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1-4【梧桐坡】卷三都大佚事
作者:蓝印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104

61-1【梧桐坡】卷三都大佚事

她的肌肤竟然那么地令他想念。

一刹便是永久,他应该永久地记住这一回。否则,怎么再会有永恒铭心的思恋。

“不会,不会,你放开!”她大喊,终于清醒过来,用尽力量地挣扎的正是他这句‘你嫁给我吧!’的话,如巨石穿云般将她从最迷惘的迷失中拯救回来。

你瞧!

她的身体就这样在他拥抱住的怀中挣扎,她的脸靥就这样在他的脸上拧回……她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竟会如此地被他拥搂得这样紧密的疏不间分的亲切?

也许不明白不要紧。

要紧的是怎样抓紧时间平息正在发生的事情。

她已明白过来,再也不是处在迷糊中迷失的状态,如此的情形,她又能怎样安然地离开呢?

这是一个难题。

此时,不能多想的她,无论如何,脸都已很羞,心已很是跳,思维极是颤动,一种颤动到震惊的慌乱极致的震动。

你想,她应会怎么办呢?

“放开!”虽然投降也是一种可能,但明显的,更多的女人挑选的都是不合作的反抗。她挣扎的声音竟然是那样不能做作的高音,这种高音,很是使他被动。即使不能让她迅速摆脱他的纠缠,也已让他的心理感觉她此时的身体已经充满着叫唤的愤怒。

而且这种愤怒,虽然不如一只猛虎在山林博击中的长啸,但也是有了一点这个喜庆的夜幕下不可被惊动的惊魂气概。

61-2【梧桐坡】卷三都大佚事

“这么高音,干什么?”鉴于突然摄魄的语言,无限震惊的他一下子果然极听话地松开了跟她紧挨的某种姿势,分开了那么一点。但话语的神经却有着明显的责怪,仿似错的不是他,是她。而且,仿佛他们俩仿佛是已久久沉溺、保持着最亲妮甜蜜关系的情人。

“干什么?”类同如此的责备,很多人是哪样回击的呢?她是那么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像是究竟是谁的身体遭到了他污秽的污侮。“我要离开啊!不行吗?”她的心中有千千万万句诅咒的语言,就是一句话也不能骂出来。

真是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之至了。

被他无端轻薄,竟还会是她理偏。所有不能被他拥住的理由,都是不能咒骂他的存在。而且这一种不是情人却类似情人被拥抱亲切的情形,叫她如何能不懊恼、害羞、羞涩并羞愧。

“你答应了,我才放开。”他是最初的一瞬,还有犹豫的惊震,但一刻的时间却已明白过来,手脚放开并收拢,永远不是真正的对某种身体的放开。并且在这一欲宽且紧的时间,左左右右、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得寸进尺、得尺进尺搂抱的紧偎。

可无心于猖狂,却是有意地混淆着某种无赖,并且之极。

有恃无恐,他竟是有恃无恐地,这样不是流氓却也带点流氓地耍起手段,竟还成了他一种要挟的所在。

唉唉!

谁家的少女不怀春?

谁家的少男不风流呢?

他这样无师自通的自然领悟得出来的要挟,确实是要大胆到让她的羞耻、羞涩必被每一个人发现。

61-3【梧桐坡】卷三都大佚事

“我不会答应你的,快放开吧!”坚决拒绝,又加上温软祈求,她的声音一下子刚,一下子又从刚里立即显得温和。

因为冷冰冰,不是她所求,亦不是她要面对的。

需要她面对面斗争的人,不是居高临下,冷酷残忍,有感情,搞阴谋,而且还充满淫秽之欲的面满春风。

温暖?

容易麻痹人心嘛!

何况,有这样突出的人,对于一个刚刚遭受到自己拒绝的人,哪怕再次面临挑战,谁也不会显得太冷酷?对于一个极度眷恋自己的人,有点爱怜,谁也不会太无情?

“你不答应,我是不会放开你的。”在恐怖威胁的语言里,他的双手又已开始准备好的搂紧。此一时间,似乎在他的心中,只有搂紧,将她的身体紧紧地搂紧,才能紧抱住她在某种肯定的答应。并且在这种答应之中,将她拉上九霄云层、共上玉帝天宫。

61-4【梧桐坡】卷三都大佚事

“你快放了我吧!我哥我爹都还在等着我呢!”面对这样带着点强硬手段的软暴力,娟妙欲哭的声音多多少少都是带着了点哭哭眼泪的哀求。

这是谁的悲哀呢?

力不如人,技不如人,智不如人,还有……的不如人,就只能这样悲伤地在这个世界里哀求吗?

天道的准则在哪里?

国家的底线在哪里?

人生的价值标准又在哪里?

制度保护的意味,不是恃强凌弱,让强者更强,弱者更弱,而是让积贫积弱者一样获得同强者平起平坐同享富贵的能力。

可惜,天道这样公正的至理,究竟又有多少人能够无限深入地明明白白呢?

特别可惜了,只有让她这样聪颖的女孩,遭遇这样的爱情,特特别别地折磨人,才能使许多人更有感情地明白。

原来:

这样的世界竟然会是这样的折磨人的啊?

仿佛,这是要被遭遇**的她在哀求他,而不是想**的他在哀求她呢?

秩序颠倒的结果,到处都是:

你行行好吧!你行行好吧!

放了我,放了我,好人会有好报的……

唉!

想不明白哦!

颠倒的世界,一切都是颠倒过来的。

底层的人民养活了所有富贵的人类,而富贵的人类每花一分钱,都昂贵地索要底层的人民感谢。

人,女人,特别是中国的女人,啊!你们总是同绝大多数的中国底层的人民一样,不够立场坚定的坚强,碰上了这样被挟持的硬暴力或软暴力的事,只想在嫌犯的一面讨得滑头的好心,而不知道自己应被维持的利益,本身就不是他能侵犯的存在。

“你答应了,我就放。”侥是如此,他听到后显然还是一个震惊,如此地出乎意料。

一点点暴力,竟然都是那么好使?

小小威协,就能非常有效地让几乎所有高贵的人都在服软。虽然开头有点用得不那么顺心顺手,甚至还有点担心,但逐渐习惯了,竟反而是被挟持的她们更担心。

担心什么呢?

人人自危地陷入绝境。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个傻瓜都能统治剥削得一国有见识的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