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花雷爆破 匪徒露相
作者:祭月狐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831

柳石基惊骇的以为又要迫魂穿越,那次破空碎体事件,刻骨得令他永生难忘。

他赶紧提及真气,疾速向道外飘飞而去。左手拿着紧茜草,右手撰着小佩刀,跟个园丁似的,并没将剑光祭起。因他心中更是记挂着同伴的安危,喜豹在那边也不知怎样了?如果象上次蛇洞前的那种状况,可就麻烦了,现如今小雨和彩逸都不在,哪里去弄起死回生的丹药。

可等他奔出通道外,朝左边一看,哈哈,他尽乐了。

只见喜豹正傻傻地站在那儿,好似也刚出来不久,不知为何,满脸肮脏,惊慌之色犹存。再看他两只手上,一手捧着仨朵带小花的紫草,一手提着大砍刀。

“你,从那里面找到的?”石基一指喜豹的身后。

重重点头。“你也是?”喜豹看着石基手里的花草。

“”怎么可以这么巧,石基真是无语。

原来,那喜豹铁下心来,绝不能无获而归,因此在光亮亮的通道里,仔细搜索起来。那眼瞪的,跟个铜铃似的,怕是把那地上的蚂蚁也要恫吓回去。

就在他一丝不苟,寸土不放,两鼻直嗅着香气跟踪转悠时,向上猛一抬头,不觉嘿嘿傻笑起来。“原来你在这儿呢,让我好找。”但见那通道的顶上,并排长着三株紫草,刚发的小白花,倒旋而开,如水葱般娇嫩,被周遭的紫叶众星捧月般围绕在当中,馨香扑鼻,十里开外都能闻得到。

因他本没有石基长得高大,而且目力范围也是有限,先时只在水平线至以下的地方寻找,并不曾想到头顶上会开花生草,况那小草又不大,因此来来回回,措过了多少次能一睹芳草的良机。

“师尊,我刚把这三棵草拿到手,便听耳边有炸雷轰响,就急忙跑出来了。”喜豹向石基述说着前情。其实他没好意思讲,自己临到出口还摔了一跤,弄得一脸呢土,也就是石基第一眼见到他的样子和神情。

此刻,呈现在他俩面前的,只有正中间的那条通道,向外发着暗红的光,如鬼火般闪动着。而左右隔壁已都似瞎了眼的盲道,没去了先时的赤红光彩。树洞内顿时变得幽静似墓,好似要将人的灵魄勾了去。

为了不让喜豹再次去冒险,也是不令自己分心,石基决定由自己一人独探这最后的一条通道。他把手里的花草交到喜豹手里,嘱咐他把住道口,别让一个漏网之鱼逃脱。

这回喜豹更是坚决反对,刚才进左边的通道,想要一博为快的激荡心情,已经遭受了一次空空如也的“洗劫”,末了只提溜仨根草出来,真使人好不丧气,这最后一次发泄的机会哪能轻易放过。此刻的他,暴发力尤胜于刚才,以至膨胀到了极限。

石基看着他似要喷火的眼晴,那种热切不得不令他让步,虽然心里为他担心,却也不甚高兴。真正不怕死的,才够胆做英雄!以后如若成了我柳石基的徒弟,还真不妄他的这份豪情壮志。而后来,喜豹果真不负重望,于华山斗剑中一显身手,助石基一臂之力,智敌众剑,使群仙震惊,更令武当剑仙从此无颜再登华门,此为后话,暂且打住。

于是,石基不再坚持,俩人商量好,由石基在前开道,将青罡剑祭起,环带着后面的喜豹,护体并进。

处于正中的这条通道,比之其它四条要窄且深邃很多,不可直通,有些地方甚至要侧身而过,越是向里,那幽暗的红光愈加令人内心阴霾不散。

石基明显地感到身后的喜豹,气息逐渐变得沉重起来。他虽然也十分的紧张,但作为未来的引路人,必身先士卒。他扭过头去,冲喜豹俏皮地眨了下眼晴,以显轻松之态,好使他放松下过于绷紧的心弦。

这条通道还真叫深,走了有二百米之遥还不见透底。而且那阴暗的红光愈加变得诡异,不时闪出绿色的光团,且嘶嘶作响,好似白炽灯光失明前的瓦斯爆烈,令人听了好不毛骨悚然。

“师尊”后面的喜豹刚要说话,忽见石基伸右手冲他回摆,便当即住口。

他们约莫又行至百米处,通道突然消失,眼前豁然变得敞亮,抬眼望去,但见对面有四人,各手持琅琊棒于他俩相对而视,目露凶光,似已等待多时。在他们旁边,放着几只镶金嵌银的大箱子,在箱盖上,另坐于一人,眼角带赤,虽不象那四人这般张扬,却也跋扈非常,一看便知是个土匪头子。

“老大,我们被发现了。”那四人中的一个矬子说道,声音虽压得很低,但石基听得真切。

“怕什么。”但见那土匪头一挺身站了起来,冲着来的俩人哼哼地冷笑:“我当是谁,那么大的动静,居然还破了我的牵花雷。真有本事!”说着,他顺地走了两个来回,时不时地摸下尖顶光头,二目湛绿,始终未离开眼前的闯入者。

“老大,还跟他们啰嗦什么,干掉算了。”又一个黑炭脸凶道。

喜豹一听气坏了,什么东西,藏在这深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鬼地方,还用什么红光、炸雷的东西吓唬人,他们到有理了。待他正要上前平忿,只觉后衣襟象是被人拽了一下,知道石基让他不要冲动。

果然,听得石基问道:“请问各位都是哪条道上的?在下不慎误入树洞,来到此地,多有德罪。”石基一看这伙穷凶极恶之徒,便知不是什么好人,但在没有搞清楚他们底细之前,使了个缓兵之计,还是给他们来个先礼后兵吧。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你即然来了,我也不好不招待你是吧。”说着,那个匪头冲旁边四人一递眼色,而自己却又往身后的大箱子上一坐,好似要看一场精彩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