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解药
作者:独自饮酒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180

土狗四处张望了一下,在这百里水泊里,除了这孤零零的两艘船漂浮在水中以外,附近没有现任何船只的踪迹,空气中也没有任何其他人类的气味,心里估算着劫匪大队人马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赶来,但周围也没有其他任何可以寻求帮助的人类。(提供最新章节阅读>面对这十几个昏迷不醒的镖师,土狗真的有些愁,难道真的要靠自己这条狗,去拯救这些人类吗?

土狗曾经见过但凡是中暑昏迷之人,都是淋上冷水之后,马上就可以醒来。于是照葫芦画瓢,在船舱里寻了个水瓢,连挖了几大瓢的碧绿清澈的湖水,径直接连泼在刘语嫣的身上,将刘语嫣浇的淋漓尽致,变成落汤鸡,浑身上下都淌着水滴,将那白皙**映衬得娇容含露,玉体带珠,好似出浴贵妃般娇艳动人,妩媚春丽。丝丝水线缓缓沿着凸凹起伏的线条往下流去,最终从那桃源密地处汇流一处,雨丝般落在地上,如同秘境水帘洞一般。让任何男人看的都难免会产生邪恶的念头。

土狗见刘语嫣没有什么动静,试着在刘语嫣耳朵边喊叫了几声,但没有任何效果,无论如何变着法子,喊叫,甚至推动几下,刘语嫣都是一动不动。土狗摇了摇头,不禁有些失望,知道浇水的法子没有什么效果,只有另做打算。

土狗转念一想,猜测兴许在这些劫匪身上里藏有解药。于是用鼻子在劫匪身上嗅了嗅,然后挨个掏了遍,除了几两散碎银子和一封用火漆密封的信件以外,没有现任何想象中的瓶瓶罐罐,或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下毒连个解药都不带,怎么也敢出来混呀!”土狗嘟囔着。

这也难怪这些劫匪了,只管是图得减少风险,一旦麻倒之后,就准备把他们全部扔到河里喂鱼,压根没打算将这些人活着留下来,自然也就没备着解药。

土狗将那封信件扔到旁边也就不管了,来回的踱步,却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可行好用的办法,以至于愁眉不展,哀声连篇。该怎么办呢?土狗估计可能是自己的身高不高,以至于自己的大脑无法吸收更多的空气,所以才想不出办法。脑子灵机一动,何不学着人类的法子来思考问题呢?兴许就有了解决的法子。

说干就干,土狗站起身子,后肢落地,前肢自然下垂,交叉背在身后,按着平时自己所见过的刘黑子思考问题那样,以这样的姿态来回画圈踱着步字。时不时的还用手拍拍脑袋,或走几步,停顿一下,用手再挠挠脑袋,希望能够通过这种方式来模拟人类的思维,或许能够找到事情的解决办法。

这样的姿势若是以前,土狗是万万无法做到的。站立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支持不住,倒在地上哈哈喘气。而现在土狗完全可以模仿人类的所有姿态动作,不论是直立行走,还是蹬步挑纵,都是与常人无异。但这动作在普通人看来未免有些惊世骇俗,匪夷所思。所以土狗在万不得已的情况,还是尽量避免当众展示,以免人类把自己当做妖怪。

也许是站着思考真的有作用,土狗围着甲板走了几圈之后,就拍着自己的脑袋,突然想起还有一个法子。想起以前曾经听说童子尿去毒败毒,是解毒的上好东西,而自己没有中毒,想必是体内有着什么抗毒的东西,加上自己也是童狗之身,配合体内的抗毒物质,说不定就可以起着解毒的作用。

土狗就着河边连喝了几大口河水,气运丹田,总算有了几分尿意。后退高高抬起,将水瓢置于身下,抖了抖下体,一股水柱激射而出,准准的尿进水瓢之中,估摸着有了半瓢左右,份量足够救活一人,土狗这才放下后腿,关闸收起水龙头。

