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节 两败俱伤
作者:垫子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235

好在穆一直很注意保持跟宇志波鼬的距离,而且反应也够快,飞快结印完成忍术之后一道土墙从身前升起堪堪挡住了强有力的火球。但鼬已经在半空中几乎瞬间完成的第二个术的正朝穆急飞来,穆在第一时间就判断出了那些个火球完全将自己的退路都切断了,于是也就果断决定硬接下这一招。

在穆仗着自己的血继界限单手硬抗火球的同时,另一手也没闲着,一排骨弹“嗖嗖”的击穿火球射向半空中的在他看来全身都是破绽的鼬。就在骨弹刚被射出去的时候穆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想法还是太过天真一些……骨弹击中的果然只是鼬的影分身而已,他的本体却是早已借着土遁来到了穆的脚下,配合着自己影分身的火凤仙之术突然向穆动了袭击。

只是鼬刺中的也只是穆的一个土分身而已,从一旁接过火遁后的残垣断壁中化身而出后,只一个冲刺就跟鼬展开了近身肉搏。除了默言之外,鼬是第一个让穆生起不想比拼忍术的对手,乘着土障壁挡住自己视野,转瞬之间就完成了影分身,土遁潜行,火凤仙之术三个术,单比查可拉控制及忍术使用技巧现在的鼬比之在这方面如同半神一般的默言只是稍逊一筹罢了。可是鼬却还具有堪称单挑无解的写轮眼……

写轮眼的能力远不只是在体现忍术方面,强的动态视觉能力在体术方面同样具有强大的功能。穆已经竭尽全力将两柄骨剑舞得飞快,甚至将身法也挥到了极限,但是鼬在他面前体现出了前所未见的回避能力,他仿佛是将穆的攻击全部都摸透了似的,轻描淡写的便将穆的一**攻势都化解了。但那也只是表面上故作轻松罢了,穆的一举一动在他眼里固然是跟被定格成慢镜头了,可是这不代表他的身体行动也能随之一起放慢。从穆展开凌厉攻击开始,鼬就恪守防守反击的方针,将大部分精神都集中在应付穆的穷追猛打上,偶尔反击一两下等待穆体力消耗殆尽的时刻再一举结束战斗。

穆的韧性再一次在对阵强敌时充分体现了出来,三年前跟大蛇丸的那一战让他日后的战斗中领悟到了忍者间战斗的精要;这一次,跟鼬之间始终都让他摸不到边的艰苦战斗也让他体会到了刚体术变化太少以至于攻防实在难以兼备的缺陷。这是感觉是他在以往的战斗中体会不到的,尽管他这时候虽然还未能在攻击中加入诸多后招、变化,但是他正在尝试并一点点的进步着。在不断的攻击中逐渐体会到了没有写轮眼的情况下对抗写轮眼的最佳对策。

尽管穆的消耗要比只是不断作出规避动作的鼬大得多,可是在体质方面却也是好过不少,甚至鼬那些不痛不痒的反击也都被他硬抗了下来。渐渐的,穆的攻势终于让鼬也感觉到愈紧迫起来,全身肌肉传来的酸软感觉也让他明白长时间的战斗自己的体力也有些不支起来,等到这时候再想要逼退已经有些“得寸进尺”的穆势必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鼬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这样马拉松一般艰难的战斗了,这让他忽然间就回想起了当初在木叶被默言逼退的事来。就技巧而言穆无疑要比默言逊色不少,但鼬也实在没想到穆的体力竟然充沛到了这种地步。这种非人的活力甚至让他联想起了人柱力。全身缺氧还要分心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因此回避动作也是稍一凝滞,这才就让穆第一次得手了……锋利的骨剑只是轻轻擦过了胸口,就险些让鼬被开膛破肚。

