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谢老三“有区别吗？打倒对手，赢得胜利。不管是商场也好，战场也好，都适用。”王学龙端起桌上的茶，站了起来，朝罗亮走过去，一边说道，“哈哈，这次战役已经胜利结束，现在总算可以松口气了，我们当前的主要工作是加强自身建设。我过几天就到湖南去，研究中心不建起来，我不放心。”

“你一个人去？这边的事呢？”罗亮问道，眼睛似乎是有意也好象是无意地看了晁华一眼。

晁华看到罗亮扫向自己的目光，脸又有点发烫，说道：“王哥，我要跟你去！”

本来她看到舅舅在这里还有点不好意思的，现在看他望了自己一下，所以她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干脆对王学龙提出了要求。

王学龙听了她的话，看了罗亮一眼，见他微笑着看着自己，又转过头，微笑着对晁华问道：“你也去？这里的事情怎么样了？离得开吗？”

“我现在在这里也只是协调他们而已，那几个专家轻车熟路，我实际上帮不上什么忙。离开几天也没有关系。”晁华话一说出口，也就不再害羞了，直接说了起来，“我要跟你走！再说我也加班加点做了这么多久的事，你们老总总该给我放放假，休息休息吧。”

“哈哈，有道理！反正把日本蓝狼公司打下去以后，也没有什么很紧迫的事了，休息休息也不错。”罗亮现在心里也转过弯来了，发现王学龙除了年纪比晁华大一点以外，也没有什么不好，既然晁华喜欢他，自己也乐见其成。他看着面前的两人都点了点头，又提议道：“要不等几天，我们几个人干脆都到湖南去玩几天，那里有张家界很不错的。还有我蕾蕾明天就过来，我们聘的那个钢管公司经理现在已经开始接手我老婆的工作了，她过一段时间也可以过来了。”

“蕾蕾明天就过来？我怎么不知道？”晁华高兴地看着罗亮，眼睛眨了眨，仿然大悟似地说道，“哦——，我明白了，明天是舅舅你的生日！哈哈，太好了，明天有蛋糕吃了！”

“这丫头！”罗亮爱怜地看着眼前这小女孩，笑了。

“哦，老罗，你还保密呀。明天我们要好好吃一顿！难怪老宋说明天坐飞机过来，看一下就走，问他他说我们打了大胜仗，只是来庆祝一下，想不到是你在里面玩的鬼。你们不地道，还给我保密，是不是把我们当外人？”王学龙笑着用手虚点着罗亮的脸说道。

“哈哈，现在大家不都忙吗？生日不年年有？”罗亮两张嘴乐地合不拢了。

“不行，小华，你马上打电话给延峰让他带他的女朋友，叫苏——”王学龙一下卡住了。

“苏小妹！”晁华连忙提醒道。

“对，叫他们都坐飞机过来！现在事情也告一段落，他们连公司成立的庆典也没有参加。让他们也来轻松一二天。正好我们有些事也要议一议了。”王学龙提议道。

晁华兴奋走到王学龙的办公桌前，给谢延峰和苏小妹打电话，虽然她知道谢延峰也告诉她但自己抑制不住给她通话的冲动，好久没有跟她交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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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港街头出现过的那一对男女，这几天出现在汕头市。他们在汕头滨海钢管有限公司附近转悠了几天，发现虽然这里戒备比香港松一些，但也只能接近水厂的外围，里面还是进不去。虽然晚上偷偷地潜入水厂几次，但接近不了水厂的设备，保安在设备周围和控制室里面二十四小时值守。

自从香港水厂开机以后，这里就不再对外开放。特工虽然不能接近设备，到从远处打量设备也发现了一些情况，现在水厂的性能大大提高了：现在水厂的水量远远大于他们原来宣称的每秒零一吨的量，蓄水池周围有几个取水站，从水管走向看，不但钢管厂从里面取水，而且化肥厂和啤酒厂也从里面取水。但是这里没有看见什么盐出来。

几乎一筹莫展的日本特工人员只好放弃直接进入设备机房偷取机密的办法，转而从外围人员入手。

因为两日本人不但外形象中国人，而且中国话也说的很好，加上这个公司不是谢延峰保密的重点地区，所以职工的安全教育并不到位，曾经参加试验的几个关键部位的人虽然被调离了汕头，但还是有几个对当时试验情况有点了解的人，他们经常有意无意地透露了一下他们知道的或听说来的信息，也不是什么故意泄密，而是炫耀的成份居多，这让两个日本特工高兴不已。