看着这黄澄澄的色泽,水面上还浮着些泡沫,透着股腥臊热气的尿水,自己心里都有些没底,这能管用吗?算了,死马当作活马医,还是先试试吧,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想到这里。土狗皱着眉头。屏住呼吸。将这瓢黄汤歪歪斜斜地倒在刘语嫣地嘴巴里面。哪知刘语嫣牙关紧闭。黄汤顺着刘语嫣地嘴角直接流了出来。没有进去半底。白白糟蹋了不少。土狗一想。觉得可能需要来点强制手段。按住刘语嫣地嘴巴。前肢爪子直接把掰开。这才勉强灌进去一些。土狗将刘语嫣地胸口直接一拍。只见她猛然一呛。喉头自然张开。蠕动了几下。竟然部将这口黄汤全部咽了下去。

土狗照此法子连灌了刘语嫣几口之后。现其手腕有些抖动反应。眼皮也开始有眨动地迹象。高兴不已。知道自己这黄汤确实起了左右。高兴之下又灌了几口。索性将水瓢里剩余地黄汤全部倒进她地嘴巴里面。然后静待在一边。等待着奇迹地出现。

过了不到一柱香地功夫。刘语嫣悠悠地喘了一口气。疑惑得摸着还有些昏昏沉沉地脑袋醒了过来。看着面前地土狗。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湖风吹过。身上地水渍有些凉凉地感觉。这才现自己被剥得地精光。不禁失声大叫起来。双臂抱在胸前。满脸羞愧地蹲在地上。不敢站起身子来。

“有什么大不了地。我不也光着身子吗?”土狗有些不理解人类这种反常地表笑。自己这么多年也没有穿过衣服。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地。人类也不是生下来就有衣服穿。怎么现在没有了衣服就这么大惊小怪地呢?真是奇怪地动物。

“红火。你太不害臊了。把脸扭过去。不准看。”刘语嫣现自己地衣服已经彻底被撕地粉碎。不但没法穿上。而且几处**之处暴露全显。不禁满脸臊地通红。用手捂着自己地**之处。但遮上遮不住下。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是心理上地安慰罢了。

“我光着身子不知道被你看过。摸过多少会了。我也没有觉得怎么样呀。怎么你自己没了衣服。反倒怪起我来了。好像都是我地错一样。看来人类还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土狗虽然对刘语嫣地命令有些郁闷。但还是照办了。将脸背对着刘语嫣。

“快去,给我找件能穿的衣服去!”刘语嫣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体,现除了胸口上还有些黑青并错的抓痕手印之外,其他地方没有现其他异常情况,知道自己并没丢失少女贞操。这才长吐一口气,放心下来,蹲在地上命令土狗给其找件衣服好遮羞挡丑。

土狗扭头跑出去没有多大的功夫,便从几个劫匪身上扒下了几件衣服,可还没有走进,就听见刘语嫣尖叫道:“红火,快把眼睛闭上。”听得土狗差点没把衣服给噎下去,要看得早就看过了,现在说这有用吗?

土狗也不理会刘语嫣的娇叫,直接把衣服往地上一扔,咬起那个水瓢,调头便走了出去,把刘语嫣扔在了船舱里。

刘语嫣一把抓过衣服,胡乱的穿戴上,那些彪形大汉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显然大了一号,显得极为臃肿。但好歹也算是起了遮羞的左右。刘语嫣在穿戴整齐,并检查无误,没有走*光的现象之后,这才感到嘴巴和脸上都有股说不出的怪味,咸咸的,还有股难闻的臊味。令她胃里阵阵干呕,趴在船边,连连用水漱口洗脸,但不论如何反复清理,却怎么也洗不掉那股腥臊怪味。

借着这会儿的功夫,土狗又憋出满满一大瓢的狗尿出来。虽然这次的分量远远多于刚才,可土狗估计自己一时半会儿也无法产出太多的解药,若是全部按照刘语嫣的那种灌法,自己恐怕再来个五六瓢都不够,所以本着救死扶伤,人人有份的原则,给剩下每个人的嘴里拗开之后,,也只能浅浅的均分了一小口,检查无人遗漏之后,这才把空瓢扔进角落里,趴在一边歇息。

众人喝下的分量较少,所以足足等了近半刻钟以后,才一个个哼声悠悠,摸着脑袋清醒过来。不过众人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觉嘴里有些古怪,虽然搞不清这是什么成分,但腥臊难闻,开头醒来的几个连连啐口,用袖子擦拭嘴角。但随即有人喊道:“这可能就是解药,大家不要吐出来。多多咽下才好。”