尽管穆是现了刚才一瞬间鼬露出的破绽,但他的那一记攻击也是不留余地,难免姿势用老,随即鼬也便就抓住了这个空隙一下拉开了跟穆之间的距离。穆没能抓住一鼓作气结束战斗的机会,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优势和气势顿时便就倾泄一空,因此当即就疲惫不堪的大口喘息起来。这一情景让不远处的鼬看在眼里也是感觉压力轻了不少,当然这一情况也是他意料之中的,毕竟要在战斗中始终保持四目不交接的状态会让穆消耗更多的精力。因此现在的状况之下,高移动状态难以维持的情况下无疑会对鼬更为有利一些。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穆现在正是处于“竭”的状态,但他稍微平复了一下喘息后就又冲了上去。只是鼬也是性格坚忍无比的杰出忍者,抱定自己写轮眼自带瞳术的优势,鼬只是一味消极防守非要消磨完穆最后勉强提起的那口气不可。穆最终还是体力不支,终于难免与鼬四目交接,警醒过后就现鼬的那双写轮眼已经产生了异变,下一瞬间他就现自己和鼬已经进入了另一个空间的样子。

“这是空间忍术么?”穆似乎丝毫不在意自己被绑着的事实,反而好奇的问道。

“本质是一个幻术,但是却糅合进了空间忍术,开辟出独立空间的这一要素。”鼬淡淡回答道。

“应该是跟你那奇特的写轮眼有关吧?那一次,卡卡西前辈中的也是这招么。”穆早已尝试过调动查可拉,试图收回对身体的控制,但是查可拉却消失在了经络中一般,似乎不见了踪影。

“是那样没错,这是由月渎开辟出来的空间,也是属于我的空间,只有我才是这儿唯一的主宰。卡卡西先生那一次就是在这儿被我用刀不停割了几天几夜……不过他是一个真正的忍者,并没有因为这种酷刑而崩溃。当然,你也很不错,好到乎了我的想象。”

“好了,该问的我都问了,你也仁至义尽的都回答了,就尽管动手吧!”穆昂然说道。

鼬歪着脑袋看着穆,沉声对他说道:“你虽然不是在木叶长大,不过倒也和那些被洗了脑的家伙一样倔强,像你这样死忠于木叶对你自己而言究竟有什么意义么?”

“像你这种人自然不会懂得什么才是守护的意义,你见过忍者间的战斗会给普通人带来多大的灾难么?在水之国仅仅是雾隐村的一场内乱就让无数人颠沛流离,那些远离忍者村的边远地区的种种惨状更是另人指。第三次忍界大战不过只是结束了十多年,你们就又等不及想要挑到第四次大战了么!”穆义愤填膺的向鼬怒斥道。

“你很敏感嘛……就跟那个默言一样,雨之国只不过有一点点风吹草动竟然就被他顺藤摸瓜,一路摸到我们老巢里了。”鼬似笑非笑的叹息道。

“到你们老巢里了?那他现在怎么样了!”听到鼬透露出了关于默言的消息,穆再也平静不下来了。

“他,我想应该是死了吧?”鼬耸了耸肩无奈的说道。

“这不可能!还有,什么叫你想或是应该的,默言大哥他到底怎么样了。”穆大声嚎叫起来。

“他的实力确实很强,即便是我也未必就能胜过他,他如果一心想走的话,我即便想杀他也是难如登天。但是这并不代表晓里没有人能制服他,他很不幸,从一开始就被晓里最棘手的家伙给盯上了,就我看到他最后一面的情况来看,他是肯定没的救了。”鼬说道这也是难免露出了惋惜的意味。

“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话的!不会相信的……”穆只是自顾自的摇着脑袋。

“既然如此,我就让你看些有趣的东西好了。不过,信不信就全由你自己来判断了!”鼬神秘一笑,然后就将当日默言与“阿飞”一战的部分情景再现在了穆的脑海中,当然那些所谓的“事实”也是虚实参半,毕竟鼬他的记忆力没好到那种程度,但也可以说是基本反应出了当时那两人间激战的状况。

