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章 冤家与真爱
作者:司寒包包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495

没有什么能比老丫的回归更让我神采飞扬的了,两情相悦的人在一起比什么都强。

在情感方面,女人都是非常敏感的。

小泡就是其一。

之前垂头丧气,现在神采飞扬,边敲着电脑边吹口哨,让我前面的那位仁兄总跑厕所,他小时候爸爸总用口哨来引导他小便,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我的表现让小泡不太高兴,她肯定感觉到我破屋子的女主人回来了,一天都没有理我。

还敢陪我喝酒去吗?下班的时候小泡走过来甩给我一句话,边说边用手指不耐烦地敲着电脑显示器。

我可不敢再喝了,我已经领教了酒后乱性的威力,就盯着电脑回绝了小泡。

小泡转身就走,像程宝宝离开时决绝的背影。

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对小泡说声抱歉的话,老丫离开时是她悉心照料我撞墙的脑袋,还和我品尝禁果。我的老丫回来了,我就这么没良心地拒绝她,混蛋才干的事我却干了。

可我又能怎么办呢?

经过一番思想挣扎,我还是陪小泡喝酒去了,男人的心其实很软。

对老丫我就说要加班。老丫说工作重要。

不知不觉。一个好男人就学会了撒谎。还毫无悔意。

撒谎不是人想干地。都是种种地事给逼地。

我不知道自己充当了什么角色。知道了可能会头疼。

我没什么酒量。控制地很好。没醉。小泡却想要醉。拼了命去喝。如果瓶子能喝。那地上地17个空瓶就没了。

还是那个单身俱乐部酒吧。某个单间。一个不知所措地男人。和一个醉醺醺有些癫狂地女人。在里面吼着“我家住在黄土高坡”。

小泡又喝了一瓶,喝完就把瓶子摔了个粉碎。

我根本制止不了她酗酒,她起疯来像只狂躁的母猫,连推带挠,我的手背应经伤痕累累。我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对老丫说,就说回家的路上逗猫玩,给挠了。

小泡拿起话筒,摇摇晃晃,红着眼逼视着我,说:通天你说你是不是个混蛋?

我说是。小泡现在就是奶奶,我是孙子,她说什么我都要认。

我对你来说算什么东西?小泡苦笑着说。

我说是朋友。

小泡气得把话筒砸了过来,太突然了,我没躲开,额头顿时起了个包。我又想出对老丫的解释,就说不小心撞树上了。

这还不够,小泡扑了过来,轮圆了胳膊劈头盖脸地打我。

我抱着脑袋任她打,还给她抓着头往沙靠背上撞。

小泡边打边吼:朋友?!我他妈就是你朋友?婊子都不如!婊子还能给钱,你给了我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对不起!我大声回答。

对不起?小泡又疯了,又是一阵暴打。

酒吧老板娘闻讯赶来,喊了一声小泡没有听见,就拿起话筒说:泡泡用不用帮忙?我这儿刚雇了个退伍特警,两脚他就成遗照了!

老板娘身后的壮汉双手握拳,咔咔直响,还瞪着我扭扭脖子,咔咔直响。

小泡这才停止疯狂,坐下来喘了口气,说:他死了我就没有出气筒了!

送我回家!小泡下达命令。

老板娘的手下开着小泡的车,送我和小泡回小泡家。

在后座,小泡紧靠在我身上,一只胳膊挽着我的手臂,另一只时不时捣我一拳,嘴里嘟囔着:你是混蛋!你是我的混蛋!我不是你朋友!不是!

喝得太多了,刚进门小泡就吐了,难闻的酒气瞬间充满整个空间。

扶她在沙上坐好,一转身她就躺倒在沙上,呕了两下又吐了,恶心的污物像火山一样从小泡嘴里喷,顿时满脸满身都是,中午的拉面段都隐约可见。

我忍耐不住,也跟着吐了。

该死的,小泡肯定是我的冤家,纠缠不清,甩脱不掉。

今天我不只成了她的出气筒,还是钟点工。

那些恶心到了极点的秽物我边吐边清理,还打开窗子通风。

小泡似乎在挑战我的爱心,这边刚刚搞完,那边又吐了。

索性把她扔到卫生间,爱怎么吐就怎么吐,吐完了就用马桶冲掉。

一番折腾后,客厅墙上的摆钟敲了十一下。

广告公司加班到十一点似乎有些不切实际,此时我担心我的丫要比小泡多一些,真的想一走了之,可我为什么要去想流浪后小泡对我的照顾呢?

该死的!我打了卫生间粉色马赛克一拳。

对不知名的神说了声“原谅我”,我把小泡扒了个精光,扔到浴盆里,放上温水给她洗澡。

我从没看过小泡的身体,她的身体很诱人,像伊甸园的苹果,玲珑凸显凹凸有致,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完美无瑕。

我很健康,当然有反应,就把她当做妹妹或者妈妈,但她不是妹妹或者妈妈,我就很难受地给她洗澡。像一壶开水不住地沸腾,冒着泡却没法倒。

热水一激,小泡缓缓醒来,看着我给她清理头里的脏物。

我爱你!她看着我说,眼神里满是哀怨。

盯着我认为是花生的污物,我说我知道。

小泡没再说话,闭上眼睛,有泪流出来。

抱着我好吗?小泡没有命令不是要求,只是很平和地说。

可这句话不比命令差多少,我没法拒绝。

脱了衣服抱着她,肯定会生某些难以预料后果的事,我不想那些事生,宁可浑身湿透。

这辈子绝无仅有的一次,我穿着衣服抱着个裸女,躺在浴盆里,浴盆里的水溢了出来,像小泡止不住的眼泪。

水温一点点降低,我很清晰地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在瑟瑟抖。

我可不想给她洗了澡后,再照顾一个感冒患者,找来浴巾给她裹上,擦干了她的头,扶她回卧室。她不让我扶,也不自己走,没有言语,就看着我。

我只好无奈地抱起她。

这大概是这个女人想要的,她蜷缩在我怀里,搂着我的脖子,头靠在我肩上。

把她放在苹果树下的床上,盖好被子,关好门窗,我走了。

出租车司机问我怎么**的?

我说刚游了泳,忘了脱衣服。

他说了句,神经病下车!

一样的问话一样的回答,我没花钱反复坐了23辆出租车才到的家。

老丫很吃惊我的样子,手背有伤,额头有包,浑身湿透,俨然一只倒霉透顶的落汤鸡。

我认真地说着谎话:逗猫给挠了,躲车撞树上了,不讲公德的混蛋从楼上倒洗脚水泼到了我身上,我很郁闷就去喝酒。

老丫看着我的眼睛很久,说:天,你学会说谎了!有机会给我说实话!暂时我不生气!

在小泡那里积攒的**,我都留给了老丫,但她却不兴奋,只是很不投入地抱着我,让我有奸尸的错觉。

那晚我们背靠背睡的。