那些还在连吐唾液的镖师转念一想,觉得有些道理,良药苦口利于病的道理也都是明白,所以倒也没有像刘语嫣那样又是漱口又是洗脸的,面色马上转变得十分坦然。不再唾出嘴里的异味,甚至有的人可能感觉自己的解药吃得不够多,以至于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连连吐出舌头在嘴唇边打转,将嘴角之处的那几滴“解药”也含在嘴里,又连咽了几口吐沫,把嘴里最后一滴”解药”也吞进肚子里。这才放下心来,连番催促其他镖师也这般如此。

土狗在刘黑子喂药的时候,也是多了点私心,多喂下了一小口。所以在这一干众人之中,刘黑子也是较早苏醒过来的。不过,醒来之后,也是现嘴里有异味,咂了咂舌头,也只道是解药苦碱太大,口味太重。所以止于此难闻。眉头紧皱片刻,倒也没做他想。见力量逐渐有所恢复,用足全身劲道运至关节之处,暴声大吼一声,将身上的绳索全部挣断。随手抄起一把大刀帮助其他人砍去绳子。

忙乎了好一阵子,所有的镖师们都被砍开了绳索,在活动筋骨,恢复体力的同时,镖师们也忙活起来,捡起自己的武器,打扫清理战场,并默契地警戒四周,防止对方再次来袭。

“报告镖主,那边船上现了8名劫匪,全部被人踢中下身,晕死过去。”下面的一个镖师已经检查过两艘渡船,现满地捂着下体,蜷曲成团而昏迷不醒的劫匪,惊骇之余,也连忙向刘黑子汇报情况,回想起刚才那些被踢中下体的劫匪,镖师对那个解救大家的神秘人物有些敬惧,竟然使出如此干净毒辣的手段,利落地将几人全部变成了太监。同时也有些庆幸,幸亏此人不是自己的敌人,要不然自己岂不是也要变成个阉人。佛主保佑呀,镖师喃喃暗语道。

“先不要将他们弄醒,把他们都绑起来,待我一会再去审问。对了,小姐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事情?”刘黑子第一个想到的还是自己的女儿安危,焦急的问道。

“三小姐无碍,只是刚才吐的有些厉害,现正躺在船舱里休息。”镖师如实说道。

刘黑子如释重负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完,便站起身来,准备跳过去,看看情况。

“只是……”镖师犹豫了片刻,吱吱唔唔的低声说道,头也低了下去。

“只是什么……”刘黑子刚刚放松的心情,顿时又是一紧,牛眼一瞪,怒声说道。

“您还是自己去看看。”看着刘黑子的表情,镖师就知道此时最好的做法就是闭上自己嘴巴,人家自己的内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那种事情,自己还是少说为妙。镖师见刘语嫣衣衫全换,髻凌乱,以为其已经**于歹人,自然不愿多加评说。拱了拱手,便退了下去。

刘黑子心如火焚,顾不得其他镖师,双足一点,疾掠身纵至另一艘渡船,神色焦虑的转进船舱之中。只见刘语嫣穿着男子的衣服,头散乱,无力的躺在船舱座板上,时不时挺起身子干呕几下,然后又躺下,弱弱的低声呻吟。

刘黑子看着刘语嫣那副娇弱可怜的样子,心中顿生生怜惜爱意。走近旁边,轻拍着刘语嫣的后背,和颜悦色说道:“语嫣,想必你是闻不惯这解药之味,不过你且放心,这解药虽然味道虽然有些古怪,但药性应该还是无害的。你且躺下好好休息,过一会就好了。不知道刚才你可曾有事?快告诉为父来龙去脉,为父可是担心的很呀。”刘黑子一眼就现女儿并不是之前的衣着打扮,心里就明白了一二,但碍于父亲的面子,实在也不好直接想问,只有试探问之。