鼬没有给穆一遍遍反复“播放”的打算,穆也没有去提那种要求,从默言的一些动作细节中他已经基本确认了这段影象的具备相当高的可靠性。穆目光炯炯的看着鼬说道:“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东西,你这样可是暴露了你的同伴的情况,不要跟我说这只是为了让我能死个明白。”

鼬毫不介意的回答道:“确实不只是为了让你能死个明白,这就当是我支付给你的一些报酬好了。所以说,我们之间完全是等价交换,你不用太过介怀的。”

“报酬?”这就更让穆摸不着头脑了。

“你可真是贪心呐,不过凡是我能告诉你的东西我都已经说出来充分满足了你的好奇心了,接下来就该你来尝尝被一刀刀凌迟的滋味了。希望你能像卡卡西那样坚持到最后吧!”鼬说完之后,他的手上不知怎的就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小刀,而穆的外衣也不翼而飞……鼬带着残忍的微笑,将刀挥向了穆的身躯。穆从来没像这时候那么渴望自己的血继界限能够出现并帮助自己……

(以下省略xxx字……切几天几夜的肉片也没啥好写的-o-)

穆的精神远比鼬想象中的要坚韧的多,一直到月渎的时效结束的时候,他都能从穆身上看出一丝将要崩溃的征兆。若是说对于5岁就已经出道,老资格的上忍卡卡西能够完全承受住这种酷刑,他并不会对此感到意外的话,可是穆这个甚至比他自己还小一岁,没有暗部经历,忍者生涯更是要短得多的年青忍者却让鼬他真正感到震惊了。

两人依旧距离的很近很近,穆固然精神方面受到了极大的创伤,查可拉也被大大削弱了,可他有庞大的查可拉做基础,以他目前的状态战力犹存,可以说仍有一搏之力;可鼬在使出了万花筒之后却是已经达到了极限,能够勉力维持着写轮眼的状态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恰好此时,两边先前各自先行离开的志乃、雏田、牙与鬼鲛却是又都正好返转回到了之前的战场。四人各自护在了穆和鼬身前对峙着……

“鼬,你刚才对那小子用了万花筒写轮眼么?”鬼鲛稍一打量两人的情况,就知道刚才大致生了些什么状况,“不过,看他这样子,精神力肯定是出奇的强啊!”

“你现在怎么样了?恢复了的话,就乘着那小子还很虚弱,赶紧把他们都杀了!”鼬这时候甚至虚弱到了连写轮眼都“维持”不了的样子。

“很可惜,到现在还没很大的起色,反正你我这样都不可能再去完成任务了,所以我们还是先撤再说吧!”鬼鲛悄声回应道,鼬也是暗中点了点头……两人顺利撤离了战场,从原路退出了火之国境内。

志乃他们更是不敢有追击的念头,牙在跟鼬的战斗中就受了很重的内伤,志乃无论是查可拉还是虫子都损耗了许多,雏田的情况稍好,但也消耗颇大。再加上状态明显极差的穆,在他们看来对方自动退却已经是最好不过的结果。

“出求救信号……赶紧返回木叶。”穆在现鼬和鬼鲛离开之后,也不再强打精神,反而是替外伤颇重的牙治疗起来。

“雏田,队长他没事吧?”志乃这时候也只能看到穆那极差的精神状态,但他却还勉强能为牙治疗,因此他的伤势如何只能靠白眼来判断。

“没有什么外伤,只是目前查可拉流动略显紊乱……”雏田回答的同时心中也是安定了不少,牙的外伤也在穆的治疗下迅被控制住了。

“现在也只能赶紧返回木叶了。以队长的控制能力即便是达到极限应该也不会出现查可拉流动紊乱的状况,不知道是不是中了什么幻术,还是后回去让纲手大人来诊治吧。雏田多照看下队长,牙你自己动没问题吧?”志乃承当起了他上忍的责任,雏田和牙也是点头接受了他的安排,“我来殿后,再让赤丸给你们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