特工毕竟是特工，经过两人的努力，没有几天他们就摸到了一点线索，那就是现在钢管公司的副总经理是全程接触过那场试验、参与了该试验的组织工作，并是唯一没有调离汕头的人。也许是公司的生产经营离不开他的缘故，也可能他是董事会人员，自己不愿到外地去，反正他现在还是副总经理，主管公司的生产。

而公司其他的人最多看到了一点点，或了解一点点，大多数信息都只是听说的，既没有看见核心设备也不了解什么核心资料。

两名特工还发现了一个有用情况，就是这个副总经理对原来的总经理罗亮的安排并不满意。经常流露去要离开公司的意思。

一天晚上，男特工来到了副总经理的別墅。

从外面看，这栋别墅非常漂亮，红瓦白墙，台阶处还立着两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

别墅被一个种满了花草树木的大花园包围着，花园里树木茂盛，小草如茵。一辆才洗干净的黑色进口汽车正停放在车库门前，它那铮亮的金属光泽给人以一种高贵豪华的感受。特工看了这一切，虽然也算见过识广了，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主人的富裕。也知道了主人爱好虚荣和对物质的贪婪。

按下门铃不久，一个保姆模样的女人就出来打开院门，略微问了几句，因为他早就想好了措词，所以保姆就很快放他进来了。

听到有朋友来找他，副总经理才洗完澡就披着睡袍下到楼下的客厅来。

客厅装修很豪华，也很古典。但艺术品味一般，显然装修设计人员或主人的文化修养也不是很高。

“杨总经理，你好！很抱歉冒昧打扰你的休息。”特工客气地伸出手，招呼道。

“你好！你是——”杨副总经理看着陌生的特工，有点把握不准地问道。

“哦，刚才我向保姆撒了一个谎，冒充你的朋友。否则的话，我怎么进得了你这栋别墅。”特工直接把自己不是主人的朋友说了出来。

“那先生是谁？找我有什么事？”杨副总经理心里有点火气，但也不好意思表露出来，毕竟上门的都是客，能够骗过保姆而进来说明也多少了解一些自己的情况。

“哦，也没有什么大事，随便聊聊。我是通过李亦燕才知道你的，正好有点事想麻烦你杨总经理帮点忙，所以不请自来了。”特工微笑着说道，然后不用主人招呼就坐到了身边的沙发上。

杨副总经理心虚地看了身后一眼，然后有点不高兴地在特工身边的另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当保姆泡好两杯茶送过来的时候，他都有点不敢抬头看她。

杨副总经理的神态自然落入了特工的眼里，特工在心里得意地笑了。待保姆离开，特工说道：“杨总经理，这你不用担心。现在成功男人的背后几个没有多个貌美的女人站着？根据我的了解，你还是很本份的男人。这样的事没有人说破也就是那么回事，再说说破了也是那么回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先生，你今天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毕竟我们不是熟人更不是朋友，似乎并不适合谈这些事情。”生气的杨副总经理不高兴地打断了来人的话。

“那好！我今天来是请杨总经理帮一个忙，就是看你能不能把你们那个淡化水厂的技术卖给我们？”特工说道。

“淡化技术？你们是谁？”杨副总经理惊讶地问道。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出得起钱。只要你愿意，公事公办也好，公事私办也好。反正我今天来就是买这个技术的。”特工口气横蛮地说道。

“哈哈，你不觉得滑稽吗？我有什么权力把这个技术卖给你们，不说我们相互并不认识，就是认识，我也没有办法把技术卖给你们。”杨副总经理笑了。

“你是滨海钢管厂的第二个股东，除了罗亮算你说话最有份量，现在罗亮不在，当然是你为头，怎么说没有办法呢？难道罗亮不信任你，你在公司一点威信也没有？”特工故意装作惊异的样子。

“那是我与他的事，与你没有关系。他信任不信任，不影响我在公司的威信。”特工的话戳到杨副总经理的痛处，脸不自然地扭了一下。

“难道你真的就被他这样压着？他走了不把权交给你而交给他老婆，当然这也没有很过分。最过分的是他老婆现在要走了，却派一个谁也不认识的人来管理，简直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面子，是自尊。象你这个阶层，钱早就多得用不完，每天这么拼搏还不是为了充实自己，让自己过的开心，否则的话，这么累死累活干什么？”看来这个特工对中国的心里把握很准的。

“朋友，你似乎说的太多了吧？”杨副总经理虽然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但不愿意在陌生人面前深谈这些。因为谈着谈着，自己总感到很被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似的。

“对不起，我多言了。我是看在你是李亦燕的朋友，所以多说几句。”特工假装道歉道。

“你是她什么人？”听对方两次提起自己的情人，杨副总经理有点恼了，但更多的是心虚，因为自己的老婆在房间里看电视，要是让她知道，这天非塌下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