这一问不打紧,刘语嫣为自己险些**本来就有着一肚子的委屈,这番听到刘黑子的话,怨恨、羞愧、后怕之感交融错杂,浮上心头,满怀都是对这个所谓的江湖危险的恐惧之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靠在刘黑子的肩头放声大哭,眼泪哗哗直流,止不住的哭泣。弄的刘黑子左右为难,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只好好言劝告安慰。

过了半晌,刘语嫣才逐渐停止哭声,用刘黑子的衣袖擦拭眼泪,时不时的抽泣几声,断断续续的把自己醒前和醒后的所知道的一切告诉给刘黑子。

刘黑子听着刘语嫣糊里糊涂的讲解,虽然对整个过程还不是很了解,但女儿并没有**受辱,倒是让他欣慰很多,暗自送了口气。但心里也产生了更多的疑问,自己的行踪怎么就被现了呢?谁救了大家伙呢?

刘黑子无意间现被土狗扔在一旁的那封信件,不禁好奇的将那信件之上的火封拆开,细细的阅读上面信件上所写内容。但随着阅读了解的深入,刘黑子的眉头也越来越紧,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阴沉,拿信的手也有些微微颤抖,显得十分不可思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刘语嫣见父亲神色有些古怪,关心的问道:“父亲,你怎么了,没事吧。”

“哦,没事,没事。”刘黑子神色有些奇怪,转瞬又恢复如初,将那封秘信顺手往怀里一放,和颜悦色地拍着刘语嫣的肩膀,说道:“呵呵,没什么,为父可能是有些余毒未清,所以还有些头晕不适,现在好多了,你看,这不是好多了吗。”说着,展示般做了几下动作,一番孔武有力的样子。

语嫣只觉得自己胃里又是一阵恶心,也不再加询问,趴在扶手处,又是接连的干呕起来,可胃里早已吐的是连胆汁都出来,这一下又是伤胃劳心的连点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刘黑子见刘语嫣不过是有些不适应解药的味道,人无大碍。安慰了几句,便站起身子,脸色摇然一变,板着铁青的冷脸,眼角闪过一丝杀意,望着舱外那些已被镖师们捆绑如粽子,但仍昏迷不醒的劫匪,暗暗说道:“看来还真的是不能放你们活着回去了!”

刘黑子大步朝甲板走了过去,原本刘黑子还计划逐一审问这些劫匪,问清缘由后,再做定夺。但在看过密信之后,刘黑子却突然改变了主意,决定将这些劫匪全部灭口,扔在江里。理由很简单,此事事关他们刘家的生死,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而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报告镖主,杨镖师也是被人打中了下体,昏迷过去,和这些劫匪混在一起,请示镖主,是不是也将他绑起来?”众人见杨德弘下身**,而非和自己捆在一起,其衣裤也扔在船舱之中,联想到刘语嫣的窘状,虽也猜到和杨德弘可能有着几分关系,但也不敢枉然将其捆绑,所以只是将他扔在一边,听凭刘黑子的落。

刘黑子之前进入船舱,早已现了杨德弘的裤子,当时忙于安慰刘语嫣,也没有顾其此事,此时看见杨德弘与众劫匪混在一起,其他人衣着整齐,而唯独他却是下身**,硕大乌黑的xx软软的吊在那里。心里立刻怒火中烧,猜出了几分。不禁暗暗怒道:“好你个杨德弘,我平日里对你不薄,虽然小女有亏与你,但我也尽力补偿与你,没想到你竟然吃里爬外,勾结劫匪,图害与我,而且还险些夺取我女儿的清白,今日不将你剁成肉酱,怎能接我心头之恨。”

想到此时,刘黑子抽出自己的金背大刀,运足全身之力,径直就朝杨德弘的下体砍去。意在彻底废除他之后,再一刀了解其性命。

刀锋浑厚,势如长虹白雪,眼看着杨德弘那根宝贝就要被一砍两截,众人知刘黑子心有恨意,也不加多说,只是默然等待那惨叫的一刻。

听见一声惨叫,一个雄壮的身躯仰面倒在地上,沉重的身体将船板压得猛然一颤。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倒在地上的不是杨德弘,而是那刘黑子。

刘黑子躺在地上,摸着自己酸麻的腰椎,将手中的金背刀刺立在船板上,勉强站了起来。心有惊恐之意,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