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章 老丫回来了
作者:司寒包包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288

依旧如此,开门后我怕见到的也许我又想见到的景象,又出现了。

我要做的不再是搞毁温馨的景象,而是等待老丫的出现。

怕见到我,她就在白天我上班的时候,来给我打扫卫生,那我就在白天等。

不知为什么?有两天她没有来。

头两天,除了吃饭,我只在床上躺着。

看一只壁虎在屋顶爬来爬去,很无聊的样子,像我,直至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

困了就直接闭上眼睛,胡乱想些事情,想如果老丫出现了我该干些什么,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耳朵一定要上岗,听熟悉的开门声,脚步声。

很失望,只听到了隔壁没用的老爹训斥打骂孩子的声音,还有楼上深更半夜格外刺激的喘息呻吟声。

因为下雨,铅色的天空一连三天都一个样。

第三个下着雨的大同小异的一天,今天成了昨天,明天成了今天。

第三天地某个时间。躺在床上地人醒来。盯着灭了地吸顶灯呆。

墙上一直不准地钟表地滴答声。十几年如一日地陪伴我地耳膜。为我排挤寂静中地寂寞。

或许是幻觉吧!我听到了声音。熟悉地钥匙和锁地缠绵声。

昏暗中。门开了。昏暗地光线像潺潺溪流流淌进来。充满整个房间。

一个熟悉地身影出现在我眼前。老丫。

我愣住了。她也愣住了。

我们的眼睛仍然会相互吸引,交流彼此的思念和爱恋。

短短几秒,如过千年。

几秒之后,她转身就跑。

如果失去的怎么努力也求不来,那或许真的就失去了。可如果失去的出现了,那还是有机会的。

我不会让她再失去,我不会让她再在我生命中消失,更不会让见不到的身影为我打扫房间。

连滚带爬翻下床,鞋也没有穿,我追上去。

我此时必须要化身成为百米健将,否则就会丢失我生命中的金牌。

楼道中,急促的脚步声此起彼伏。

像悲剧电影,外面很俗地在此时大雨瓢泼,两个男女前后追逐。

两个人肯定这辈子都没有跑过这么快的度,在雨的洗礼中,距离逐渐拉近。

这个距离在我生命中有划时代的意义,失去与得到只在这短暂的瞬间。

突然,前面的她停住了,猛然转身,我没有停住,她就撞进我的怀里。

顺势我就紧紧抱住怀里的躯体,紧紧的,怕她蒸怕她消失,不给她任何挣脱的空间,我要给她属于我的枷锁和禁锢,让她永远也挣脱不掉。

也许雨水很冷,也许很激动,她在我怀里瑟瑟抖。

我要找条链子把你锁住,上厕所也带着你。我哭喊着大叫。

对不起。她小声地说。

我成了土匪,像刚下山便碰到了一个可人的花姑娘,扛起来就走。花姑娘很顺从地趴在我肩头,一动不动。

进了门,用脚把门重重地关上,走到床边把我的金牌扔到床上。

我真的不管了,什么狗屁矜持混账风度,通通和衣裤抛到地上。我的痛苦的思念和压抑的**混杂在一起,强迫我成为极品色狼。

狼扑了上去,把丝毫也不反抗只知道流泪的羔羊的衣服通通扒光,然后哭着蹂躏她,亲吻她,爱抚她,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都要必须得到。狼是那么痛苦地占有着他的羊,羊也是那么痛苦地接受着她的狼。

像没碰过女人的男人洞房前的冲动,我不能停止我的**,我的**丝毫没有保留,全部给了她,她紧紧抱着我,我紧紧抱着她。

紧紧抱着的还会不会再失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此刻我是拥有她的,没有失去。

像外面的雨,我的疯狂和雨一前一后渐渐停歇。

她在我怀里均匀地呼吸着,我抱着她亲吻她的前额。

夜又静了,让墙上钟表的滴答声格外刺耳。

我没有问她为什么离开,我知道她会说的,真正相爱的人是没有隐瞒的,我坚信这一点。

对不起。她轻声说。

她始终闭着眼,似乎在逃避我炽热的目光。

为什么说对不起?我明知顾问。

对不起!我有很多事对你隐瞒了!这些事都太痛苦了,我真的不想去回忆!

她哽咽着说。

只要不离开我,什么都不重要。

我擦去她眼角的泪。

不说你会痛苦,我不想让你痛苦!我宁可自己去痛苦!

她终于睁开眼睛看着我,眼泪汪汪,让我想起了我给她送生日蛋糕时她感动的泪光。

还记得我给你说过我小时候有一天二妈和她女儿虐待我吗?

说到这里她痛苦地闭上眼睛,皱起眉头,泪水流了下来。

男人的手不是为女人擦泪而生的。我的心和她的心在相爱那刻起就一起跳动,她是我心头的肉,她痛我的心就跟着颤抖。我不想她再痛苦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不重要的,哪怕宇宙爆炸太阳失明,我都不会在乎。

不用说了!有你在什么都是屁,放了它!

我把她紧紧拥在怀里,她的泪好烫,几乎要把我的胸膛灼伤。

不!我要说!不告诉你我会遗憾地死去!

她抬起头睁开眼,深呼吸,似乎在为要说的可怕的事积蓄勇气和力量,或许这勇气和力量是我给她的。

她们先是打我,扒光了打,这还不够,还···她哽咽着说,抽噎了一下,紧咬了一下牙,接着说,还···还用手指捅我的下身···

她说不下去了,痛哭起来。

我的心一紧,泪流了下来,用拳狠狠地砸墙,真的不解恨,翻身起来要下床。

她哭着说你干什么?

我说我去杀了她。

她一把把我搂住,哽咽着说,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可他妈法律是给我们准备的,我们决不能给她陪葬。

我摸着她的头,咬牙切齿,用想象把她二妈五马分尸。

安抚了我,她接着说:二妈冲我竖起带着我的血的食指,说,破了你,这辈子不会有男人要你了!这句话我记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也怕了一辈子!

我要你!永远都要你!处不处*女我不在乎!

我知道!可这个心理障碍一直困扰着我,挥之不去!更可恨的是,爸爸的漠视!从小就让我对男人失去了信心!

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