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报恩
作者:七月渔阳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210

“你伤了我家狐狸的毛,也得拿你的毛来赔!”说着手指着秋木伤的七零八乱的毛。

老头道士彻底的怒了,一挥桃木剑就攻了上来。少年举剑相迎,老头道士硬是没有碰到少年的一片衣角!一场下来,他虽然没有受伤,但脸也好看不了那里去。他见那少年的剑术高超,便有心结交。故做大方的道:“小兄弟的剑术不错,不知师承何处?”他习惯性的抹上了自己的胡子,但没有想到居然摸空!一看那少年,居然拿着他的长胡子辫起了女人的麻花辫!只见那少年随手辫完,然后把那胡子朝狐狸一丢不屑的道:“给,拿去玩去!”

那狐狸居然上前,用爪子玩弄起了他的胡子。

士可杀,不可辱!老头怒了他正要发作,那少年却化做了一道白光消失不见。只留他在原地锤胸顿足。少年带着狐狸到一处森林,才换出了他的原身,那样的美色连身为狐族的秋木都忍不住痴迷。他的那一身绯红是那么的耀眼。

“你走吧!以后不要再碰到那老头。”少年轻轻的说,他的目光没有再看狐狸一眼的就转身而去。

秋木傻了,对方不是要收他做灵兽吗?!他赶紧追上去。问他。那人一顿足,眼波轻转,似乎在考虑他的问题,最后看了他一眼道:“你太脏了我不想收。”

秋木几乎就要晕死了,他最后强撑着问了对方的姓名,和住处。才累倒在地上。少年说完名字就飘飘然的走了。

一个月后,秋木找到对方的住处,对方居然不在!他每天都将自己梳理的很干净整洁,他在那个地方等了将近一年,在桃花重新开放的时候才看见那人飘飘然的回来。那少年看到他显然也吃了一惊。但他却绕过他,走进了屋子。秋木微染怒意的跟了进去,这屋子他经常打扫。

秋木站在那少年的面前,抬高了下巴,带着狐族的骄傲道:“我要做你的灵兽!”少年不解的眨眨眼,道:“你在这里等我一年,就是为了说这句话?”他离开的时候见过他。

秋木点头:“你救了我,为了报答,我做你的灵兽。”

元青笑了起来,似乎听见了什么笑话般,见秋木已经怒了才道:“实话告诉你吧,我是看那老头不顺眼,才借着你教训他。”谁叫那老头说他穿红色的衣裳丢修真人的脸,在老道士面前元青用的幻术。

秋木的嘴角抽搐,是应该是生气,还是应该庆幸他走运?

“那你还是救了我,我们狐族有恩必会报的!”

“说到报答,其实不必,这一年你帮我打扫着屋子就算报答了。”元青忽然正了脸色,看着他认真的道:“我当日不过是随手之劳,多是出自我自己的私心。你又何必执念于此?”

秋木听的一愣一愣的,那少年走出屋外,指着那一片的远景,对他道:“你看,天地广阔无边,我们也只不过是沧海一栗,在这有限的时间里,你不去想怎么享受生命却只想执卓于报恩?再说,我不过是随手救了你一命,又不是诚心救你。你的命是来自于生身父母。难道他们对你就没有恩?要这么算下来你就没有能报的完的。”

秋木怔了下,他说的很有道理啊。

元青接着道:“假如你站的高些,看的远些。你可以发现世间美景无数,又何必拘泥于一人的身边,为他的仆从呢?”

秋木的目光闪动,他道:“谢元兄的提点,是我执卓了。”

元青看秋木走后才悄悄的松了口气。那只笨狐狸,如果真的收了他,回了本宗,那吴长老岂不是就知道了那天是他?这一年为了躲他,他可都没有回来过。

往事已经过去了很久,如今又相遇,元青不能不感慨时间过的快啊!当初那小脏狐已经长成了金色的大狐狸。

秋木变成男子,让元青不能揉他的头。楚欢上前从师傅的怀中抱出某狐,走回房间,让他们好好的叙旧。

屋外时不时的轻笑,看来那两人相处甚欢。在屋里的楚欢勾起了唇角,他看着安稳的睡在他怀中的小狐狸,也躺在床上睡了,这半年多的寻寻觅觅让他疲惫。如今,可算是能安心的休息下了。

秋木就此住了下来,元青爱他的画技,也就将他留了下来。自从恢复了记忆的皇埔宁清醒后,她总是有意无意的疏远楚欢,他从刚开始的惊谔,到不解,在到最后的愤然。

皇埔宁静静的泡着寒冰池,这段时间她回了两次狐族。忽然想起与楚欢炽热,缠绵的吻,她脸红心跳。她弄不清自己,皇埔宁将小脸埋到池水里。想让自己稍稍的清醒些。待抬起头才发现楚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池水边,眼带痛苦的看她。

她低垂下眼眸不去看他的伤痛。运起水咒,一条水龙应咒而出,将她团团盘绕。皇埔宁衣着工整的走出寒冰池。

楚欢看着她,张了张嘴:“师妹的水咒又进步了。”

皇埔宁低眸忍住心底的微微伤痛,恭敬有礼道:“谢师兄夸奖。”

两人沉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各自低头想着自己的心事。皇埔宁首先打破这沉默,低声道:“师兄若没有什么事,师妹要先走了。”

楚欢站在原地低着头似乎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她心里微泛的酸意,静静的绕过他的身边走开。在快要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手腕被人紧纂在手里。她皱眉,觉的骨头都要在他的手心碎裂。皇埔宁扭了扭,对方抓的太紧她扭不开。

“师兄这是做什么?难道我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不曾?”

她眼里的疏离是那么的明显。

“是!你得罪我了!我很生气!”楚欢将多日来的郁结都吼了出来,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紧困住她。皇埔宁只觉的腰都要在被他弄断了。

“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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