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第二00章)雪
作者:张丝纛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308

2009-07-0911:20

这几天我都在看一部叫《墙之魇》的电影,因为网速太慢,看了几天都没看完。****===上午时我边看边休息,看了一半我就把它点到暂停,这样就能等它缓冲好再看。

天气凉爽得有点发冷。外面有只花色的鸟儿在棚顶叫个不停。我想到了那一年在陕北,大冬天,天很冷。下着雪。可是没有煤我该怎么办呢?我身上的钱不多了。我就和父亲的两个同学联系,先是和那个叫王庆璠的,后又和卢百强,我咬咬牙,说要向他借一万块钱,但是被他委婉地拒绝了。后来在刘惠芳石海涛的帮助下,我还是度过了难关。我住的那孔窑洞,上面贴着我用红纸写的一行字“为人民服务”。这几个字写得很好很清健。也给那里增添了不少气氛。有一天晚上,我梦见了在写这个“人”字。那时当地的人就传说他是下届的领导人。

刘飞在那时成了我父亲的一个代言人,他给我打过一次电话。不过我现在想想,这个人总是给我带来耻辱和困难。我要对这个人加强戒备,不能总是象以前那样,把他看作成一个同学一样的人。既便是同学又如何呢?拥护、四毛这样的都是同学。他们所起到的效果也是差不多的。

那一年去合肥,倒是见识了一下我父亲的几个同学。比如那个姓叶的,表面上很客气,暗中在使绊子,故意把我家的电话号码弄错。还有那个王,煞有介事地说回头要好好地练字,于是他就设计了那本同学录的字体。还有一个干瘦老头,烟熏得黄得象死人的脸,倒是他最为活跃,他到处走来走去,手舞足蹈,说个不停,象个小流氓。还有一个人,貌似很帅,穿得很周正,西装笔挺,打个红领带,象个小伙子,据说这个人在文革中被打倒过的,但是后来成了社会名流,到处去给人讲学。卢百强,走动带着个茶杯,什么事他都能引经据典地讲上几句。并能联系到语文的教学。官当得最大的谢群,原来叫谢耀芳,见了我夸了我一句,就不再作声。他们在游园时,三五成群的,有两个以前有矛盾的,这次一见了面就抱在一起哭起来。座谈会上,吃的是上好的葡萄和香蕉,并有人专门不停地给在座的倒水。当时他们都是男生,没有女生,因此,在一个宴会上,来了不少家属。他们有时显得很天真,有时显得城府很深,有的在唱,有的在作诗。菜是一道道的上,有的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我记得在那个合工大的叫宋立开的饭店那里请的最后一场客时,除了春卷做得很精致,接着上来一道大蹄包,有人发给我们一人一个塑料的手套,是吃这个用的。不过因为在座的都是文人,大都很文雅,大都只是做做样子。印象中也有一个很胖的人,对周围的一切都好象是视而不见的,只顾猛吃他的,象在自己家一样。

我们吃完了饭,沿着合肥市绕行一圈,他们兜变化很大。

其实真正的风景点也没什么看头,比如那个地方,把安徽省所有著名的景点全鄂小搬了过来。我觉得很好笑,觉得都不如那个大门做得气派,那是几个很大的柱子,象几个大火炬一样的竖在那里,因为很高大,显得很壮观。至于里面的内容,我只记得有一个展馆里,放了很多千奇百怪的石头。当时就象今天的天气,阴天,还下着小雨。

我现在觉得那种场合,只有我一个晚辈在,这是一件很丢脸的事。但是今天,当这些人看到这里,说不定他们会觉得这对于他们是件很丢脸的事了。

卢百强曾送给我父亲一盆不知什么种类的花草,我只记得长得象草,那一年我一个人在家时,常常见到这盆草在那儿放着,因为缺少水分,它日渐干枯,直到有一天,它死了。

我父亲还有一个很好的类似养子的人,就是纪军,我们都叫他自由。只是在我父亲临走那两年,他们的关系有点奇怪,我父亲上城总是故意不坐他开的车,那时自由就在跑城里的这条线路了。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呢?他说是因为他总是不要车钱,于是就不好意思坐了。其实我想是没有这么简单的。大概是自由向他借过两次钱而他没有借,就是这样让关系生疏了。那一年,父亲给我说,自由的父亲纪恒周很大方,家里的啤酒堆积如山。意思想叫我跟他学电焊。我当时却想学电脑。而在这时桂金辉,就是大辉,他的爸爸就是我四姨夫,他说我应该去学厨师,在饭店里学,还不用交学费。那一年,纪恒周给我现在住的这个院子搞了一些基础建设,打了几个窗户,安了几个铁门,安了一个顶棚,我前几天看了父亲留下的一个帐本,一次给了纪恒周六千元。据说当时很多人兜我们被他坑了。现在,顶棚的棚被风刮走了大半,窗户的铁杠也断了,门上的铁也锈断了,眼见得这是一场骗局和阴谋。

而这些在当时都是在赵彩英等人的主意下修建的。那时我父亲的腰包就好比他们的腰包,不知有多少人在打主意,因此,我的存在也成了他们的心头之恨。不过我父亲到底还是有主见的,他是想过自由自在的日子,不想听命于人,于是他真的走了。

现在在说这些,还是有点意思的。因为察古可以知今。</li>风饭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