她之前的男朋友。可是,也就是这个男人,为了少奋斗二十年这么一个几乎难以忍受的理由,离开了自己。为什么要到酒吧去?不谈找回尊严,只是为了哪怕一丝报复的快感。甚至自己也知道有多么徒劳,司徒家族,又怎么是等闲可比。司徒家的女人,抢走了自己爱的男人,现在,又抢走自己的容貌。也许,最后自己将只有生命被留下。屈辱而痛苦地活着。这一切,只因为自己没有一个好的家世。更为悲哀的是,她现在才明白,即便自己找到一个有钱的男人又如何。只要没有能够和司徒家族比肩的家世,最终还是会被自己连累。而自己,只能是更为痛苦和自责。

让卫芸疑惑的是,自己想了这么多,那刀子怎么还没有落到自己的脸上来。她带着疑惑睁开了眼睛。却看到一只手架住了司徒咏蓉拿刀子的手。而手的主人,则让她心中一颤。她有的不是高兴,而是更加的痛苦。就像钱飞江所做的一样。在她看来,洪坚做的这些,只是徒劳的。反而会给洪坚自己带来更大的伤害。

现场很安静。因为很多人都在疑惑,他们都在想同一个问题。这个人是怎么出现的。没有人看清楚洪坚是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来到这个位置的。甚至那些保镖,也非常疑惑。毕竟,刚才他们的主子要做的事情也的确非常残忍,这让他们分神了。

……

当司徒咏蓉看清楚那张不怒自威的脸,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她心中害怕。她毕竟是司徒家的人,见过大世面。在这种力量对比的情况下能够保持如此平静介入的人,应该就不会简单。特别是那双瞪着自己的眼睛,让自己心中发慌。

“你是什么人?”依照司徒咏蓉平日的习惯,她绝对不会以这种询问的语气去与一个介入自己事情的人说话。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什么人。你也没有资格知道我是什么人。我现在要告诉你的就是,你马上带着你的人离开,我就不追究了。”洪坚眼睛突然微眯,接着狠狠地道:“听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你……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司徒咏蓉多少镇定了一点。刚开始,她的确被洪坚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洪坚微微摇头,很平和地道:“我不需要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也没有兴趣知道你是什么。更不客气的说,你没有资格让我有兴趣知道你是什么人。我所知道的就是,你在学校里面公然这样做,后果是非常严重的。你看看,这周围有多少人在看着。如果他们愤怒了,你们这几个人,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司徒咏蓉这才注意观察了一下周围,看到的不外乎厌恶和愤怒的表情。她忽然有些心虚,可这个时候,她却绝对不愿意退让:“他们敢上来吗?他们敢动我们司徒家的人么?”

洪坚的脸上闪现出嘲笑的表情。司徒咏蓉看不明白。她能够看到的是,周围的竟然在慢慢往里面挤。他们的愤怒,似乎比刚才更为强烈了。只是,司徒咏蓉很清楚,自己刚才说话的声音,应该传不到那些人的耳朵里呀。

洪坚却很清楚,因为这一切根本就是他造成的。他稍微动用了一下空间元素,就能够让声音的传播超过司徒咏蓉的想象。而且,也很难被察觉。

“小姐,情况不妙。”一保镖向司徒咏蓉报告周围的情势。

“废话,这还用你说吗?告诉我怎么办。”司徒咏蓉机械地转了转头,抑制不住恐惧的情绪。她自己也非常清楚,这几个保镖根本挡不住这么多人。即便挡住了,也必然伤人。这么多中央学院的学生受伤,绝对是个大事件。到时候,自己也是没有办法交代的。

“这个,小姐,我看,今天的事情,还是到此为止吧。”保镖心中有怒,却不敢说出来。谁叫别人是主子,自己是跟班呢。

“什么?到此为止!你的意思,就是让我今天放过这些人?”司徒咏蓉抬手,一个手指扫了一遍包括洪坚在内的四个人。

外面的人群却并不管这些,他们越来越压上,***越来越小,压迫感也越来越强。保镖们都满头大汗,可是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护在司徒咏蓉周围,以避免她受到什么伤害。

“校长来了……校长来了……”人群里发出声音,并且自动让出了一条路。

来人,赫然正是亨纳迭。洪坚又用传讯纸把他叫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亨纳迭虽然知道发生了事情,但是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他倒是从现在的情况多少看出了一些。因为他认识司徒咏蓉。对于这些大家族的成员,他都是心里有数的。自然,他也知道这些大家族中,总是有这样一类无事生事的人。

“这……”司徒咏蓉知道,瞒是瞒不过去的,周围那么多学生,依照刚才的愤怒,现在想想就知道,他们不会顾忌司徒家的势力,而会把真实的情况说出来。到时候,自己狡辩也没有意义。

“还不把他们都放开!”亨纳迭指了指三个被架着的人。

司徒咏蓉挥了挥手。她当然清楚,这位校长来了,自己也是没有办法了。这学校是那位侯爵办的,校长,自然和侯爵有密切联系。不说她,就是司徒家族,也不愿意得罪这样的人。

“好了,其他人先离开吧。这里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吧。”亨纳迭看到洪坚冲自己使了一个眼色,顿时心领神会。

周围的人,乱哄哄地散去。最后,只留下了几个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