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一定是他
作者:月下的吸血红瞳      更新:2019-07-22 17:09      字数:2136

滴滴答答的水声,吱吱的老鼠声,几乎是无声的蜘蛛的织网声都在证明这里被遗弃了很久很久——这里是肮脏的下水道里最干净的一个角落里秘密建造的房间。

这个国家每一个下水道里都会有这个秘密的房间,这不是给流浪汉的住所,而是刺客们花费大量的金钱在这个国家建立起来的临时住所。

国家允许这件事,因为刺客为国家服务,民众不允许这个事情,但民众不知道。

民众在自己能够安稳生活的情况下不需要知道太多事情。

“这个女人真的很美丽。”

那个红眼瞳蓝头发的女孩看着用链子拷住双手吊起来的何样感叹道。

维多利亚的身体确实美丽,她普通睡美人一样在沉睡着,维多利亚的长发一直垂帘在胸前——她现在的头发是银白色的,被她们染白的,因为她们喜欢银白色头发的少女。

“要杀了她吗?”

“她现在已经不是维多利亚了,她说的没错,她已经对这个国家造不成什么威胁了,我们早就没有杀死他们的必要了。”

“她要醒了。”她看着正在动眉毛的何样,她在朦胧的模糊昏迷里开始苏醒。

“嗯???”这是何样睁开眼睛的第一个反应,但不到一秒钟她就反正过来了,自己是被束缚了住了。

“你们……一定要杀了我吗?”何样睁开一直眼睛看着她们说道。

何样虽然害怕死亡,但早就做好死亡的准备了,所以她没有表现出害怕的意思。

但他很不甘心自己,不甘心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敢下手导致现在的这种情况。

“你可以睁开你的另一只眼睛了,你的自愈能力应该让你的眼睛早就恢复了吧!”蓝头发的女人说着走了过去强行掰开了何样另一只闭上的眼睛。

哪只眼眶里的眼睛依旧是哪个因为被扎透而变的有一些萎缩的眼球。仔细看的话还有一些瘆人。

“难道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能自愈?”红头发的女人不免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说道。

“残缺也是另一种艺术的美。”

“也许是这样的,但也得看怎么残缺,这种残缺……”红头发的女人说着走到了何样的面前,她把手放在了那颗已经萎缩的眼球上说,“是不需要的。”

随着筋肉断裂的声音响起,何样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虽然这种疼痛对她来说或许不是前所未有,但依旧难以忍受。激烈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下水道,正在啃食变质奶酪的老鼠都被吓跑了。

“这种残缺才是美的。”她看着被她挖出来的眼球说道。

“你……”何样想捂着自己疼痛的得部位,但双手被吊拷着的她显然是不允许这样做的。

“忍着吧!虽然很疼,但你又不是没有经历过不是吗?”她说着把手里的眼球随手扔出了这个房间,掉在了下水道里。

一只老鼠吱吱的发现了这颗眼球,它用双手捧起了这颗眼球一口一口的把它吃了下去。这只老鼠吃完了这颗眼球之后感觉已经很饱了,它想躺下睡觉,但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体突然很热,它吱吱叫的痛苦不会有任何人在意,它的血液变的很烫很烫,它最终像一个气球一样爆炸了。

这支老鼠留下的腐肉使得十几只老鼠遭受到了同样的事情。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何样能很清楚的感觉到血流过他的脸颊滴在地上的感觉。

何样开始猜测自己的下场,自己现在没有死,说明着什么?是她们的幕后主使要求尽量要活的维多利亚?还是说她们有别的目的和乐趣?

“你们现在的选择主要有两个,你想听吗?”两个人同时说出的这句话,如果不认真听,还是没有办法听出这是两个人发出的声音。

“我们……”

她们两个一起拿起那把戴卡拉斯巨镰说,“这个也是一个活着的生物吧!虽然它现在还在沉睡或者说我们听不见它说话,但它是一个活着的生物没错吧!”

“我们还有什么选择?我能活吗?”何样想要活下去,至少她现在不想这么样就死,但即使现在死了她也没有什么不甘,毕竟这全都玩怪她自己太多愁善感了。

这两个人握着双手,相互贴近自己的身体对着何样说,“作为我们的玩物,你就能继续活下去。”

如果不是因为戴卡拉斯还没有苏醒,它肯定会对它被随便扔在地上发出乒乓的声音发出不满吧!

“成为你的玩具活下去?你们……难不成……”经历过埃琳娜事件的何样不到一秒钟想出了她们是什么意思。

她很不开心,对于这个人群何样没有办法用惊讶形容了,埃琳娜,女医生,甚至维多利亚本人很有可能都是属于这种人群。

维多利亚的身体,真有吸引这类人的气势,是因为维多利亚让男人不敢接近,还是女人单纯的被维多利亚身体的美貌迷上了?她没有办法知道。

“维多利亚本人也很有可能和我们一样啊!奇怪?如果真的如此她为什么不推动这个国家的变法呢?”她知道原因,但她还是想问。

“因为维多利亚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宣布不会参合这个国家的任何政治和法律,她只会守护这个国家,但绝对不会干预这个国家的内政,即使是国王要被这个国家暴动的人民杀害,她也会熟视无睹,只要不是外部侵略或者会造成国家毁灭的事件他都不会出手的。”

“那让维多利亚出手,并且还成功的杀死了维多利亚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好像是怪物。”

“什么样的怪物?”

“这个叫何样的男人好像不知道,但我们应该能猜到是谁做的。”

“是他吗?”

“应该是他。”

“应该?”

“不!是绝对是他。”

两个人的对话更像是一个人的自言自语,她们一直都是自言自语,一直都是,她们边读取何样的思想,边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